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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令大夫的这句话让君无尘站在床侧,盯着同样沉睡的杏儿,一言未发。
就在这时候,像是心有灵犀似的,杏儿卷翘的睫毛眨呀眨地睁了开来,星眸一片迷迷糊糊的,似乎并未真正醒来。
君无尘却当机立断地一把抱起她,并适时封住她的尖叫声,在她耳畔小声道:
“别叫,是我。”
她的醒来只是正好让他对令大夫的话提出了行动。
“教……主?”因被摀住嘴,杏儿声音断断续续的,极微细小。
“不许出声。”他压低声量,瞥了眼仍睡得深沉的庭庭,这才抱着她大步往另一厢房前去。
杏儿在他怀中点点头,一直到被放至她原先的那间厢房的床上,她才挣扎地爬起来。
“我不要睡在这儿。”她拉开他的手大叫。不必担心在这里会吵醒庭庭,她的声音大了起来。
“我没要妳睡在这儿。”他回道,伸手解下外袍丢至-旁的椅背上。
“你在做什么?”她瞪圆了眼,惊诧地看着他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君无尘不理会她的惊呼与诧异的表情,径自将衣物全数褪去,只留下一件贴身之物,这才用指功弹熄了烛台的火苗,整间厢房便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教……主?”杏儿才被他那突然的解衣动作吓得六神无主,接着而来的黑暗更是教她失措地惊叫出声。
“不要说话。”他沉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杏儿倒抽一口气,只感觉到他的气息十分接近,室内黑压压的一片却让她分不清他究竟在哪里,下意识的,她往床内直退。
“教主,好暗,我什么都看不见,你叫人点灯好吗?”她的声音怯生生的。
“今天晚上不需要任何灯火,杏儿。”他的气息随着她的退后再次逼近。
武功修为已至炉火纯青的他完全不需要借助烛火的照耀,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尽管早将杏儿花容失色的模样瞧进眼底,他仍是执意在黑暗中进行他的占有行动。
“为什么?”早被一片黑漆漆的四周吓坏的杏儿,此时脑中已无法正常运作。
“废话说够了,杏儿。”君无尘大手一扬,将两旁的床帷放下,显然不准备再多费唇舌。
“啊!”根本来不及意会他的意图,杏儿惊呼一声便已身陷于他有力的怀抱之中,双唇更是立即沦陷在他的唇舌之下。
他热切地吻着她,唇辗转地在她不住颤抖的唇上吮吻着,彷若这一生一次的吻都要在顷刻间完成,不容许她有任何反抗与疑问。
杏儿几乎是屏住气息,僵住身子地呆呆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蹂躏亲吻着,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彷佛意识到她无声的抗拒,君无尘立刻放松了环住她的手臂,但仍未放开她,原本的强硬在剎那间转为一股淡淡的柔情。
他的吻不再充满强求,反而充满了诱惑与挑弄,他的舌尖一寸一寸轻轻舔舐她因紧张而抿紧的双唇,一直到杏儿发出一声细吟,不由自主地为他开启了两片玫瑰花瓣似的红唇,完完全全深陷在他营造的魔法里。
“教……主……”她低吟,一阵阵酥麻感受帝卷上来,她的意识不再清楚,只觉心跳得好快、好快,像是要蹦出胸口一样。
随着她的轻轻呼唤,她身上的衬衣也跟着被扔至一旁,露出了她肤如凝脂、雪白圆润的香肩,浑身上下只剩一件抹胸足以遮身,这一幕令君无麈目光深沉,气息逐渐加重起来。
“杏儿,今晚过后,妳将永永远远是我君无尘的女人。”他的口气慎重而肯定,声明了她将是他的所有物。
杏儿嫣红着一张俏颜,小脸蛋在黑暗中不住地点头,双手甚至摀着脸,羞得不得了,
拉开她的小手,君无尘头一俯再一次轻轻柔柔地吻上她的唇,轻柔的吻混入了几许渴求,原本抓着她的手,落向她的颈后,解开了抹胸的细绳,让她纤细唯美的身段完全呈现在眼前。
“不……不要看。”她羞赧着脸,小声地说,
“放心,这么暗什么也看不到。”他轻声道,即使是睁眼说瞎话,他仍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闻言杏儿抬起螓首还想说些什么,尚未开口声音就被堵住,接着便是一连串猛烈又热情的吻,使得她的呼吸再次混乱了起来,什么也无法细想,杏儿只能娇喘着任由他将自己带进一个她想象不到的神奇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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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杏儿再次醒来,君无尘已不在身边,回想起夜里所发生的一切,她蓦然红了脸,抓着被褥不敢放手。
“杏儿,妳还好吧?”曲玲珑早在一旁等候多时,也尽将她小女人的羞态纳入眼底。
杏儿是幸福的,从她闪着光采的眼眸里,就可以看出教主并没有伤害她。
“水姐姐?”
