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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许愣了一下,看着夏浅没说话,是啊,她不在乎,不是更好吗?或者说,她在不在乎有关系吗?夏浅说的没错,救不救不是他的义务,他也没必要自责,没必要不高心。
可是,听到她说不在乎,他就该死的难受。像一团火在心里燃烧,找不到出口,很想——
他的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喉结莫名的滚动了一下。
“该死。”白许火大的丢下这两个字,如同来的时候一般,瞬间没影了。
出了设计部的门,刚刚窜起的欲望才渐渐褪去,看着电梯慢慢上升的数字,白许一拳砸在墙壁上。
刚才,他竟然想吻她。
看着白许怪异的模样,夏浅无解的摇了摇头,真是弄不明白这群富家公子哥每天吃饱了没事做都在想些什么。
“夏浅,我跟你保证,白许绝对喜欢你。”姚蓝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副八卦的模样打量着夏浅,“我说,他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
“不是。”
姚蓝煞有介事望着白许消失的方向点头:“那恭喜你,你走桃花运了。”
夏浅放下笔,眼睛微弯:“我绝对不相信一个二十八年没谈过恋爱的人说的关于爱情方面的话。”
“姑苏夏浅——”
这一句,正中痛处。
***
从那天后,夏浅的生活一下子回到了正轨,顾墨寰再没找过她,也没出现过在家里,应该说是她现在暂住的家里,白许也再没出现过。
所以,当夏浅接到顶级二货舒小优的电话时,她觉得生活又有了亮点!
约的地方是她们以前经常去的,现在看上去像是要倒闭的咖啡馆,说咖啡馆那是好听的,因为,他家只有奶茶,咖啡是去便利商店里买的速溶咖啡现场冲的。
“怎么约这里?”
这里,她们已经好久不曾来过来,就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来。
“我得告诉你一件私密的事,这里保密性好。”舒小优一身白色雪纺连衣裙,只要不说话,倒是一个出落得楚楚动人的气质型美女。
夏浅喝了一口甜得发腻的奶茶,望了眼周围连隔板都没一个的大厅,感概,果真保密性好啊。
“浅浅,问你个事儿。”舒小优凑过来,满脸堆着笑,还有几分紧张。
“说。”
“白许追了你这么久,你动心了没?”
夏浅发现,舒小优抓着杯子的手在收紧,她抬头,意味深长的望着一脸紧张的舒小优:“没有。”
其实,她压根没发现白许在追她。
舒小优喝了一大口速溶咖啡,整张脸就皱成了一团,好半天才恢复,眨巴着嘴说:“其实,白许对你挺认真的,上次他还问我你喜欢什么花来着,我告诉他‘肚子饿了眼睛花’,据说,他傻的将全城的花店都找了个遍。”
“咳。”夏浅已经吞到喉咙里的奶茶差点就喷了出来,她捂着嘴直咳嗽,舒小优急忙递了张纸巾过去。
等夏浅好不容易止住咳,舒小优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就对白许没一点感觉?”
“嗯。”
夏浅郑重其事的点头,她和白许,就算是没有那种莫名的恨意,也只能做朋友。
“那我决定了。”舒小优突然豪气万千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比发誓状:“我舒小优要以扑倒白许为己任,争取三个月之内拿下白许。”
“噗——”夏浅一口奶茶终于还是没含住,直接喷在了舒小优充满女人味的裙子上,白色的裙子上顿时染上了褐色的痕迹。
“啊——”
夏浅赶紧捂住耳朵,整个咖啡厅都回荡着舒小优的魔音穿耳!
