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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话音未落,人影已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有来过。
上官天情背手站在窗口,盯着外面漆黑的夜幕:“不行,还不能动手,人老了,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上月和妈妈在外面干着急,却没有想不出任何办法,老爸在书房的时候是严禁任何人打扰的,只能等他自己出来,忽然听见了书房的开门声,两人齐齐望向书房门口,见上官天情满脸凄然得走了出来。
“天情,你怎么了?没事吧?”上官夫人关心得问道。上官天情把妻子轻轻拥入了怀里,用长满胡茬的下巴在她的额头慢慢得磨磋着,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来告诉妻子实情。
“天情,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了,七八年没见你怎么烦恼过了。”上官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越来越冷,丈夫只有在极度担心自己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抱着她。
“凤儿!”上官天情下定了决心,总要面对的,“上日他,他不在了!”
“啊~!你说什么?”丁凤惊呼。
“我们的儿子,上日,三个月前在黄山,遇袭,死……不在了!”上官天情实在说不出那个字。
丁凤恐惧得看着自己的丈夫,双眼一黑,晕了过去。上官天情抱着妻子瘫软的身子,转头看着上月,上月也瘫坐在沙发上,任凭泪水狂涌出眼眶。
天那!哥哥,天那!上月感到天塌了。上官家唯一的血脉,下一代的堡主,没了;那个呼朋唤友,笑天骂地,千万人喜爱的上官上日,不在了;那个捏自己鼻子,打自己屁股,拉着自己满山跑的哥哥,死了!
上月冲出房门,对着黑夜发泄着:“啊!!~~~~~~~~~~~~~~~~~~~~~~~~哥哥~~~~~~~~~~~~~~~~~~~~你回来啊!!!呜呜呜~~~~~~~~~~~哥哥!”黑夜满是回声,她默默得跪在了地上,泪水一滴一滴打在手背。
资料:
二零零四年夏,南联“六龙一凤”中的狂龙,上官堡少堡主:上官上日,于黄山遇袭身亡,年仅二十二岁。
起因,疑与天情公司二零零二年总部机密遗失一事有关。
凶手:待查。
年少纵横天地间,
孤身单剑犯天邪。
幸得青山佑侠骨,
唯留英魂护南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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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宅,
水木风和秦回父女已经吃罢了晚饭,正坐在客厅闲聊,秦兰听着水木风对上官家的描述,惊讶之极,连呼要挑个时候去开开眼界,秦回笑呵呵的看着女儿追着水木风要他带路观光,估计在庆幸找到个替身让女儿烦了。
“你什么时候再去上官家呀?带我去看看嘛!这么想的地方我以为只有在梦里才有。”秦兰不依不饶。
“等下次有机会再去吧!”现在去人家未必有这个心情来接待你,水木风没说出后面半句,“其实你可以自己去和上月说呀,你们不是同学嘛,还用得着我带?我才昨天认识她而已。”
“其实我和她也不是很熟,她在学校一直独来独往,我除了知道她是上官家的大小姐以外,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秦兰实话实说。
“那我找个机会和她说说吧!这几天可能不行。”水木风算是答应下来了,“这几天我也很忙嘛,东西还没买呢!”
“好吧,记得你说的话哦!对了,你明天就要开始讲课了,你准备了没?我的水大讲师。”秦兰道。
“明天?”水木风惊讶得看着秦回,秦回点了点头,“这么快?你们怎么不和我说?”
“你也没问呐!”
倒!
“明天就要讲课?”
秦回父女很有默契得一起点点头。
“那我晚上是不是还要备课?”
又是点点头。
“可我的课本还没领呢,上什么我好像还不知道!”
无语……还是点头。
算了,自己挖坑自己埋,还是自己想办法吧!父女俩合作看我好戏呢!
水木风赶紧和两人道了一声晚安,上楼备课去了,上课前看见秦兰得意的笑脸,好像耗子抓着猫一样开心,什么世道!!
水木风轻轻合上了书,没主意了,明天和他们瞎扯得了,糊弄几个小毛头,小丫头应该费不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上官家现在的情况如何,应该是个不眠之夜吧!自己当时又何尝不是如此,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不知道上官伯父会不会把消息传出去,自己又不能插手,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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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H大文学楼阶梯教室。
水木风站在讲台上,望着下面挤得满满的两百多号人,整个教室热闹得和菜场一样,活泼是好事,可现在是上课时间嘛!水木风对着麦克风喊了一声:“同学们好!”
没人理!不是吧?现在的学生这么叼?下面打闹依旧,低头看书的,打牌的,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讨论的(当然,肯定不是学习问题),相依偎在一起囔囔低语的,自顾自看书的,反正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听水木风讲课的。
水木风冲麦克风重重得咳嗽了一声,无效。
秦兰坐在角落里看着水木风表演,乐坏了,看你怎么办!
水木风也不发火,你们不是想吵吗?吵去吧!他拿着课本在讲台上看了起来,反正昨晚没备课。
三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三十三分钟过去了……
…………………………
水木风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对下面的闹嚣毫不在意,慢慢地,学生们都静了下来,目瞪口呆得看着水木风,这是老师吗?怎么自己管自己看书呀?
