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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看来好吓人,像是要吃了她一般,白心怜开始有些后悔自己轻率的举动,身子往后缩的紧挨着墙边。
“你不要再过来了!”
“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老婆,而我想要你,这不是很自然吗?”她离家出走一年,现在她必须要做些补偿。
白心怜不能置信的瞪大眼,拼命的摇头,“你可以去找别人当你的老婆!”
“不行,我只要你,而且我的老婆也只有一个。”在她想要逃下床时,江仲起快速的移往她身边,将她压抵在床上无法逃开。
“你放开我!”
不想再听她拒绝的声音,江仲起粗暴的封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多吐出一个可能会令他发狂的字眼,而这个吻掺杂了他对她的热情索求,让她明白,今天他不会再任她溜走。
“唔……。”
白心怜拚命的推着他,试着拉开两人相贴合的距离,却是白费功夫,江仲起的力道那是她能反抗的,光他身子不动如山的压在上头即要她几乎无法呼吸。
嘴唇被他吻痛了,他像是不餍足的猛兽直啃咬她的唇瓣,痛得她低声吟叫,却又无法让他停止,而后白心怜委屈的呜咽了。
“不准哭!”
他的眼里满是暴戾之气,脸色更是铁青的吓人,狂瞪着对她咆哮。
“你不要碰我。”
“我说了,我要你。”一手捏着她的下颚,一手将她的下半身往上拱要她清楚感受他全身的欲望,还有他不停止的决心。“跟我说,昨晚你去哪里了?”
“那不干你的事。”
“你……!”很好,那就不要再多费唇舌了。江仲起开始脱下她的套装。
“不要!”
他蛮强的力道将她压趴在床上,套装很快的离身,甚至她丝缎般的衬衫都被他给扯破了。
“江仲起,不要!”
失去理智的他那里听得进去她的话,当她雪白的身子印在眼前时,再多的言语都不能表达他的情绪,加速的欲望教他血脉贲张的粗喘着。
直到她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他面前,江仲起松开手放她自由,而他则是开始脱下自己的衬衫。
因为他欲望的目光教她羞愧,连忙拉过被子围在自己身上,移到床尾才要逃下床,江仲起的声音混着渴望冰冷的开口:“你只要敢走,今天我就让你下不了这张床。”
因为恐吓,白心怜惊得回望他,只见他眼眸冷得像冰,衬衫已经被他脱下,露出结实胸膛,他的表情不像在说笑,因为了解他,白心怜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我会告你强暴!”
他的手开始解开皮带,那动作吓坏她了,再也顾不得全身赤裸,一心只想逃开他。
谁知她才一脚落地,随即被他给拉回重重的压在床上,“强暴?不,不会是强暴,我会让你也要我。”
江仲起高大壮硕的身体将她压得险些喘不过气,气不过的她再也忍不住的哽咽哭了,“你不要这样。”
这样的江仲起让她好害怕,以前他从不会这么粗暴的对她。
她才开口,江仲起即吻上她的唇,要她无法再说话,他的吻直往下移到她颈间,舔着她的锁骨及细白的颈部肌肤,她美好的水柔触感让他再也无法忍耐的解下长裤,让两人之间不再有任何空隙阻挠。
“唔……。”
他的唇往下来到她饱满的胸前吻着,不让她拒绝的挑逗着她的脆弱,直到它们为他而绽放挺立。
“仲起,不要……。”
她的反抗根本无法教他停止,本是抵在他胸前推阻的双手此时被他拉至头顶上方,而他则是低头凝视她好半晌,最后又再次吻上她,撬开她的唇齿探舌进入她口中,逗弄她直想要闪躲的粉舌。
这个吻狂烈的教她几乎窒息,而他的霸道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恋上她的身子,动作粗暴的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看着她双唇湿润红肿,满足他征服的心,他的手袭上她的胸前,过重力道令她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好痛,不要……。”伸手贴着他的手背,想要拉扯开他的手掌。
江仲起有力的手掌下滑将她修长的双腿拉开,让自己置于她之间。
此时的他不想听她的拒绝,只想让她来满足他隐忍的欲望,当他的唇才又到她颈间吮吻时,白心怜才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无情地咬住手指,痛得她瞪人。
他粗重的鼻息萦绕在她身边,挑着她的欲火,要她跟他一同陷入情欲里。
直到他的手移开时,白心怜早已气喘吁吁地倚入他怀中不停地喘息,体内对他眷恋的热情在他的挑逗下缓缓苏醒,尽管她努力想压下那股欲念,压在她身上的人却不断地挑逗撩拨着,她的退缩及逃避江仲起全看在心里。
“要我吗?”坏坏的,他要她感受他的火热,而脸上则是带着邪恶又情欲的笑。
“你……”被挑起的情欲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教她难堪的接不下话。
“你也要我不是吗?”
他的老婆很倔强,也很好强,不过他深信,她对他并不是她所说得全然没有感觉,这个发现让他心喜,更给他信心,起码男人的尊严扳回一成了。
江仲起宠溺的看她反抗的意图,放任她任性的品尝她迷人甜美的嘴唇,因为看出她的脆弱,这一次的吻没有粗暴,带了些勾引的将舌伸入她口中纠缠,手则是温柔的抚着她的胸前饱满,诱着她溢出一声声轻若蚊吟的低喊,她的呻吟泄露了一切。
他的唇在她胸前落下无数个细吻,最后来到她敏感的耳边,将她耳垂含进嘴里轻吮着,教她马上轻颤的想别开脸,“仲起……。”
“要我吗?”在她耳边问着,一手则是拉上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际。
“仲起……。”
自然地,习惯他的身体,所以她拱起身挺向他,江仲起却轻地后移退开,让她抗议的嘤唔。
“要我吗?”他要她开口,要她承认,这不是只有他自己强占而来的欢爱,他要她也一起陷入。
白心怜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缠上他的颈子,将他拉向自己,而这个举动也表达了她对他的渴望,两具赤裸的身躯相迭,除了他,白心怜不曾有过其它男人,尽管他是温柔的进入她的体内,却还是教她不适的蠕动身子,也将江仲起的欲火给撩拨到了极点。
“疼吗?”
