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愤。
“为什么你没告诉我?”对林美的作为生气,看来媳妇儿真的受了不少委屈。
“我不希望你那么忙还要为我担心,这些都是小事,我没想到她还会这么有勇气给你写信,不过说回来,她给你写了几封信?都说什么了?”母老虎要发威。
“没几封,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你是不是还再想她,给她回信了?”
“没有,真的。我只是借着她的信想知道你的情况。好了,不说了,你累了吧?休息一下吧!我守着你。”想跑?没那么容易。
“你骗我,说,你是不是还喜欢她?说呀!”钟玲难得的撒娇使性子。拉住朱宝刚的手,使劲的摇。朱宝刚只能小心的挣扎‘
“不管,你说呀!”不说?严刑逼供。
钟玲做到丈夫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不安似的亲吻他的眼睛,鼻子,嘴角,一直延伸到脖子,小手也忙着解开他的衬衣,朱宝刚只能一边否认,一边躲避,可是还是起了反应,阻止的手也越来越无力。
“你是不是亲过她?”朱宝刚挣扎着,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一犹豫,钟玲真的醋性大发,越发的激烈,大胆的将他按到在单人床上,拉扯着他的腰带,不过钟玲怎么也拉不开,急的小脸通红。朱宝刚只能帮忙,配合的接下腰带,任由钟玲拉下裤子,只剩下绿色的军用短裤,钟玲露出了本性,骑在他的身上,
“说啊……”一边啃咬着他的胸膛,朱宝刚哪里还有能力说话,咬紧牙关,享受这热烈的激情,钟玲到底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爬回他的耳边,一边喘着气,一边逼供,
“说啊!你亲过她了?嗯?”小手干脆往下伸去,惹得朱宝刚猛一吸气,急忙摁住捣乱的小手,可是一阵阵快感传来,只能任人宰割,钟玲加大了力度,伸进短裤里面握住,自己也吓了一跳,怪不得自己每次开始的时候都涨的难受,原来尺寸太大了。折磨他的同时,自己也难受的要命,身体叫嚣着流出热流,不过目的没有达到,不能放弃,飞快扯下自己的衣服,又骑上去,缓慢的摩擦着,朱宝刚再也受不了,直接拉下短裤,将钟玲按上去,两个人都满足的叹了口气,木质的单人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你……你坏,你快说……”钟玲还不忘自己目的,尽管下面收缩的厉害,还是忍住不动,非要答案不可。
“你这个女人,亲过两次,行了吧?”才怪,钟玲气死了。使劲儿的挣扎,小拳头往丈夫身上招呼,朱宝刚哪容她在这个时候闹,翻身将她压住,让她趴在床上,从身后进入,疯狂的摆动自己,钟玲先还在赌气,转眼被这暴风雨般的激情折磨的昏昏沉沉,只能无助的呻吟,渐到□,一波波的热浪袭来,连脚趾都在抽搐,
“哥……”哭喊着回头看着丈夫,他的表情似是痛苦,张口喘气,见娇妻可怜兮兮的费力寻找着自己,赶忙将她翻过身来,双唇吻上她的脸颊,见她激动的哭泣,深深的吻着她的唇,给予安慰,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的磨蹭,可是钟玲却难受的扭动,朱宝刚这才起身,抓住她的双腿,放肆的进攻……
“哥……我好难受……啊!”钟玲觉得眼前开出朵朵金花。
“媳妇儿……小玲……你真是……让我喜欢的发疯……”朱宝刚真的觉得自己逃不出这个女人的手心了。
钟玲渐渐清醒,两个人蜷缩的在床上,刚刚真的太疯狂了,不过,有件事不好,他竟然亲过林美,这让钟玲如何不吃醋,一把推开朱宝刚握着自己胸前的柔软的手,
“怎么了?”怎么了?女人最生气的就是,当你非常非常生气的时候,那个人却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难道要对他说,我吃醋了吗?见钟玲不回答,朱宝刚莫明其妙,刚刚还舒服的不知东南西北,怎么转眼就生气了?再仔细想想,不会是为了自己说亲过林美的事情在吃醋吧?想到这里暗暗笑了。这个小媳妇可让自己怎么办才好?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生什么气?”这句可不是钟玲想听的,手伸过来,又拍掉,钟玲还是不解气,干脆回过身来,使劲的对朱宝刚又掐又咬,“你这小野猫,嘶……轻点,啊……别……小玲!”朱宝刚这次有点吓到了。这样的体验是闻所未闻的,天啊,真是太刺激了。“慢点……怎么啦?”钟玲突然放过了他,可是朱宝刚现在都要爆了,她却不管了。
钟玲嘴边挂着银丝,一脸坏笑,“我累了,要睡一会儿。”心想,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受的了这个的,对自己的丈夫这样做,钟玲没有一点心里障碍,自己看着他臣服的样子,爽!
