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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恺沉吟。
贺非试探着道:“要去看看吗?”
江城恺又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于是贺非紧紧地抓着江少将的手臂,跟着他往前走。
歌声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突然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贺非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刚才和农夫碰面的地方,歌声就是从边上的树林里传出来的。
“……真的不是鬼吗?”
这个歌声虽然很好听的样子,但是声音不男不女,十分中性,连年龄的界限都辨认不出来。贺非的小心肝就随着音调的高低起伏一条一条,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贺非总觉得这个歌声和之前听柯蓝唱歌的时候有过的感觉十分相似,让他的精神力产生了细微的波动,但影响并不大。
江城恺发现他脸色发白,连忙停住脚步:“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贺非摇了摇头。
江城恺道:“还是先回去吧,你看起来不太好。”
确实不是最好,刚才走了这么久已经很累了,现在精神力又因为歌声而产生了些许波动。但是贺非觉得还是人命比较重要,于是道:“我不要紧,先进去看看吧。”
江城恺看他坚持,也不好再反对。
越往里走,小树林里越是空旷,平坦的草地部分越来越多。
江城恺皱了皱眉,忽然把视线定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贺非顺势看去,就看到一个红灰相间的人影在树林之间不断摆动,看不太清面孔。再走近一些,贺非眯着眼,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样貌——居然是刚才给他指路农夫!
农夫肌肉虬结的手臂和双腿随着音调的起伏而摆动着。
贺非四处环顾了一下,忍不住朝江少将靠近了一些。
“这个案子足足花了军部十几年才破解,在此之前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人惨死,而且都会被断定为自杀。”
贺非抓住了江少将的袖子。
“最终抓到凶手的时候,整个联邦的人民都松了一口气,但是凶手的身份却让我们所有人都出乎意料,是一个年仅三百多岁的少年。”
江城恺见贺非一脸茫然,又补充道:“大约相当于人类的十二三岁。”
那就还是一个小孩子啊!
贺非震惊脸。
“不错,的确是一个很年幼的孩子,”江城恺点了点头,“所以我们至今都不明白,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是怎么样,又是为了什么而杀死了这么多人的。我们抓捕他的时候,他甚至还不能明白自己即将面临什么,还在对我们笑。”
“那你们……处决他了吗?”贺非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他的年纪太小了。”江城恺道,“而且他是斯嘉位面的人,我们不能随意处置他。”
“那你们把他送回去了?”
“没送成功。我们起先怀疑这个孩子是被人诱拐的,就和斯嘉位面的大使馆负责人交流了一下,也在斯嘉位面的网络上发布了寻人启事,可是一连十年过去,都没有父母来认领。”
“也可能是孤儿,或者弃儿。”
江城恺点了点头,又道:“可他毕竟杀了这么多的人,联邦政府不可能把他放了,只好把他关了起来。”
“两百年?”
“没错,两百年。”
贺非顿时面露不忍,那得多痛苦啊。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的同情莫名其妙,毕竟杀了这么多的人,不能因为对方还是个孩子就原谅他。
江城恺看穿了他的想法,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
贺非这才发觉自己正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整个人都快贴上去了,连忙推开。
江城恺失笑。
他一把搂过贺非,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只是说说罢了,说不定你刚才听见的歌声只是幻觉呢,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贺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不愿意去多想了。
可是不等他走出两步,那个歌声又响了起来。
这下不止贺非脸色变了,连江城恺的脸色也变了,因为他也听到了。
就从他刚才跑过来找贺非的路上。
两个人双双回头,歌声顺着风扑面而来,音调和贺非刚才哼出来的几乎一模一样。
歌声越来越强。
江城恺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你刚才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人?”
“有一个,”贺非道,“一个农夫,我还向他问了路。”
“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没有……吧,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夫,看上去挺正常的。”
江城恺沉吟。
贺非试探着道:“要去看看吗?”
江城恺又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于是贺非紧紧地抓着江少将的手臂,跟着他往前走。
歌声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突然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贺非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刚才和农夫碰面的地方,歌声就是从边上的树林里传出来的。
“……真的不是鬼吗?”
这个歌声虽然很好听的样子,但是声音不男不女,十分中性,连年龄的界限都辨认不出来。贺非的小心肝就随着音调的高低起伏一条一条,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贺非总觉得这个歌声和之前听柯蓝唱歌的时候有过的感觉十分相似,让他的精神力产生了细微的波动,但影响并不大。
江城恺发现他脸色发白,连忙停住脚步:“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贺非摇了摇头。
江城恺道:“还是先回去吧,你看起来不太好。”
确实不是最好,刚才走了这么久已经很累了,现在精神力又因为歌声而产生了些许波动。但是贺非觉得还是人命比较重要,于是道:“我不要紧,先进去看看吧。”
江城恺看他坚持,也不好再反对。
越往里走,小树林里越是空旷,平坦的草地部分越来越多。
江城恺皱了皱眉,忽然把视线定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贺非顺势看去,就看到一个红灰相间的人影在树林之间不断摆动,看不太清面孔。再走近一些,贺非眯着眼,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样貌——居然是刚才给他指路农夫!
