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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就是这样的一个小本本,就连咱们特务处的陆处长,以及警察局的马局长,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资格拿到的。看来,咱们以后要是行动起来的话,就方便多了。”深感震惊、花容失色的赵巧云,在万分激动之下,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脸疑惑不解的王锋,如数家珍般地滔滔不绝说了一番道。
对于坐在自己旁侧这个既懂得日文,又对于这个证件的功用了解的十分清楚的赵巧云,有那么一刹那间,让王锋都产生了一种“赵巧云十有**是打入地下党内部日本女间谍”的错觉。
不过,错觉终究是错觉,当他慢慢冷静下来,一想到赵巧云以前是在南京的日伪新政府情报科工作,少不了给日本人打交道,对于她能看懂日文也就不觉得有太大的奇怪了。
至于赵巧云对这一本特别通行证了解的那么多,考虑到她如今已经是特务处情报科的科长,以前在南京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了解的这么多,也是情理之中的。
于是,王锋在想到了这里后,也就消除了心中的疑虑。毕竟,如果赵巧云真的是日本女间谍的话,在跟她相处的这几天里面,王锋干的那些足以让日本人砍掉他多次脑袋的事情,赵巧云足以有这么大的理由把他交给日本人的。
可是,赵巧云一直都是在全力配合着他的工作,那个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的怀疑想法,也就是一闪而过,稍纵即逝了。
“怎么?我说的这些话,你不信?咦,你该不会觉得我知道的这么多,怀疑我是日本女间谍吧?”赵巧云虽然把拿在他手里的那个特别通行证说的神乎其神,却在打量了一番后就把它归还给了王锋。在见到王锋向她投射来异样的目光,十分敏感的她,当即就猜出了王锋的心思,当即就质问起来。
“没,没怎么,巧云同志,我,我怎么会怀疑你是日本女见间谍呢,你要真是日本女间谍的话,恐怕现在我就不是坐在这里而是应该被日本人抓起来严刑拷打呢。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赶回去,你赶紧开车吧。”待若有所思的王锋醒过身来后,见到赵巧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颊看,像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是的,他立马别过头去,再一口否认后赶紧岔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道。
见到王锋表现出来的很是心虚的样子,赵巧云突然觉得好笑,不过,听到王锋的这个问题,她在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于是,她就发动车子,行驶在这夜色里,开往上江市城里。
由于陆云天派去圣玛利亚医院的机要室刘秘书,他们一行人没有找到翻遍了整个圣玛利亚大楼内所有的房间,愣是没有找到王锋的下落。
因此,他一想到在临行前,陆云天在他面前说的那番狠话,就当即决定带着一起赶往的几个特务处值班的弟兄,滞留在了圣玛利亚一间没有人入住的病房内,将就着过一个晚上,等到明日再赶回去特务处,就没有开着陆云天自己的那一辆黑色小轿车赶往上江市城外的日本宪兵司令部军营。
在刘秘书看来,陆云天此时正在气头上,再见到了他们赶回去复命并咩有带过去王锋的话,那肯定会因此而激怒陆云天,进而真的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而就他混迹在陆云天身边多年的经验来看,过了一个晚上后,陆云天心中的火气也就消散的差不多了,到了那个时候再去主动认错,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散了会后,走出梅机关办公大楼的陆云天自然没有车可乘,正在他为此发愁之际,紧随其后出了梅机关办公大楼的张明义,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眼巴巴地望着停靠在不远处的那一排汽车,并表现出一副唉声叹气、捶胸顿足的样子,立马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此时此刻,对于张明义和陆云天他们两个人来说,在小野伸二的面前都同样遭到了冷遇,在这次小野伸二宣布从明天开始实施的清剿计划中,他们都没有被委以重任。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真可谓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呐。
身为特务处处长的陆云天,只是被小野伸二安排了一个总顾问的虚职,这也基本宣告了他跟这一次的清剿计划没有多大的关系了。而作为特务处行动队队长的张明义,虽然被晋升为了此次清剿计划的大队长,却要受制于王锋这个副总指挥的管辖。可以说,这两个人此时此刻的心情,该是对王锋这个后来居上者是多么的痛恨。
“处长,您没有乘坐自己的专车来么?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卑职很乐意为您效劳,不如就乘坐我的那一辆轿车,我把处长您送回家如何?”先前对陆云天都是一副爱答不理态度的张明义,此时此刻,却向前迈了一个大步,站在他一旁,故作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善解人意地拍起了马屁道。
“张队长,没想到在我陆某人落难的时候,是你小子挺身而出,并没有疏远我,真是患难见真情呐。明义兄弟,感谢你的邀请,咱们上去你的车上再叙话吧,我正想着找个机会跟你单独聊一聊呢。”陆云天回顾神来,发现跟他说话的是张明义后,刚才还一副愁眉苦脸的他,当即脸颊上就浮现出了几丝笑容,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张明义的一只手,有感而发地说道。
于是,张明义和陆云天他们两个失意的人在上了车后,从出了日本宪兵司令部军营北大门,一直到张明义把陆云天送到家,这一路之上,他们就一个话题一直在深入交流和探讨着,那就是从明天开始,他们两个人要化干戈为玉帛,共同来对付此时已经成为他们眼中钉肉中刺的王锋,让他在这次清剿行动中无法完成小野伸二交代的任务和目标。
第二卷杀手本色第九十七章一份大礼
