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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就是此时站在她面前的谢莹带人干的。
由此,也断定了这个谢莹很可能就是潜伏在上江市的军统特务,想到这里后,突然觉得王锋此时的处境更加的凶险了。因为光有一个上江市军统站站长的女儿李晓丹整天在缠着王锋不放就够他受的了,这下可倒好,又突然在圣玛利亚医院冒出来了一个一看就是一个狠角色的军统女特工,让赵巧云决定一定要让这个谢莹远离王锋才行。
“唉,给你说这么多,你一个整天待在圣玛利亚医院伺候和照顾病人的小护士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说那么多一点用处也没有。不不过呢,我作为探视你们医院病人的家属,我得好心地提醒你一下,你所负责的不光只有现在躺在病床上的王锋一个吧,至少也有七八十几个病人还等着你去照顾吧。
“你一个人待在这里这么久,不怕其他病人的家属找你的麻烦向医院投诉你么?哦,现在已经是八点一刻钟了,谢护士,你才是到了上班时间才对,这个时间点,你应该是去药房取药,去照顾那些等待你需要换药和打针的病人才是。我数偶的没错吧?”赵巧云暗自拿定了要把谢莹远离王锋的身后后,她就大大方方地往前迈了几步,走到谢莹的身前,微微一笑,轻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
“谢谢赵科长您这一番好心的提醒,我既然作为这家医院的护士,我自然知道我该怎么做事,不用让你一个外人来教我,你这个特务处的情报科长管得未免太宽了一些吧。”谢莹心知肚明自己这下子理亏了,她当即就有些心虚了,可即便如此,也要装作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来苦苦支撑,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不过,待谢莹顿了顿后,突然觉得赵巧云刚才说的话雨鞋不大对劲儿,在思忖了一番后,感到有些蹊跷,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冷笑着发问道:“赵科长,你刚才说什么,你是王锋的家属?你们特务处怎么改成家庭组织了,原本是同事的关系却拿来变成了家属的关系,真是好笑。”
“好笑什么,我刚才话里的意思,谢护士你没有听明白理解错了,非要让给你挑明了,你才死心么。我的意思是,我虽然跟王锋在特务处工作都是同事关系,但是我们除此之外还是另外一个关系,那就是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赵巧云见到谢莹冲着自己发出了冷笑后,当即觉得应该把那一层窗户纸捅破了才行,于是,她就镇重其事地说道。
“什么?你和王锋和男女朋友关系?昨天李大小姐没有告诉我,你们两个人是情侣关系啊?你跟她,不不不,怎么可能?王锋怎么会喜欢你这个不懂得时尚的刻板女人。”谢莹在听到赵巧云肯定的答复后,当即就感到难以置信,一边摆着手摇着头,一边疑惑不解地说了一番话。继而,她转身去,朝着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脸色如常的王锋,焦急地问询道:“王锋,刚才你的这个特务处的同事赵科长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她说你们之间是男女朋友关系,这是真的吗?”
“谢护士,对不起,赵科长刚才说得都是对的,昨天前来探望我的李秘书是知道我们之间情侣关系的,至于她为什么没有告诉你,那改天她来了你去问她好了。我忘记给你介绍了,赵巧云,我的新女朋友,同时,也是我的未婚妻。”躺在病床上的王锋,冲着一脸疑惑不解的站在床前质问他的谢莹,点了点头,用略带着歉意的口吻,伸手指了指站在床前另一侧的赵巧云,向谢莹微笑着介绍道。
第二卷杀手本色第九十章生死搭档
站在病床的谢莹,听到王锋亲口向她挑明了他和赵巧云的关系后,本就对此感到难以置信的她,当即,就像是听到了平地一声雷一般,让她感到五雷轰顶,继而站在愣住了几秒后,回过神来,就转过身去,在斜睨了旁侧的赵巧云一眼后,就轻咬了一下欲言又止的红唇,一路小跑着出了病房门,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原本站在病房门外走廊两侧,担任保护王锋安全任务的那一小队的日本士兵,见到一个穿着护士服的花姑娘,红着眼睛从他们身前的过道上飘然而过后,俱都不由自主地行了一番注目礼,而那个小队长望着谢莹渐行渐远的倩影,看得颇为入迷,突然,让他有了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仿佛是在某个晚上,却想不起来在那个地点见到这个背影。
“砰”地一声,赵巧云快步走到敞开着的病房门内,把病房门从里面给杠上了。继而转过身来,站在原地轻舒了一口气后,低头望了一下摔在面前两步开外的铁质圆筒保温饭盒,又轻叹了一口气,箭步冲上前去,弯下腰,蹲下身子,从地上把把摔在地上的铁质圆筒保温饭盒给捡了起来,打开一看,虽然摔坏了的保温饭盒里面的老鸡汤向外面撒出来了不少,但里面还剩下一半呢。见到这里后,登时,就让刚才还一副满脸愁容的赵巧云眼前一亮。
于是,赵巧云接下来,把先前谢莹放在床头桌子上的那一碗她带来的已经有些微凉的米粥给倒在了床底下的垃圾桶里,用这一只白瓷碗盛完了那半保温饭盒里面的老鸡汤,学着刚才谢莹那样妖娆地坐在床沿上,一手端着大半碗还冒着热气的老鸡汤,另外一只手从白瓷碗里瓢了大半勺的老鸡汤,放在红唇边吹了几口气,再喂食王锋吃起来。
“嗯,这鸡汤炖的味道非常好喝,要是再来一只鸡腿啃着,那就真的是人间美味了啊。”当王锋喝完了那大半白瓷碗的老鸡汤后,自己用衣袖擦拭了一下有些油乎乎的嘴巴,朝着坐在床沿上的赵巧云,夸赞的同时也提出了建议道。
“美得你,有鸡汤喝酒不错了。再说了,你的胳膊受伤了,应该多喝一些鸡汤补一补才是,光吃鸡肉怎么能行呢。唉,要不是我刚才一不小心失手,就可以给你盛两碗鸡汤了,这样你的伤口才能够快一些愈合,咱们接下来还有很多任务要执行呢。你这一下子受了怎么严重的伤,恐怕咱们的任务要暂停一段时间了。”赵巧云把手中的白瓷碗和勺子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见到王锋那一副幻想着鸡腿留着口水的样子,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即有感而发道。
“巧云同志,你这样可就不对了,咱们可是同志,你让我喝鸡汤,那些鸡肉该不会全让你自己给吃了吧。那就你这样对待自己的革命同志的。”王锋刚才不过是装一下而已,为的就是逗一下乐子,以此来缓解一下由于谢莹的离开而造成的尴尬气氛,见到谢莹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后,他继续兜了一个闷子后,立马就变成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用试探的口气,问道:“巧云同志,你的意思是,这么快,上级组织就又给咱们下达新的任务了吗?我昨天塞给你的那只火柴盒,你交到上级组织手里没有?”
