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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她转身欲走,咖啡厅的门再次被推开,撞的上面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咖啡厅的生意好起来后,唐云轻特意在上面挂了个风铃,提醒他们有客人来!
夏浅往前走的步子猛然间顿住,然后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环境倒是好,就是地方偏了些。”白许从外面进来,手指还弹了弹头顶的风铃,视线落在夏浅身上,笑得妖孽明艳。
刚才正为着顾墨寰名草有主伤心的人顿时又看到了希望,这男人漂亮的有些过分。
“宝贝,你可真是让我好找。”白许菲薄的唇微微一瞥,委屈的看着完全一副见鬼神情的夏浅,闲庭若步的走过来,伸手将呆滞的夏浅抱了个满怀,深深的吸了口气,“真香,缺了的心终于都补回来了。”
顾墨寰眸色冰冷,目光灼灼的看着白许搭在夏浅腰上的手,在他开口前,白许先一步放开了手。
“墨寰,又比你晚了一步。”
他一拳打在顾墨寰的肩上,不重,以前年轻的时候这是他们几个见面互相招呼的动作。
顾墨寰坐下,冷漠的说:“这叫命中注定。”
“我比较相信后来居上。”白许笑得灿烂明艳,惹得一大群花痴面色如虹,他的手慵懒的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桃花眼微眯,十足的妖孽。
“是吗?”顾墨寰抬起头,“只有失败的人才会总落人后。”
“宝贝,我都快渴死了,先给我来杯水。”白许无比幽怨的望着站在吧台忙碌的夏浅,似乎对她的忽视很是伤心。
“五十块钱一瓶,纯天然没污染的。”
夏浅拿着一瓶润田,在吧台处对着白许摇了摇,唐云轻笑得一脸荡漾,“夏浅,我想,我明天得雇辆货车装钱,不然哪拿的下啊。”
“有钱不赚是傻子。”
白许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百的在空中扬了扬,“剩下五十算小费,不过,要你亲自送。”
周围的女人又是一阵唏嘘,她们在镇上呆了十几二十年,哪见过这种把钱不当钱的人。这里别说女人就是男人也都把钱看得跟宝贝似的,一毛两毛讲半天。
“宝贝,我找了你好久,真是狠心,连未婚夫都不要了。”白许接过夏浅递过来的水,顺势将她的手连着瓶子一起握进手里摩挲,“为了找你,我可不眠不休差点车都开的报废了。”
“白许。”顾墨寰的手准确无误的握上白许的手腕,“这只手不想废,就立刻收回去。”
白许握着夏浅的手一松,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水,姿态虽然有些狼狈,但印在别人眼里却是一种豪放不羁。
“顾墨寰,白许,你们回去吧,我在这里挺好的。”看着眼前两个走在街上绝对回头率百分之两百的男人,感受着周围落在她身上妒忌的眼神,夏浅心里没有丝毫的虚荣在膨胀,反而是觉得累。
顾墨寰,她要不起,因为他的心里永远不会有她的位置。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用一种淡漠的眼神看着她挣扎,看着她为了爱他撞的头破血流,偶尔,他会悲悯的伸出一只手来拉她,可就是因为他偶尔的悲悯,让她越陷越深;白许,她不敢要,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天就看不见阳光了。
她不想任何人为她的离开伤心!
白许望了一眼吧台里出色的男人,“浅浅,我可舍不得将你放在狼的势力范围内。”
夏浅瞪了一眼白许,“我怎么觉得你比狼更危险。”
“那就谢谢你的夸奖了。”
什么是脸皮厚到不要脸,就是白许这种。
当夏浅再次回到吧台的时候,唐云轻收起了这些天一刻不离身的书,那张脸依旧是温润的,“打算好了吗?”
“啊?”夏浅对他这没头没脑的话疑惑的出了声,看到他脸上的了然时,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会读心术。”
你发什么疯
更新时间:201447 15:09:45 本章字数:3720
唐云轻也笑了,“那你现在是在间接跟我辞职吗?”
