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少对方不会被吓走,而最好的结果便是萧运成功自爆,拉了两个倒霉鬼,黄泉路下垫背,给白眉争取到带林玄等人离开。
仅此而已!
曾经发誓再不流泪的林玄,在昏迷中,两行热泪情不自禁的留了下来。
水老虽然只是一个灵魂,但是对于他来说,却绝不亚于父亲和林月,任何一人。可以说他在林玄心中的地位,是没人可以取代的。
至少同样帮过他很多的萧运和白眉二老,都不可以!
数小时后,林玄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着屋顶的几条横梁,他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因为此刻无论是什么东西,在他眼中都只有两种颜色,那就是黑和白!
“你醒了!”
守候了数小时的江雨晴,看到林玄睁开双眼,连忙关切的问道。
可是林玄就似是失了魂一般,理都不理她一下。
正当江雨晴欲要再开口之时,却被青灵拦了下来:“他的痛,你不会懂!”
江雨晴漠然,的确她和水老不熟,她的难过,最主要还是因为林玄,其次才是同情为她们失去灵魂的水老。
“他没事了,我们都出去,让他好好的静一静!”
青灵的话,很委婉,虽说和林玄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无疑很了解林玄。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无论什么大风大浪,都可以撑过来,但是他却需要时间。
而这时间,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一个月,亦或许是一年,两年。
但是无论如何,性格倔强的他,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帮他走出这片伤心的地带。
唯有他自己,才可以!
“嗯!”
知道青灵的话,很有道理,故而江雨晴在看了一眼林玄之后,点了点头,便和青灵一块出去了。
对于二女的离开,林玄却并不知情。
因为他完全沉静在那个痛苦的梦境中,梦里虽然他亲手屠杀了六大强者,为水老报了仇,但是却也意味着他永远失去了一直呵护他、爱护他、教育他、保护他的水老。
“流云宗的黄岛城!”
“北陵派的张羽德!”
“碧霄宫的葛天龙!”
“潜龙峰的杨毅!”
“谢天门的紫阳!”
“凤鸣峰的坤明!”
如今因为修为低弱,林玄不能做什么,但是却惟独能死死的记住害死水老的六大门派,六大强者!
“这个仇!你们谁也跑不掉,你们只能死在我林玄的手里!”
林玄的五指,捏碎了床榻,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六人的丑恶嘴脸,一双充满无数仇恨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一个地方望去。
可以说,十六年来,他从未杀心如此的重!
就算是他开启杀戮之时,也从未有过这般的杀心!
而如今,既然水老牺牲了自己,而保全了他,他就必须要活下去,无论有多么难,他都要踏上巅峰,亲手屠杀害死水老的人。
再未报大仇之前,他不在属于他,而是属于仇恨,他必须要为这仇恨而修炼,必须要为这仇恨而活。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新的容貌
?“嘎……”
当林玄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才发现萧运和白眉二老,以及青灵和江雨晴二女,都守候在门前。
这份感动,使得林玄阴沉的心情,多少都要好受一些。
不过当林玄看到牺牲的二十位师兄的遗体,摆放的很是整齐,林玄不解的问道:“这是?”
“这是要离开?”
萧运点了点头,而后道:“虽然说寒水帝君前辈,为我们解了围,但是这绝吓唬不了多久。”
“一旦他们反应过来,必然会卷土重来!”
“所以老夫和白眉商量过了,此地不宜久留,赶紧回到宗门吧。”
而白眉也是说道:“没错,对于现在而言,天机峰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沉默许久,林玄并未说话,因为他知道二老的话,绝对没错。一旦六大门派的人,反应过来,必然会卷土重来。
到了那个时候,这样的骗局,绝对无法在组织第二次。
因为他缺少了,最关键的那人:水老!
而一想起他,林玄的眼中,莫名的透露出一丝悲伤。
“那焚城会武呢?”
林玄的语气,几乎是质问,他知道他没有资格,这样和二老说话,但是他却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怒。
“唉……”
又是许久后,白眉叹了口气,拍了拍林玄的肩膀,并未责怪于他,更是语重心长的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虽然白眉并未直接说放弃,但其委婉的言辞,却已经表达很清楚了。
“不!”
