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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早就有把莫序白收来当干女儿的念头,但是,一想到那个计画,他好害怕那种爸爸利用女儿的感觉,所以才一直不敢向她开口。现在……她居然走了。
利亘允到底封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绝望地离开?
不,不能这样就算了!他一定要弄清楚。打定了主意,他便拨了电话。
“建国,随我去找利亘允。”他在电话接通后道。
利亘允一口又喝干了杯中的酒。
他看着垂挂在手上的黄金项链道:“黄金项练在你眼中,怎么比得过钻石项练呢?可是,你居然连钻石项链都留下,走了……”
他突然又大笑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黄金项练,又看了看放在吧台上的鞋子。
这两样柬西,都是他到吧台喝酒的时候发现的。印象中,黄金项链是在他为她戴上钻石项练峙所拿下来的,至于这一只玻璃鞋,也许是在他们昨晚上楼时所遗落吧!
他想,也许莫序白曾找过这一只鞋子,但是却把它遗在吧台,所以连带的,也忘了她的项链。
笑声猛然停了,他悲苦地又喝干了刚倒满的酒。
“我爱你啊!你怎么能在昨晚之后,就这样离开……”他又凄厉地笑了起来,道:“真是天大的笑话!想我利亘允,还怕找不到真心爱我的女孩子吗?居然我会爱上一个谎话……哈……我爱她。我愿意娶她,但是,我这么一辈子面对一个骗子吗?”倒了一杯酒,他猛地又喝干了。
门铃声响了,他似乎没有听到,仍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门外响起李嫂彷若见到救星的声音:“莫老爷,你来得正好!大少爷一早起来就不停地灌酒,我怎么也劝不了他。你不知道,他那个样子好吓人,你帮我劝劝他吧!”
李嫂的声音方停,开门声立刻响起,莫远已站在屋内。
“利亘允,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庭对序白做了什么?”他怒道。
他曾到台北利亘允的住处找不到人,立刻又到桃园来找,总算被他找到了。
利亘允不急不缓地又喝了一杯酒,道:“这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她只不过是个爱钱的女人,是你手下复仇计画的傀儡而已。”
利亘尤的话才一说完,莫远已站在他的身旁,铁青了一张脸,抑住往他脸上揍上一拳的冲动,怒道:“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又喝了一口酒,缓缓回道:“莫叔叔,你的计画已经成功了,不是吗?你已经完完全全击败了我。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你所挑选出来的傀儡既漂亮,才干更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她让我失败得毫无反击的机会……她不过是个爱钱的
傀儡,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她都成功了,你又何必在意我对她做了什么呢?”
一听完他的话,莫远气得把他又要拿的酒瓶一把摔破。
“我不许你这样说序白,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个好女孩!”
利亘允却笑了,喃喃道:“是啊,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女孩,好女孩……”
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话语中,仿若四周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正当莫远和利亘允之间僵持不下时,屋外,李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先生,你不能就这样进来。”
但是,那个人似乎也不听劝,硬闯进了屋内。
他站在门前,向四周扫视了一眼,然后利亘允的身上停了下来,叫道:“亘允!”
一听到他的声音,利亘尤仿佛醒了,惊讶地转头看向来者,眼光一接触到他,竟慌张地跑到他面前,焦急地道:“你走吧!下要再来了!”
“但是,我……”
“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不能挽回的,你走吧!”利亘允道。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他震惊地道。一时之间像崩溃了般,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告诉我,安时她现在人在哪里?”
“不要再说了!你走吧!”利亘允更焦急了,只想把他打发走。
然而,似乎已经来不及了。莫达已轻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你认识安时?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安时的?”
利旦允抢在他之前回道:“莫叔叔,他只是小莫的一个朋友罢了!没什么的!”
一看利旦允焦急的神色,莫远更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又说:“你还没回答我!”
“你是?”他问道。
“我是莫安时的爸爸,我叫莫远。”莫远回道。
“伯……伯父。”他显得有点震惊。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哪知他却在莫远面前跪了下来,道:“伯父,求求您!让我见见安时,求求您……”
“你不要这样!有什么话,起来再说!”莫远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要拉起他。
他却不肯起来,哀求道:“伯父,求求您让我见见安时。”
莫远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吗?安时早在一年前便死了。”
“不!安时不会死的!不会的!”他呐喊道。最后,他挫败地跌坐下来,喃喃道:“是我,是我害了你!都怪我害死了你!”
“年轻人,你不要太难过了,安时的死不能怪你。”莫远安慰道。
“不!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安相恋,我不该给她承诺,那么。她也就不会……”
“允文,你不要再说了!”利亘允连忙制止道。
然而,莫远己经听出了其中的怪异,同道:“你说你和安时相恋,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安时的男朋友?”
