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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又是一个巧合?
王翊然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徐左正在烦躁中,并不太想接她的电话。但电话一直响,有种不接不罢休的感觉,徐左只好接了起来。
幸好,他接了这通电话。
“别急,你慢慢说,到底怎么了?念念怎么了?你又怎么知道的?”
“哎呀,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我就是知道,念念姐现在跟钟总在接待一个客户,但这个客户好像想对念念姐下手,还要给钟总下药省得碍事。我知道以后就立马想到了你,现在也只有你能救念念姐了!”
“好,翊然,谢谢你。我先去处理这件事,回头再联系。”
徐左挂上王翊然的电话,马上给何念打电话,但已经关机。转而去打钟成越的,没关机,但是没人接听。
他马上把事情跟王骁说了一下,王骁看着电脑:“这个客户会不会就是李总?昨天他就跟钟成越在一起。”
“能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么?”
“等一下。查到了,在‘金碧辉煌’!”
“我现在就过去!”
“小左,你听我说,别着急,我跟你一起去。这个李总自从被钟成越打了那顿之后,到哪保镖不离身,你一个人去肯定吃亏。我不能明着用我这个身份,但我可以叫几个弟兄一起。”
到金碧辉煌的时候,王骁还是利用了自己的身份。想着应该是钟成越请客,就问了一下钟成越的包厢。
金碧辉煌星级挺高,一般是不会透露客人信息。但王骁的身份一亮,经理也不敢怠慢。说是在顶层的豪华包厢,那一层都被包了下来。
“钟成越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不过他肯定没想到那个姓李的会这样对他。”
徐左一心想着何念,脑子里都是一年多前这个老色狼轻薄何念的画面。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快,干脆直接跑了起来,也就没有应着王骁的话。王骁知道他心急,一边宽慰一边也跟着跑。
到顶层的时候,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徐左按着包间号一个个看过去,包厢在最里面。
估计是因为整层被包下,包厢也就没怎么顾及,门没有锁,因为根本就没关上,是虚掩着的。
隔音很好,就算门开了一条缝,几人在门口都没听见什么。徐左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是个套房,几个保镖正站在厅里。看到徐左进来的时候,都迅速的挡住了他的路。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赶快出去。”
“小小,这里交给你!”
徐左说完,一拳就打向最中间的那个人。那个人被打的措手不及,往旁边晃了一下,徐左趁机推开他往里走。左右的两个人还想阻拦,立马被王骁带来的兄弟制服。
还有两间房间,徐左跟自己赌了一把,一脚揣向右边的门。门也是没有上锁,一下被踢开了。
在门被踢开的那一瞬间,清晰又熟悉的女声传来过来,是何念在叫着救命!徐左顿时满眼怒火,几步就走了过去,又是一脚揣在了一个肥胖的男人身上!
何念的毛衣被撕开,衬衫的纽扣被拽的七零八落,内衣的一角已经露了出来。裤子被扒到一半,好在内裤还在身上,只不过腿也都露了一大半!
徐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最让他愤怒的就是,正如他一年多前第一次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那个老色狼正压在何念的身上,试图想做进一步的动作!
老色狼被徐左一脚踹到了墙边,连气都没缓过来,徐左上前又是两脚。他赶紧走到何念的身边,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何念的身上,一把把何念抱在了怀里。
“念念,念念,对不起,我来晚了。没事了,不怕。”
何念紧闭着双眼,就在绝望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万分想念的声音。紧接着,又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颤抖着睁开眼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随即,大滴的泪从眼里落下。
“徐左?!徐左!真的是你!我好怕!我以为,我以为……”
徐左低下头,不住的亲吻着何念的脸,试图用这种方式给她最直接的安慰。
“没事了,不怕,没事了,是我,我来了。念念,没事了。”他反复的说着没事了,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何念。
王骁几个人毕竟是练家子,很快就解决掉了剩下房间里面的保镖,还带出来已经昏迷的钟成越。
钟成越的脸上有不少的伤,不知道是昏迷前还是昏迷后被打的。
“你……咳咳……你是谁?竟,竟敢打我!你他妈的知道老子是谁么!”墙角的李总渐渐缓过气,可还是太疼,根本站不起来。
徐左把何念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走到李总的面前,表情透着狠戾。
“我早就想打你了,至于我是谁,你不必要知道!你知道疼是什么滋味就好!”
徐左居高临下的站着,说完这句话后,慢慢的抬起脚。李总的表情变了变,想躲开。可他满身的肥肉加上被打的疼让他无法动弹,他眼睁睁的看着徐左那一脚落在自己的肚子上,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鞋底用力踩在他满是肥肉的肚子上的疼。
“啊!”房间里顿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徐左对着李总又是一脚,直接踢到了头上,他立马就晕了过去。
何念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徐左,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念念?念念?”
“没事了,我们回家。”
、第54章
经常做梦并不是好事;说明人的大脑和身体疲劳到了一定程度。如果精神紧绷,还容易做噩梦。
何念就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噩梦。梦中的她为了感谢钟成越对她的照顾,明知道钟成越要她陪的客人曾经对自己做过下三滥的事,还一口答应去吃饭。
到了包厢;那个色狼看到她的时候;明显的两眼放光。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她已经吃了一次亏,却还是往这个可能是火坑里跳。毕竟,她欠钟成越的实在是很多。
不知道被灌了几杯酒,钟成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喝高了,被色狼的手下抬走。包厢里顿时只剩下她和色狼两个人!
