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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备?”钟采香双眼睁得大圆:“要防备什么呀?”
外婆眯着眼问:“你知道精灵界有一家族叫格慕丝吗?”
“你们以前说过嘛,亚洲这边很……大的一个家族,对不对?”
外婆摇了摇头,更正说道:“现在族人调零,数量少,每家都只剩些许人而已,大家族是没落了,所以能保留几个已经很不容易。像席雨莎家,就只剩我们祖孙一支,格慕丝他们是比我们多些,但他们之所以出名,是因一直以来他们的平均素质较高,又给人感觉比较贵气,其它也没什么了。”
“喔,那格慕丝级我们有什么关系呀。”钟采香不解地问。
“你知道每个到大灵场修炼的精灵,必定会有个实力相当的对手与自已竞争吗?”
钟采香默点头—心中仍似懂非懂。
“那好,事情的开端就要从你曾祖母开始讲起……”
“是不是讲很久呀?我还想看上午的连续剧耶!”
钟采香低声问着,马上被白艾妮瞪了一眼。“别吵!”
外婆喝口热茶润润喉。“七十二年前,你会祖母十六岁的时候,照例到华东灵场修炼,刚好碰上格慕丝家中正好也有个同年纪的女孩子赴场修道,两个人自然而然就成了彼此竞争的对手。”
“竞争以后就会结仇吗?”钟采香皱眉问着。每二十四年就有一堆人结仇,精灵一族数千年的历史下来,哪还有两家人能和平相处的?
当然不是这样,问题是,那年比试到了后来,你曾祖母赢人家人多了。”
“好棒好捧!”钟采香不明白状况,还不断鼓掌称赞。
外婆嘴角一撇:“她自己也觉得好棒,但可就苦了我了。格慕丝是大家族,怎么忍得下这口气?之后人间动乱,两家族先后迁徙来台,台湾又只有一个灵场,自然而然,我就跟他们的下一代遇上了;本来我也没戒心、以为大家都是同类,一起努力修行就是了。没想到那个家伙,硬是跟我卯上,到后来根本不是练功,简直就是拼命。幸好我们两个半斤八两,最后一战,打成了平手,不过从此精灵界都知道,格慕丝曾经把找们席尔莎家常成世仇……”
“哇——那后来呢?妈妈去灵修的时候,有再碰到他们家的人吗?”
白艾妮没开口,只轻叹口气,点了点头。
外婆继续叙述:“你妈妈上是无法避免,又遇上同龄的格慕丝家人,两个人不但彼此看不顺眼,甚至还一起喜欢上同一个灵族的男生。”
“真的?”钟采香惊奇的开大了口:“那男生帅不帅呀?”
此时白艾妮的下巴高高扬起,得意地轻哼一声:“当然帅喽!你妈的眼光一向是第一流的。”
钟采香立刻斜睨了母亲一眼;“是谁昨天要去买皮蛋,结果买成咸鸭蛋。”
“死丫头,又拆我的台,这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白艾妮隔空一弹,立刻听到唉哟一声钟采香捣着红肿的耳垂,不满地嘟起嘴来。
“我想也是很帅的。”外婆默了点头道:“不然她们两个也不会严重到彼此赌誓一谁输了谁就甘心让对方施咒。”
轻叹了口气,白艾妮的表情充塞了感伤“那时候,我是真的很喜欢他,才会不由自主的跟那女人立起誓来。事实上,一直到现在,我也从没后悔过。”
“那个男生呢?他比较喜欢谁?”钟采香兴奋地问。
白艾妮脸红了一下,才心暖地道:“他是比较喜欢我的、要不是我最后一战力竭败阵的话,今天你的爸爸就不一样了。”
“呜……爸爸好可怜喔,原来他是你不得已的选择。”
“什么话!”白艾妮马上不夫认同:“你爸爸除了不是精灵一族,并不比那个男生差。我当然爱你爸爸,只不过一个是初恋情人、一个是老公,没办法比较。”
钟采香想想又深感疑惑“就算妈妈最后输了,自动放弃竞争,难道那个男的就甘心放弃你吗?”
白艾妮又落寞地摇摇头。“他不是放弃,是他根本不知情。一切还是因为诅咒的原因。”
“什么咒这么厉害?解开不就好了吗?”
外婆眉头一皱,“你是怎么学的?不是每种咒语都可以解开——最厉害的阵咒是连施术者都无法破解,你不知道吗?”
“好像……好像有听过。”听外婆说得如此严肃慎重,钟采香不禁收起笑脸,唯唯诺诺地附和着。
“就因这阵咒的威力惊人,精灵大多会精修苦练一则阵咒,以做为对付仇敌之,但是因为步骤太过繁琐,也必须在对象毫不抵抗的情况下施咒,所以基木上对精灵同族是无用的。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怎会特别练这种咒,说不定根本是冲着你妈妈来的。”
“什么咒呀?”
白艾妮微红着眼眶,吸了吸鼻子说:“她对我施的咒语就是,让那个男生……一辈子都讨厌我……”
“好狠喔,太可恶了嘛!”钟采香也为母亲感到委屈。
“所以之后那男生马上厌恶我而分手,听说几年后就跟那女人结婚了。白艾妮拭了拭眼泪,苍日的脸上看得出她的心痛。
三人间沉默了会、外婆才想起今日来的目的,便对着钟采香说:“把心打开下,我看看你的灵髓。”
“好。”钟采香动念开启护心的灵膜。
外婆眯着眼透视,对那粉红透明的灵髓瞧了一会儿才点下头,摇自又叹息道:“我们席尔莎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不过也罢,我想格慕丝他们应该也是迢样,而且我看你的颜色淡了一点,最近有动什么大功吗?”