朱宝刚这下子知道小媳妇打的主意了,如何还能放过,钟玲看他的脸色,赶忙求饶,“我累了,我……啊!”钟玲直接被放倒,扒跪在床上,二话不说,朱宝刚直接进入主题,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的非常深,速度上加快不少,完全没有阻碍。
“不要……太深了,嗯嗯……”这样激烈的速度是没有办法说出话的,求饶都没时间。
总之到傍晚的时候,钟玲才清醒过来,被收拾的很惨,钟玲发现男人天生就是做这事的能手,自己穿衣服的时候,手都是哆哆嗦嗦的,那个烂人还在一边得意的笑。
旧梦
晚上要出去吃饭的,朱宝刚穿上我给他织的毛衣,很喜欢,不花哨,但非常的好看,穿在他的身上,一点儿也不逊色于那些后来的模特,钟玲非常喜欢,原来他穿便装也这么有味道。
“看什么?不想吃饭了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瞧他把这种话说的一本正经。
“是吗?没被榨干吗?啊……我错了。”见他要来抓自己,钟玲非常识时务的改口,没办法,她怕死,劳累过度也是会死人的。
这里和家乡真的是不同的世界啊,傍晚的时候,下班的人群都骑着自行车,简直是太壮观了,这个场面是二十多年后没有的。人们的衣着也和过去不同了,不再是军绿、灰色、黑色了,多了更多的颜色,甚至偶尔还能看见穿着红色衬衫的大姑娘,人们的发型也变了,过去男子的发型不是小平头,就是萝卜头,所谓的萝卜头就是那种下面短的贴头皮,上面很长的就像个萝卜缨的发型,钟玲给它起名叫萝卜头,女子出现了烫发,多了许多样式,钟玲看着,忍不住回头问朱宝刚,“哥,我也把头发剪了,烫成那样好不好?”钟玲指着远处的一个卫生宣传画里的女人问。
“不行,不许剪。”不容反驳的样子,钟玲也不和他争,男人有时对自己的女人有某种偏执的。
“好,是因为你喜欢我的辫子吗?”钟玲想听他说好听的。
“不要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好吧,当你是在意我,钟玲这样安慰自己。其实也确实是这样,朱宝刚心想,普通的打扮已经够耀眼的了,如果打扮的时髦一点,自己又经常不在她身边,万一有人乘虚而入怎么办?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钟玲想要吃北京烤鸭,朱宝刚也只有带她去了,坐在公交车上,钟玲甜蜜的坐在丈夫的身边,心里想着,无论是干什么,只要在他身边,都是幸福的。朱宝刚感觉到了钟玲的愉快,可是心头反到升起淡淡的哀愁。
钟玲也是有心事的,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孩子,她盼孩子盼的做梦都是孩子,想着上辈子那个无缘的孩子,应该是两年以后的事呢!可是她已经等的太久了,太久了。拉住朱宝刚的手,眼里竟然含着泪珠,“哥,我们啥时候能有孩子啊?”钟玲问的毫不羞涩,朱宝刚看着她,激动的看着她,象朱宝刚这样的年龄,别人都好几个孩子了,可是自己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为你生孩子,那也说明了她爱你的程度,朱宝刚想到这里,攥紧了妻子的手。“会有的,别着急。”钟玲点点头,把视线转移到车窗外。
北京烤鸭还是那样的好吃,片好的肉片,甜面酱,夹着葱丝用薄饼一卷,实在是美味,鸭肉不肥不瘦,那种特有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骨架熬成的汤非常的鲜,汤中的小白菜翠绿,煮的恰到好处,钟玲虽然吃到了久违的美味,可是心思全在丈夫这里,看见丈夫高兴的吃着,简直比吃到自己嘴里还满足。酒足饭饱之后,两个人回到招待所附近,又在周围散散步。
