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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的菜实在是很烂,但是就算这样,你也没道理浪费这些菜!”
什么?“烂?!”这是哪国话啊?“你说我们餐馆做出的菜烂?”就算顾客是上帝,但这样的顾客也不用尊敬对待。
“不是普通的烂,而是烂到了极点。比如糖醋排骨烧的时候温度太高,使得肉质变得太过粗糙,所做的糖醋酱根本无法融入肉中;而鱼香肉丝,鱼蒸得太熟,肉丝放得太早,反而破坏了鱼的美味;香菇菜芯,香菇和菜芯的搭配完全不合理;至于酸辣豆腐汤,盐和味精放的比例根本不对,做出这样菜的人,不是白痴就是笨蛋,完全没有一道菜能上得了台面,这样的餐馆迟早会倒闭。”
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沈恋恋愣愣地盯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嘴,直觉自己有种想要口吐白沫的冲动。很毒,真的很毒,他的那一连串的话中,似乎没有一句是中听的。
“那你还每天来这里吃饭?!”他的行为,根本和他所说的话成反比。真不知道厨房掌勺的李大娘听到他的这番话后,会作何感想。
“你以为我想啊,如果不是在饭店用餐太烦人,我又何必到这里来吃!”薛君尘没好气地道。他下榻的地点是父亲旗下的饭店,每到中午用餐的时候都有大帮的厨师拼命地拿着他们的得意之作让他评判,烦得他不得不走出饭店到这附近的餐馆来解决用餐。
拜托,什么叫做“何必”,“那旁边不是新开了一家快餐店吗?你怎么不去那里吃!”
“走过去要多花两分钟。”他抿了抿唇道。
“什么?”她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走过去要多花两分钟。”他重复了一遍道。
换言之,就是他懒?!
“你这是哪门子的歪理啊!”她冲上前想踹他几脚,无奈身子被一旁的周佳铃拉得死死的。
“恋恋,他是客人啊。”周佳铃急急地道,同时两眼放着无限光芒地盯着薛君尘。好幸福哦,可以听到他说那么多的话。
“管他是不是客人啊!”她惟一知道的只有他欠扁,“没有本事烧菜的人就别随意评论。”她冲着他喊道。
可怜的泡泡龙快餐店啊,在他今天的一番言语之下,只怕客人会更加少了。
“可是…”周佳铃欲言又止,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那样一张俊脸上若是印上一个圈印,绝对会有碍观瞻。
“放手啦。”
“恋恋,你…”客人已经都在往这边看了。
黑色的眼眸望着眼前这可笑的一幕,薛君尘弹了弹手指,“那么,我就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菜。”
高大的身子如入无人之境般走进了厨房,仿佛君临一切的帝王,不可一世地让人绝倒。
“喂,喂,你给我站住!”沈恋恋跟着薛君尘步入厨房,嘴里不住地喊着。
走在前面的人依然在走,根本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脚步。
“喂,你听到没?”她叫得那么大声,就算是死人,也多少有点儿反应,更何况他还不是死人。
还是没人理她,他直直地走到水漕旁,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双手。
拜托,这是什么意思!“就算你是客人,也不可以随便进餐馆的厨房啊!”她已经看到他掏出手帕在擦拭着他的双手了。他打算干吗?该不会是准备要烧菜吧。
薛君尘转过头,瞪视了沈恋恋一眼。
“你别太…”
咻!一把菜刀迎面飞来,在撞上了瓷砖墙壁后掉落在地上。
