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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又问道：“吸血鬼怕痛吗？对痛的印象深刻吗？”
格瑞丝回答道：“吸血鬼的感觉很灵敏，当然怕痛了。马文，你可能找对方向了，以前的实验确实没有考虑过要止痛。”
马文随即问道：“为什么？那样岂不是很残忍？”
格瑞丝解释道：“吸血鬼虽然很怕痛，但在血族传统里怕痛怕受伤都是可耻的，而且我们当时认为疼痛也是快速成长的一部分，所以在实验过程中就没有考虑为他们止痛了。”
马文又说道：“这种实验对吸血鬼来说也是很可怕的，肯定会影响他的心理，我们可以尝试为吸血鬼止痛。”
格瑞丝立刻说道：“好，那就这样定了。”
马文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实验？”
格瑞丝说道：“马文，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会叫人准备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马文就回家了。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马文来到格瑞丝的办公室，先跟格瑞丝打了个招呼，然后就问道：“格瑞丝，准备工作怎么样了？”
格瑞丝回答道：“这次运气很好，今晚就开始实验。”
马文很惊讶，血族的效率确实很高，不过他还是没有听懂格瑞丝的话。
格瑞丝又说道：“马文，我们再商量一下实验安排吧。”
马文想了想说道：“格瑞丝，我不了解具体情况，我就不发表意见了，你直接告诉我方案就可以了。”
格瑞丝想了想，问道：“马文，实验地点就在楼下，你想不想去观看实验过程？”
马文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去好像不太合适。”
这个实验过程很残忍，很像是吸血鬼在接受惩罚，当然不适合人类观看了。
格瑞丝说道：“血族确实不希望人类看到这种过程，但你是项目参与人员，自然就不一样了。”
马文很高兴，立刻说道：“那我就去看看吧。”
格瑞丝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用跟你讲细节问题了。实验的时候我们准备将吸血鬼完全麻醉，就像人类做手术一样。”
马文疑惑地问道：“那样安全吗？”
格瑞丝回答道：“很安全。这种麻醉剂我们已经用了很久了，不会出问题的。马文，你不是还用过吗？”
马文立刻想了起来，说道：“杜克给我的就是这种麻醉剂啊。对了，麻醉剂跟镇定剂有关系吗？”
格瑞丝回答道：“完全没有关系，镇定剂只是让吸血鬼暂时平静下来，而麻醉剂却可以长时间瘫痪吸血鬼。”
马文想了想问道：“麻醉剂对人类完全无效，很像是专门针对吸血鬼的，你们怎么会开发这种东西？”
格瑞丝回答道：“麻醉剂本来就不是血族开发的，它是人类开发出来对付吸血鬼的，我们只是偶然得到了配方。后来联盟成立了，我们需要对付很多违反联盟章程的吸血鬼，这种麻醉剂自然就派上了用场，因此它就保留了下来了。”
马文说道：“原来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两人来到地下的一个实验室。实验室很陈旧，也没有什么设备，不过却有一个用玻璃隔开的小房间。小房间里摆了一张手术台，还有一些其它设备。现在实验室还没有其他人，实验还要等一会儿才开始。
马文站在小房间外，问道：“实验就在这里面进行？”
格瑞丝回答道：“对。这种设计是为了隔音，但现在要使用麻醉剂，这就有点多余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吸血鬼走了进来，肩上还扛了一个人，他迅速将人放在手术台上，然后就离开了。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被麻醉了。
格瑞丝解释道：“这就是今天的实验品。为了避免任何干扰，我们提前将她麻醉了，她只知道要参与一项实验，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马文看着那个女人，不忍心地问道：“你们就不能找一个男的吗？”
格瑞丝笑着说道：“马文，你还懂得怜香惜玉啊。其实我们选她做实验品是有原因的，她现在是吸血鬼婴儿，正是使用这项技术的最佳时期。另外她是被私自转变的，我们本该杀了她，这样做反而是救了她。”
马文问道：“你刚才说运气很好，指的就是找到她了？”
格瑞丝回答道：“对，我们运气确实很好，私自转变其实是很难碰到的。其实她的运气也很好。”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对了，是谁操作？不会是你吧？”
格瑞丝回答道：“不是我。这个人你也认识，她很快就到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缓缓地走了进来，她就是给马文测谎的医生贝蒂。马文吃了一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贝蒂。
格瑞丝说道：“贝蒂，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贝蒂笑着说道：“格瑞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贝蒂又跟马文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走进小房间，开始忙了起来。贝蒂先脱了女人的衣服，然后把各种传感器安放在她身上。
马文突然觉得贝蒂的动作很快，疑惑地问道：“格瑞丝，这个贝蒂是吸血鬼吗？”
格瑞丝笑了笑，没有回答。马文正想再问一句，突然发现贝蒂正对着他笑，显然贝蒂听到他的话了。小房间的门是关着的，贝蒂肯定就是一个吸血鬼了。
马文有点尴尬，他虽然很喜欢思考，但却不善于观察。他一般是根据速度来区分人类和吸血鬼的，没想到会遇上一个喜欢慢慢走路的吸血鬼。
格瑞丝不介意贝蒂能听到她的话，又说道：“马文，你搞错了也没什么，还有很多人搞错过。贝蒂是个特例，她虽然是吸血鬼，但却保留了很多人类的习惯，比如喜欢慢慢走路。”
很快，贝蒂停了下来，然后看着格瑞丝，显然她已经准备好了。格瑞丝点点头，贝蒂拿起一把小刀迅速朝女人身上刺去，一连就是十多刀。女人虽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身体明显在抽搐。
