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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舒小优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整个人都趴在了夏浅身上。
许下动意触。夏浅被压得喘不过气,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背,舒小优才终于醒悟过来,手忙脚乱的从夏浅身上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哑,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左胸还存在着隐隐的疼痛。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公司的休息室里。
舒小优抽泣了两声,“你还说,要不是白许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病了。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一个感冒也能弄得晕倒住院的地步。”
见舒小优并不知道,她微微松了口气,却在听到白许的名字时眯起了眼,她永远不会忘记,当时白许的表情。
他是不想救她的,至于最后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应该是良心不安吧!
医生进来为她做检查,随后摘下听诊器:“小姐,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观察一晚便可以出院,但是我还是建议你。。。。。。”
“我知道。”夏浅点头,打断了医生的话,“我知道我的身体。”
医生点点头,看了眼一旁的舒小优,也大概明白夏浅的意思:“希望你尽早考虑。”
“谢谢。”
医生出去后,舒小优才一脸后知后觉的问:“怎么了?”
她疑惑的看着病床上的夏浅,又疑惑的看着已经走出病房的医生。
“没事,医生让我打针呢,你也知道,我从小最怕打针了。”夏浅笑着说,还故意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
“你啊,都多大的人了。”
和舒小优又聊了几句,夏浅便觉得累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原本是让舒小优回去休息的,但她死活要在这里守着,夏浅犟不过她,也就由着她了。
第二天一早,夏浅便赶回了顾氏上班,舒小优一定要将她送到楼底下。
***
顾墨寰的办公室。
‘啪’,顾墨寰手一挥,直接将触手的东西通通扫到了地上,该死,真是该死。
“陈辞,这种小事不需要来问我,一切按公司条例办事。还有,像这种收助理设计师设计图稿的事也不需要你这个总裁秘书去做,如果你实在觉得闲,从明天起去管理市场部。”
“总裁。”
陈辞顿时苦了一张脸,设计稿原本是助理直接交到设计部主管处,可是知道夏浅没交稿子后,他便有意压下这件事,想着总裁能不能将评选往后推推,毕竟,设计助理升设计师就只有这一次机会。
可是没想到,这一脚就踢在了铁板上。
“出去。”
顾墨寰将手中的笔掷出去,在地毯上滚了几圈,然后停下。该死的女人,昨晚居然敢一夜不归,居然连今早上班都迟到。
“是。”陈辞急忙要退出去,这可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等等。”
顾墨寰出声,止住了陈辞已经走到门口的脚步。
陈辞以为有转圜的余地,心里一喜,慌忙转过身。
“像夏浅这么不负责任的人,设计部不敢收,从现在起,降为保洁,立刻让人事部起草调令。”越想越气,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是。”
***
夏浅刚一到办公室,便接到人事部的调令,直接从设计师助理降到保洁。原本以为会觉得委屈,但是却意外的,很平静,她甚至没有要去质问顾墨寰的心思。
其实,在顾氏,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呢?他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今天别说是让她当保洁,就是让她立刻辞职,她也没资格说什么!
夏浅平静的收拾着自己的私有东西,照公司的规矩,出了设计部,就一律不准带任何图稿。
将U盘插上去,将一些私有的文件拷贝下来。
一只手突然按住了她放在鼠标上的手,尖利的指甲甚至划伤了她的手指。
“怎么?保洁还想画设计稿?”
阿澜将她左手边的一张图稿扯过来,当着她的面一点点揉成团,嫌恶的甩进一旁的垃圾桶,“别忘了公司的规定,除了设计部的人,没有任何一个部门有资格画图,免得丢了顾氏的脸。”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冷嘲热讽,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夏浅冷冷的一笑:“终于知道为什么苍蝇那么讨人厌烦了,她总是无时无刻在人面前乱转。”
她抬头,看着阿澜扭曲的脸,一字一句的说:“活该被苍蝇拍打死。”
“你说谁是苍蝇?”阿澜尖叫,脸上除了狰狞,再看不到任何一点漂亮的痕迹。
“谁应谁就是苍蝇。”
夏浅继续收拾她的东西,和这种人说一些没营养的话,真的是浪费时间。
“姑苏消遣。”阿澜抬起手,向着夏浅的脸一巴掌狠狠的扇去,她就是讨厌这张故作清高的脸!
夏浅伸手拦住阿澜挥下来的手,高傲的视线扫过后面一群看热闹窃窃私语的人,“阿澜,你以为,你比苍蝇又高贵的到哪里去?看见了吗?你身后那些人,他们表面对你毕恭毕敬,卑躬屈膝,你不过也是沾了顾墨寰的光,实际上,你什么也不是。”
有些人,越是忍,越是让,她就越是嚣张,越是以为你好欺负。像阿澜,夏浅今天就是让到阴沟里了,她也一样不会觉得满足。
既然不在设计部了,那么,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忍气吞声!
她凑近她,看着她脸上扭曲的五官,笑得睥睨天下的高傲,“他们以为,你有可能会是顾氏未来的总裁夫人,才对你这无理又泼妇的行为一再忍让,可是阿澜,你认为,你真的能成为顾墨寰的妻子吗?你。。。。。。不过是个让人厌恶的——小三。”
“姑苏夏浅。”阿澜被她的话刺激得心里一痛,拼尽全力的挣脱夏浅的手,双手曲起,抓向夏浅的脸。
“住手。”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间插入,阿澜的动作猛然间顿住,回头的时候已经是一副楚楚可怜满腹委屈的模样。
“墨寰——”
顾墨寰一脸阴沉的走过来,扫了一眼夏浅杂乱的办公桌:“在办公室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陈辞已经识趣的将办公室其余的人请了出去,整个设计部顿时只剩下剑拔弩张的三个人。
夏浅脸色平淡的看了一眼西装革履的顾墨寰,无疑,他是出色的,容貌、身材、气质,一样不逊,绝对是人中龙凤。
可是,这样一个出色的人,却是没有心的!
