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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左右的年假在连于皓他们两人热恋间,不知不觉地飞逝过完,他们一起搭乘客运游览车回到台北的租屋处。
回到台北时,已是繁星点点的夜半,两人映在地面拉长的影子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从公车站脾处优闲地晃回住处。
「秦姊姊从今晚起到我的房间睡觉,妳说好不好?」连于皓低眼看向偎在怀里的娇小佳人。
秦龋|皱皱鼻子,「才不要咧!我不跟你睡,我要一个人睡。」
她是个贪睡的人,和他共寝,岂不是觉都不能睡。年假这段期间,他用行动和体力证明两人单独共处,她绝不会有一个饱足的睡眠。
这几天,她真的很快乐,不仅改变以往对他的印象,还领受到他无比的呵护和疼爱。能被他喜欢的感觉比她想象的还要好,只不过她心中隐隐还介意他小自己六岁的事实。
「为什么?跟我睡不好吗?妳过年这几天不是都跟我睡?」连于皓十分不满地说。
整个年假,他的家人充分地利用假期,出国度假的度假,环岛的环岛,只剩他一人谎称要用功念书闲闲在家。至于仆人,除了少数几个留守连家大宅,其他人也趁着老板一家人不在,纷纷返家过年或者出去游玩。所以,他们可以像普通情侣般朝夕相处,度过整个年假。
「还说咧!硬留我在你那里睡觉,结果早上被人发现我从你房间里走出来。」就算连家大宅仅剩几个人,他们的事还是被人察觉。一回想到看守连宅的老仆人看见她从连于皓的房间走出,那瞠目结舌的样子,直到现在还教她非常难以忘怀和羞愧。
她敢说,一等大家陆陆续续返回连宅,她和连于皓的恋情会爆开到人人皆知。
不知道连先生夫妻和爸妈知道后会怎样?大家的反应一直是她不敢去深思想象的问题。
「哈哈!谁教妳不听我的话,不留在我房间久一点。」连于皓幸灾乐祸。
「喂!你在说什么?我喂满你中餐、晚餐还有消夜,你还不知足连早餐也不肯放过我吗?」想到整个年假几乎都陪他做床上运动,她提起来就生气。这下可好了,若有同事问她年假去哪玩,她该怎么回答?说是转战南部七县市各大汽车旅馆、宾馆吗?这么回答还象话吗?肯定砸了她玉女名号的招牌。
「哈哈!秦姊姊,怎么之前从没听见妳抱怨?」连于皓笑嘻嘻地亏她。两人在床上搭配得天衣无缝,她怎还敢抱怨啊?
说这什么话?当她是浪女吗?
「哼!不理你了,我决定回到家,还是我一个人睡。」她赌气地甩开他搭在肩头上的大手,大步跨出走出他的怀里。
连于皓提着行李追上她,用求饶的口吻认错,「别这样嘛!秦姊姊,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承认我坏,妳别生气,好不好?」大手重回她的肩上,温柔地将她贴近自己。
这还差不多。听到这话,秦龋|气消,微微勾唇哂笑,不再计较,「好啦!今晚先在你房间睡一晚,只有今晚喔!」他都能识时务的给自己台阶下,她又何必不留情面地摆高姿态呢?
