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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域以进为退的道出这件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火安琪不吝啬夸奖敌人。
“这只是第一回合过招,我们还没完呢,不过……”勾域说着说着,一双眼又漫漫转移到郁倪身上。“要是我肯退—步,用条件交换未来你们可能遇到的破坏、骚扰,甚至是另外一场火灾,不知意下如何?啧啧,这地下丰富的油要是燃起火海,该有多漂亮、多壮观呐!”
“你这个凶手!终于承认你是放火的凶手了,你还我爷爷姐姐姐的命来!”本来还安静待在一旁的郁倪激动起来,冲过去就要给他颜色看。
她怒不可遏,泪流满面的对着勾域拳打脚踢不说,连嘴巴也展开攻势。
勾域巨大的巴掌眼看就要狠狠打下,除了他屋子里那个不识相的女人,这个雌性动物是第二个敢对他又咬又旧的女人。
不管谁都不值得纵容!然而,他粗犷的臂膀没有机会落下,火安琪已箝制住他,脸色严肃冷厉。
“要动手以前位好考虑格楚,接下来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好大的口气!”勾域斥了句。
火安琪不言,他跟勾域暗中较劲着,两人冷凝着的脸十分惊人,结果大家尚未看出输赢,勾域就放开了被他当小鸟抓在手上的郁倪。
“承让!”勾域这次是发自真心的笑。
他喜欢旗鼓相当的敌人,实力要是太过悬殊可就不好玩了。
火安琪把郁倪拉回自己身边,细察她发红的手腕。
“我们后会有期。”撤退不是认输,只有真正的好手才知道什么时候该战,什么时候该收兵。
火安琪的眼中早就没有勾域的存在,他只在乎郁倪。
勾域不是省油的灯,他刻意走过郁倪身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你们姐妹情深喔。”弹指间他扔了一块不明物体进郁倪的另外一只手。
郁倪一凛,收到东西的掌心下意识的握紧,横眉瞪着勾域扬长而去。
“他说了什么?”火安琪敏感的问。
“哦……没、没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很直觉的这么回答,她感受着手中的东西,慢慢地,脸色微微发白。
他发觉她脸色的变化,内心掀起怒涛。
明明就有,为什么不对他坦白?
勾域成功的在他跟郁倪之间制造了裂缝……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这年头的国家元首不用每天天未亮就被太监从龙床挖起来,睡眠惺忪的接受朝臣们的奏章,天下太平的现在凡事电脑化,城中大臣有要事可直接连线上网,对着智慧电脑以语音辨识系统进行国家大事运作。
超流线的银色人体工学大桌前,一袭铁灰色中国服的火块十指叠成尖塔状,目光锁定正进行汇报的宰相,英俊的神情专注认真。
倏然,他的专心被一道飘闪进来的影子给破解,他指尖轻点,终止了连线。
“你回来了?”
“嗯。”
“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
“没。”
“遇到困难?”
“是谁把挖原油的获准令发给勾域的?”来兴师问罪的是火安琪。
火抉沉吟一下才道:“管经济的……应该是老三,但是他知会过我。”
“勾域来路不明,凿油事关重大,石油是国家输出经济命脉,我想不出来你为什么轻易的交给外人?”
火抉并不想隐瞒自己的弟弟,老实告诉他,“交换条件。”
“嗯?”
“他用大哥的消息换取那片油田的开挖权。”这是十分昂贵的代价。
火安琪感到惊讶,“大……哥?”他们遍寻不着,蒸发在人间的火氏兄弟中的老大?
