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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慢点儿~”
将手里的东西不着痕迹的塞进小鱼手里之后,司眩翊才缓声的朝小鱼嘱咐到。
“嗯。”
嘻嘻一笑,小鱼不着痕迹的将手里的东西握的紧紧的。
“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但是就在小鱼司眩翊外兼司机都下车了之后,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却突然朝小鱼伸出了手!
“叔叔你说什么啊?”
摇着一头的碎发,小鱼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
真是的,刚刚在车里的时候没有怎么看清楚,这一出来小鱼才看到在场的黑衣人至少有二三十个,而且个个身强力壮,眼带杀气,那些黑衣人胳膊上的肌肉健硕的可真是、、、有些恐怖啊!
“拿出来!”
加大了声音,黑衣人不耐烦的直接拽过小鱼的小手以蛮力掰开了小鱼紧握的手掌!
但是当小鱼的手掌被摊开之后、、所有人才发现、、原来在小鱼手心里静静躺着的不过是、、、一颗橘子味的糖果。
“啊、、很痛哎~叔叔你要吃我的糖你可以告诉我啊?我可以送给你的、、、为什么你这么蛮横啊!”
甩了甩被掰痛的手,小鱼有些抱怨的大喊。
真是野蛮人,要不是小爷我早有准备的话,手都得被你给掰断、、、
“哼!走吧。”
黑衣人无视小鱼的哀嚎,将从小鱼手里抢过去的那枚糖果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几遍,等发现真的没有什么异常之后,黑衣人随手就将那枚糖果一扔,接着就示意人上来压着左印夏他们一行人离开。
“儿子手疼吗?”
看着儿子被捏红的小手腕,左印夏心疼的问着。
“没事~”
朝左印夏狡黠一笑,小鱼用眼神示意左印夏和司眩翊安心。
“那就好~”
左印夏也看了一眼司眩翊之后伸手主动牵起了儿子的手,刚刚他们父子之间的小动作左印夏是看见了的,而左印夏却不认为小鱼身上有什么、、
这应该是司眩翊和小鱼演的一场戏吧,而真正的问题、、或者说是真正的契机应该是出在了司眩翊的身上吧。
小鱼不过是一个引开敌人注意力的引子而已、、、
“放心。”
知道左印夏理解了自己的用意,所以司眩翊的手攀上左印夏的肩膀微微一笑到。
“、、、、”
没有说话,左印夏只是握紧了小鱼的手,感受着肩膀上由司眩翊带给她的安全感。
莫名的,左印夏相信司眩翊。
'正文 70、 为左印夏躺了五年的男人是?'
由于左印夏他们一行人质的高度配合,不吵、不闹、不逃跑、不试图求救、、、由于有这么一群‘专业’的人质的完美配合,所以左印夏他们一群人很快的就被带到了目的地————
一个废旧的汽车修理厂。
抬眼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左印夏不禁好笑,这里的环境还真是和电视里的警匪片如出一辙呢。
凌乱生锈的铁器,杂乱无章的垃圾,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酸腐的味道,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很久空气都没有流通的感觉,闷闷的,沉沉的,带着一些让人难受的压抑感。
于此同时,左印夏也觉得自己有够倒霉的,距离上一次的‘变态事件’才过多久啊,这么快就又有麻烦找上自己了。
而且左印夏这一次还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叔叔,我们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
扬起纯真的笑脸,小鱼开口问向带他们来这里的那个黑衣人。
“等着就是了~”
不耐烦的朝小鱼甩去一记眼刀,黑衣人对于小鱼的耍宝卖萌完全不买账!
“你、、、我、、哼!”
脸色一黑,小鱼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
本小爷特地卖萌耍宝来逗逗你、、你居然还不买账!真是!
“司先生、、、”
忽略小鱼的一张小黑脸,黑衣人朝司眩翊一鞠躬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司眩翊却单手一抬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黑衣人的话。
“我不想听你说废话,让你的主顾出来!”