农夫肌肉虬结的手臂和双腿随着音调的起伏而摆动着。
贺非顺势看去,就看到一个红灰相间的人影在树林之间不断摆动,看不太清面孔。再走近一些,贺非眯着眼,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样貌——居然是刚才给他指路农夫!
农夫肌肉虬结的手臂和双腿随着音调的起伏而摆动着。
第59章 蜜月下
“好了贺非,我在这儿,好了好了……”
江城恺从没安慰过人,面对哭得惊天动地的贺非也只能不断地拍着他的背。
他力道大,贺非都被他拍得打嗝了,却依旧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之前的噩梦太真实了。
贺非不是没见过血腥场面,却还是第一次看到亲近的人在自己面前浸在血泊里的模样,怎能让他不害怕。江少将是他来到这个陌生世界之后,关系最亲密的人了,可是就在昨天晚上,在他的面前,浑身浴血。
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贺非靠在江少将的胸口,用力地吸取着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存在。
江城恺能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已经湿了一大片,黏糊糊地搭在皮肤上,那感觉并不怎么好。可是他却不忍心,更不想推开贺非,推开这么脆弱,这么需要他的贺非。
贺非哭了一会儿,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他从江少将的怀里抬起头来,眯着眼看他。
江城恺摸了摸他满是泪水的脸:“小非……”
话音未落,贺非就一个猛子冲了上来,撞在了他的嘴唇上。
江城恺:“!!!??”
贺非看不清江少将的脸,只能凭着感觉来找他的嘴,在亲到柔软的物体之后,贺非就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了进去,凭着本能一阵乱舔。
被舔了满嘴口水的江城恺:“……”
他叹了口气,按住贺非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贺非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温顺而又热情地接受了他的深吻,甚至还试探着回吻起来。
江城恺受宠若惊。
他不知道贺非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激动,兴许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江城恺想要询问他,可激动之下的贺非热情得可怕,一旦江城恺有任何想要离开的念头,嘴唇就会被他紧紧叼住,扯都扯不出来。
亲够了,贺非又开始扒衣服,不光扒自己,还扒江少将的。
江少将这回可真的是惊吓了,只听说过饱暖思淫欲,难道说惊吓过度之后也会?
就在他迟疑的这片刻,他的外套已经被扯了开来。
江城恺低头看着贺非明明什么都看不清楚,偏偏一脸认真地摸索着解他的衣扣的模样,心里仿佛被一根羽毛轻轻地挠着,又痒又麻,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翻身,就把贺非按倒在了身下。
(拉灯)
两个小时后,两人才偃旗息鼓。
距离上次的发泄隔了足足有一个多月,这对于尝过了荤腥的人来说是何等的残忍和难捱,以至于一直到后面,贺非哭着喊着说不要了,江城恺还是禽兽地做完了最后一次。
贺非整个人瘫在床上,眼角发红,被子只盖到腰,露出了带着星星点点红痕的胸口,一副纵欲过度的惨状。
虽然是自找的,贺非也忍不住腹诽了一百遍。
江少将这个禽兽!!!
明知道他体质f,做个两次意思意思也就罢了,偏偏折腾他这么久,还真是一夜七次郎啊摔!
贺非朝江少将投去了悲愤的眼神。
可他此时此刻的眼神真的做不出什么凶狠的表情,只不过是引得江少将又扑过来一顿狼吻罢了。
一直到贺非喘不过气了,江城恺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嘴,舔了舔嘴唇。
贺非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直往被子里缩,哪怕看不清楚,也能感觉到背后的危险,生怕江少将兽性大发再来一发。
幸好江城恺还是比较克制(?)的,他看贺非的确是累着了,便没有再折腾他,而是长臂一挥,把人抱进了怀里。
贺非猝不及防贴到了江少将的胸肌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身材真好啊……
“再惹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江城恺隐忍地声音从头顶传来,“把手收回去。”
贺非立马缩回了爪子,没敢再乱摸。
两个没有穿衣服的人就这么抱着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贺非觉得氛围有些诡异,清了清刚才叫哑了的嗓子,道:“……”
妈的,发不出声音。
江城恺察觉了,半坐起身,捏开他的嘴巴看了看,啧声道:“嗓子有点肿。”
贺非:“……”卧槽?
江城恺无奈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刚才叫得太用力了。”
贺非:“……”
他面无表情地摸过一个枕头,砸在了江少将的脸上。
江城恺抓住枕头,放下,正好看到贺非掀被子起来的一幕。
贺非本意是想要先换身衣服,可手软脚软的,脚才沾地就倒了下去,幸亏江少将反应敏捷,不光把人抱了起来,还用床单包着去了浴室。
贺非挣扎了两下,脸突然涨得通红,莫名安分了下来。
因为江少将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长这么大就没被打过屁股的贺非顿时就羞愤了,无奈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否则他一定损得江少将连亲妈也不认识。
江城恺把贺非放到了浴缸里,抽走了床单,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玻璃浴缸,贺非抱着胸,蜷着腿,打了个冷战,下一秒热水就从花洒里喷了出来,喷了贺非一头一脸。
贺非:“……”
江城恺忍着笑:“……抱歉,我下次一定注意。”他说着,把水流调成了从下面的龙头里放出来。
贺非怒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