她慌了!一年多前的那一幕又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想也不想的就往外跑。
色狼坐在位置上;气定神闲。
她跑到门边,外面显然被色狼的手下拉住了,门怎么都打不开。
她绝望了!
“不,别靠近我!不要!”何念大叫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才知道,刚刚是做了一个梦。
不对,不是梦!
是真的!她被那个变态撕了衣服、扒了裤子!可是,然后呢?她好像记得有个人来救她?是么?是真的么?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十分熟悉的地方,床上四件套是那次她与他赌气买的大嘴猴,床边依然放着一个小落地灯,床头柜上的相框里是两人的合照,不用看,身后的那面墙肯定还是两人放大了N倍的婚纱照。
昨晚,真的是徐左。
他救了她,同样的,他也看到了她最不堪的一幕!
她现在非常迫切的想离开,她不想面对徐左,尤其是被他看到那一幕之后。
如果说是一年以前,在当时那么情急的情况下,何念毫不犹豫的就会想到徐左,想让徐左来救她。可是,时过境迁,她现在最不愿意的就是让徐左看到!
想要离开,发现身上穿着的是徐左的睡衣,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徐左换的?莫名的,何念的脸有些发烫。
下床开了衣柜,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就算她搬出去,也留了衣服在这边,怎么全都没了?难不成让她就这样穿着男式睡衣还——低头看了看胸前,何念下意识的抱紧双臂,她根本不可能这个样子出去!
从桌子上拿起手机,发现不过是下午五点多,原来这一天都没过去。
门口传来走路的声音,何念急忙的拿着手机躺回床上装睡。走不了已成事实,但她还不想这么快就面对徐左。
**
“啪嗒”“啪嗒”“啪嗒”
一连打了三下,徐左都没有打开煤气灶。他满脑子依然是那个禽兽趴在何念身上的样子,无论他怎么平复心情,心里的怒火还是压不下去。
“嘭”的一声,他摔了手里的平底锅。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无力,又难过。
在他第一次看到何念被那个禽兽轻薄的时候,他想的竟然不是帮何念报仇,而是钟成越跟何念发生了什么。
在何念知道孩子可能会有问题不想让他知道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的时候,他竟然不去好好待她不去安慰她,而是以为那孩子不是他的。
在何念被绑架孩子流产惶惶无助的时候,他竟然陪着别的女人生孩子,还气得她大出血。
在那么多何念需要他的时候,他从来就没有在过何念的身边,反而还一次次误会她。
如果能拿出上庭时的冷静来分析,何念可能,就不需要经历这么多的痛苦!
今天是元旦,新年的第一天,却让何念遭受了这样的耻辱。
钟成越的脑袋被驴踢了么!明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还让何念过去!他这是喜欢一个人该有的表现?
想想自己,徐左顿时就没了埋怨别人的底气。
想着房间里躺着的那个人,徐左又小心的放好锅,打开了煤气灶做饭。
自从右手伤了之后,徐左就没再自己做过饭。第一次用左手,很多都习惯不了,尤其是右手还帮不上忙的时候。
等一顿饭做完,他的手上已经多了几道小伤口。
说是一顿饭,其实是一碗不太地道的臊子面。但他又想把面做的好吃一点,工序丝毫没减,还是像曾经做给何念吃的那样。
放到托盘上,徐左想端过去给何念。发现一只手不方便控制托盘的平衡,如果端着碗的话又很烫。无奈之下,他只好把面放进保温桶里,拎进房间。
在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一下,脸上用力挤出一个笑容,这才开门进去。
何念还在睡觉,穿着他的睡衣睡在他们曾经的床上,就好像他们之间一直是对恩爱的夫妻一样。
幸好把面放进了保温桶,不过时间一长,就算不冷,面也容易糊掉。徐左想,要不要先叫何念起来吃点东西?
正想着,从被窝里传出一阵铃声,是何念的手机。看着床上睫毛乱颤的人,徐左笑出声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离开的时候,专门把手机放到了一旁的梳妆台上,以免辐射。
何念闭着眼睛,手在被窝里乱按一气,本想着把电话关掉,没想到不仅接通了还按了免提。
“您好,这里是10086……”
何念皱了皱眉,暗自叹了口气。
“醒了就起来吧,给你做了你爱吃的面。”
何念知道装不下去,认命的坐起身。徐左就坐在床边,眉开眼笑的看着她。
何念靠在床上,低着头也没有说话。
“帮我拿一下。”何念抬起头,发现徐左拿着个保温桶站在她面前。
“拿保温桶做什么?”何念嘴上这么说,还是伸出手帮徐左拿住。
“拿紧了啊,我拧开盖子。”
何念更疑惑了,她两手捧住盒身,只见徐左伸出左手,在何念的帮助下拧开了保温桶里的盖子。臊子面的香味马上传了出来,但何念顾不得这些,直勾勾的盯着徐左一直垂在一边的右手。
“来,快吃,要不然面该糊了。”
拧开盖子放在床头柜上,徐左又拿来小桌子放在床上,再把保温桶放在桌子上,递给何念一双筷子。自始至终,他都是用一只手一件件的做着这些事。如果不注意看,根本都看不出什么异样。
可何念看到了,她清楚的看到,徐左的右手,不能动!
何念茫然的接过徐左递过来的筷子,他的左手上有几道血口子,凝固的血结成一道道痂。何念低头吃了一口面,一滴泪滴到了面里。
所有的不堪、难过、愤怒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