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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恬道:“那你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啊!”
贺非道:“放心好了,反正不是暗恋你……匕首我拿走了。”扭头就走。
“等等!”江城恬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贺非整个人重心后仰,“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
贺非:“……”
江城恬:“……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贺非:“……”
屁股好痛。
贺非在江城恬的搀扶下站起来。
“非非,老三?”江城恺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响起,“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
贺非一惊,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江城恺:“……”
贺非扶着腰站起来,虚弱地和江少将打了个招呼:“你回来了啊,怎么不回房间?”
“刚停好车,正准备回去……”江城恺顿了顿,“你们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出来赏月的。”贺非一指亭子,“恬恬是出来和玩偶们一起吸收日月光华的。”
江城恬:“……”其实并不是啊!他只是来收玩具的。
但在他哥面前,他还是没有反驳,只想尽量减少和贺非的接触。
他怕他哥误会他们两个。
江城恺的确没心贺非的瞎话,目光反而还在两人之间狐疑地徘徊了一会儿,他总觉得贺非和江城恬在瞒着他什么。
贺非生怕被看出些什么,连忙跑过去勾住江城恺的手臂,撒娇道:“恺恺,你忙了一天,就不要再站在花园里吹冷风了,快回去洗个热水澡,我们一起睡觉觉。”
江城恺:“……”
看起来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瞒着他。
江城恬:“……”
妈的,莫名想吐。
贺非说完,也有点反胃,但还是强拉着江城恺回房去了。
独留江城恬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
……他的匕首呢?
回到房间,贺非就连连把江城恺往浴室里推,美其名曰奔走了一天要赶紧洗个澡放松一下。
江城恺拗不过他,只能进了浴室。
待门一关上,贺非就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连忙把固定在睡裤松紧带上的匕首拿了出来。妈的,刚才一路真是膈死他了。
贺非揉着腰,走到箱子边上,重新把匕首塞了回去。
看来今天是不能藏匕首了,看看明天有没有什么机会吧。
新闻里说月红食就在两天后,必须得在月红食发生之前断绝一切后患!
“我衣服……”
就在这时,江城恬赤着上身,从浴室里探出一个头来。
贺非连忙把盖子一合。
江城恺:“……”
贺非:“……”
贺非眼泪汪汪,妈蛋,手好疼……关太急,夹到手了。
江城恺哭笑不得地走过去,拉过他的手揉了揉,“怎么这么不小心?”
贺非眼珠子乱转。
江城恺状若不经意道:“你该不会是在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贺非一僵。
“……”果然有事,江城恺心里小小的不爽了一下,然后和颜悦色地道,“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说?”
“不能。”贺非猛摇头。
这就是间接地承认了。
江城恺更加不爽了,“是和我有关的吗?”
贺非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江城恺的表情一松,心里舒服了点,又道:“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贺非把手抽回来,别开脸,道:“你别问了行不行,我不想说。”
江城恺见他一脸抗拒,也不忍心再逼问下去,只得道:“那好,不说就不说。但如果你什么时候改变了想法,随时都可以告诉我。”
贺非点了点头。
就是喜欢江少将这干脆的性格!
他搂住江城恺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江城恺直接托住他的臀,把人抱了起来,贺非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勾住他的腰保持平衡。
“一起洗澡?”江城恺问道。
贺非脸红了下,点头。
算起来,两个人有将近两个月没做了,这对于正值青春年少的两个大好青年来说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江少将去第九区的时候贺非还自己撸过几发呢,江少将回来之后他又一直待在医院,自然没什么机会。
现在江少将发出邀请,贺非自然不会拒绝。
江城恺的手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轻轻抚摸着贺非光滑的背部。贺非抖了抖,一阵酥麻从尾椎骨升起,双腿夹得更紧了。
“真是个妖精。”江城恺捏了捏他的屁股,抱着他转身进了浴室。
(拉灯)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江城恺已经去军部了。
贺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昨天晚上的江少将实在是太猛了,腰都快被撞断了,手劲也大,不用看就知道又被捏青了,也不知道几天才能消下去。还好这几天小江赫都被江夫人爱不释手地留在他们卧室里睡觉了,否则昨天晚上就要教坏小孩子了。
而且最庆幸的是,匕首的事情是忽悠过去了。
贺非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赤着的皮肤上满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他艰难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正打算再睡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
贺非本想装睡,可敲门的人十分锲而不舍,足足敲了十分钟。
贺非崩溃,只能套上睡衣裤,扶着快断掉的老残腰前去应门。
门外站着的是江城恬。
江城恬一看到贺非这副样子就是嘴角一抽:“……为什么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贺非,“小屁孩儿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几点痕迹从宽松的领口若隐若现,江城恬只不小心扫到一眼就万分尴尬地扭头看门框:“你究竟什么时候能把匕首还给我?”
贺非:“……”
怎么又扯到这件事了?还以为睡了一觉就能揭过去了呢。
江城恬不敢看他,只能挡在门口:“快把匕首还给我,你要这东西又没用。”
贺非毫不犹豫地道:“我拒绝。”
江城恬:“……”
贺非叹了口气,道:“我又不是一直占着你的匕首不还,等这次月红食过去,我就换给你,好不好?”