火家老大从小就被不明人士偷抱出宫,想以狸猫换太子的老戏码夺取日光城的大权,幸好被宫廷里的宫女发现不对劲,但是,错过了第一时间,虽然恶人没能篡位得逞,本来应该继承大权的火氏家族长男却从此失去音讯。
原本身为老二的火抉应该有个无忧无虑的人生,却因为这一个事件,成为整天劳碌没有私生活的代城主,这一掌权,消磨了他风华的青春岁月。
本来他应该很认命的一直掌权下去,不过娶妻以后,可爱的小妻子天天抱怨他没空陪家人,他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也对啊,他干得要死要活,还得愧疚的面对心爱的小妻子,他这“傀儡”也该下台鞠躬,休息一下。
不过休息的前提就是把投胎为老大的家伙给揪出来。
尘归尘,土归土,该谁的工作就归谁。
因为这股强烈的动力,当勾域找上门时,他就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拿了大哥当年被抱出宫时包裹着的黄绫布,上头有妈妈亲手绣的火字。”
火安琪心细的追问:“你跟妈妈求证过了?”他二哥办享有着超乎常人的速度,这是他们这几个弟弟并不热中将大哥找回来的原因之一。
“爸跟妈在阿姆斯特丹的舅公家做客,我之前传真过去,的确定了是她怀大哥时亲手绣制的襁褓。”母亲又哭又笑的激动模样,他一辈子也不会忘。“她跟父王一见到传真就想搭喷射机回来,我阻止他们,怕到时候事情不如我们预期的,两个老人在又要伤心好久。”
“这就是你明知道那场大火后郁家还有幸存的人,也私自给予获准令的原因?”火安琪明白了个中原由。
“基本上开挖权不包括架设输油管路,勾域要横跨日光城东北的大漠,或西取海域到俄罗斯都不可能,最后他只能乖乖要求我们跟他做某种程度上的协调,这协调可能就包括油量权利的分配。”动起脑筋的火诀是只狡猾的狐狸,他也从不掩饰自己精明能干的一面。
当一个国家主事者,让对方心存敬意,也是安邦治国的一种方式。
“他说大哥人在何方?”火安琪得到这个意外的消息,不禁也想赶快见见这个他曾利用无远弗届的网路也找不到的人。
“勾域不愧是个商业奇才,他要确定都家那块田地能挖出他们想要的油,才肯把大哥交出来。”
“二哥,你不是任人宰割的人。”
“老幺,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安琪。”火抉发现一阵子不见的小弟有了惊人的成长,他不只走出闭塞的性情,外型也有强烈的改变,他沉稳镇定,累积的智慧转化成淬炼后的光芒,璞玉已经被雕琢成价值连城的精石了。
爱情,让人成长,让人知过要珍惜身边所有。
他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能明白火安琪被爱情浸渍后的转变。
心有所系,心有所爱,就能化为无穷的战斗力勇往直前!
火安琪尊敬的看着一路走来对他最支持的二哥,对亲情贫瘠的心在这一瞬间有了不一样的感动和诠释。
挣扎又挣扎,郁倪看起手心那条细细的项链,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小小的心型项链,中间镶着一颗不起眼的碎钻。
这条项链是她大学毕业后,第一次拿到薪水买给郁心的,她记得当初为了要不要买大一点的钻石犹豫了好半天,几经折腾才狠心买下来的。
身为日光城骑兵团团队长的姐姐,她身动没有一样女性化的东西,简单如发夹她也用不着,一头短发的她说是要以身作则,但是看在身为妹妹的她眼中,却是无比心疼。
郁倪想起郁心收到项链时的欣喜,也是从那时开始。
她珍爱的把项链挂在颈子上,不离不弃。
如今,这条项链安然无恙,郁倪庆幸姐姐可能还好好的活在人间,但是,她不知姐姐不出现是不是跟日前那阴险的男人有关,要是这样,她怎能眼睁睁地不管姐姐的死活?
不管怎样,她一定要亲自去确定姐姐的安危。
下定决心只是短短的几秒时间,她给火安琪留了字条,这样,他应该找不到借口骂她莽撞了吧?
愉快的把笔搁在便条纸上,她轻松愉快的出门去。
不识龙潭、不懂虎穴,管他卧蛇还是藏豹,与其在这里猜测踱步,把地板走出破洞,不如亲自瞧瞧去!