猛地,她小脸浮起绯红。也不全是因为他的关系,一旦领受过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就好像再也不能忘怀这畅快淋漓的滋味。
「真的吗?秦姊姊,妳对我太好了。」连于皓宛如收到大礼般惊喜地说。
「只有今晚,你不要太高兴。」秦龋|不忘提醒。
「是、是、是,只有今晚。」连于皓堆起讨好的笑附和她的话。没差啦!他可以天天乐此不疲地陪她玩「只有今晚」这个游戏。
谈笑间,愈来愈接近他们的租赁处,一越过十字路口,立刻弯进较为寂静的小巷,原本穿梭的车辆和路人逐渐地减少,整个巷子只剩他们两人幽瑟的脚步声。
「龋|……」
忽然,距离他们不到五公尺,一个人影从黑暗中窜出,站在路灯下面。
「是你!」秦龋|惊愕地瞪看这个意外访客,她的同事王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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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假,秦龋|一直觉得有件事要去做,可是是什么事,她却始终想不起来。后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连于皓给夺去,于是她也懒得去猜测。
然而,王逸轩一出现,被她忘掉的事便一切明朗。
过年前,最后一次上班的日子,王逸轩传了一则简讯给她,内容很轻描淡写地希望这个年节能找她出去玩。
因为她不确定爸妈会留她几天,所以她回传的内容则是,她要回家过年,但是一回台北,便会立刻告诉他。
严格说来,她其实并没有答应他的邀约,不过,她年假里不回台北的事,却没特地打电话通知他一声,她想,他一定每天傻傻地在盼自己的电话吧!
果然,王逸轩接下来的话就如她揣测的一样,「龋|,我一直在等妳的电话,可是妳没打来,我打电话给妳也打不通。」平稳的声调不乏失望的口气。
「这……这个,我……我忘记了。」秦龋|感到抱歉。别说他打不通,连她那利用年假去东部游玩的爸妈找她也打不通,她整天都和连于皓厮混一起,手机这东西早被他们视为骚扰,丢弃在一旁。
「没关系,龋|,妳身旁这位是……」王逸轩原谅了她,将疑惑的目光移到和她亲昵靠在一起的连于皓。
连于皓俊美的外貌和伟岸的身形教人忽视不得,他怀疑秦龋|和他的关系,虽然天色黑暗,不过他绝不会错看这男人的大手搭在秦龋|的肩上,而她也几乎黏着他走。
糟了,都忘了连于皓也在这里。她不着痕迹地轻轻挪动身体,拉长和他的距离,有点慌张地介绍,「他是连于皓,是我爸妈工作的老板的儿子,因为来台北补习,所以拜托我照顾他。」她并不希望王逸轩将她和连于皓看成一对情侣。
王逸轩主动地伸出手,「是吗?你好,我是龋|的同事,我叫王逸轩。」如果她说是朋友,他可能会紧张起来,不过听到她的说法,两人的关系可能不如表面上看来的亲密吧!他顿感轻松了起来。
连于皓虽然冷冷地回应王逸轩的握手,却懒得和他说话,「秦姊姊,我们不回去吗?」她的举动他全看在眼底,他不动声色是因为还没窥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也没忘记,眼前这名男子,就是他在西门町发现的奸夫,虽然日后证明是他多心,但是他对秦姊姊特别关怀的眼神,让他还是小心翼翼。
别搞错了,秦姊姊才是他的女人,识相的,就给他闪一边凉快去!和冷然的神色迥异,连于皓漂亮的俊眸陡地闪烁着吓人的焰火。
秦龋|忙不迭地答应,「回去,好、好,我们回去。」随后带歉意地朝向王逸轩说:「逸轩,我们坐一天的游览车很累,改天再请你到家里喝一杯热茶。」
她感到连于皓在压抑着情绪,她好害怕脾气不好的他会失控的发作。
「龋|,我……我有些话想跟妳说。」王逸轩也隐隐察觉出连于皓不善的神色。
改天吧!你没看到我急着回去吗?夜里的气温很低,可是秦龋|的额头却在冒汗。
不过,人家有可能苦等了一个晚上,如果连几句话都不让人说,不是太不通情理吗?「有什么事?逸轩。」
「这些话,我本想过几天再跟妳说,不过……」王逸轩转眼看向脸冻成冰霜的连于皓,「我打算这时候说出来。」
她真受够了他说话慢条斯理,以前的优点怎么今天看来全像缺点?她一定是被连于皓给影响了,喜欢上他那种像爆竹一点引,就爆得霹雳啪啦的脾气。
「什么事呢?逸轩。」她的眼光也忍不住瞟向连于皓。
不理会大家复杂的眼神全聚在自己身上,连于皓仍寒着脸,紧抿着唇不作声。
