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念从来没有对徐左如此的生气过,更准确的说是失望。在徐左说完这句话后直接爆发,一杯水猛地泼到徐左的脸上。若不是因为水倒得时间长,冬天又冷得快,徐左的脸肯定会被烫的“面目全非”。
何念甚至觉得,根本没有胡泽刚要离婚这事,自始至终都是徐左一个人在自导自演。毕竟,出事之后,表姑就没能跟胡泽刚说上话,一切都是由徐左代理。
不,不可能。徐左怎么就知道她在银杏镇?就算知道,也没必要等到一年后再来布这个局。还是,他正好利用离婚这件事,让她往里跳?
他就是看准了她不会放任表姑的事置之不理,表姑对她那么好,在外这么长时间她就像是何妈一样对她照顾有加,她根本不可能不帮着表姑。
现在,这事完全就掌握在了徐左的手上。而他并没有给何念出一个有ABC选项的选择题,是明明白白的给了她一个准确的答案让她填。填了就满分,不填或者填错就直接不及格。至于这答案的正确性,只有他这个出题人才知道。
只是,这样强制着维系着已经破裂的婚姻,对表姑而言是件好事么?但何念知道,表姑更在意的是胡文奇,是外人指指点点后胡文奇的承受能力。
回到家,意外的发现胡文奇竟然回来了。正面无表情的坐在堂屋里,表姑在一旁抹眼泪。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不是说让你好好准备期末考试的么?今天下午不是选修课的随堂考试么?你没考?”
“我考了,考完才回来的。”
才两点钟不到,从学校回来要四十多分钟,最快做完试卷要半小时,胡文奇学校什么时候改上课时间了?
碍于表姑在场,何念并没有拆穿胡文奇。而是走到表姑的身边,问她吃饭了没有。
“念念,不要再去找那个律师了,我真的同意离婚。文奇也是一样的想法,我们惹不起,躲得起。我们和平离婚,这样不会闹上法庭,也就不会宣扬开来。反正邻里邻居们都知道胡泽刚已经很长时间不回来了,你们刘姨李姨也不会往外说。过几年,就说他死在外面,这样一了百了。”
胡文奇立在一旁,面无表情。何念知道,他心里也一定恨到了极点。
越是这样,何念越是不想让胡泽刚得逞。用婚姻禁锢着他,让他没办法跟女大款要个名分,他始终是个已婚男人,就不可能再得到女大款的财产。表姑已经被他伤透了,离不离婚还是一个样。一张纸把他困住,总比放了他让他跟女大款双宿双飞强!
更何况,本来他也不回这个家了。以后顶多还是像以前一样,家里看不到他权当根本没这个人。又或者就像表姑说的,就当他死在了外面。
最重要的一点,是徐左那个混蛋的要挟。他分明是针对自己,她不可能让表姑和胡文奇因为她这个外人被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
“表姑,这事先不急。就像你之前说的,这么轻易的就离婚,岂不是便宜了胡泽刚那个王八蛋!我先跟文奇说点事,先别想了,回屋休息一会吧。”
看着表姑去了房间,何念把胡文奇拉的往里一点,把自己的想法跟胡文奇说了。当然,她肯定不会告诉胡文奇徐左威胁她的事。
胡文奇习惯性的掏了掏口袋,被何念打的啪的一下抽回手。
“你逃考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再抽烟我就真打你。”
胡文奇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烟叼在嘴上:“我不抽,就叼着。念念姐,其实我跟你有一样的想法。从我知道他做的这个混蛋事开始,我就再也不想把他当爸,我只有一种想法,就是不让他好过。我妈的心已经被伤的彻底,就算离婚了,谁又能把她心上的伤口愈合。而且,凭着她的性子,也不可能再找什么男人重组家庭。既然已经受伤,为什么还要敌人好过。只是,这婚是我妈想不离就能不离的么?”
“其实,最主要的决定权还是在表姑那。但我还是觉得不能就那么便宜了胡泽刚。表姑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你,如果你开口,她肯定会同意。只要她打消了离婚的念头,以后的事都交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徐左彻底的渣了。之前说他是渣男,我还会说,有误会有误会。现在,就尽情的骂他吧!
连我都想骂了,orz
八过,念在他是残疾人的份上,少骂一丢丢可以咩?
错字谅解~
、第50章
“嗯;谢谢您了。嗯嗯;我知道,我会对她好的。我知道这种方式不对,我保证是最后一次,只要她回到我身边就够了;其他的我不在乎。”
何念按响徐左房间门铃的时候,徐左刚刚结束一通电话。打开门;何念面无表情的站在外面;就好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
“我就知道你会回心转意的念念。”
“我已经答应你了,胡泽刚——”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离婚。如果张虹想离婚,也随时可以。”
“嗯;我走了。”
“等等,念念你——”
“我只是答应你的条件,不代表我现在就要适应你。”
“可能我那天说的不太清楚,我所谓的想要你回到我的身边,不是让你只是单纯的答应做我的女朋友,而是跟我回去,回C市,像以前一样。”
“以前一样?以前怎样?是你不回我信息晚回家跟我撒谎去陪另外一个女人?是陪着同一个人去吃饭还告诉我你们只是偶然相遇?是我跟你说离婚你轻轻松松的答应?还是,在我流产的时候陪在你的初恋身边?又或者,误会我跟别的男人有一腿?你说,我们要回到哪种状态?”