钟采香听得搔首不解。
白艾妮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说:“昨天她又摆了一个祈福大阵,说是要替同学祝福,一直忙到半夜才睡。早跟她说别为普通人浪费灵能,每次都不听……”
外婆神色一凛,轻斥:“怎么可以!人间只不过是我们暂居修炼的大道场,顾自己都来不及了,哪还有馀力替同学浪费功力。你随意祈福一次会破坏多少人间因果,你知道吗?下次不准再做了!”
“我不过是祈福而已嘛……”钟采香被训得一脸委屈。
“你不知道干涉人类生活是严重违反天条的吗?”
钟采香吐什舌头,心中暗叫糟糕——我三年来替同学们祈福、灵疗不知道有多少次,那我不是前科累累了?
外婆抬眼望了望大空,“你不要以为能力高过人类,就可以为所欣为,每一项我们做的事,上面都会详细监视注意的。”
钟采香手指朝上指了指,小声的问:“上面有谁看?”
白艾妮也跟着小声回答:“人有人的神、上帝,我们精灵也有自己的统治者。
精灵比人类还要高一等,分为一界三类——二界是原界、人界;三类是真灵,成形、半灵。我们这此会生老病死的精灵都算半灵,但若能在死前修炼到一个程度,达到成形的地步,就可以永生而形体不灭,然后成形者再修个百年千年,或许有机会达到原界,成为真灵。真灵类居住在原界,就是我们所谓的神,它们有自己的国度,也会繁衍进化,由国王来统理查核精灵界的一切”
“对不起,我头痛。”钟采香扬着发胀的脑袋,面露痛楚。
外婆马上以相关节K她的头壳。“听这么一点东西就头痛,等去到灵场被人家教的时候,有得你好受!”
钟采香揉着一天总要被K几次的后脑勺,立刻突发奇想:“如果在上面监视的人喜欢上我了怎么办?她会不会给我加分?”
外婆和母亲双双送了白眼,不用说话就给了解答。
钟采香吐吐舌头,又对未来遥想着:“去到灵场那边,是谁要教我呀?有没有帅哥?”想像着被帅哥微笑敲打的情景,必定是不同寻常的美妙。
外婆和母亲顿时眼神一亮。“这可就说不定了,得看你的运气。”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的?”钟采香骄傲地道。
“你叫别整天想着交男朋友,去那边是要修炼功夫的。别什么该修的不修、不该修的乱练,最后什么都没学到。”白艾妮慎重叮咛。
钟采香不禁笑着说:“我知道要修什么的,一功、后三功,诱惑男人第七功!对不对?”
外婆和母亲互觑一眼、只差没当场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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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搭乘自强号往屏东的旅客,请在二号月台上车,要搭……”
八月下旬的车站,顺着铁轨望过去,是一片滚滚的热浪月台内则是一堆吱喳的人群,
钟采香于提肩扛着大箱大但,活像一个扛工。她走到月台以后,暂将行李朝地上一扔,像狗般地不断吐舌喘气。
“叫你不要连电视都带,就是不听另外你又塞了些什么?”白艾妮轻斥着。
“一套金庸、两个枕头、三双球鞋,还有……土林煎包。”
“啪”地一响,外婆又当头一拍。“该带的不带,不该带的带一堆。”说完便从女儿手上接过一只木制扁盒,郑重其事的交到采香手中。“这里而是我们祖传的。”钟采香接过就想打开瞧瞧,马上又被外婆拍开了手,摇头阻止着。
此时白艾妮也在地耳边叮咛:“你去那边,第一,要注意格慕丝家的人,第二,要注意祭司——他是成形的精灵,在结业前不会现身,你做事可要照规矩来,他会暗中监督评分的。”
“祭司?他长得什么样子呀?”愈是不愿现身的人,钟采香愈是想看个究竟。
“通常都是老头子。我和你外婆看到的都是这样,不过也并非绝对就是了……”
“会不会是年轻帅哥呀?”钟采香垂涎地问,却被外婆瞪了一眼,只是吐吐舌头,不敢再问。
“要褡乘自强号往嘉义的旅客,请在一号月台上车要搭……”
“我该走了。”钟采香听见广播的呼唤,张开了双手向亲人一一拥抱。抱完了外婆,又抱了父亲。
自命下流而不风流的钟世游说:“乖女儿,去那边如果有人敢欺负你的话,打电话给爸爸,爸爸会去帮你作战的。”
“你又不是什么东东。”
钟采香完全不加领情,亲了下他的脸颊,再抱一抱小白,还有一个恰好经过的路人,最后抱向母亲时,只见她双眼含泪不舍,口中又着急地嘀咕:“你那个罗阿姨昨天打电话说要来,怎么现在还看不见人?”
“可能阿姨又在熬夜练功吧?”钟采香不甚在意,将一切行李扛上,摇摇摆摆地之上了车。
一声鸣响,列车开动。
钟采香趴存车窗口,大笑地用力挥手,心想——哈哈哈!我自由了,我可以轻松生活喽。
想到这,眼睛笑得就像两只拍到了腰的毛毛虫。
火车渐渐驶离挥手的家人,忽然一个肥肥胖胖的女人像粒贡丸般地奔下了陆桥的阶梯。
钟采香见状,摇手大喊,“罗阿姨。拜!”
那肥肥的女人不断叫着:“采香、采香!”但是那远去的列车已经将她带离。成为一粒摇动的小点,渐渐远去
“你也真是的,人都走了你才来。白艾妮用不住叨念,只因罗娑是她灵修以来的好友,而她也是看着采香长大的。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罗娑双手直撑着膝,不断哈哈地喘着气,好不容易调息过来,那仰起的脸庞显得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