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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默默流泪的秦兰开口了:“上官伯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只顾着闹别扭,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也是我提议去吃饭的,也是我提议喝点酒的,是我,是我!都是我不好!呜呜~~~~!”
上官天情根本没心思没搭理秦兰,事到如今他才不管你峨眉派还是武当派,他现在只想着水木风平安度过这一劫,不然他真的是难以交代了。
在哭泣声,自责声和林韵轻言的劝慰声中,时间一分一秒得过去了,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众人的心一直悬在了半天。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黄楼楼主傅文山满脸疲惫得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一头的汗水,上官天情跳起来迎了上去:“文山兄,木风怎么样了?要紧吗?”傅文山嘘了口:“好险!好险!再差一分就刺中脾脏了,那样的话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了,总算是万幸!万幸!现在人是救过来了,不管血流得过多,很虚弱,先让他好好休息吧!”他转头问道:“上月,他中刀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点穴先止血?就让他这么从城里流到上官堡?”
上月听到水木风没事了,终于有了一点点笑容,刚想和秦兰拥抱庆祝一下,突然听见傅文山的问题,上月一脸茫然:“当时……太……太急了,我吓坏了!没……没想到!”上官天情差点被这个白痴女儿气死过去,狂怒万分得看着女儿。上月被吓坏了,缩到一边小声喃喃:“当时,真的太急,我……我又没什么经验,这……不能怪我!”
秦兰起身想进房看看水木风,傅文山伸手拦住了秦兰的去路:“秦小姐,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他,让他先好好休息吧!”
“我不说话,我一点声音也不出,我就想看看他,行吗?”秦兰哀求道,上月也说:“傅伯伯,你就让我们进去看看吧!我们不会打扰他的!”
傅文山神情有些为难对二人说:“现在真的不是很方便,还是不要进去了,”接着对上官天情说“天情兄,有件事……”林韵闻言一阵清咳,站在上官天情身后对着傅文山微微摇了摇头,打断了傅文山的话。
傅文山道:“怎么了?是不是木风还有什么不妥?”傅文山有些尴尬:“没……也没什么,只是木风伤口较深,怕是行动不便,你看是不是就把他留在黄楼,再找个人照顾他。”
“那是当然,他是自家兄弟,不留在这里能留在哪?”上官天情觉得傅文山的说话有些不着头尾,“这样吧!上月,你这几天就留在这好好照顾你水大哥,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了。今晚就这样吧,大家先去休息!天亮了再来看木风吧!晚上就辛苦文山兄了。”上月应了下来,傅文山留下照顾水木风。
“傅伯伯,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林韵去而复回,找到了在药房煎药的傅文山。“哦!林韵丫头,是不是水木风的事?”傅文山心里有数,“你刚刚为什么阻止我和堡主说这件事?”
“我想水木风他不说自有他不说的打算,我觉得没必要去说破这件事,所以也请您老暂时保密。”林韵说。
傅文山笑道:“我也应该想到了,你放心吧!这个道理老头还是明白的!”
林韵说:“既然傅伯伯已经明白,那侄女就不多说了,晚安!”
“晚安!”
水木风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不住晃动的人影慢慢变成了实体。“醒了!醒了!他醒了!”上月兴奋得招呼着身边的秦兰,两个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的水木风,不停得拿手在水木风面前晃着:“水木风,能看见吗?这是几?”水木风微笑着打掉了面前的小手,吃力得说:“我是肚子中刀,又不是眼睛中刀,你把我当瞎子了吗?”秦兰和上月见水木风说话了,这才真正放下心来,长长得嘘了口气。
“你真是把我们给吓坏了,还好你没事!要不我的罪过可就大了!”上月想起昨晚爸爸吃人的样子,有点后怕。
“是呀!是呀!上官伯父把上月给骂惨了,虽然没骂我,可也没给我什么好眼色看!”秦兰抱怨道。
水木风说:“让你们担心了,好了,现在我没事了,一会我和上官伯伯说,让他也不要怪你们了,其实这是意外而已!”
“水大哥,你的仇家怎么那么多啊?连吃个饭都会有人赶着要杀你?”上月语气中竟然有点崇拜的味道。
天哪!水木风真是冤枉死了,那把匕首明明是冲着上月去的,救人一命不谢也就算了,还在这落井下石,真是没天理啊!
唉!我怎么这么歹命,才一个星期,连受两次伤,这个星期躺着的时候比坐着,站着的时候加起来还要多,流年不顺????
第二十六章 纹身
第二十六章纹身
没等水木风回答,旁边一个冷冷的声音插了进来:“谁知道他在哪里惹的风流债,现在人家都追上门了,这才叫恶有恶报!”看着秦兰和上月围着水木风,林韵不免又想起了姐姐,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秦兰认真得看着水木风:“水木风,林韵说的是真的?”倒!这小丫头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水木风笑着摇头,也懒得去反驳。
上月刚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傅文山端着药盒开门进来了,简直就是救了水木风一命呀!水木风现在看傅文山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木风,该换药了,今天觉得怎么样?”傅文山把药盒搁在水木风的床头,笑呵呵得问道。“好多了,除了痛没其他什么不好的感觉。傅伯伯,这次真要谢谢你了!”水木风说。
傅文山道:“你这是说哪里去了,自家兄弟,应该的!来,我们先换药吧!”说完把水木风轻轻扶起。
水木风半靠在枕头上,傻傻的看着上月她们三个。上月被他看愣了:“干吗这样看着我们?我们脸上长花了?”“不是长花了,是我要换药了!”
