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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的说不定比我还多,万一你上课糗我,那我面子往哪搁呀?”水木风悻悻然道。
“不会啦!你放心,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哥哥的兄弟加好友,我不给你面子,还能不给我哥面子嘛!这样吧!大不了以后我去上你的课就睡觉,绝对不多说一句话,怎么样?”上官上月还懂几分道理,不过这道理说着有点勉强。
无奈,妥协。
……………………
“你家还没到?怎么住那么远?”水木风见车开了半天,附近几近人烟全无,有点奇怪。“恩,是比较远,我父母喜欢安静,嫌城里住着太吵,就住得远了点,可苦了我上学了,每天都要跑好远,就到了,前面就是。”上月指着远处隐隐显出的建筑物。
“那你可以住校嘛,不就方便你上学了!”水木风建议。
“我老爸不让,说有危险,真搞不懂他,上学有什么危险的。”上月无奈的说。
看来上官上月对家里的情况并不是十分清楚。
寻思间,车已经拐进了上月家门口。
第七章 上官
第七章上官
水木风从车窗里往外望,上官家的大门比H大的校门还要宽,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不禁哑然失笑:“这是你家?我怎么觉得比杭州城里还热闹?哪来的那么多人?”
“他们都是公司员工的家属,为了方便照顾他们,公司建了一个住宅区,安顿了家属,公司员工才能安心得工作嘛!”上月拍了拍司机的椅背,“直接开进去吧,停在玄天关门口。”
“是!小姐!”司机应了一声,小心避让人群,驶进了上官家的大门。
进门后水木风才真正看清了上官家的真貌,清一色亚红色的高楼分立在道路的两旁,沿街是一溜各式各样的商店,便利店、药店、美发厅、游戏室、呀!有幼儿园!倒!银行~~~~~~~~~
俨然是一副城镇模样,孩子们在街上肆意追逐打闹,年轻的妈妈们聚在商店门口一边打着毛衣,一边高声谈笑,偶尔训斥身边的孩子,让他们安静点!都市中早已消失的自行车铃声在这里齐鸣集奏,一派桃园之色。笑意慢慢爬上了水木风的脸,他饶有兴趣得四处观望,偶尔还冲路过车外的孩子们扮出了鬼脸,孩子们见状马上还以颜色,然后嬉笑着跑开了!
“怎么样?这里好吗?”上月笑盈盈得看着水木风,被他的怪模样给逗乐了。“恩,真是个好地方,要是我能住这里就好了!”水木风满脸羡慕之色。
“可以呀,你喜欢那就搬过来好了!”上月倒也大方。
“真的可以?……还是算了,去学校太不方便了!”水木风犹豫道。
“有车的嘛,我每天还不是两头跑。”
水木风沉默了半晌,好似想到了什么不妥:“算了,以后再说吧!”
上月也不强求:“随你吧,想搬过来随时都可以。”
车一路缓行,慢慢地向“家”(我觉得叫庄园合适点)的深处驶去。
…………
车终于在一座碑楼前停了下来,水木风和上月先后下了车,上月让司机在原处等候,领着水木风走向了碑楼。只见碑楼上书三个魏体大字“玄天关”,下面还有一句提诗“玄天一任笑苍穹”,两边的立柱上刻着警言:总堂重地,非请莫入。
二人穿过碑楼,看着一片树林,却未见任何的建筑物,上月拉了拉水木风的手:“跟着我,这里不能乱走!”水木风也只有任由上月做主,上月拉着水木风走进树林,三转两转,左进右退,上月口中默默得念叨着数字,十分钟后,二人已把这一片树林抛在了身后。水木风回眼望去,早已分不清来时的路,整片树林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气势压得人难以喘气,水木风暗道:“不亏是咽喉之地!”
“走吧!就在前面!”上月松开了水木风的手,走向前面的一幢三层小楼。小楼门前的守卫一侧身拦住了二人的去路,躬身道:“小姐!”
“恩!”上月点了点头,“老爷在里面吗?”
“在,老爷一直在里面,今天早上进去以后就没出来过,夫人也和老爷在一起!”守卫答道,却没有让路的意思。
上月从袋中摸出了一块铁牌,交给了守卫,守卫细细得查看过后,还给了上月:“小姐,这位是?”警惕的目光落在了水木风的身上,水木风冲着他善意得笑了笑,他好像没看见。
“这位是水先生,老爷今天是专门在这里等他来的!”上月道。
守卫听小姐这么说,也就不疑有他了,恭声:“水先生,小姐,请!”
“麻烦你了!谢谢!”水木风微笑着点点头,我是文化人,怎么能没有礼貌呢!让人笑话。
……………………
踏进屋子,上月就开始大喊了:“老爸,老妈,我把水木风找来了,任务完成,有什么事你们自己问他吧!”
“上月,别老大呼小叫的,女孩子,一点矜持也没有。”从楼梯上走下了一名老者,花白的头发,苍老的面容却难以掩盖一幅不怒而威的神态,“你就是水先生吧!我是上日的父亲,上官天情,昨天听小女说起先生有犬子的消息,所以今天就冒昧得把先生请来一叙,有打扰之处,还望先生见谅。”上官天情热闹得握住了水木风的双手。
“哪里话,何来打扰一言,小侄本应早日来拜访,因初到杭州,人地两生,加之杂事繁多,所以就耽搁了,还请伯父原谅!”水木风回道。
“哈哈!”上官天情爽朗得笑了,“都别客气了!来,坐吧!”说罢二人分主客之位坐下。
上官天情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太像了,和自己儿子几乎长得一模一样,难怪女儿昨天会认错,连自己也分不出来,世上真有如此相象之人吗?