水木风意识到教室里已经鸦雀无声后,合上课本:“同学们好!我姓水,名木风,全称水木风,你们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水老师。现在我想你们已经说完了,那就应该轮到我说了,因为时间原因,我们今天就不再讲课本上的内容了,我们今天要上的第一课就是。”
水木风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大字。“今天我们首先来认识这两个字‘尊重’,来!同学们,我们来念一遍,‘尊重’!预备……起……”水木风领读。
无声无息。
“刚才不是说得挺欢的嘛!现在怎么没声了?”水木风笑嘻嘻得说,而后猛得一拍教台,厉声道:“念!!”
学生们被吓了一个冷战,稀稀拉拉得跟着念。
“大声点!整齐点!”
“尊重!”……
“恩,好了很多,再来一次!”
“尊重!!!!!!!!!”
“不错,不错!”水木风满意得点点头,“什么叫尊重?你们把上课当娱乐,我初来咋到,不好意思喧宾夺主,我不打扰你们,我尊重你们。反而言之,你们是否应当尊重我,尊重一下你们自己,我想课堂和学校的定义已经不需要我再重复了,你们也应该很明白!”
水木风顿了顿,接着说:“什么叫中国文化?首先是以儒学为主体的中华传统文化与学术体系,学的是孔孟之道,先贤告诉我们,为人处世首先要做到的就是礼、仪、廉、耻、勇,
忠、孝、仁、义、爱。第一条就是礼,什么是礼?”水木风目光扫视了一下全场,“连第一条都做不到,我实在很难给你们下评语,你们自己下吧!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我希望下次的课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不想听我课的同学,你们尽可以不来,而且期末的考试免试,我直接让你们通过,既然你们无所谓,我更无所谓,大家混口饭而已。好了,下课!!”水木风说罢收拾书本,走出了教室。
学生们半天没反应过来,相向而视,彼此一头雾水。
几分种后,阶梯教室传出了几个嘹亮的女声:“好帅啊!!!!刚刚那个老师姓什么?没听清,我宣布:我要追他!!!”
第九章 真相
第九章真相
午休时间,食堂乃是兵家必争之地,相比学生食堂来生活,教工食堂的情况就好多了,水木风没费什么事就打好了饭菜,坐在窗口的位置慢慢享受起这一顿难得的安静的虽然味道不怎么样的午餐,一边细嚼慢咽,一边欣赏着一楼学生食堂那烽火连三月的惨烈情景。
怎么那么笨呀!插队都不会,怎么混上大学的?对嘛,你看你旁边的那位,对,就这样,挤他,别客气,不就个子高点嘛,怕什么!用手,用肘,拿饭盒卡位,然后用屁股把他撞出去!哎,对了,你看,不是成功了嘛!水木风遥控一位矮个的男生把一个高个的男生挤出了三界,很有成就感,换目标。
………………
呀!怎么还打架呀?吃饭而已嘛,挤是正常的,打架就不好了嘛!再说了,打架哪有用盘子的呀,边上不是有板凳嘛,抡起往头上招呼,笨,你没救了。
………………
正看着兴高采烈的时候,秦兰无声无息得走到了水木风桌前,见他一副挤眉弄眼的样子,把自己的饭盒重重得敲在水木风桌子上。水木风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浇灭了兴致,满脸不高兴得看着秦兰:“人吓人吓死人哎!搞那么大动静干吗?打招呼也温柔点呀!”
她怎么来了?
这是教工食堂哎!
这到底有没有人管啊?
怎么谁都能进来!
“你怎么来了?”水木风问道,指了指窗外,“你的地盘好像在楼下。”说完上下打量着秦兰。
“我当然能来,别忘了我爸爸是校长,我再怎么也是家属呀!我怎么就不能来?”秦兰不客气得坐在水木风对面,筷子开始拨弄起水木风的菜,“你就吃这个呀?尽是萝卜白菜,你不用那么艰苦吧!没钱吗?”
“习惯了!”水木风淡淡得说,挑眼看着她,“找我有事?”
秦兰嗲了一眼:“没事就不能找你呀?”
没事找我干吗?小丫头就不能让我静会。水木风嘴上可没这么说:“怎么会呢?秦大小姐找我,我开心都来不及,有事你就说吧!”
“我说你是怎么上的课?下面那么吵你也不管管,自己管自己看书,有你这样的老师吗?”秦兰埋怨道。
“我喊过了,没用嘛!那我就怎么办?”水木风强调。
“没用你就多喊几声呀,不然要老师干吗?”
“喊那么多,累!他们不想上课,我喊了也没用。”
“你还给以后不上课的免试,那不成了小鸡放笼了?你什么意思?”
“我是老师对不对?”水木风笑着问。
“对呀!”秦兰没想他说起了这个。
“那我当然希望我的学生考试全部合格,一个不差,对不对?”
“对呀!”秦兰傻呼呼得答道。
“学生都合格了,我自然开心,还有奖金拿,对不对?”就要进沟了。
“没错!”
“那我现在就保证我期末既能开心,又有钱可拿,这么好的事我干吗不做?”
“你……你怎么那么没责任心呀?别忘了,你是老师!”
“你也别忘了,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成年人,自己都不对自己负责,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们负责!”水木风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