他点了点头。
莫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利亘允,迟疑地问道:“亘允,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不。莫叔叔,我……我……”利亘允显得结巴了,不知从何说起。
←从利亘允口中问不出什么,莫远转而问跪在面前的年轻人。“我想,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和我谈谈吗?”
他抬起了头,道:“是的,伯父。”
“起来吧!我们到客厅坐下来谈。”
“但是,莫叔叔……”亘允还想制止。
“亘允,从现在起,我借用你的客厅。你要跟着来也好,离开也行,但是,请你不要打断我和他的谈话,可以吗?”
利亘允见情势已无法挽回,只好领先走进了客厅。
三个人才刚坐定,莫远马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行业?怎么和小莫认识的?”
“我叫林允文,双木林,允许的允,文章的文。”他回道:“我是组贸易的,定居在新加坡。我是有一次到台湾洽谈生意的时候,在亘允的饭店里遇到她的,那时正好去找亘允,在回去前,一个人到餐厅吃了一客巧克力圣代。因为她见我也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便跑来和我聊天;于是,我们就认识了……原本,我只是把她当成小妹妹看待,相处愈久我才发现,我已经爱上她了。为了她,我经常新加坡、台湾两地跑……”
“既你那么喜欢小莫,为什么我从不知道你的存在?”莫远面对眼前这个突然蹦出来自称是女儿生前爱过的人,显得有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安时也很少提起您的一切,只是,从她的言谈中,我知道她一直很敬重您。但她似乎不想让我知道,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们之间已经进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了?你刚刚说,你给了她承诺?”莫远又问道。
他点了点头,回道:“我告诉她我要娶她,而她也答应要等我。”
“等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学业还没有完成,应该是你等她才对,怎么……”莫远莫名其妙地问道。
“因为,那时我……我……”他面有难色,不知如何回答;最后,他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气道:“我是有妇之夫。”
莫远呆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但是,我对安时是真心的!所以,安时她也愿意等我办妥离婚的手续。”他连忙又道。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的小莫,你怎么会……”莫远悲痛得不能自己,忍住伤心转而又问他:“这么说,去年小莫去新加坡,是为了你?”
林允文点了点头。
一见他点头,莫莲便站到他面前,一拳打得他倒在沙发上,心中忿恨难平,咬呀切齿地问道:“这么说,小莫日记上写的人是你喽!你是那个让小莫走上新加坡,甚至死在那里的人?”
林允文沉默了。
莫远气得拎起他的领口,让他重新在沙发上坐定,又道:“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好好保护小莫?为什么让她被欺侮?为什么让她自杀?为什么……”“自从我指腹为婚的妻子——宜亭,答应和我离婚起,我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的,所以,我答应到美国去和她谈,她也答应了离婚的一切条件。只是,我到美国后,每天均受到父母的指责,却一直见不到她;他们告诉我,宜亭到法国去采购了,叫我要耐心地等。如果我不愿意等,就先回新加坡,那么离婚的事也就不用再说了;另外。在这段期间,我也不能和安时联络,这也是条件之一。为了顺利离婚。所以,我答应了。我也相信,安时一定会等我回去。但是,我却被骗了……”林允文痛心地道:
“正当我耐心地在美国等她从法国回来的时候,她人早就到新加坡了。她找到了安时,一再一再地以我没有联络安时的理由来告诉她,我不过只是在玩弄她。安时一开始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但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安时动摇了;可是,安时坚持一定要再见我一面,她才肯死心地离开我。那时候,宜亭觉得她停留在新加坡的时间太长了,怕我在美国等不下去,会跑回新加坡将她的诡计全部识破,而且,她也在和安时最后一次见面时,发现安时已经怀孕了,所以,她知道要劝安时离开我,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因此……”
他的语气满靖了悲哀,缓缓地又道:
“她买通了一些不良分子……强暴了安时……可是,我并不知道安时她……”
莫远都呆了,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一切。
“那天晚上,安时就自杀了。”利亘允又补充道。
客厅里寂静得让人害怕,三个男人各怀着心事,不愿开口。
“你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还有,为什么小莫都死了一年了,你才……”莫远又同林允文道。
“宜亭回到美国后,还是不愿意和我离婚,所以我立刻回到新加坡,但是,那间屋子已经变了,安时已经不见踪影。而那个房东太太早就被宜亭买通了,她跟我说,自从我走后,安时总是和一个很体面的男人出去,不久以后,安时便和那个男人走了,临走前还托房东太太告诉我,她已经找到一值更能给她幸福的男人了,叫我要祝福她。从那时候起,我也不提离婚了,过往的女孩子再也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只是不停地工作,在各国间来回地穿梭。但是,绝对不再踏向台湾。就在上个月,宜亭死了,是癌症。临死前,她把她的日记交给我,要我原谅她;看了她的日记,我才知道……”林允文因强忍着着泪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听完林允文的话,莫远倒平静了,道:“亘允,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肯跟我说小奠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