招待所难得的有洗浴设施,两个人有带了洗浴用的香皂毛巾,一块去了,因为走廊实在是让钟玲恐惧,朱宝刚洗好了,就在门口等着妻子,看着妻子从女浴室出来,才一同回去,朱宝刚心里想着,媳妇娇艳的如同出水芙蓉,她可真好看。钟玲觉得很安全,很温馨。能被这样的保护,作为一个相当没有安全感的人来说,是非常需要的。
天气还是有点凉,小两口躺在被窝里聊天,一般都只是钟玲在说,朱宝刚只是在适当的时候回答,如果是那些有浪漫情怀的少女的话,怕是很难感觉到什么甜蜜,可是钟玲觉得这样才是幸福,男人不是说很多话,才能给你幸福的,钟玲真的很累了,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小玲,你下定决心吧!”常红梅对钟玲这么优柔寡断非常着急。
“可是我怀孕了,我怀了朱宝刚的孩子。我好不容易才怀孕的,公公婆婆现在也给我好脸色了,他姐也不敢惹我了,连他姐家的两个小脏鬼都不来了。”钟玲很犹豫,现在情况有所改善了。
“你不是不爱他吗?干嘛还和他上炕?”常红梅生气的质问。
“那个……他那么有劲儿。”钟玲嗫嚅道。
“那就打掉,王会计对你多痴心啊!”常红梅真想打醒这个女人。
“打掉?我……我舍不得,再说,王……王哥不是和邻村的赵静挺好的吗?再说他也结婚了。”赵静是个风流的小寡妇。
“那是别人瞎说,王会计和我说了,只要你跟他走,他房子都准备好了。和他老婆也马上离婚,孩子以后再生就行了。”钟玲有点动心了。
“可是我怕……我很怕我丈夫……”钟玲有点害怕朱宝刚的眼神,时常深沉的盯着他。
“怕什么?按说以他现在的条件,早就可以让你随军了,为什么没有?还不是让你侍候他爸妈,把你当成通房大丫头使唤,难道你就甘愿给他家做牛做马?”
“没有吧?他这次说办好随军手续了。”
“你就傻吧!你没听人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常红梅往里屋看了看。
“小玲,你和你丈夫之间没有感情,你就这样放弃了真正的爱情吗?”是啊,每个女人都梦想得到爱情,哪怕一生只有一次,也甘愿啊,可是在朱宝刚身上,她看不到一点他爱自己的样子,从来没有说喜欢自己,从来没有说过,他们一年也见不上几次,每次回来还带回一帮战友回家里胡吃海塞。
常红梅见钟玲动心了,决定加把劲儿,“小玲,王会计在里屋呢!”
“啊?”钟玲吓了一跳,不由分说,常红梅把钟玲推进里屋,钟玲看见王会计王海龙果真在这里,害羞的不行,想要走,常红梅却在门外把门插上了,“王哥……”
“小玲,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跟了我吧!嗯?”王会计是个长得还算不错的男人,和朱宝刚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更像个书生,说着,更是拉住了钟玲的手,钟玲害羞的红了脸,王海龙看见更是心痒难耐了,三言两语就把钟玲哄到手了,抱着钟玲,直往炕上倒……
不!不能这样,想着朱宝刚痛苦的抱着头,攥紧的拳头一拳一拳打在墙上,通红的眼睛看着她,问她为什么打掉孩子,钟玲心好疼……好疼……
“不……不!”
“小玲,怎么啦?小玲。”钟玲睁开眼睛,看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