第8章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一个人来。”盯着悬空的液晶电脑监控萤幕,地中海在几个月内又大肆扩张版图的陈经理不以为然的批评。
“凭你,有她的勇气吗?”仍是全身上下无一不黑,连心肝也有可能是突变的黑色的勾域淡淡反讥回去,在他手下面前从不刻意压低刺耳的嗓音。
陈经理就算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还是受不了那粗哑如裂帛的难听声音,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勾域看在眼里,冰冷的神情不变。
对于他不在乎的人,谁都伤害不了他。
“派人把她带进来。”
“总裁,一个小女人能干什么,目前最重要的是该想办法将那块价值数百亿美金的地抢过来,没空跟女人玩游戏。”陈经理一副公事公办,丝毫不掺杂私人感情的姿态,清高得不得了。
“既然你这么急着为公司着想,剩下的事就全权交代你去办。”爱揽权、爱臭屁,他就随地去,看看没才没能的人能做出什么成绩来。
如果能把堂堂公司给玩完,算他祖上积德。
“总裁……您说真的?”陈经理料想不到好运气降临,高兴得手脚发抖,差点没跪下叩恩。
“君无戏言,你值得我耍着玩吗?”自从那个该死的女人进驻他的生活,他不仅变了性也啰唆了,为什么她能改变他如此巨大?
她是平地的沉雷,轰一声把他的天地搞翻。
她是上天派来的安琪儿还是来惩罚他的魔鬼?
啧啧,想不到人称无血无情的勾域也有混乱不知所措的时刻。
陈经理心中大喜,挥手要下杀人员滚蛋,赶紧人前人后一张脸的把郁倪带到勾域面前。“总裁,人带到。”
“你下去,这里没你的事。”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些随他征战的部下,一个比一个令人讨厌?
“是、是。”唯唯诺诺是当人家部属应该有的态度,饭碗要捧得长久,大老爷说马是鹿也要说对。
勾域还没厘清楚的是,怎样的老板造就怎样的员工,因为老板黑心狠毒,在他眼皮不讨生活的人当然也不会有宽厚的心肠。
“喂,我姐姐人在哪?”郁倪一点都不想跟他哈啦,她来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寻找郁心。
“我家。”勾域腼着她处变不惊的神色,心中很自然把她拿来跟郁心比较,两姐妹同样容貌出众,勇敢向前的脾气也如出一辙,很难让人相信彼此间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你把她怎么了?我警告你,你要敢动我姐姐一根寒毛,我肯定饶不了你,不只你的人,你家的阿猫阿狗都会惨兮兮,还有,别小看女人的警告,我说到就绝对做到!”
郁倪两手大张,掌心向外的抵着他华丽的高级办公桌,一派要流氓的模样,就只差没学日本的“大姐大‘,把抽子扯下来露出刺青。
不过,她那份大无畏的气势也够惊人的了。
“很精彩的演说。”
“知道就好。”她当然听得出他的话语中诸多嘲讽,不过这种驴肝肺的人不值得她浪费口水。“我要见郁心。”
“跟我来。”勾域没有刻意刁难。
郁倪提心吊胆的跟着他离开办公室,一路也无心研究这座看起来像临时行宫的宅子有多豪华,走过迂回转折的走廊,柳暗花明的长堤,暗香浮动的昙花铺满暗红色砖墙,眼前出现修剪整齐到可以当部队使唤的摩洛哥玫瑰、绝种的埃及白蔷薇,惊心动魄的构成一片炫丽花海。
这男人……有病!
就算爱摆阔也不会有谁真的在自己家里植上这许多玫瑰,光是修剪整理要多少力气啊!
这男人有病,而且还病得相当严重。
踏过蜿蜒的柳岸清池,一座小巧的蓝色阁楼掩映在浓绿浅青的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