“我们知道啊!”
“换药要脱衣服的!”
“这也知道呀!”
“那你们方不方便回避一下?”
“………………”
男人脱衣服有什么好回避的?不过既然水木风这么说了,三个女孩子也不好意思留下来,都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傅文山说话了:“不能都走了,得留下一个给我做帮手,扶着他才行呀!”
啊?要留一个?水木风为难了,一个也不能留啊!
水木风看着三个女孩子,三个女孩子也愣愣得看着他,上月想起父亲的嘱咐,要她好好照顾,张口欲言,水木风忙道:“那就林韵留下吧!麻烦你了!”说完对着林韵轻笑,提了个眼色。
怎么让她留下?上月和秦兰没明白过来,想起林韵对水木风的态度,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林韵点了点头,无奈之下,上月和秦兰走出了门。
出门后,上月奇怪得问秦兰:“为什么水木风让林韵留下?他们俩以前认识。”秦兰更不明白了:“呀!都是你们南联的人,你怎么来问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嘛!”
………………
林韵扶着水木风,傅文山慢慢脱去了他的外衣,水木风赤裸的半身完整得呈现在两人面前,林韵看着水木风的身体,“呀!”一声轻呼,惊恐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是人的身体吗?水木风整个半身布满了各式各样陈旧的伤痕,剑伤、刀伤、枪伤、砍伤,刺伤,劈伤……上百条伤口依附在水木风的全身,犬牙交错,好几处深可见骨,实在无法相信一个人可以承受这样的伤害而活着,每天依旧那么开心,每天都在照顾着自己和别人的感受,想到这,林韵也不禁动容。
傅文山看见林韵惊恐的表情,奇怪得问道:“怎么?你不知道他受过很多伤?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林韵摇摇头,指着水木风的右边肩胛骨处,对傅文山说:“我不知道他受过那么多次伤,我只知道他这里应该有个记号!”
一个小小的,枫叶状的红色纹身如一团火焰般附在水木风的右肩,这是公若世家世袭的纹身,也是雁荡山枫叶山庄的图案,公若世家的每一个后代都有在出生后纹在右肩之上,一生不灭。
林韵娥眉微皱,问道:“水木风,你怎么伤成这样?”“很久以前的事了,”水木风淡淡得说,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旁人,“久得我就已经记不得了。傅伯伯,快换药吧!”
“好!”傅文山手脚麻利得将水木风伤处的绷带解开,敷上傅家密制的伤药,三下五除二收拾妥当。帮着林韵把水木风放平躺直,嘱咐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因为失血过多,水木风在一阵折腾后倍感劳累,沉沉得睡去。林韵望着沉睡中的水木风,叹气之余,也起身走出了病房,一直等在门外的秦兰和上月忙问水木风的伤势,林韵称其无事,已经睡下了,三人也就结伴离开了黄楼。
水木风再次醒来,只见上官天情一个人坐在床边,静静得等着他醒来,看见水木风睁眼,微笑着说:“木风,你可是大难不死呀!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水木风点点头,挣扎着坐起:“上官伯伯,有劳了,查出刺客是谁了?”
上官天情摇摇头:“没有,那个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我们已经把杭州翻了一遍,还是没有她的下落,连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估计她连宾馆都没有住。”水木风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刺客一般身处暗地,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引人注意。
水木风说:“她的目标是上月,那就应该是北盟下的手,我看上月还是不要再上学了!”上官天情点头:“我今天已经给她办了退学手续,她现在就在上官堡,一步也没离开。”
水木风暗想:“难道北盟的目标真的在杭州,想借刺杀上官上月来打乱上官堡的阵脚?这么笨的做法不像轩辕乾坤的为人嘛!”想不通,还是想不通。
水木风问道:“上官伯伯,我姨夫公若天宇动身了没有?”上官天情答:“天宇兄和蓝琼月蓝楼主今早已经赶往安徽黄山市,恐怕现在都已经到地头了,怎么想起问这个?”
水木风略一沉思:“我想去一趟黄山,一来打听打听消息,二来我想把上日兄的骨灰迎回杭州,让他落叶归根。”
上官天情犹豫了:“我也想早日把上日的骨灰迎回来,可是你现在的身体能行吗?”
水木风说:“我没事,外伤容易好,两三天以后就好得差不多了,何况我只是去看看情况,又不去和他们拼命,再说我姨夫还在黄山呢!上官伯伯你放心吧!”
上官天情想想也有理,便说:“那你一个人去吗?想什么时候动身?”
水木风道:“人越少越好,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去吧,三天后就可以走了。”
“这样吧!”上官天情有些担心水木风的身体,可儿子的后事一直悬着也让他不安心,“你还是带几个人,你伤未痊愈,我们也不放心,人你自己选吧!就这么说定了!”
水木风知道上官天情所言有理,他为难了,上官堡里的内外三堂的人他都不熟,总不至于把人家堂主拖走吧,上月现在的情况也不能带出去,秦兰?算了吧!秦大哥非拿刀剁了他不可;沈凡也不行,他在杭州忙着对付这边的钉子;林韵?看来也只有林韵了。
“我和水木风去吧!”林韵刚巧推门进来,听见了上官天情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