于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向来二货到底,没心没肺的舒小优加入了女追男的行列,这一追就是好几年。
和舒小优分开后,夏浅便接到母亲的电话,心微微一疼,看着电话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发了半分钟的呆才慢慢的接起。
有多久了,两年,两年没看到这个名字闪烁过。
“喂。”夏浅故作平静的接起电话,视线落在不远处橱窗里一款印度风味的围巾上,那是母亲喜欢的东西。
迎接她的,是一阵沉默和急促的呼吸声。
“妈妈,出什么事了?”夏浅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压抑的激动顿时毫无保留的宣泄了出来。
母亲那一族,一直遗传着先天性的心脏病,祖母和外婆也是因为这个病过世的!轮到自己这一代时,家里人都特别紧张,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做了好几次心电图,出生后几乎每年都做检查,得到的结果一直都是心脏很健康,母亲才放下心来。
“没事没事。”听到夏浅焦急,纳兰依静急忙平息了因激动而微喘的气息,“浅浅,今年中秋,回家来吧,我和你爸爸都很想你。”
第七十五节:家里安排相亲
更新时间:20131010 1:12:32 本章字数:3413
夏浅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眼泪还是抑制不住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她紧紧咬着手背不让妈妈听见。
原来,就要到中秋节了呢!
两年前的中秋节,她被赶出了姑苏家,顾墨寰在街头捡到颠沛流离的她带回现在住的地方。
“浅浅,你在听吗?”
夏浅急忙点头,点过后才想到母亲看不见,喉头滚动,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浅浅,两年前,对不起,妈妈知道那不是你的错。”纳兰依静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伤,声嘶力竭的哭了出来,两年了,两个都是她的亲身女儿,一个在医院躺着,一个有家不能回,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不心疼。
可是一看到夏浅,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奎恩,那件事一直是他们心里的结。
“妈妈,你别哭,我没事,我在外面过的很好,你别担心我。”夏浅再也顾不得母亲是否会察觉她的情绪,急忙出声劝慰,母亲不能激动。
“浅浅,你回家好不好,你回家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
听到母亲的哭声,夏浅也跟着哭了起来,“好,妈妈,我回来,我明天就回去。”
望着街头每家每户挂着的红色灯笼和店面上五花八门的祝福语,夏浅拢了拢外套,原来,又是中秋了呢。
当夏浅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回到姑苏家时,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花园里的黑色劳斯莱斯,她的心重重一跳,转身就要离开。
“二小姐。”一直在门口等她的福嫂欢喜的迎上来,看到夏浅脸上的慌乱时,急忙问道:“怎么了?这怎么还没进去就要往回走呢。”
“哦,没。。。。。。没什么。”夏浅回过头,理了理两边的头发,脸上已经挂上了温暖的笑意:“我刚刚以为提丢了一样东西,正准备回去找呢。”
“丢了就丢了,这种身为之物书记和夫人是不会介意的,再说了现在回去肯定也找不到了。”福嫂拉着她往里走,“快进去吧,夫人都问了好几次了,书记也往门外看了好几次了。”
“嗯。”夏浅跟着福嫂进了家,眼尾的余光不经意的再次扫过那辆奢华的车。还没进门,便已经听到里面传来的象棋声,还有隐隐的谈笑声。
“墨寰啊,这两年辛苦你了。”
父亲深深叹了口气,虽然没看到他脸上的脸上的表情,但是夏浅突然就红了眼眶。父亲似乎苍老了很多,以前,他从来不会用这种无可奈何的语气和人说话。
“伯父严重了,奎恩是我的妻子,照顾她原本就是应该的,哪有辛苦不辛苦之说。”顾墨寰的声音里少了平时的冷冽,多了几分温柔。
“哈哈哈——”姑苏越落下一子,明显很满意顾墨寰的回答,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我们奎恩果然没看错人。”