“怎么回事?”顾墨寰的视线一直看着一脸讥诮的夏浅,那目光几乎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夏浅苦涩的一笑,这个人,始终是不相信他的,就像现在,明明是阿澜在动手,他却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墨寰,她说她是你妻子,她还说,我是个小三。”阿澜哭得梨花带雨,那模样,真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打破了现有的平静,同样不可置信的还有夏浅。
她看向阿澜,见她的唇得意的勾起,才总算明白,原来,阿澜一直是知道的,所以,才处处争对她。原来,她要对付的一直都不是姐姐,而是她,顾墨寰名正言顺的妻子!
顾墨寰的眸色微愠,夏浅感觉到,他在极力压抑着心里翻腾的情绪。
“出去。”
他的话冷漠狠绝,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气,视线紧紧的盯着夏浅的脸,话却是对阿澜说的。
阿澜从来没见过顾墨寰发这么大的脾气,不经愣了一下,眼睛里的泪水悬挂在眼睑上,忘了落下。
“立刻给我出去。”
这一声可谓是气壮山河,阿澜顿时从呆滞从回过神来,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甚至中途还撞到一旁的办公桌差点跌倒。
夏浅转过身继续收拾东西,暴怒的男人,她还是不要自己往枪口上撞的好。
“姑苏夏浅,我说过什么?”
他的声音似乎是从地狱传来一般阴沉冰冷,夏浅的心猛的一沉。
终究是不相信呢。
她的手微微一顿之后,又继续收拾!
“姑苏夏浅——”顾墨寰一把扯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拽到面前,那张脸上有着狰狞的怒意:“告诉我,我结婚的时候都告诉过你什么了?”17623091
夏浅低头,深吸了一口气才抬头,平静的望着他剧烈收缩的眼眸:“不准对别人说起我们的婚姻。”
“那你这是明知故犯?”顾墨寰凑近她,她的脸色真的很白,透明的能看到隐隐的红血丝。看着她额头上因疼痛而冒出的细汗,心里蓦然一疼,手已经不自觉的松了几分。
夏浅微微一笑,平静的,无所谓的,“顾总,您真的误会了,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这段婚姻,又怎么会主动向别人提起呢?”
顾墨寰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底窜起,强烈到灼烧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掐住她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说:“姑苏夏浅,你有胆量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次。”
“顾总。。。。。。”
夏浅的话被扼杀在喉咙里,顾墨寰突然收紧手掐住她的咽喉,就那么紧紧的掐着,不让她再说出一个字。
直觉的,他不想再听到刚才那句话里的任何一个字。
“如。。。。。。果。。。。。。可。。。。。。”她望着他,倔强的一字一字艰难的重复!
“姑苏夏浅。”顾墨寰发狠的将姑苏夏浅甩了出去,“别说了。”
‘砰砰砰——’
东西被撞落的声音在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响起,然后是夏浅重重滚落的声音和一声压抑的申银。
顾墨寰的脚步微挪,但最终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逼迫自己不回头,心却蓦然尖锐的疼了起来!
“满意了吗?”夏浅撑着身子坐起来,笑着说:“顾墨寰,就当我还了当年的债,我们离婚吧。”
“你想都别想。”顾墨寰像是突然被戳中了痛处,他回过身来,在看到夏浅脸颊上浅浅的血痕时,心里又蓦然一跳。
这句话,却不知道是在回答夏浅的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
夏浅却不在意他的反应激烈,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拍了拍工作服上的灰尘,“顾墨寰,我愿意。”
顾墨寰猛然间回头,不明白她这突然的愿意是为何,但是从她讥诮冷嘲的语气里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看到夏浅强撑着身子笔直站着的那一幕,顾墨寰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胸臆中翻腾的怒气瞬间灭了不少。
怎么以前没发现,他拿夏浅这么没辙呢。
“顾墨寰,就算我们离婚,我也愿意履行文件上的事情,虽然那些在我们结婚之前并没有事先商议,但是我愿意。”她捂着胸口,咳嗽着弯下腰,脸色是诡异的苍白。
“你看了那份文件?”他失控的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不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但是从她前后突然的态度转变来看,她应该是知道了!
那份文件,他原本就没想过要保密,所以才那么堂而皇之的放在不锁的抽屉里,可是真的被她看到的时候,顾墨寰却觉得心脏的位置突然就疼了,很尖锐的疼。
特别是她的话,她居然说愿意,什么狗屁愿意。该死的女人,真不知道脑袋里都装的什么,明明是吃粮食长大的,怎么就觉得像长着猪脑子呢!
听到顾墨寰提起,夏浅原本苍白的脸更加白的吓人,连唇瓣都开始呈淡淡的紫色。是的,她看了,看到了顾墨寰这么费劲心力要和她结婚的真相,他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邢台,而自己却傻傻的为着他每个不经意的动作而感到惊喜,为着他的每一次靠近而心跳加速。
“是,顾墨寰,文件末尾我已经签好字了。”她抬头,眼里有着清冷的疏离,“所以,不需要你这个家属在我意识昏迷的时候代签。”
“姑苏夏浅。”一听说她签好字了,顾墨寰便觉得一股恐慌从心底窜出,直接扼住他的喉咙,竟然是喘息都困难,半晌,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这个笨蛋。”
“呵。”夏浅扯着唇笑,明明是那么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