“爹爹,您怎么还没有睡啊?我今天晚上去日本宪兵司令部梅机关开会去了,让爹爹你担心了,对不起,女儿应该事先告诉一声的,省的让爹爹挂念和担忧了。”李晓丹独自一个人开车回到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刚推开卧室的房门,抬头一看,突然见到李泊儒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床前,她立马就走了上去,向李泊儒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好了,丹儿,爹爹看到你安全地回来,我也就不放心了。天色都这么晚了,眼看着都到夜里十一点了,爹爹我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全呐。平时下班后,丹儿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基本上都在夜里七点左右回来了,陪我一起吃晚饭。“今个儿,可倒好,自从早上七点半出门,到现在才回来,你要是再晚来两个小时的话,爹爹我就真的以为你出事了呢,真的就要动用在上江市黑白两道的力量,来找寻丹儿你的下落喽。”坐在窗前椅子上的李泊儒,见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她的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儿一下子扑过来倒在他的怀里后,他伸出有些干枯的老手,轻轻地抚摸着依偎在他怀里的李晓丹,脸颊上没有一丝惊讶的神色,可句句的话语里都充满了担忧和牵挂,轻叹了口气说道。
“爹爹,女儿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么。对了,爹爹,我这一回一下班就去往日本宪兵司令部开了一个紧急的会议,是由梅机关机关长小野伸二主持的,这次我可给爹爹你带来了一个大大的情报,我还没有吃晚饭,爹爹你打算怎么奖励女儿呢?”依偎在李泊儒怀里的李晓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就挣脱掉李泊儒的怀抱站起身来,微微低着头看着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李泊儒,忙不迭地邀功讨赏了起来。
“丹儿呐,你这次被请去日本宪兵司令部开会,是不是请去开会的人都是你们特务处科长级别及以上的人,这次会议是在日本宪兵司令部梅机关办公大楼二楼的会议室内召开的,在会上,小野伸二提出了一个针对我们潜伏在上江市的军统站的人,以及地下党人员的‘清剿计划’,还制定了两个目标。
“一周之内把小野贞子过十八岁生日晚宴那天夜里,在小野伸二寓所大门外跟把守在哪里的日本宪兵一个小队交火并误伤了王锋的那几个由爹爹我派去的军统特工缉拿归案,然后再一个月之内,彻底摧毁潜伏在上江市军统和地下党的秘密联络站和情报网络,并最终一举彻底铲除掉上江市的军统和地下党。
“而且,在这次会议上,由小野伸二亲自担任这次‘清剿计划’的总指挥,已经渐渐赢得了他好感和信任的王锋,担任了副总指挥,而你们的特务处处长陆云天只是担任了一个总顾问的虚职,基本跟这次‘清剿计划’没有太大的关系。女儿,你爹爹我说的这些会议要点,对不对?”李泊儒朝着站在他身前邀功的李晓丹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把这次由小野伸二在会议上炮制的“清剿计划”和任命人员都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爹,爹爹,我,我,都还没有告诉你这这些,莫,莫非爹爹你当时在场。不,不,不,根本不可能啊,这是一次秘密会议,我刚回到家里,爹爹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莫非爹爹你在特务处还安插了咱们军统的内线,这个连女儿我都不知道的秘密潜伏在特务处的内线,把陆云天这个老家伙和总务科科长王锋排除在外的话,十有**应该就是在我们特务处的其他几个科长中间。
“爹爹,你说说看,女儿我分析的对不对?”李晓丹在听完自己的父亲李泊儒把这次秘密会议的主要内容都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登时,让她感到惊讶不已,起初她还在胡思乱想,待情绪渐渐地平复了后,颇为得意地分析道。
“女儿呐,你爹爹我在军统干了十几年了,在上江市各个跟日本人有关的机构里,都撒下了不少咱们军统的内线,你不要把目光只盯在你们特务处内,像日本宪兵司令部和梅机关之内,你爹爹我都有获取重要情报的渠道。关于这些等到以后,爹爹再给你细说。”李泊儒见到站在他面前惊讶不已的女儿,以及女儿眼睛里对他充满崇拜的神色,立马让他这个做父亲的觉得很有成就感,但是对于这些消息他从哪里得知的,却闭口不提,轻松就此掩饰了过去。
待李泊儒沉吟了片刻后,朝着站在他面前的李晓丹,微笑着说道:“小丹,我等你回来,就是要你明天赶往特务处上班后,尽快跟王锋取得联系,告诉他,明天下午三点钟,在法租界圣玛丽亚感恩教堂门前那条路一直往东走,大概三四里地后,他经常去的哪一家咖啡馆以前是咱们军统站的一个秘密的联络点,你让他带人过去抄了就行。
“还有,我会在哪家咖啡馆内安排几个小野伸二想要找的人,让王锋一举抓获了就行。你告诉他,我做的这一份安排,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去安排,让他按照我刚才说的去做就行。现在对于我们来说,让王锋靠近小野伸二是最大的目标,这样咱们才能够获取日本宪兵司令部最核心更加有价值的情报,这对于抗战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至于咱们上江市军统站损失几个特工,总部会再派遣其他人前来补充空缺的。丹儿,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明白吗?”
“爹爹,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您放心就是了,明天一早,我赶到特务处后,我保证第一时间见到了王锋后,把爹爹妮您刚才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带到。”李晓丹在听到自己的父亲说的这一番深明大义的话后,虽然对自己父亲坐在卧室里等待她归来或许不是担忧她的安全而有些小小的失落,不过,能够为抗战做出自己小小的贡献,心里却是高兴的。当即,她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