王逸轩将视线转回秦龋|怡人的脸蛋上,终于开口,「我想问妳,可不可接受我的追求?」他明知时间不对,不过今晚不说,好像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为何会这样认为?大概是连于皓给他的感觉让他必须要这么做。
秦龋|不意外也没有惊喜,早知道他喜欢她,然而对他不看时间、场合,贸然地开口要求,她最直接的反应竟是忧心地大叫,冲动的抱住连于皓,「小皓,你不要生气!」
两个男人的眼睛同时莫名其妙地瞥向她,看着她闭着眼,口里不断嚷嚷,「小皓,你冷静一点,不要生气……」
「笨女人,妳什么时候看见我在生气?」连于皓寒着声音问,拳头握得紧紧的。
对喔!她并没感觉到他要跳出来打人,那她穷紧张什么?她抬眼看向嘴角微微扭曲的连于皓,讪讪地说:「抱歉,我以为你要打人。」
连于皓只是冷冷地唇角一撇,低声骂道:「笨蛋!」
秦龋|松开他,尴尬地傻笑,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的担心。
看着他们恍若无人地将他排除在外,被忽略在一旁的王逸轩赶忙插话,出声问道:「龋|,不知道妳愿不愿意?」他还在等着她的回复。
猛然意识到王逸轩还存在,秦龋|愣了一下,随后低声吶吶地说:「可以给我考虑几天,再回答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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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于皓臭着一张脸回到租屋处,没理会随他进屋的秦龋|。
关上大门,她嗫嚅地喊住连于皓,「小、小皓,你在生气什么?」
连于皓铁青着脸,声音无比地刺骨,「妳不是很清楚我在生什么气吗?」
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气什么?「我不知道耶!」
闻言,连于皓瞠目瞪着她,被压抑的气愤全部爆开,如狮吼般地咆哮,「妳白目吗?居然不知道我气什么!」
「如果我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被他一凶,秦龋|气也上来了,不甘示弱地吼回去。她猜一定跟王逸轩有关,可是她并没有答应王逸轩的追求,他在气什么?
连于皓暴跳如雷,怒气惊人地逼近她,把憋在心里的气愤和疑惑一古脑地吐出,「妳还不知道为什么吗?那么我来告诉妳!妳为什么不直接拒绝那个男人的追求?妳是不是想要脚踏两条船?」
他气势好吓人,她不禁缩了缩身子,「我才没有要脚踏两条船。」太扯了,都应付不了他一个人了,她哪敢劈腿。
「是吗?那为何不当着他的面拒绝?妳存什么心?」他声色俱厉。
她耐心地向他解释,「我没存什么心,我本来就要拒绝他的追求,只是当着你的面婉拒,不是很不给他面子、很伤人吗?小皓,他是我的同事,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我干嘛一定要给人难堪呢?」
「是吗?妳好心地为他维持尊严,却没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他唇角勾出一丝嘲讽,俊眸投以指责的目光,「妳为何不当着他的面说出我们是男女朋友?妳早早说出来,不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吗?」
她呆愣,随后如坐针毡,闪烁其词,「我、我是觉得没必要告诉他。」
「是吗?对一个妄想追求妳的男子,为什么没必要说?是想给他一丝希望吧!妳还有脸敢告诉我,妳不会脚踏两条船。」他苛责的目光凌厉又尖锐。
「你别无中生有,我对他没意思就是没意思,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呢?」她的声音不禁也提高。
「要我相信很简单,妳现在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是妳的男朋友。」
「小皓,你别强人所难!」对他的要求,她愤愤地抗议。
他惊讶后,阴沉地拉下脸,「妳说我强人所难?要妳告诉他我是妳的男友是在为难妳?秦龋|,妳将我当成什么人?秘密情人还是炮友?」愤慨到极点,他口不择言地伤人。
她浑身一颤,厉声斥骂,「连于皓,你说话放干净点!」他怎么可以污蔑两人的关系?她强压住心中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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