“是啊。”夏浅点头,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有着莫名的悠远深长,“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开一家咖啡厅,但是我知道你有想要逃避的事,而我继续留在这里会打破你一贯坚守的界限,所以,我打算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最后一句话她故意说的轻松,但是唐云轻还是感觉到了她心底的凝重,不同以往的凝重。
“这里真的很好,哪怕很破败,但至少能隔绝那些纷繁。”夏浅回头,浅笑盈盈的看着他,“唐云轻,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夏浅逃避了二十几天后,终于还是回到了她原来的轨迹,当车子停在玫瑰庄园的时候,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麻木!
甚至没有看身旁的顾墨寰便径直下了车,家里还是一如既往,连拖鞋摆放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桌子上摆放着近几天的报纸,头版头条赫然登载着WS的新晋设计师夏浅剽窃阿澜作品这件事纯属一个误会,是珠宝制作公司的人将珠宝拿错了。
顾氏的设计师不能单独设计制作珠宝,是整个公司乃至整个行业都知道的规矩,阿澜因为母亲生日临近,想送一份意义非凡的礼物,所以才动了心思,画了设计图请外面的珠宝制作公司帮忙。
于是就有了这场误会!
理由解释的天衣无缝,任何一个可能被纠错的地方都没有,一切都那么冠冕堂皇。
夏浅将报纸随意的丢在茶几上,无所谓的笑了笑,顾墨寰进来的时候,就刚巧看到她脸上讥诮的笑,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
最终,在这件事上,他没能给夏浅一个公道。
“浅浅。。。。。。”
他想解释,但夏浅已经不在意的打断了他的话,“没关系,我不打算再碰画笔了,更不打算再入设计这一行。”
是的,她放弃了,和唐云轻相处了一段时间,煮咖啡没学会,倒学会了他的洒脱。
是啊,梦想固然重要,但享受生活对她现在而言,才真的重要!
顾墨寰神色冰冷,垂在两侧的手握紧成了拳,对她坚持了那么多年的梦想都能放弃,那是不是代表着有一天她也会如此轻易的放了他呢。
决定不做珠宝设计这一行后,夏浅婉拒了苏林瞑让她回WS上班的请求,在家里足不出户的呆了两天后,开始筹划她人生的第二职业。
开咖啡厅!
这是舒小优的梦想,她能做的,就尽量尽绵薄之力。
不过,在唐云轻的咖啡店上班那段时间,她是真的喜欢上了咖啡厅那种优雅宁静的环境。站在贴着深色窗纸的床边上,望着外面热闹非凡的景,那是她每天必备的功课。
那是一种超乎的宁静。
夏浅和舒小优精神亢奋的走过每一条大街小巷,挑选适合的铺面,和房东谈房租。
不做生意的时候觉得满街都是门面转租,真正想做了,又觉得哪里都不合适。辛苦奔波了两天后,竟然没有一点进展。
一身疲惫的回到家,顾墨寰正坐在沙发上拨弄着遥控板,一个台一个台的跳。听见开门的声音,他的脸色虽然还是冷漠的,但眸子里却已经盛着了笑意。
夏浅耷拉着脑袋进门,一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顾墨寰时立刻绷直了背脊,从那个小镇一回来,顾墨寰就每天准时出现在这里,风雨无阻。
这个突然的改变也造成了夏浅的困扰,是的,困扰。如果是曾经,她一定觉得幸福,可是现在她所感受到的只有困扰。
“顾墨寰,你。。。。。。”
“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顾墨寰冷声打断,夏浅终于明白那句话,‘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往楼上走,顾墨寰的强势她早就见识过,何必还和他浪费口水呢。
“浅浅。”顾墨寰拉住她的手,脸上有落寞颓败的神色,伸手将她抱住,呼吸间都是她熟悉的味道。可是有什么不一样了,是,他再也从她眼里看不到伤痛,那种丝丝缕缕犹如活物的伤痛。
“顾墨寰,你是名人,你的出入有很多人看着的,我不想有一天和你的关系从媒体的嘴里爆出来。”夏浅有些无奈,她今天去医院看过姐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白已经不再拦着她了,甚至还会微笑的和她问好!
