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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俩勾搭着手臂下楼了,赶忙将被单塞进床底下,追了下去,临下去的时候,厕所门突然开了,黑爷竟然横着飘了出来,露出半个脑袋,对着我呜咽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黑爷要干啥,但是绝不能让那俩货看见了,于是我又给黑爷升了一级,从厕所校尉,升成厕所裨将了。
搞定了黑爷,我急忙跳下了楼,那俩货在客厅里抽着烟打屁。
我一声招呼,三人就出去了。
临出院子的时候,我心里突然一纠,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院子,突然一楼左边窗户闪过一道黑影,那黑影很虚,也很苗条,绝对不是黑爷。
我揉了揉眼睛,黑影又不见了。
我的脸色有点发白,心想着得赶紧把这俩货支走,不然非出事不可。
外面太阳很艳,大中午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热量,竟然冷的有些发抖。
李剑见我脸色苍白,问我怎么了?
我搪塞说昨天累着了,晚上也没休息好,有点发怵。
邦楚嘿嘿一笑,对我说,二啊,上学到现在我还没见你找过女朋友,其实你长得倒也不差,也该找了,可不敢晚上使劲的撸啊,太伤身体了。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三个人说说笑笑地走到了长恨街。
从长恨街这边能看到沋河大坝,我看坝下面的路坑坑洼洼的,顺便问了句,这度假村路都没修好,你们这车是怎么开进来的?
李剑一愣,从六姑泉那边开过来的啊,谁从大坝地下走,太二了。
六姑泉我知道,距离度假村有个几里路,在郊外公路边上,是个山坡。
那边修路了?我好奇道。
你刚去外地第一年修的,就是给度假村修的,从城区直通的路。邦楚说。
我一听这话,心里又沉了一下,李海桥竟然那栋房子的钥匙,在我之前肯定来过度假村,没理由不走六姑泉那边啊,怎么要把车停在大坝上?
这么一想,我觉得家具城那司机比我还二,他竟然在我的指挥下从大坝下面一路颠簸过来。
我脑子有些乱,越想越觉得李海桥这个人不对劲,但是我又没有理由怀疑他什么毕竟我住进这房子了,但又一想,李海桥只是把钥匙给我了,什么房产证,物业登记都没有啊,所以现在还不能证明这房子就是我的了。
我心里想着,等有时间了,要去一趟物业问问这房子到底登记的是谁的名字,别住着住着别人家给你撵出来了,那就把人丢大了。
今天是星期六,长恨街很是热闹,宽敞的大马路两边停满了各种高档小轿车,当然低档的也不少。可以说城里的有钱人多半都过来了。
大坝下面是齐齐一排装修上档次的农家乐,而且那里有鱼塘,有小树林,还有小型游乐场,不过还没有完全开发,周围还有很多荒地。
我们走在街上到处都是人,街两边的店面也很多,卖啥的都有。
我昨晚上来过这里一家饭店吃过饭,不自觉便走到了这家饭店门口。
我对他俩说,我昨晚在这里吃过,正宗的川菜馆,味道不错,要不进去?
今天你请客,你说了算。李剑一脸贱相。
那就这家吧,看人挺多的,吃着热闹。邦楚嘴里叼着烟,嘿嘿笑着。
谁知道进去一看,我日,一楼都坐满了,问了服务员,连包间都没有了。
于是我三个一脸郁闷地走了出来。
还记得上初中那会吗?咱们三个晚上偷偷溜出来上通宵,结果找了三家网吧人都满了,最后都快找哭了,终于找到一家只有六台机子的网吧。李剑笑着说。
我记得,那晚上还下着雨,淋得跟个狗一样,找到网吧都夜里一点多了,不过想起来那时候还真是快乐啊,无忧无虑的。邦楚吐出一个烟圈,摇了摇头。
我见川菜馆旁边有一家饭店人挺少的,于是就拉着他俩进去了。
进去一看却是还有很多空位,我们找了一张桌子,我刚坐下,李剑咦了一声,我问咋了。
李剑将桌子中间的广告纸拿起来摇了摇,光低头进来了,就没看,这是家西餐厅。
我晕,西餐厅还怎么喝酒啊,我苦笑起来,跟这俩货在一起就容易出状况。
我和李剑正商量着是不是重新找一家,邦楚扯着嗓子就喊开了,有人没,还有人招呼没。
李剑拍了拍邦楚,摇了摇头,对邦楚说,你这样是没用的,这是西餐厅要说英语。
邦楚一脸不屑看着李剑,说,那你来。
于是李剑吸了口气,然后大喊一声,taxi!