“嘘……”低头沉思的赵巧云,在听到王锋一口一个地对着她喊“巧云同志”,这立马就引起她的警觉,当即把手指了指了病房门的方向,紧接着,把一根纤纤玉指放在红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外边站岗的全都是日本人,他们根本就听不懂多少汉语的,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那么叫你的。你这也太草木皆兵了,不过就是几个听不懂汉语的日本士兵而已,有什么好怕的。”王锋见到精神高度紧张的赵巧云,不以为然道。
在赵巧云听来,王锋说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正所谓:隔墙有耳,为了精谨慎起见,她决定再次通过敲打床沿传播摩斯密码的方式,来跟似乎没有什么警惕心的王锋进行对话,从安全的角度出来,这样的一种对话方式才是安全的。
于是,赵巧云便伸出她的一根食指,力气或大或小、节奏或快或慢、频次或多或少地敲打起床沿前,向王锋传递信息说:“谁也不敢保证在病房门外的那些日本士兵中间,他们不会有人听得懂的汉语。还有,我刚才旁敲侧击说怀疑说昨晚跟在小野兄妹寓所外交火的那一伙人其中有她,她立马就表现的极为紧张,我可以断定,昨晚她十有**是参加了那次交火,对于这件事情,你是否知道,我作为组织上派来协助你工作的上线搭档,你不要隐瞒的。”
待赵巧云敲打完毕后,王锋也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用一根食指敲打起来,回答道:“你能够如此强的警惕心,我应该向你学习。对于谢莹是否是军统的身份,鉴于我工作的特殊性,中央特科的首长同志在派来上江市潜伏下来之前,就给了我一个特权,那就是我对于自己搜集到的不利于开展对敌搜集情报的工作,发现的一些问题,有权利不向上江市的党组织汇报,可自行决定和处置。我想,中央特科的首长来派遣你协助我的工作之前,一定是告诉过你的吧。”
“你说的没错,中央特科的首长确实特意告诉了我,你有自行处置的权利。但是,作为你的生死搭档,我有权利提出自己的疑问的权利,你可以不用作答。”赵巧云见到王锋传递的信息十分的不近人情,她当即就予以了还击。
“好了,巧云同志,你别生气了。我告诉你还不行么。上江市军统站就是派遣她在小野兄妹寓所外接应我的。对了,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王锋见到赵巧云阴沉着脸,十分的不高兴,就赶紧实言相告了。
“你昨天塞给我的那一只火柴盒,我已经当晚交给了上江市的上级党组织,不出所料,今天夜里,你传递出去的情报,就可以达到了苏北根据地了。对于接下来的任务,我还没有接到,不过,我怕组织上得知了你受伤的情况后,会暂时不给我们下达新的任务,我就没有把你受伤的事情告诉上江市的上级党组织,你不会吧?”赵巧云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继而用继续敲打床沿的方式,向王锋传递信息道。
在接受到赵巧云的信息后,王锋当即坚定不移就回复道:“只要情报能够交到上级组织的手里,帮助苏北根据地的军民躲避过日本鬼子一个星期后的大扫荡,我这伤也就算是没有白受。你没有把我受伤的情况告诉上级组织,这个决定是对的,不能够因为我而影响上级组织下达给我你的任务。因为我知道,但凡是上级组织找我们去执行任务,那一定是上级组织在万般无奈之下才会这么做的。我受一点儿皮肉伤不算什么,只要能够把小日本是赶出咱们中国。
“巧云同志,你刚才说咱们是生死搭档,你说的很对,我们一起潜伏在日伪政府的特务处,在敌人的眼皮子地下搜集情报执行任务,咱们就是在刀尖上行动,我们只有彼此相信,配合起来才能够天衣无缝,才会出现岔子和纰漏。巧云同志,我向你保证,从现在开始,我凡是知道的关于组织上工作方面获得新情况,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只有这样,我们才称得上是生死搭档。”
第二卷杀手本色第九十一章紧急会议
“你是华东宪兵司令部驻上江市军营梅机关,机关长小野大佐吗?”当上江市宪兵司令部梅机关办公大楼内小野伸二的办公室桌子上的电话铃“叮铃铃……叮铃铃……”地响了五声后,坐在桌子里面眉头高锁的小野伸二,慢悠悠地伸出手去,拿起电话听筒放在一侧的耳边,登时,有一个操着纯正东京口音日本话老者磁性的的声音,飘然进入到了他的耳中。
虽然,这个老者的声音不是很大,却振动了几下小野伸二的耳膜,让他觉得这声音听起来似曾相识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