一把真正的菜刀,而且还是厨房的李大娘平时惯用的那一把刀。双眼死瞪着地上的菜刀,沈恋恋几乎不敢置信,“你想杀人啊!”他刚才的行为,足以构成杀人未遂。
“只是想让你闭嘴而已。”薛君尘淡淡地道,同时拿起了另一把菜刀,掂了掂刀身的分量。
士可忍,孰不可忍,对付这类欠扁的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打,“你找死!”一声狮子吼,她整个人已经准备把拳头送到他身上了。
“哎,恋恋,你先…”周佳铃死命地抱住沈恋恋,冷静二字还没说出口,便看见经理已经走进了厨房。
“怎么回事,这么闹哄哄?”矮胖的经理,即使在海边这里,依然保持了白白胖胖的本质,可见营养有多好。
“是这位客人突然打算要烧菜。”周佳铃边拉着沈恋恋,边对着经理说道。恋恋的力气不小,能拖到现在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就是这里的经理?”薛君尘瞥了眼已经朝他这里走来的经理。
“是啊。”经理点点头,刚才听到吵闹的声音,所以才寻着声音来到厨房看一下情况。眼前的男人似有几分眼熟。通常,经理会记得的人,往往都是颇有来头的人物,而对于那些无名小人,他向来懒得去记,也因此,他现在的态度带着几分敬意,“请问你有什么…”
才开口,却快速地被对方打断,“你是这里的经理就好。”薛君尘撇了撇嘴开口道,“听着,如果你们餐馆的菜色再不改进,迟早会倒闭。”他说着,手已经开始拿起了放在砧板旁边洗好的青菜。
呃?经理一愣,胖胖的身子抖了抖。
“还有,我在工作的时候,不喜欢旁边的人太吵。”
“你…”胖胖的身子再次抖了抖,就在沈恋恋以为经理会很豪气地把对方赶出厨房时,却发现众人的目光已经都集中在了男人的手上。或者,更确切点儿来说,是男人手上的动作。
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动作,从切青菜,到把青菜放下锅,油、盐、味精的调放,一气呵成,简直可以用行云流水来形容。
那双手,那双光滑如处子般的手,竟然可以拿着锅和铲子在厨房烧菜?!
“好香啊。”厨房中,已经有人在开口说道。浓浓的菜香,已经在整个厨房中飘散开来。
“是啊,光是闻着就有无限的食欲了。”
于是,就算薛君尘没有开口,众人也已经拿起筷子,七手八脚地夹着青菜放进嘴里品尝着。
“真是人间美味啊!”
“这大概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青菜了。”
“这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就算是五星级饭店的大厨恐怕也做不出来吧。”
言论自由,人人发表着自己的最新意见。
恶,还不就是个炒青菜,再好吃都有限吧!沈恋恋翻着白眼望着一帮陶醉在青菜中的人,经理胖胖的身子不再气得颤抖,佳铃早已放开了拉着她的手,跑到了那碟青菜边,还有厨房的李大娘,居然…一副幸福得快要流泪的表情,仿佛能吃到这样的青菜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老天!阿门!上帝耶苏!观世音菩萨!谁来一刀砍死她啊。这…这…这…根本就太夸张了。又不是琼浆玉液,值得他们摆出这种表情吗?
“吃。”一双筷子,夹着一片青菜,摆在了她的面前。
“去死,鬼才会吃你烧的菜。”沈恋恋对着薛君尘筷子上所夹的青菜摆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拜托,她最最讨厌青菜,她怎么可能会去吃呢,又不是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你敢不吃我烧的菜?”他眉头一竖。他的菜向来被料理界推为最高杰作,多少人想吃都吃不到。尤其是他现在的这盘菜还是特意为她而烧,让她见识见识何为“菜”,而她居然敢不吃!