时值中午,走廊里或者准备出去吃饭的情侣,或是被叫了客房服务推着小车的服务员。何念就站在门口,声音平淡的说出那段话。
徐左心里一阵阵的抽痛,两人之间一直以来就像现在这样,想沟通却无法沟通,想要进一步,可每次都会退了一大步。
“念念,你听我说,以前的我们就是有太多的误会,我们缺乏沟通。你说的这些,我每一件都可以解释给你听,只要你给我时间给我个机会。”
“如果想解释,为什么一开始就不说真话。说了一个谎话,就要不停的用一个接一个的谎话去圆。更何况,徐左,现在的你,已经不值得我再相信了。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太寒心。如果有可能,我甚至不想再见你一眼。”
何念还是很平静,话说出口,就像是“你吃饭了没有”淡然。不,甚至比这句话还要没有色彩,毕竟对于相熟的人问出吃饭了么,还是会有关心的成分在里面。而陌生人,根本就不需要问这句话。
“那么,我想,要让你失望了。我还是会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答复。是跟我回去,还是让谣言满天飞。还有,你不要忘了,你真正的家在哪。爸妈也老了,你离开这么久难道就不想他们?”
何念离开时的表情让徐左无法忘记,那种一种恨。而徐左,宁愿被她这样恨着,也不愿他的生命中再也没有了她。
**
何念要走了,那天是12月31号,一年的最后一天。徐左选择这天离开,原因不言而喻。
表姑从知道何念要走开始,就闷闷不乐,话里话外都离不开是她害了何念。何念除了要藏着心里的不舍,还要安慰着表姑。
何念走的时候,胡文奇又逃课了。何念并没有告诉他,他却在何念要离开的前一天回了家。
30号那晚,胡文奇回来了,就像考试之前不那么为学业紧张每天都要回来一趟的时候。
天冷了之后,何念就没在家里洗过澡。没有暖气只有浴霸的浴室太冷,所以当她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的时候,怎么都没想到是胡文奇在洗澡。
她听了一会,觉得不对劲,不像是洗脸的声音。家里人都睡下了,何念怕进了贼,拿了个铁锹慢慢靠近。
走到门口,她用力的用铁锹拍了一下门,声控灯应声而亮。何念压低声音:“谁?!”
“我,我回来了。”胡文奇关了开关,在里面应着。
“你作死啊,怎么突然回来了学校不是明天才放假么?还在家里洗澡?这么冷的天想冻死自己啊?快出来,回房间烤烤!”
何念手里的铁锹在听到里面是胡文奇的时候就放了下来,胡文奇开门就看见何念手边立着个铁锹。
“念念姐,你准备出家?不过,不应该是尼姑么?怎么还学着唐僧拿着个手杖啊?”
“臭贫!你怎么就穿件薄睡衣!要死了,马上就考试了,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快回去!”
何念放下铁锹先胡文奇一步走回屋里,先把电热毯开开,又准备开一个小太阳。胡文奇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何念细心的把小太阳放在离墙一米的地方,据说这样小太阳会让房间的温度最高。
“快进被窝躺下,不过电热毯才开开,过会就好,你——”何念直起身,话还没说完就被胡文奇抱在了怀里。
脑子里突然想起钟成越之前说过的话——你说,胡文奇是不是喜欢你。
“文奇!文奇你在干嘛!会着凉的!快放开我!”毕竟还是个孩子,何念不想说话伤他,挣扎着要起身,让胡文奇躺到床上。
“念念姐,我……我和我妈都舍不得你!”
何念突然就停止了挣扎,胡文奇的话也正是她想说的。这一年多以来,胡文奇和表姑就像是她另一个家的家人,一想到要离开,就有些舍不得。
伸手抱住了胡文奇,又在他脑袋上拍了拍:“傻孩子,我还是会回来看你们的啊。你们也可以去C市啊,又不是永远都见不到了。”
“我不是孩子了!”胡文奇突然放开了何念,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一把握住了何念的手。
“我就是怕再也见不到你,我就是怕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再也没机会说。听着,何念,我喜欢你。”
**
徐左本来带着助理开车来的,车被助理开回去后,两人只有坐车回去。还是跟来时候一样,先坐辆大巴,再转飞机。
大巴是招手即停的,表姑送何念跟徐左到大巴会路过的地方,胡文奇没来。
坐上大巴的时候,何念心想,可能真的就再也见不到胡文奇了。说到底,她还是伤害了他。
钟成越一语成箴,胡文奇竟然跟她表白了……
手机震得手一阵发麻,何念划开锁屏,是胡文奇的一条短信。
“念念姐,我可能做了我这辈子最勇敢也是最后悔的一件事,可做了就是做了,我没法再挽回什么。我跟你说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想给你带来困扰,我真的是怕这句话会埋在我的心里一辈子无法说出去。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但是如果他对你不好的话,就回来找我。我等着你。”
何念对着手机按了几个字,最终还是删掉了。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才能把伤害减到最小。
徐左一路也没怎么说话,只是在下车后问何念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何念不太想说话,更不想跟徐左说话。看了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才登机,何念转身在一家拉面馆坐下,要了碗拉面。
“不放葱,少放辣。”何念还没开口,徐左就交待好了。
以前,徐左跟何念还是普通朋友的时候,尽管知道何念在追他,两人还是会偶尔在一起吃个饭。班上同学追女生都是请好的,只有何念,不仅是她追他,每次还都是吃的小吃。要么是面,要么是酸辣粉。
那个时候,何念总说,看,我多么好养,不到五块钱吃一顿饭,给你省了多少钱呀。这样贤惠的我,赶紧娶回家才好。
现如今,两人坐在小小的拉面店里,吃的还是以前惯点的拉面和刀削面,心情却大有不同。面的价格都变了,人还能一成不变么。
**
飞机下午三点十四分准点到达C市,从离开B市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