完全没有注意到厢房里还有别人,一听见是曲玲珑的声音,她脸上的红晕不由得更加绯红。
“已经是小女人了,还这么容易脸红啊?”曲玲珑取笑道。
“水姐姐,妳……妳知道了?”杏儿难掩娇羞的女儿姿态,摀住脸叫道。
水姐姐都知道了,那行宫的其它人……哇!她简直不敢往下想。
往后她该如何见人?真是羞死人了。
“是教主特地要我过来看看妳,当我看见妳一丝不挂地躺在丝被下,我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妳放心,没有别人知情,妳不用感到害臊。”曲玲珑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神情有-度是恍惚的。
她也曾有少女情怀,也曾有动不动就为心上人脸红害臊的时期,也曾经幻想过能和心上人永远相知相守……然而幻想终归是幻想而已,永远也没有成真的一天。
“水姐姐?水姐姐?”杏儿连唤了好几声。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面露悲伤的曲玲珑。
曲玲珑蓦然回过神,注意到杏儿正一脸不解地看着她,她清了清喉咙,轻笑道:
“杏儿,水姐姐要道声恭喜了,妳就要是新娘子了,教主适才对我提道,几日后就要和妳完婚,妳可要安分守己地待在厢房,不能随便乱跑,明白吗?”她故意转移她的思绪。
“真的吗?”杏儿喜孜孜地抬起头,却见曲玲珑正揶揄地看着她,不由得她又红起了脸。
“杏儿,好不害臊呢!”曲玲珑露出促狭的笑容。
“不来了,水姐姐就爱笑人家。”杏儿忸忸怩怩地娇呼着。
“不来了,水姐姐就爱笑人家。”曲玲珑取笑地学着她的口气与动作。
“水姐姐!”杏儿顿时哇哇大叫。
“哈……”曲玲珑大笑出声,和她笑闹成一团,不久,刚醒来吵着要见杏儿的庭庭也被丫鬟带来。
见她喜爱的水姐姐和小娘亲都在,庭庭急忙扑上来,顿时整个厢房充满着欢笑声与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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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属下有一事想请教主作主。”火护法封士磊早已在非尘院的玄关处等候已久。
这件事他思量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寻求教主的支持,是以一大早他便守在这里等候君无尘。
“有什么事,说吧!”君无尘手一扬,率先走向前。
“属下想请教主将水护法交付予我,让她同我相守一生。”在这里,曲玲珑只听命于教主,是以他才求助于教主。
“水护法?你的意思是你要娶玲珑?”君无尘微挑眉,瞥了很是认真的封士磊一眼。
“是,请教主成全。”
“我不反对,如果你能取得玲珑同意嫁给你,你可以和我一同举行婚礼,只是这件事玲珑同意吗?”君无尘平静地询问。
一时之间封士磊回不出话来,难得见他神情沮丧,君无尘停下脚步,别有用意地提醒他。
“她不会同意嫁给你,士磊,如果你始终没去了解她心中的结,你的深情对她而言,终究只是负荷而已。”
“我知道那一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当时将她救出贼窟的人是教主你呀!”封士磊气急败坏地指出。五年了,他一直很后悔当年他没有抢先进入贼窟,将玲珑救出来。
当他奋力杀敌时,教主已救出了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的玲珑,当她再次醒来时,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位看见他就会脸红的女孩了。
那一场劫难之后,他和她愈行愈远,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他排拒在心门外,却始终找不到真正使她远离他的症结来。
“仔细再想想吧!士磊,当时我已经答应替玲珑保守这项秘密,所以你必须靠自己去发掘事情的真相,谁也帮不了你。”君无尘口气不无遗憾地大步离去。
“教主!玲珑向来只听命于你,如果你能命令她--”封士磊被迫用上这下下策。
“那只会逼死她,士磊。除非你能找到真正的原因,要不就放弃玲珑吧!”他渐行渐远。
眼见着教主走进书斋,封士磊没有再跟上前,因为书斋一直是教主不允许他人进入的禁地。
封士磊只好站在原地暗自气恼,但要他因此就对曲玲珑死心,这一生一世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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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到杏花村?为什么突然想到杏花村?”君无尘端看着正坐在椅子上的杏儿。
“因为我想去瞧一瞧我被人救上来的地方,这样也许我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帮助我找回失去的记忆。”杏儿将她的想法老实说出来。
再过几天她就要嫁给他了,她总觉得有必要知道自己是谁,她不想自己在连自己的身分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嫁给他。
“妳已是我的女人了,以往的记忆不再重要。”他从齿缝中进出这句话,眼光变得十分犀利。
该死!她果然还是想找回失去的记忆,他不会让她如愿的!就算是让她一辈子都出不了行宫,他也誓必要阻止她。
“可是,我就要嫁给你了,我却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如果我早早就许了人家,甚至早有了丈夫,那……”杏儿绞着手指,先早在水厢院再次碰见丫鬟小雪,小雪的一番话让她觉得颇有道理。
小雪提到倘若她在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情况下嫁人,万一哪一天她恢复记忆,才发现她早已是有夫之妇,那她岂不成了人人唾骂的淫妇?
就是这番话吓得她连和庭庭玩乐的心情也没了,一直待在非尘院的花厅等候他回来。
“妳不可能已婚配,更不可能早有了丈夫。”昨晚她的反应已证明了她的完整。
“你怎能如此肯定?”她自己都不记得的事,他又不是她,怎可能比她更清楚?
“妳忘了昨晚妳已将自己交给我吗?妳是否完整,我是最清楚的人。”君无尘面色不改地提醒她。
他的话却令她蓦然红了脸,脑海中不自主地浮现昨儿夜里和他共赴云雨的亲密画面,一时之间她俯下头,下巴迹近贴在胸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过来。”见状,他低声唤道。凝视她的眼神中带着强烈的饥渴,一副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红着脸,杏儿起身走向一直倚着圆柱的君无尘,小小脸蛋儿始终不曾抬起。
一直到她走到自己面前,君无尘才伸手捧住她的脸庞,紧瞧着她那明亮动人的眼眸,缓缓说道:
“不管妳是否许了人家,妳已经是我的女人,妳认为我会把妳交给别人吗?”
“我知道除了你,我再也不能嫁给别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