夏浅眼里微微一酸,在福嫂推开门的时候已经挂上了笑容,“爸爸、妈妈、姐夫。”
“浅浅。”纳兰依静从沙发上站起高兴的迎了上来,拉着夏浅的手细细打量,“瘦了,你怎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呢,都瘦成这样了。”
原本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的两个人此时已经没了声音,顾墨寰的视线冷漠的扫过夏浅,在看到她突起的锁骨时微蹙了一下眉。
确实是瘦了。
“妈妈,我没事,现在不都流行减肥吗?我也想着骨架美呢。”夏浅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浅出沛要两。
“都多大的人了,还学那些小屁孩的玩意儿。”姑苏越将手里的棋子重重一放,脸色不悦的看着她苍白的脸,“看你那样子都成什么样子了。”
纳兰依静瞪了姑苏越一眼,“别跟你爸计较,他那都是关心你。”
“嗯,我知道爸爸疼我。”她转身将福嫂手里的礼物拿过来,“我给您和爸爸买了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我女儿买的,当然都喜欢了。”纳兰依静将礼物放到一边,“福嫂,去将厨房里煲着汤给二小姐端出来。”
“成何体统,墨寰还在呢。”姑苏越瞪了一眼爱女心切的纳兰依静。
“没事伯父,都是一家人,浅浅肯定也饿了,先喝点汤吧。”顾墨寰亲自动手收了棋子,说到‘一家人’时,他明显看到夏浅的手微微僵了一下。
姑苏越没说话,福嫂已经将汤端了上来,“二小姐,快趁热喝,我煲了一个早上的汤,味道可好了。”
“谢谢福嫂。”夏浅笑得眼睛微弯,坐到餐桌前准备喝汤。
“墨寰啊,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我让福嫂将奎恩的房间收拾一下。”
“好。”
得到顾墨寰的回答,姑苏越回过头来看着正安静的喝汤的夏浅,严肃的说:“浅浅也留下,一年到头看不到个人,连逢年过节也不回家一趟,父母跟你生气,你还真闹上小别扭了。”
“好。”夏浅抬头,温顺的应下,完全没有在顾墨寰面前时满身是刺的尖利模样。
顾墨寰低头喝茶,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眸色深了几分。
“书记、夫人,可以开饭了。”福嫂将最后一样汤品从佣人手中接过,放在长长的餐桌正中。
一行人移坐到餐桌前,开始吃饭。
“来,浅浅,尝尝这个,你最喜欢吃的。”纳兰依静将一块香酥鸡腿夹到夏浅碗里,望着她手腕上分明的骨节,又开始心疼了,“你啊,都不照顾好自己。”
“谢谢妈妈。”夏浅回挑了一块较清单的菜放在纳兰依静碗里,又挑了块脆皮鱼放在姑苏越碗里,“爸爸也吃。”
她尽量装出一副纯真可爱的样子,客厅里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但只有她才知道,那两年的空白不是一顿饭就能补上的。就像爸爸,明显因为她夹菜到他碗里的动作愣了一下,妈妈也因为这一幕红了眼眶,而她,心里更多的却是茫然。
那是经过时间洗礼后的沧桑。
她再不是两年前无忧无虑的夏浅!
“对了。”姑苏越将鱼咽下后开了口,“浅浅,你今年也26了,不小了,该找个男朋友了。”
夏浅握着筷子的手猛然间一顿,直觉的去看坐在他斜对面的顾墨寰,见他只是安静的吃饭,仿佛眼前他们谈论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眸子里闪过一些落寞,急忙低下头掩饰。
纳兰依静的目光随着夏浅的视线落在顾墨寰身上,随后微蹙了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猛扒饭的夏浅。
“浅浅。”听不到回答,姑苏越的声音严厉的几分,鹰準一样的视线落在夏浅的发顶,不容置喙的下了命令,“事情就这么定了,依静你最近就给浅浅留心留心,几个老战友的儿子也都到了适婚年纪了,没事让他们来家里多走动走动。浅浅性子单纯,你好好把把关,别找些心眼多的人。从明天开始,浅浅就搬回来住,姑苏家的女儿不能总在外流浪,你姐姐那件事,是个意外,你也别老是心里憋气。”
“那倒是好,只是,你那几个战友的儿子年纪都还小,这心智还没长成熟呢,我怕浅浅嫁过去受委屈。”纳兰依静满脸慈祥的笑,看着浅浅,又忍不住生出了几分落寞,孩子大了,都要到嫁人的年纪了,“我看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