抱着她的男人身子一僵,放在她腰上的手轻握,连呼吸都有几分快速。夏浅太了解他了,甚至从他细微动作中就能辨认出他接下来的动作。
“我今天去看姐姐了,医生说她上次吐了血,但是奇迹的恢复的很好,有机会醒来。”
抱着她的男人听到那个人的时候,陡然间像触电一样松开了夏浅的身子,眉头紧蹙,就这么灼灼的看着她。
夏浅低头,掩住眼里浮出的伤痛,那种根深蒂固的伤痛,“所以,我希望你别再来了,或者我搬出去。爸爸和妈妈已经听到了有关我们的传言,顾墨寰,我想。。。。。。”
她抬起头的那一刻,顾墨寰从她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决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斩金截铁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你休想。”
夏浅觉得和他对话绝对是件艰难的事,永远是那么以自我为中心,无力的耸了耸肩,往楼上走。
反正姐姐醒来,顾墨寰肯定会主动和她提离婚的事!
顾墨寰似乎被她毫不留恋的态度惊得有些愣住,就那么呆滞的任由她走向二楼。
夏浅心里是高兴的,因为两年多了,终于听到医生说姐姐身体好转的话了。她似乎已经看见姐姐醒来朝着她招手的模样了,笑意温和,宠溺中带着无可奈何。
她说,浅浅,我不怪你。
可是姐姐,我怪我自己,两年了,我都生活在那个噩梦里无法解脱!
她的高兴也带动了她脚步的欢快,连周围的动静都没注意,直到她的身体被一股大力抱起,才惊呼着去抱住那个人的脖颈。
惊愣了片刻,才终于看清抱住她的人是谁。
“顾墨寰——”
“浅浅,你是我的妻子。”他的眸色很深,深得一眼望不见底,但是他嗓音的沙哑还是很明显的透露出了他的欲望。
他无法忽视心里涌出的恐慌,在听到奎恩要醒来的时候,他竟然是恐慌的。
对浅浅,他原本是恨着的,倾尽一切的恨着。结婚两年,他亲手为她铸造了这个在外人看来是黄金屋却实则是囚笼的玫瑰庄园,他在这里摆上一切奎恩喜欢的东西,将她独自一个人丢在这里认她自生自灭!
对她的伤对她的痛,他一直视而不见,甚至还隔三差五的带个女人回来刺激她。
可是这么深切的恨意是什么时候转化成爱的,他不知道,只知道等他发现她失踪了的时候,竟然会出现翻转世界也要找到她的荒唐念头。
可是,他真的这么做了,倾尽所有的人力来找她。
这个女人却心心念念的要跟他离婚。
该死,他不准!
“你发什么疯?”
如果刚开始夏浅还能将他眼里的异样当成是自己看错了,那么,当顾墨寰腾出手来扭开那扇从来未曾开启过的主卧的门时,她才蓦然慌乱了起来。
“顾墨寰,你放开我。”
她在他的怀里剧烈的挣扎,整个人都像是崩溃了一般毫无形象,也不在乎是否会伤到自己,只是用尽全力的挣扎。
这间房她从来不敢进,一直都是钟点工趁着她出去上班的时候才打扫一下!
房间里,有常年不见天日的阴暗味道,顾墨寰被她激烈的动作弄得手脚不稳,只能紧紧的抱住她,生怕她掉了下去。
“浅浅,浅浅。”
他一跌声的唤着她的名字,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夏浅还在用力的挣扎,满是湿漉的脸蹭到他的脖子上。他心里一疼,急忙从主卧中褪出来,可是,夏浅却蓄满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将顾墨寰弄得重心不稳,撞在墙壁上。
‘啪——’
一声轻响成功的制止了怀中的人剧烈的波动,柔和的水晶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