“上月,是你说的哪位水先生来了吗?”楼上又传了一个女声,楼梯口出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这是我妈!”上月介绍道,“妈,你怎么下来了?你的病还没好呢!医生让你多休息。我还是扶你上楼吧!”
“有上日的消息,我等不及想知道!”上官夫人笑道。
“有事我和老爸一会会告诉你的,你还是上去休息吧!”上月不依,硬要扶着母亲上楼。
“好吧,好吧,水先生,那我就不招呼您了,你随便吧!”上官夫人美丽的笑容却难掩憔悴的神色。
水木风连忙起身:“伯母您不要客气,你先休息吧,有伯父在呢!”“好,好!上官夫人放心得随女儿上了楼。
上官天情爱怜得看着自己的夫人上楼,低叹一声:“唉!水先生,自从犬子离家之后,内人的身体就一直不好,两年多了!”
“伯父你直唤小侄名字就可以了,先生二字,不敢当。”水木风自然明白,父母之情重如山。
“好,木风,我也不客气了。”上官天情定了定神,“你何时与上日见面的?他现在究竟在哪?”
水木风看着上官天情急切的目光,半天无语,考虑再三后,道出了实情:“伯父,您先听我慢慢说,不要太过激动,此事说来话长,我与上日兄三个月前在黄山会面……”
………………
上月扶着母亲在床上躺下,坐在床沿陪着母亲说着话:“妈,你安心休息吧,哥哥的事我和老爸会处理的,一定把他揪回来让你好好打一顿好不好?”
上官夫人捋着女儿的鬓发:“你呀,就知道哄妈开心,都那么大了,现在你哥又不在你爸爸身边,你要多帮着你爸,他这几年可老了好多。岁月不饶人呐!我们都老了,要看你们这一辈了。”
上月连连摇头:“我妈才不老呢!出去任谁看了都说是我姐姐,妈,你在我心里永远年轻,永远那么漂亮!”
“傻孩子,那你妈不成了老妖怪了!学校里怎么样?还好吗?”上官夫人被女儿逗得直笑,“能安安静静过日子就好了,妈妈再也不要求什么了!”
“好啊!学校里挺好的,我和你说哎!那个…………
……………………
“乒”,“乒”连续玻璃的碎裂声从楼下传来,上月和妈妈一惊:“上月,快去看看怎么了!”“好!”上月转身下了楼,惊讶得看见父亲气急得在摔着茶几上的杯子,满脸通红,犹如一头怒极发狂的狮子,水木风面无表情得坐在沙发上,看着上官天情摔着杯子,一言不发,这……这是怎么了?
“老爸!”
“老爸!”上月见父亲不搭理她,连唤了两声。上官天情看着焦急万分的女儿,慢慢得冷静了下来,对水木风拱手道:“木风,老夫失态了,今日就不留你了,上月替我送送水先生。”上月点点头应下了。
“伯父不必介意,小侄理会。那就此告辞了!”水木风起身告别。
“木风,恕不远送,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
上月一路将水木风送回了秦家,水木风一句话也没有说,临下车前,上月再也忍不住了:“水木风,你到底和我爸说什么了?惹得他老人家那么生气,我爸可从来没有发过那么大的火!”
“我想并不是我惹伯父生气的,惹他生气的另有其人。”水木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我哥?”上月转念想到。
“我想也不是,你回去伯父应该会告诉你的。我也不便多说!”水木风为难得说。
上月见水木风推得一干二净,气得转身坐车就走,连招呼也不打。
水木风望着车子远去的尾烟,苦笑着摇摇头。
水月回到家中,父母已经离开了总堂回到住宅,一进门妈妈就拉着自己,连问怎么了,水月苦道:“我也不知道,水木风什么也没和我说,老爸也没和我说什么!老爸呢?”
上官夫人担心道:“在书房,一回来就把自己关了起来,谁也不见,还在摔东西呢!”上月看着紧锁的书房,不停得传出东西破碎的声音和上官天情的咆哮声,越来越不明白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哥哥出了什么事了吗?想到这里,上月不禁一阵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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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上课
第八章上课
上官天情震怒了,他被水木风带来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太突然了。他随手抓起任何能砸的东西,统统粉碎它,毁灭它,来发泄自己的情绪,我操!老子半生刀光剑影,毕生的心血,数十万人的努力,要不是自己那个平日里看似混账模样的儿子,险些毁于一旦,儿啊!可苦了你了!想到此处,上官天情不禁老泪纵横,他默默得看着手中这张磁碟,想这水木风今日的那句话:小心身边人。
小心身边人!
小心身边人!!
上日他想要我小心谁?提防谁呢?
上官天情渐渐冷静下来,无言得在书房里徘徊,脑海里不断得浮现一张张人脸,终无所获。不行,不能就这么干等:“疾风!”
“堡主!疾风在!”窗口闪进了一个黑衣人影,沉声回道。(天情集团总部所在即为上官堡,所以称为堡主)。
上官天情看着手下的四大守护之一的疾风,犹豫了,思量了半日,挥了挥了:“算了,先下去吧!”
“是!”话音未落,人影已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