马文有点腿软，虽然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他还是非常震惊。
格瑞丝扶住马文，说道：“马文，你休息一下吧。这才刚刚开始。”
格瑞丝搬来两把椅子，于是两人坐了下来。马文问道：“这样还不行吗？”
格瑞丝解释道：“这项技术的关键就是让吸血鬼进入濒死状态，让吸血鬼的潜能完全发挥出来，有点浴火重生的意思。”
马文问道：“那这个过程还是有危险了？”
格瑞丝回答道：“确实有危险。濒死状态本来就不好把握，除了让经验丰富的人来操作外，我们还使用了监测设备。”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那现在还要做什么？”
格瑞丝回答道：“贝蒂正在查看她的伤势，等她恢复得差不多了，贝蒂就要再补上几刀。这样要重复好几次，直到她进入濒死状态。这时候我们就要立刻给她喂食人血，并且还要给她处理伤口，不然她就真的死了。”
果然贝蒂又这样做了好几次，不过刺的刀数是越来越少，间隔时间也是越来越长。
又过了一会儿，贝蒂把格瑞丝叫了进去，他们要一起判断这个女人的情况。两人商量了一会儿，贝蒂猛地向女人刺了一刀，格瑞丝迅速将人血喂进女人的口中，这应该就是最后一刀了。接着两人将女人的伤口清理了一下，然后就焦急地看着这个女人。马文当然知道这个女人的情况非常危险，他也不由着急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轻松了，女人应该没事了，格瑞丝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马文连忙问道：“怎么样了？”
格瑞丝笑着说道：“没事了，她很快就会恢复了。不过实验结果要过两天才能知道。”
马文疑惑地问道：“不会每次都这么危险吧？”
格瑞丝解释道：“其实也不是很危险。我们是很久没有做过这种实验了，有点生疏，这次可以说是自己吓自己。”
虽然格瑞丝说的很有道理，但马文还是觉得这项技术太危险了。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马文准时到研究所上班，格瑞丝不在，于是他就坐在办公室里等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格瑞丝终于到了。
马文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那个吸血鬼怎么样了？”
格瑞丝回答道：“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初步结果也已经出来了，我们的实验很成功，看来我们是找对方向了。”
马文非常高兴，说道：“这太好了。对了，接下来该做什么？”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说道：“马文，这个项目现在不归我们管了。”
马文惊讶地问道：“为什么？”
格瑞丝回答道：“就算是项目完成了吧。马文，你的功劳我已经向维克多汇报了。”
马文有点尴尬，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样太草率了，还有很多工作可以做。”
格瑞丝说道：“你不用担心，维克多他们还会继续做实验的。维克多嫌我们太畏首畏尾了，决定亲自负责这个项目。”
马文有点意外，问道：“我们怎么啦？”
格瑞丝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维克多是嫌我畏首畏尾。刚才我和贝蒂一起去汇报工作，维克多又问我们下一步的实验方案，他认为我的方案太保守，比较认同贝蒂的方案，所以这个项目就交给他负责了，贝蒂也过去帮忙了。”
马文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格瑞丝，当时你应该让我去的，我还是很会糊弄人的。”
格瑞丝解释道：“这跟方案的好坏没有关系，维克多只想赶时间，贝蒂的方案正符合他的要求。”
马文想了想问道：“这个贝蒂和你有矛盾吗？她这种做法有点过分。”
格瑞丝回答道：“贝蒂也是三代长老，她是我的好朋友，人也很不错，不过她确实善于揣摩领导的想法。”
马文惊讶地问道：“那你应该瞧不起她，怎么还会和她做朋友？”
格瑞丝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人无完人，年纪越大你就越能明白这个道理。贝蒂也算是很不错了，是非观念也很强，对人类也很友好。”
马文想起测谎的事，有点不好意思，问道：“格瑞丝，贝蒂是不是帮过我？”
格瑞丝回答道：“你是说测谎的事？”
奇马文点点头，格瑞丝想了想回答道：“她应该没有帮上忙。贝蒂是在为维克多工作，她也是我的朋友，但那次测谎监督很严，她应该是有心无力。”
书马文说道：“那我还是应该感谢她了。”
网格瑞丝笑着说道：“你不要说她坏话就可以了。”
马文有点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马文问道：“格瑞丝，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格瑞丝说道：“你有话就直说吧。”
马文缓缓地说道：“我觉得血族的发展方向搞错了。”
格瑞丝惊讶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马文回答道：“血族现在还是很崇拜个人实力，这在冷兵器时代也许还行，但是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这种实力还有意义吗？维克多到底有什么想法？他想把血族带向何处？”
格瑞丝想了想说道：“马文，这些事很复杂，也不用我们去操心，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维克多还是很有远见的，他不会搞错方向的。”
马文笑着说道：“我知道了。我又在胡思乱想了。”
格瑞丝说道：“其实你有想法是好事，只是血族还不太开明，改变起来还很困难。”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格瑞丝，这个项目已经结束了，研究所是不是也要散伙了？”
格瑞丝反问道：“那你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