将左印夏和小鱼不着痕迹的护在了自己身边,司眩翊的气势倨傲的像一个强势的王者一般狂妄。
“司先生,真是一刻也等不得啊~”
勉强的笑了笑,黑衣人朝身后的小弟一点头,示意那个小弟去请主顾下来,就说鱼已经进网了、、
“是。”
小弟朝黑衣男人一点头之后便拔腿向废旧的二楼跑去。
与此同时小鱼和司眩翊的眼神开始四处的浏览搜寻,至少在援兵来到之前他们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
小鱼和司眩翊注意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左印夏则低头在那里想着到底是谁要见自己。
这真是个问题。
但是可能是因为左印夏想的太过于投入了,所以她连一个黑衣人的靠近都没有注意。
随着黑衣人一步一步的靠近,黑衣人手里的东西也一步一步的朝左印夏靠近,而黑衣人手里的东西是、、一把寒光凌冽的尖锐匕首。
废旧汽车修理厂的上方有一扇看起来就很年久失修的窗子,月光稀稀疏疏的透过那个窗子洒进废旧的修理厂,而刚好那些耀眼的月光也洒落在了那个黑衣人的匕首上。
寒光凌冽,泛着森寒冷光的匕首反射了太阳的光芒,那白光一闪快速的就在古旧的墙壁上一闪而过,但是就是这一瞬间司眩翊就注意到了左印夏这边的反常。
“印夏!”
猛的张大了绝美的眼瞳,司眩翊的声音骤然变冷,杀意在司眩翊血红的眼底蔓延,低到零度以下的低气压顿时在众人的周围弥漫。
左印夏只觉得天地一片旋转,接着自己的左手就被司眩翊的大手拉住,同时左印夏感觉自己的右手也被一只手拉住。
“找死!!!”
司眩翊低咒一声,只见他右手单手拉住左印夏的手,飞身而起,抬起脚对着那个持刀黑衣人的脸就是狠狠一踢,黑衣人被这大力的一脚给踢得左摇右摆,神志不清。
而司眩翊就在这时趁机把左印夏拉回自己的掌控范围,接着在夺过黑衣人手中的匕首,刺上黑衣人的手臂。
动作干净,利落,残忍,丝毫不留一的余地。
“啊————”
司眩翊的匕首正好刺到了侍者的手动脉,顿时血如喷柱,血红的颜色划破了周围原本就肃穆的气氛,顿时周围的气氛更加陷入冰点。
“爹地、、、、”
小鱼的哭声在这个大厅里格外的响亮。
“小鱼,不要怕、、、”
左印夏以为小鱼是吓到了,所以左印夏连忙安慰小鱼。
刚刚左印夏确实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现在左印夏明白了,这些人根本就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如果不是司眩翊救自己这一次、、那么自己这一次岂不是会变成‘人肉喷泉’?
“儿子,你姓‘司’,司家的孩子是不会被吓哭的。”
司眩翊虽然也心疼小鱼,但司眩翊还是选择了用激励的方式来鼓励小鱼。那些细声细气的安慰,不是很适合由司眩翊来说出口。
“小鱼、、、不是怕啦、、、小鱼是被妈咪的指甲、、、抓、的疼啦、、、”
三滴冷汗自在场所有人的额头滑下,尤其是被提到名字的左印夏,更是汗颜不已、、、
“额、、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连忙松开手,左印夏悲催的发现小鱼的手都被自己拽的都有点儿红了、、、
“哎、、妈咪没事就好了、、”
刚刚小鱼也注意到了左印夏的危险,无奈司眩翊比他家儿子动作快了一步,所以等司眩翊将左印夏拉到身边来的时候,小鱼就迎上去想要将自家妈咪给拉到安全位置去,但是谁知道左印夏因为太紧张了所以顺势就握住了小鱼的手,而且还越握越紧、、、
那种经历死亡的恐惧感,左印夏全部都发泄给小鱼那纤细的手腕上了,哎、、那么大的力气,小鱼不悲愤就不正常了、、、
“啪啪啪————”
忽然,从二楼传来一阵响亮的鼓掌声。
而此时一直围着左印夏他们的人也纷纷散了开来,修理厂的中间被黑衣人让出了一条路来,接着左印夏他们就听到一行大概40几人的人群整齐划一的朝二楼的方向喊了一句
“素姐。”
“素姐?是正主了吧?”
