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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咽地小声饮泣了起来。
“谢,谢莹,你,你怎么了?”从担架上爬起来的王锋,刚缓了一口气,突然见到蹲在一旁的谢莹梨花带雨地哭泣了起来,用略带关切的口吻问询道。
“呜呜……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这个坏人,你好好的想一想,你今天见到了人家以后都做了些什么,你做都做了怎么还不敢承认……呜呜……”谢莹一边挤眼抹泪哭泣着,一边痛心疾首地质问王锋道。
刚才还有些浑不在意的王锋,还以为谢莹这是在耍小孩子气脾气呢。可是,在听了谢莹对质问他的这一番话后,立马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只待他略一思忖,就明白了谢莹话里意有所指的意思。
“谢,谢莹,对不起,先前在咖啡馆二楼包间里亲了你,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我是怕你开口说话引起包间门外走廊上特务处行动队的注意,这才那样做的,我,我不是故意要亲你的。”王锋思忖了片刻后,把身子往谢莹身边挪了挪,赶紧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地解释了一番。可是,待他见到谢莹在听完自己的解释后并不为所动,突然间,脑子先闪现了一个念头,用略带着惊讶的口吻,问道:“你,你该不会是初吻吧?”
听到王锋提到“初吻”的时候,刚才还嘤嘤啜泣的谢莹,登时全身打了一个哆嗦,继而停止了哭声,伸手擦拭了一把眼泪后,低下头去,嗫嚅着继续问责道:“你,你这个坏人,除了夺走人家的初吻,刚,刚才还干了些什么呢?”
“在你的脚掌上挠痒痒啊!”王锋见到停止了哭泣的谢莹,并没有要追究他责任的意思,这才让他放下心来,在听到了谢莹这次追问后,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这,这女人的脚,是,是你们坏男人随便摸的么?呜呜……人家还没有出嫁呢……”谢莹一想到自己的左脚被王锋摸过了,刚止住的眼泪,突然之间,跟黄河决提了一般,“哗啦啦”地倾泻而下,委屈着哭泣道。
刚放松下来的王锋,突然又听到谢莹再次哭泣着所说的话后,立马让他感到震惊不已,如同地虎灌顶一般,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虽然躯壳是民国的“王锋”,但是思想和意识却是七八十年后生活在现代社会的“王锋”,这相差了七八十年,社会生活的风俗习惯和道德观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民国时期的一些旧思想旧观念,早就被现代人给抛却到九霄云外了。
而今,王锋面对着生活在民国时代的谢莹,他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利也说不清”。况且,男女授受不亲,这下子,让王锋感觉非常棘手和难办了。
“王,王锋,你别有什么负担,我,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我,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谢莹一边默默地流着眼泪,一边余光紧紧盯着王锋的一举一动,当她见到此时的王锋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后,忙抬起头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
“什么都别说了,你,你赶紧擦一下眼泪吧。”王锋见到谢莹终于开口说话并没有要他一定负责到底的意思,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紧从裤兜里摸出他随身携带还未用过的一块白色手绢,向谢莹递了过去,岔开了话题说道。
毕竟在王锋看来,自己作为一名老资格的地下党员,别说跟处在当时亦敌亦友关系的军统美女特务谈情说爱,就是要跟党内的女同志处对象的话,也要经过组织上的同意才行。很显然,即便是王锋愿意对谢莹负责到底,恐怕他们两个人身处两个不同阵营,就仅凭这一点,组织上也是不会同意的。
在谢莹轻“嗯”了一声吼,便用王锋递过来的那一块白色的手绢擦拭了一番双眼和脸颊上的泪水,望着在擦拭完泪水后变得湿漉漉的白色手绢,她低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王锋,这手绢我的泪水给弄脏了,等到我洗干净以后再还给你吧。”
“无妨,无妨,不过是一块手绢而已,我不急着要。”王锋当即做出一副十分大度的架势,摆了摆手说道。待他顿了顿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随即说道:“对了,谢护士,我昨晚从你们医院走的比较急,连出院的手续都没有办,今天我既然来了,就顺便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吧。我看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先回去休息吧。”
于是,他们两个人从救护车厢里下来之后,就此别过,相背而走。可走了没几步,谢莹就回过头来,望着王锋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依依不舍。其实,王锋即便是没有回头,却故作镇定,他每走一步路,心里都无比的忐忑。
当王锋办理完出院的手续后,就赶紧叫了一辆黄包车赶往了特务处办公大楼。刚在特务处办公大楼院子门前下了黄包车后,王锋给车夫付了钱,刚走了没几步,从院子大门前向他迎面走来四五个上午跟随他执行任务的行动队队员。
其中,一个性子比较急的行动队队员,一路小跑着走到了王锋的跟前,支支吾吾地向王锋汇报道:“副,副总指挥,您可算是回来了,那,那三个被张队长带回来的军统可疑分子,在,在押解回来的路上,他,他们三个就服毒自杀了!”