他吻着她的唇,一次又一次的的品尝她带来的甜美,欲罢不能的想要狂肆掠夺她的身子,却又怕自己弄疼了她。
白心怜不住地在他身下扭动,江仲起诱着她拱身迎合自己,倚在她耳边,在她因他加快的律动细喘时,轻声却又带着霸道地吐着话语,“我亲爱的老婆,今天你别想下这张床了。”
在她错愕又瞪眼下,江仲起眼里闪的欲火炙热得令她不敢迎视,只好埋头缩在他颈间,双手依旧紧紧的攀住他,忍不住的眼泪滑下,落在他颈子间,与两人的汗水相混,而江仲起一次又一次地对着她重复爱语,一次又一次,反复再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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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欢爱,让白心怜累得倒在江仲起的怀里,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她被低沉的说话声给吵醒。
睁开眼看着四周,暗黑的房间里有她熟悉的摆设,这才想起她被江仲起带回家了,而他先前的热情更教她羞怯的脸红。
床边的江仲起早不知那去了,她动了身子才发现腰酸腿疼,真如江仲起所言,她被他的热情折腾的几乎要下不了床。
像是要将一年来的情欲一次要够,让她累得瘫软在床上还不肯罢休。
套上他的衣服,白心怜缓步悄悄地走到门边,半掩的房门传来江仲起谈话声。
“问题很严重吗?”
由房门口望去,书房里的他已经梳洗过了,他只穿了条牛仔裤,赤裸的上半身露出强健的胸膛,上头还有她激情时留下的抓痕,让她脸上的绯红再次加深。
江仲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倦累,见他烦躁的拨开垂下的头发,那动作带着无奈,两人认识这么久,她知道除非他遇上难解棘手的事了,否则他不会有那样懊恼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他吸了口烟,任由白烟在鼻间吐出,“什么时候去?”
“好,我会处理的,明天我就过去大陆,你先不要跟客户谈,等我过去我会跟他们解释。”
白心怜本是要跨出房门,想要为他抚平眉问的纠结,却因为他的话而停住,她没想到江仲起是在跟大陆那边谈事情。
“李安妮的事我会处理。”
李安妮?为什么会谈到她?
“对,她是我的问题,我自己来处理。”
江仲起才挂完电话,沉思的继续坐在书桌前,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而房里的白心怜则是倚在门边,当她看到杂志上的照片时,是一回事,可现在由江仲起口中说出,那又是另一回事,那不是绯闻,而是事实,江仲起真的背着她跟李安妮在一起,而她却还傻傻地跟他回家。
气不过的泪水不听话的直落,不管她怎么擦都没有用,最后她干脆坐在地上,头埋在膝上轻声哭着。
“心怜?”
房里的声响把他引来,见到坐在地上的白心怜,江仲起心疼的弯腰抱她到床上坐下,“怎么哭了?”
“你走开!”
都有李安妮了,还口口声声要她回家,这个感情大骗子。
趴在床上,白心怜继续哭泣,她的泪水让江仲起手足无措,抚着她的背,江仲起笨拙的想安慰她。
“心怜?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除了这点,他想不出其它理由,方才他是粗暴了点,但那全是她挑起的,是她不该在中途拒绝他,“哪里痛,让我看看。”
“不要!”
衬衫底下的她全身赤裸,修长的双腿落在眼前,江仲起觉得自己体内才稍平息的欲望又再次窜动,他对她的热情像是永远都要不够。
白心怜转头跪坐在他面前,拳头一下接一下的槌在他胸前肩上,最后还气愤的在他上臂重重的咬了一口。
又来了,她的情绪一定要这么反复无常吗?
她的善变、他的无措,曾经是情场老手的他在遇上心爱的女人时,也只能束手无策。
看着她,想着方才熟睡时的甜美而今早不复见了,厌倦了两人的争吵,他轻喊着:“心怜?”
“我要回家。”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她才要起身,马上被人给按压住,江仲起深情的眼眸直盯着她看,复杂的目光写着矛盾,还有更多她看不懂的情绪,“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要去哪里?”
拭去眼泪,白心怜湿润的眼睛里还泛着泪光,“你不是又要去大陆了吗?”
原来她听到他的谈话了,江仲起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只是去处理事情,马上就回来了。”他想要她在家里等他,在他一场风尘仆仆之后,迎接他的不再是一屋子漆黑,他渴望她带来的温暖。
可是白心怜让他失望了,她摇头再摇头,眼泪洒在衬衫上点出一个又一个豆大的圆点,“我要回家。”
“心怜,我只去几天而已,我保证,我会马上回来。”好不容易带她回家,他不能让她走,怎么都不能!
“那里不是有人在等你吗?”望着他,责难的眼神里有着委屈,“她在等你回去不是吗?”
“心怜,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跟安妮只是兄妹关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他的声量大了,抱她的手劲更弄疼了她。
白心怜不想再多提这件事,既然他明天都要回大陆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要离婚!”
“我不准!”
“你都有她了,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其它女人,我爱得是你,我心里只有你,为什么你不懂!”暗哑的嗓子吼出他内心的话,还有他的挫败,为她一再的误解及远离。
好半晌,房里寂静无声,而后她轻轻地开口,一字一句,带着委屈,也带着哀怨她轻诉着,“你爱我,可是你不能为了我留在台湾不是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