左印夏他们一听这个素姐就知道,这个素姐就应该是他们的主顾了,所以一行人纷纷都将目光投向了二楼的方向
“呵呵,司总裁真是有魄力呢、、看来我准备的这份‘见面礼’分量还不够啊、、”
下来的女人一身火红色紧身礼服,十厘米的细高跟鞋稳稳地踩在地面上,女人妖艳的深绿色眼影也在眼角淡淡的晕开,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人,而且是很美的美人,因为就算是在这样废旧肮脏的环境里,这个美人的美丽也依旧是一点儿也没有被折煞。
“说,你要什么?”
奉承的话对于司眩翊来说,完全是过耳的空气,现在的司眩翊很不耐烦,很想杀人!
居然有人敢动人动到他司眩翊头上来了,而且这个人还是左印夏,自己的新婚妻子。
“呵呵,司总裁,这一次为了可以成功的请到你们,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呢,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冷淡呢?”
踩着高跟鞋潘素身姿摇曳生姿的走到了司眩翊的身边,将身子所有的重量全部都压在司眩翊身上,潘素纤长的手指不断地在司眩翊的胸前画圈圈,美人在怀,挑逗意味十足。
“看得出来。”
一把将潘素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司眩翊眸中一抹血腥一逝而过。
“司总裁,还真是坐怀不乱呢。”
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潘素风情万种的盯着司眩翊呢喃低语。
“不过司总裁,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比我好吗?”
过了一会儿之后,潘素突然指着一脸不悦的左印夏说。
“我不觉得我比你差。”
很可惜左印夏不是属于那种被人欺到头上了还不反击的女人,左印夏的性格是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返还。’
所以就在潘素一脸轻蔑的指着左印夏的时候,左印夏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反击。
“你是不比我差,所以他才会爱了你那么多年。”
说到这里的时候,潘素深绿色的眼影下的眼睛忽然黯淡下来,一股深不见底的哀伤,在潘素的眼底弥漫开来。
“他?”
“谁?”
左印夏和司眩翊异口同声的问,而左印夏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一脸迷惑的看着潘素。
难道这就是这女人今天把自己绑到这里来的目的?
但是、、谁爱了自己那么多年?左印夏自己怎么不知道?
“哼,你看到了吗?这个女人都不记得你了,可是你却为了她,在医院里躺了五年、、、、”
潘素凄楚一笑,刚刚在眉眼间的高贵妖艳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左印夏深不见底的恨意,恨不得左印夏现在就死去的恨意。
“你说什么?你说清楚,到底是谁在医院五年、、你今天把我们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不悦的盯着潘素那张妖艳的脸,左印夏声色寒栗。
“我原本就只想绑架你一个人,只不过、、、”
凄楚一笑,潘素狠狠的看着左印夏,那种狠意让左印夏都觉得后背冒汗。
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个女人了?让这个女人这么恨自己?还有她说的那个人、、、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吗?
为了自己在医院躺了五年的人?
“我和他是大学同学,我几乎是见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他了,我追过他,但是他一直没有答应,他说他的心里有一个女人,有一个很好的女人,而那个女人的名字就是你、、、左印夏!”
“也许是同名同姓呢?这个世界上叫左印夏的人很多、、、”
犹豫的咬唇,左印夏觉得这就像是一个飞来的横祸一样,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却被抓来了这里。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爱你爱到死的男人,你居然说这样的话??左印夏你到底是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