第二卷杀手本色第一百一十章一石多鸟
“什么?这三个好端端的人竟然死掉了?他们的尸体在哪里?你们赶紧带我过去看看!”刚走到特务处办公楼院子大门前的王锋,在听到了从院子内迎面走到的那个行动队队员的汇报后,早已经对此心知肚明的他,听完之后却却装作一副万分错愕的样子,大惊失色地问询道。
在这几个行动队队员的引领下,王锋跟随他们来到了位于特务处办公大楼地下二层用来关押和审问犯人的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里,虽然房间屋顶上挂着一盏昏黄的电灯,但此时外边已经是夕阳西下黄昏时分的光景,这房间里的光线还是有些昏暗了一些。
不过,当王锋步入了这个房间里,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在房间铺满杂乱不堪的稻草丛中,头朝北脚朝南并排停放着三具尸体,即便是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很好,看不清楚这三具尸体的面目轮廓,仅凭尸体外边穿着的那一身黑色中山装的衣服,王锋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来。
由于王锋走进来比较急,他只顾着去看停放在房间中央位置上的那三具尸体了,根本就无暇顾到在进入房门左边一侧站着张明义和一个头戴口罩穿着白大褂的法医,以及两个行动队队员。
“王副总指挥,您可算是回来了?这,这三个家伙在从咖啡馆赶来咱们特务处的半路上,竟,竟然俱都服毒自杀了。”站在进门左手边上的张明义因为这三个人的死而愁容满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怔在原地的他,目光空洞地望着停放在面前的这三具死尸发呆,突然见到有一个人影闯入了进来,他扭头一看发现是王锋后,登时,就跟见到了大救星似的,当即走上前去,站定在王锋的身侧,陪着小心问询道。
“张大队长,他们三个在咖啡馆内好端端的呢,怎么会在押解回这里的时候,突然就在半路上服毒自杀了呢?你们验过尸体没有?他们三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王锋在定了定神后,随即扭过头去,斜睨了一眼站在旁侧精神有些慌张的张明义,面色一暗,用质问地口气问道。
“王副总指挥,我张某人怎么会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自杀呢,当时在咖啡馆的那间办公室内,您当时也在场,我让手下的弟兄们,把他们全身都搜了一遍,除了搜查到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一把手枪和二十多发子弹之外,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的什么东西了。哪里会想到他们会在半路上服毒自杀呢。”站在一旁的张明义,听到王锋的这一番质问后,脸颊上写满了无辜的表情,忙不迭地解释了一番道。
待张明义说完这一番想要把王锋一起拉下水的话后,他赶紧扭过头去,冲着站在三四步开外的法医使了一个眼色,催促他赶紧向王锋汇报验尸的相关结果。
“报告长官,刚才,我已经全面的检验过这三位死者的尸体了,经过初步检验的结果显示,他们三个人是在服用了大量的氰化钾导致死亡的。我在他们三个人的口中,都发现了一些还没有来得及下咽的氰化钾残存物。”那个法医在看到张明义冲着他使的这个眼色后,立马就向前迈了一步,挺直身子,向一直黑着脸的王锋如实汇报道。
“张大队长,你听听,你听听看,法医鉴定的结果说明什么,说明当时在抓捕他们的时候,你们根本就没有搜遍他们的全身,这才导致了他们三个人现在变成了三具尸体。”王锋颇为满意地冲着向他汇报验尸结果的法医点了点头,继而转过身去,目光如炬地盯着张明义,声音提高了八度,用比较重的语气说道。
“王副总指挥,当时对他们进行搜身时,您也在场啊,我手底下的几个弟兄的确是对他们全身上上下下都搜查了一遍,咱们都是亲眼所见,怎么还会有落下的地方呢。”张明义思忖了一番后,固执己见地回答道。
“那好,张大队长,我来问你,这三个人自从被你手底下的弟兄们控制起来以后,他们三个人是不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王锋轻叹了一口气后,对张明义循循善诱地问询道。
“对啊,王副总指挥,当时,我尝试着问了他们几句,让他们把其他同党一起供出来,他们三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当时,我还以为不给他们用刑他们是不会开口招供的,就想着把他们三个人带到这里的审讯室以后,对他们用刑,让他们尝一下生不如死的皮肉之苦,看看他们到底招不招。可没想到,在半路上,他们三个人就服毒自杀了。”张明义冲着王锋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张大队长,你好糊涂啊,我提示的都那么明显了,你难道还听出来吗?我的意思是说,当时在抓捕他们三个人的时候,你们没有搜查他们的嘴巴,刚才法医所说的氰化钠应该就藏在他们的口中,这也是他们为何一直都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王锋伸出左手的食指,指了指站在旁侧的张明义的鼻子,故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出了他在心中推断的答案。
“啊?王,王副总指挥,这下可如何是好,要是让日本人知道了这三个人死在了我的手上,那日本人肯定会找我的麻烦。王副总指挥,你可得救救我啊,咱们两个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这次任务是咱们一起执行的,你可不能够见死不救啊。”张明义在听完王锋的推断后,当即感到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惊出了他一身的冷汗,向王锋赶紧求情道。
此时此刻,王锋看到先前那一副在人前不可一世样子的张明义,此时,却在自己的面前委曲求全,心里暗爽了一番。毕竟,张明义可是从来都没有把他们两个人的顶头上司陆云天放在眼里的,而今能够让张明义臣服于自己,他自然是觉得成就感十足,经此一事,如今张明义的这个把柄握在手中,从此张明义恐怕再也不敢在他背后捣乱了。
“好了,好了,既然,张大队长都说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虽然,你以前对我心存芥蒂,但是我这个人不会乘人之危的,你放心,要是日本人真的就此事怪罪下来的话,我会替你兜着的。”王锋在思忖了片刻功夫后,故作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最后摆了摆手,十分大度地表示帮着压下来此事。
“王副总指挥,您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我张明义在这里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