我去,这货竟然说了这么一句,我俩直接笑翻了。
李剑脸憋得通红,拉着我俩就往出走,边走还边嘟囔,心里想着waitress,说出来怎么就成taxi了。
连进了两个饭店,都郁闷的出来了,太影响食欲了。
李剑靠在路边的电线赶上,突然对我说,我看你房子厨房啥家伙都有,不如我们买些东西回家做着吃。
我一听傻眼儿,怎么转了一圈,又要回房子?
邦楚也嚷嚷开了,二的厨艺不错,弄几个下酒菜轻松松的,在家里吃畅快,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吃到几点就几点。
还不等我说话,这俩货就勾肩搭背过马路了,一个进了菜市场,一个进了超市,临走了还给我撂了一句,回去报销啊。
我现在彻底慌了手脚了,心慌来自未知,因为我不知道第二个跑出来的是个神马玩意。万一我们正喝酒着,跑出来还不把那俩货吓死了。
我小时候邻里邻居都夸我聪明,因为我有急智,就刚才一瞬间我已经想了十几种借口不回家了。
我从其中迅速挑出一个最有说服力的,那就是房子电线走的有问题,今天物业来从新走一遍,所以房子里去不成。
我掏出手机,正准备拨电话,却感觉脖子后面一凉,就像有只冰凉的手从我脖子摸了一下,我一缩脖子,猛地回头看,啥都没有,我呼出一口气,妈的,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就在我正要回头的时候,却看见西餐厅的落地玻璃里面突然飘过一抹黑影,那感觉就像心里被指甲划拉一样难受,我当时就打了个哆嗦,吓得把手机扔了。
因为西餐厅外头搭着遮阳棚,所以落地窗很阴暗,黑影看着很虚。
毕竟这里是白天,街上人来人往的,我只是惊了一下,倒也不是很害怕,就是心里难受很,四肢冰冷,浑身僵直。
那第二个陶埙里跑出来的玩意不会就是那黑影吧?
我这么一想,突然联想到今早上那拉土车司机说看到鬼了,还有那吉娃娃对着我狂吠的事情,这些事情绝对不是巧合。
如果我猜得没错,我今早出门的时候就被鬼跟着了!
就在我胡猜乱想的时候,掉落在脚边的手机“嘀嘀嘀嘀”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李剑,我正要打给这货呢,差点忘了。
我按了接听键,正要把我说话,却听那边喊道,二啊,你赶紧回来吧,我俩到你家门口了。
我先是一愣,然后直接就急了,骂道,我操,你俩怎么不等我,直接回去了?
