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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他了?”“没有,我一直把他当朋友,这次他的态度让我感觉到自己被忽略了,有点委屈而已。”秦兰擦着眼泪,很肯定的说。
上月宽慰道:“我把他带来给你赔不是了,让他进来吧!”“不要,我才不想见他。”秦兰的气还没消呢,哪那么容易。
“别这样嘛!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说开了就没事了,大家都是朋友,总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就翻脸吧?那可不是平时宽容大气的秦姐姐哦!”上月见秦兰还在使小性子,笑了,“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把他叫进来。”说完,上月起身去客厅押解罪犯。
秦兰默不做声……
……………………
上月和秦兰在房里嘀嘀咕咕得半天也不见动静,偶尔还传出了秦兰的呜咽声和上月轻轻得劝慰声,水木风寻思了半天,还是决定开溜。轻声得放下杯子,他蹑手蹑脚得冲门口挪去。
“你想干吗?”上月刚把秦兰劝慰安稳,走出房门就看见水木风跟只耗子似的,鬼鬼祟祟得想溜。
“我?没有啊!没想干吗!绝对没有,坐久了脚麻,起来活动活动。”水木风原地舒展了一下身子,跑是跑不了了,赶鸭子上架吧,“秦兰她怎么样了?她到底是怎么了?绳梯不好?”装傻充愣那水木风可不是一般人。
“你装什么呀,这还用问嘛!那不是让你给委屈的。”上月一见水木风,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和秦兰说话怎么就没那么大声。
水木风一声没吭,上月推了推他:“愣着干吗?我劝完了,该你了!”“她现在情绪怎么样了?你不会让我进去找骂吧?”水木风有点担心。
“咦?现在知道担心了?你早干吗去了?进去吧,她已经好多了。”
………………
“秦兰,我道歉来了!”秦兰在书桌前端坐不动,肩膀偶尔还在抽动,看得水木风心里有些发慌。
秦兰没应,转身怔怔得看着水木风:“你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道歉?”“这……”做错什么了?连水木风自己都不知道,随便扯个理由吧,那不成了罪上加罪了?万一日后算起总账,那自己还活不活了?
“秦兰,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还是实话实说吧,水木风觉得不能再把事情搞复杂了,“的确,前几天我不在是因为有其他的事,不是有意瞒你们,只是有些事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到时候了你们自然就会知道。我们是朋友,而且是好朋友,我想你们会体谅我的苦衷,是吗?”
“那你只说不就完了,用不着随便编一个故事来对付我们吧,好像我们有多不明白事理似的,我们找你也是关心你,你这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秦兰等到了一个还算满意的答案,原本她也就是缺那么个说法,也就不再生气了。
“是,是,是,是!秦大小姐教训得对,我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一见前途光明,水木风慌忙不迭得点头答应。
“知道就好,出去吃东西吧,我都两天没好好吃了。”秦兰心事一放开,肚子就饿了。
“好啊!想吃什么?我请客!”眼见一场风暴就要过去了,水木风心情大好,也不管上荷包好不好了。
“好啊!那就门口的金华沙锅,我要笋干老鸭煲。”秦兰越说越饿,拿上外套就把水木风往门外推。
秦兰喜笑颜开得出来,可真的吓了坏了在外面还担惊受怕的上月,她以为秦兰被气糊涂了:“秦姐姐,你……你没事吧?”上月拿手量了量秦兰的额头,有点担心。
“我没事啦,没事!”秦兰笑着挡下了上月的手,把水木风和她说的告诉了上月。上月冲着水木风嚷嚷:“你怎么想到找个这么烂的借口来骗我们的?你只说不就行了!”
水木风喃喃道:“我在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得的事!”
“什么??你说我们多事?”秦兰和上月抓狂,面对着两个几近暴走的女孩,水木风明智得猖狂出逃:“我先走一步,去帮你们点菜跑腿!!”
………………
夜深席残,
水木风三人第一次一起在外面吃饭,又逢心事了却之时,着实有些高兴,秦兰提议喝酒,上月拍手叫好,水木风也只有勉为其难得陪着她们一起喝。
这顿饭吃了整整四个小时,从天色微暗吃到月悬正空,不论怎么细饮慢酌,三人都不免有些微熏。
“水大哥,来!我们再干一杯!”上月拿杯子的手有点抖,端着酒杯却找不到水木风的人,“咦?你人呢?去哪儿了?”转头问着一脸傻笑的秦兰,“水大哥去哪儿了?”
秦兰有点喝多了,面色嫣红,一个劲得在笑:“他……他去……洗手间了!”峨眉山可没东西让她练酒量。
“怎么走了也不说一声?”上月一脸懊恼,“不行,回来还得罚他。”
“还要罚谁呀?”水木风扶着墙从包厢外走了进来。
“罚你呀!走了不说一声,罚你三杯!”上月开始找酒瓶了,摸过两个都是空的,拍着桌子在喊,“倒是来人呐!没酒啦!”
水木风在门口挡住了一脸兴奋的啤酒小姐:“别理她,别理她!她喝多了!”小姐满脸失望得走了。水木风扶了扶歪在椅子上的秦兰:“我说上月啊,今天就到这吧,你看秦兰人都歪了,一会怎么和秦大哥交代呀!”