“就是不吃。”她厌恶地看了眼越来越逼近的青菜,手一挥,打掉他手中的筷子。真是的,没见过他这种人,硬逼着别人吃菜。
“你…”薛君尘的双眼几乎可以燃起熊熊烈火。向来很少有人能惹他到这种地步,而现在她做到了。
“怎样?”沈恋恋很桀骜地把头一仰。
“给我吃!”他手一扬,抓起盘中尚剩余的青菜直接往她的嘴里塞。
“唔…”青菜入口,味道直接刺激着她的味蕾。好…好恶心的味道啊。尤其是他居然还用原始人的方式逼她吃。
沈恋恋的嘴巴被薛君尘捂着,而双手则被他的另一只手钳制着,两人身体紧贴着,形成了一副暧昧致极的景象。
有她这么倒霉的吗?她是招谁惹谁了啊!猛地抬起脚,她朝他跨下踹去…
啪!她踢了个空,对方已经先一步明白了她的意图,松开了双手朝旁边闪避。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呸!呸!”沈恋恋直奔厨房的垃圾筒,拼命地吐着喉咙里的青菜。虽然他的手是很美,美得带着无限的性感,但是被他用抓的方式把食物塞进她嘴里,还是让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你居然敢吐?”对方脸上的黑线条已经不是可以用一根根来形容的了。
“呸!呸!”她吐得更加卖力,就差没把手指伸进喉咙深处了。
“你…”薛君尘死瞪着沈恋恋。从小到大,除了小时候曾在海边碰到过的那个粗鲁得可以的女生,她是第二个把他做的菜吐得如此“淋漓尽致”的。像,真的是很像,尤其是她吐菜的那种动作…等等,她该不会是…
啪!两只巨掌,夹住了沈恋恋的脸,犹如夹心饼干似的,夹得毫无任何美感可言,“你叫什么名字?”薛君尘盯着沈恋恋问道。会是她吗?会是那个小时候曾经让他发过誓言的女生吗?
“关你屁事!”她出口成“脏”,努力地想把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掰下来。
他的神色暗了暗,片刻之后,一把菜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有本事你再说一个‘屁’字。”
咕噜!是沈恋恋咽口水的声音。活了24个年头,这是第一次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她的人生,也可以算得上是与打架为伍了。从会走路那天打到24岁,但是从来都是赤手空拳地打。这只能说,现在的学生教育太成功,刀枪之类的危险物品是禁止在学生中出现的。
“沈恋恋。”她不情愿地吐出自己的名字,毕竟没必要为一个名字把自己的命给耗掉。
很好。薛君尘满意地把菜刀放会流离台上。同时双手摸索着她的身子,“暖玉呢?我的暖玉呢?”记得当年,他离开的时候,曾经把家传的暖玉给了她。
他这根本是“你非礼啊!”沈恋恋哇哇大叫。有没有搞错啊。他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动手动脚,尤其是他们两人的周围,还有一大帮的人在看。
“你的身材和姿色哪点值得我非礼?”他不屑地撇撇嘴,双手继续在她的身上摸索,一只手甚至想拉开她的领口看。
“等等!”她大叫一声,死守着自己最后的清白。虽然她平时从不觉得自己是女孩子,但到了这种时候,女性的自觉多少会涌现出来,若是真让他把她T恤的领口拉开,她一世的英明足以像春水东去,一去不回。
他眯着眼眸看着她,“你没把玉带在身上?”这是比较合理的解释。
啥?她眨了眨眼睛,对于他的话,她有听没有懂。
薛君尘定定地凝视着沈恋恋,而后用手戳了戳她的脸颊,“你最好没有把暖玉弄丢,不然你就死定了。”真是想不通,当年的自己,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玉给了她。
什么?她的眼睛眨得更甚,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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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女人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纤细的手指晃动着高脚酒杯,任由杯内的液体随着晃动和轻轻流动。
“还没找到他的下落吗?”极具诱惑力的柔媚声音从女人的口中发出,美艳的脸庞上有着几分不悦。这样的美人,不光有着美丽,更有的是自信。
“还没。”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回答道。微卷的额发,银边的眼镜,使得男人看起来多了一份书卷气。
“你的效率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了?”女人盯着男人,皱了皱秀眉道。
男人轻笑一声,从皮椅上站起身来,“你真的那么想知道他的下落?”她的在乎,会令他不舒服。
“当然。”女人肯定地抬了抬下巴。
“为什么?”他想要知道答案。
“理由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女人弹了弹纤纤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