电话那便是李剑的声音,我俩在菜市场一回合,竟然走迷了,结果走着走着就走到你家门口了。
我一听这话,急得不行,看来今天这事是出定了。
我急忙挂了电话,就往家里跑,不管是那黑影,还是黑爷,都不能让他俩看见了。
第八章窗外魅影(下)
我一路往回跑,累得肺都要炸了,远远就看见那俩货靠着铁栅门,蹲在地上抽着烟,身边放着五六个大塑料袋。
我踮着脚,看了看半落地窗里面没有啥异常,这才将铁栅门打开。
这两箱啤酒外加两瓶白酒抱得我手臂都快断了。邦楚一边抱怨着一边甩了甩膀子,将烟头弹飞,抱起酒就进了院子。
我和李剑一人提着两个大塑料袋跟在后面。
我心里十分忐忑,头皮都在嗡嗡发麻,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千万别出来,千万别出来。
二,你念叨啥呢,赶紧开门,手断了啊。邦楚用脚在我屁股上踢了踢。
我硬着头皮,手指头僵硬地将防盗门打开,然后探进半个脑袋,到处瞅了瞅,见没有异样,这才将门敞开。
你小子猥猥琐琐干啥呢?邦楚将我推了一把,直接闯了进来。
邦楚将酒放在客厅里,一屁股坐在地上,按摩着手臂。
李剑将东西提进厨房,走出来笑着说,让你小子一天打炮,看你虚的,球长一截路,走回来跟脱了层皮似的。
邦楚不服气说,你抱着两箱啤酒走上十五分钟试一试,估计你没走回来,就哭了。
三个人坐在客厅的地砖上抽了一根烟,然后全部进了厨房。
老规矩,李剑洗菜,邦楚切菜,我炒菜。
因为我是最后一道工序,所以我扯了个谎,说肚子疼上个厕所,然后从厨房出来了,见他俩忙活得热火朝天,我轻轻将厨房门关上,然后悄悄上了二楼,当然是去看黑爷了。
我刚走到二楼台阶,就听见厕所里面传来出刷刷的水声,声音不是很大,却听得很清晰,我吓了一跳,赶紧过去将厕所门打开。
一股热浪夹着水汽扑面而来,我摸了摸脸上的水珠,向里面看去,见莲蓬头哗哗流着热水,黑爷横着飘在空里,竟然在淋雨,那一身黑皮被洗的打了鞋油的黑皮鞋一样,锃光瓦亮的。
我将莲蓬头一关,对黑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小声说,你现在是厕所裨将,职责是守护厕所,而不是让你在厕所里面洗澡,下面可有人呢,千万不能发出一丁点声音,等他们走了,我让你洗个够。
黑爷贴在天花板上,像一块乌云飘在我的头顶,然后我就感觉头顶不断有水珠滴滴答答淋了我一身。
我把厕所门一关,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从兜里掏出那张小纸卷,我倒要看看那黑影是个神马来历,也好防范。
搓开小纸卷,同样的毛笔字,很小,但是很工整。
上面这样写着:女鬼,苏小小也,年芳十九,因染风寒,香消玉损,葬于西泠桥畔,时有江南老鬼,引魄炼魂,使其不入轮回,老鬼亡后,其魂潜西湖底,至宋朝时复出,竟成百年幽魂,因惊扰居民,被龙虎山张天师收入乾坤埙中,直至今时。若以血破埙,则女鬼复出,不过千年封敛,鬼气尽消,可移魂入体,则相处无害,不然必遭吸精而亡,切记切记。
我刚看完,小纸卷就自燃了起来,化成灰烬了。
原来是个女鬼,不过我并不知道苏小小是谁,从来没听说过历史上有这么个人。
我正坐在马桶上发怵,却听见楼下头喊我,我赶紧从厕所出来,就听见楼梯上有脚步声,我一想坏了,那俩货上来了,我轻手轻脚进了卧室,把剩下的三包长白山攥在手里,刚从卧室出来,就看见李剑站在走廊上。
一楼不是有厕所呢,咋跑二楼来了?李剑挽着袖子,用纸巾擦着双手。
我笑着说,不是没烟了吗,我上来拿烟来了,走下去吧。
李剑有些近视,等我走近了,才咦了一声,掉马桶里面了,怎么浑身都湿了。一边说着一边还把鼻子凑过来嗅了嗅。
我没好气说,你才掉马桶了,赶紧走。
李剑捏着鼻子,鄙夷地看着我,没掉马桶怎么一身烂水果味道,酸死人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李剑这是僵尸身上特有的气味,我打了个哈哈,说一楼厕所水管有点问题,冒水。
李剑还准备说啥,我拉着他就下了楼。
刚下去,邦楚手里攥着菜刀就从厨房出来了,一共十样菜,全部切好了,就等大厨开锅呢。
我掏出手机一看,都一点了,看来这饭是真的要吃到晚上去了。
我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