“放开我!放开我!”秦兰双手轮打着水木风的胳膊,“别动我!我这么坐着舒服!谁说我醉了,我乐意歪着,你管得着嘛!别动啊!我警告你不要动我,夫子有云,男女授受不亲!你再动我我就喊了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水木风苦笑着摇头,看着一旁笑得东倒西歪的上月,他已经在想今晚怎么把她们俩弄回去了。
“我要喝!!!我还要!”上月不喝爬下看来不甘心。
“喝!我也要!”秦兰不甘示弱。
“两位姑奶奶,你们饶了我吧!”剩下水木风痛苦呻吟。难不成要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了吗?
无奈之下,水木风从上月包里摸出了电话:还是打电话回上官堡让他们找个人来接吧,就上月这样,怎么开车呀!她敢开,我还不敢坐呢!
第二十五章 歹命
第二十五章歹命
电话是上官天情本人接的,他一听上月已经喝醉,忙问她是不是又在讨酒喝了,看来上官上月的醉态劣迹是有目共睹的,他笑呵呵得听完水木风的描述后,打发自己的司机开车出去接了,水木风看着继续在轻歌曼舞得上月和秦兰二人,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悠然得欣赏起二女的醉态,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得好好看,下次还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水木风好说歹说,半搂半扶得将二人拽到了饭店门口,冷风一吹,水木风直觉着一阵晕旋,忙想扶着她们在门前街边的座椅上休息,秦兰她们可不会那么听话,挣脱水木风的手,围着长椅转起了圈圈,水木风也懒得管她们,反正都已经快半夜了,街上人不多,再丢脸也丢不到哪儿去,三人在街边静静等着上官堡的来人。
这时候边上走近了一个来人,是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看着这水木风三人的模样,犹犹豫豫得想上前答话切又不敢。
她们已经在神游太虚了,水木风可还清醒着呢!他忙问:“这位小妹妹有什么事吗?”小姑娘也没回答,神色紧张得看着秦兰和上月两人,看来被她们的样子吓住了。
水木风不禁哑然失笑:“小妹妹,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家吧!都那么晚了,家里大人会担心的。”
“这位大哥……请……请问金都花园该怎么走?”小姑娘怯生生得问道。感情是问路呀!那你可真问对人了,水木风虽说来杭州几个月了,不过他连杭州东南西北都还没搞清楚呢,问他不是白问嘛!这边倒真有两个知道的,不过她们现在也迷糊着呢!正当水木风不知道怎么回答之时,秦兰从一旁跳了过来:“打……打听哪儿?我知道!我知道!”她知道什么呀,就她现在的样子还不把人带钱塘江里去。
上月也晃晃悠悠从旁边过来了,水木风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伸手想着扶她一把,小姑娘看见上月过来,目光一凛,全然不见先前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待上月走到小姑娘身边,水木风把上月扶住之时,突然一阵无边的杀气蔓延,水木风急忙单手将上月推出三丈,转身向姑娘抓去,掌劲拢住了姑娘手中的青色匕首,离水木风的心脏不足一尺,分寸之间,水木风强行运劲将匕首压低几寸,“噗”一声,正中水木风的腹部,水木风吃痛出掌,击中姑娘的胸膛,劲风摧枯拉朽般将周围的长椅,花盆磨碎,一边的秦兰也被抛出了老远。姑娘被打中,一口鲜血喷了水木风一脸,人已经被水木风掌风的余劲打得往后直飘,十丈之后方始落地,借水木风一掌之力,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突然的变故,吓醒了酒醉的秦兰,不顾全身的摔伤,秦兰咬牙上前抱住了水木风缓缓倒下的身体。上月被水木风推开后,刚想开骂,紧接着被一股强大的气息压得呼吸困难,等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饭店门口依然面目全非,饭店的沿街一面的玻璃全碎,里面的服务小姐,正惊恐万状得往外看。
“水木风,醒醒!你醒醒啊!”上月听见了秦兰的哭喊,秦兰把水木风紧紧得楼在怀里,半坐在地上,“水木风,你听到没有,你醒醒啊!”
满身鲜血的水木风,
惊慌失措的秦兰,
六神无主的上月,
冷夜,长灯和秦兰悲痛欲绝的呼唤,
今夜血色无边
………………
上官堡的黄楼内灯火通明,众人焦急得在傅文山的手术室外等着,上官天情面色凝重,刚把丁凤给劝回家去,一旁的上月和秦兰已经哭成了两个泪人,抽泣之声令上官天情原本就焦急的心哭得更乱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瞧你惹的都是什么事,你是不是看着上官堡不够乱啊!你非惹点事出来才舒坦呐!!”上官天情实在忍不住了,冲着上月大喊大叫,上月被爸爸一骂,愣了几秒,哭得太大声了。林韵在一旁于心不忍,低声得劝慰上月,抬头和上官天情说:“上官世伯,上月也不想的,这只是意外,你看她现在伤心的样子,您就别在骂上月了。”
“唉!要不是这丫头喝酒误事,木风怎么会被这样的小伎俩给伤着。”上官天情心里实在是说不出的难受,“水家二十八后继无人,现在好不容易存下那么点血脉,要是木风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对水家众兄弟和南联交代啊!”
“上官世伯,您放心吧!水木风他不会有事的。”林韵轻轻的说。俗话不是说了嘛!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在林韵心里,水木风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祸害,虽然也有些担心,但她不相信水木风会栽在这上头。
在一旁默默流泪的秦兰开口了:“上官伯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只顾着闹别扭,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也是我提议去吃饭的,也是我提议喝点酒的,是我,是我!都是我不好!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