之前不知道月红食,只能漫无目的地把匕首一直藏下去。现在知道了,就有了个期限,只要等月红食结束,他就可以把匕首还回去了,反正他拿了也没用。
江城恬莫名:“这和月红食有什么关系?”
“你真的好烦啊,”贺非忍着腰酸背痛,也有点不耐烦了,“都说了过几天就还你,你现在就急着要吗?”
“就算不急着要我也可以要回来啊,那是我的匕首!”江城恬道,“除非你给我一个正当理由。”
贺非心烦意乱,想都没想就吼了出来:“如果这个匕首留在你手里,你就要去杀人了!”
江城恬哑然。
贺非被自己的话惊得一身冷汗,连忙朝两边张望,见没人才松了口气。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呆愣中的江城恬,“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江城恬肩膀一震,回过神来。
贺非刚才的话还在不断在脑海中盘旋。
什么叫“如果这个匕首在他手里,他就要去杀人了”?
除了上次误杀妮坦,但事后查明妮坦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附身在她身上的人也早已在被匕首刺中的时候就已经逃跑了。换句话说,那人就是把“妮坦”这具身体送上门来让他杀的。
江城恬自认不可能滥杀无辜,就算用了匕首那也一定是正当防卫,为什么贺非会这么紧张?会觉得他要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究竟……会杀谁?
这几个问题江城恬想了整整一天,都没能弄明白。
可是他也不敢再去问贺非要回匕首了。
如果贺非说的是真的,如果他真的能预见到未来发生的事情……
江城恬烦躁地把怀里的小黄鸡抱枕往床上一扔,用头蒙住了被子。
好烦啊!!!!
而此时的江城恺心情也并不是很好。
俐铂塔一直在沉睡,不可能再让贺非来。而他在调查詹姆斯的过程中,也发现了让他震惊的一点。詹姆斯居然和妮坦认识!
詹姆斯是从其他星球过来的种族,具体种族信息竟然没有记载!为军部服务了几百年,从前王还没去世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多尔星第九区。就在二十年前,也就是妮坦从别的位面逃亡过来的第一年,两个人就有了联系。
江城恺完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军部记录中只有一项第九区和主星的某机构有过交流,当时的影像中就有詹姆斯和妮坦,并且从两个人的表情来看,似乎并不陌生。
难道说,妮坦之前杀的那些人,和“莺歌门”有关系?
就江城恺所知,妮坦是灵量位面的人,她诅咒杀的那些人,只会抽取他们的精神力,可就现场的状况来看,那些死者的血液也被抽空了,去向却不得而知。
联想到“莺歌门”中失血而死的所有死者,江城恺无法不把两者联系起来。
“柏洋,你说凶手杀了这么多的人,究竟为的是什么?”
江城恺坐在尸研所大楼的一间办公室里,眉头皱得死紧。
“据我所知,有些种族是可以用血液来补充能量的。”柏洋一边翻看案例,一边道,“但是却不会这样杂。”
“杂?”
“一般种族会选定一种种族,专门窃取他们的血液,来弥补自身的缺陷。像这样可以说是漫无目的,或者广撒网的方式,不太符合。”
“那按照你的意思?”
“就我自己来看,死者的血液中唯一有用的就是他们的基因了。”
江城恺摇了摇头,道:“基因有什么用?每个种族的基因资料早就输入基因库里,只要想看就能查阅。”
柏洋挑了挑眉,道:“指不定人家想制造一个集所有基因中优点于一体的生化人呢。”
江城恺道:“那也不至于杀害这么多人吧,每个人抽一点血不就行了?”
“那我怎么可能知道,”柏洋道,“我又不是凶手。”
江城恺突然道:“你觉得詹姆斯博士这个人怎么样?”
“谁?”柏洋诧异道,“你说那个负责俐铂塔的医生?”
“嗯。”
“我和他没有什么接触,只在采访第九区的时候看到过他,当时在电视里看到的时候就一个感觉。”
“什么感觉?”
“阴森森的。”
“嗯?”江城恺有些诧异,“怎么会是阴森?”
虽然詹姆斯长得有点磕碜,半夜看到可能会以为是见鬼了,但阴森谈不上吧,那个老头看上去还是挺和蔼的。
“我也不清楚,就是不太舒服。”柏洋道,“这只是我自己的感觉,也不一定准确。”
“好吧。”
柏洋看了眼时间,道:“你都在这里待了一下午了,还有什么事吗?”
江城恺失笑道:“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是的,”柏洋并没有否认,“我下班时间快到了。”
江城恺:“……”
江少将就这样被好友无情地赶了回去。
看了看天色,时间也不算很早了,江城恺直接回了江家。
没在楼下看到贺非的踪迹,回到房间之后江少将才发现,自家媳妇居然还在床上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一天,有没有吃饭。
昨天晚上有这么累吗?江城恺哭笑不得。
江少将上前推了推贺非的肩膀,低声叫了两声“非非”。
贺非低吟一声,翻了个身。
本来就宽松的睡衣被蹭得滑了下来,露出了半个肩膀,红红点点的痕迹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惹人犯罪。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昨天晚上就顾忌着贺非没怎么吃饱的江少将顿时狠狠咽了口口水。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就在江城恺想着要不要用狼吻叫醒媳妇的时候,贺非睁眼了。
由于没戴眼镜,他眯着眼,只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