林玄倔强的摇了摇头,在二老的凝望下,继续说道:“这焚城会武,必须要参加!”
一是为了掠杀六大宗门的弟子,为这份血债取回一点本。
二是因为,他必须要夺得这焚城会武的第一,来换取林月。
第三则是,身为天机阁的弟子,他必须要为宗门做些什么。
至少,要把那五十年的颜面,给赚回来!
所以总算这焚城会武,再怎么难,他也必须要去!
然林玄的话,却遭到了萧运和白眉的同时反对:“不行,这绝对不行!”
“一旦你参加了,就必然十死无生!”
“我们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他们的考虑,也的确没有错,甚至萧运,若是林玄真要固执己见,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将林玄强行带回宗门。
“为了宗门,为了水老,为了林月,为了死去的二十位师兄,这么多的理由,所以这焚城会武,我没理由不参加!”
“再说以我现在的修为,只要让我踏进那火狱,六大宗门的人,根本奈何不了我!”
听到林玄的话,萧运和白眉,皆是沉默了。
约莫过了数秒,萧运才开口问道:“你突破武君境了?”
诚然,御空飞行,乃是武君境以上强者特有的能力。但是萧运和白眉皆不能相信,林玄已经是武君境的武者。
而若真是那样的话,这林玄修炼的速度,那就真的实在太恐怖了。
“没有!”
面对萧运的问题,林玄没有丝毫的隐瞒,因为没有必要:“可以御空飞行,乃是因为弟子学了可以御空飞行的武技。”
“这世间真有如此神技?”萧运和白眉同时惊叹一声。
就算是江雨晴,眼中也充满了疑惑。
可以御空飞行的武技,那该是一个什么品阶的武技?
至少也是天阶以上的神阶武技了吧!
最重要的是,这武技偏偏还是最为难得的身法武技。
可以这么说,天阶武技之上的武技,千本中最多也不过只有一本是身法武技。故而同品阶的武技,身法武技的价格,绝对是武技的数倍以上,只因为它实在太过稀少。
而这踏天决,更可能是唯一的可以突破限制,在武君境之前就可以御空飞行的武技,自然更是难得。
“那可不可以……”白眉并未说下去,但是老脸却一片通红。
林玄自然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故而回答道:“对不起,不是我不想给,而是这武技乃是灵魂印记,若是要取出来,除非我死。”
林玄说的是实话,踏天决如今已经刻在了他脑海当中,但是以他的修为,却并不能将这种绝世武技,给勾画出来。因此就算他想将这本绝世武技,上交给天机阁,供所有弟子同时修习,也是不可能的事。
“唉……”萧运叹了口气,随即失望道:“那就太可惜了。”
的确如此绝世武技,让一心只为天机阁未来的二老知晓,却不能供所有破玄境以下的弟子,一齐参透、修习,的确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但是他们却也并没有为难于林玄,因为他们知道,林玄在这方面,绝不会欺骗他们。
“你要是参加,倒是可以,但是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要改变现在的容貌。”
萧运说完后,白眉很是默契的道出了关键:“否则的话,你莫要说参加,就算是九大宗门那关,你都过不了。”
见到二老终于松口,林玄并未急着高兴。因为这的确是个难题,若是中午之时,他没有转身,那么对方不但会不知道他的容貌。
更会误以为天机阁真的派来了武灵境的强者,那么这番震慑,足以让他们不敢明面上做任何的文章,可是此刻却是不行了。
因为一切都已泄露了,若是林玄真的还以这番面孔,那么他的确逃不过几个宗门长老之手。
可是该怎么改变容貌,这却是个难题。
然就在这时,青灵倒是挺身而出:“改变容貌,本公主倒是可以。”
随即之下,一股白色的阵灵之力,凝聚在其手上,而约莫数秒之后,那些阵灵之力,竟在青灵的手中,化为了一个新的面孔。
又是一分钟后,待得那份面孔彻底完善后,青灵才将其放到林玄的脸上。而只是瞬间,待得那份新面孔,与林玄融合后。
林玄不再是十六岁满脸仇恨的少年,而是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帅气年轻人。
“这种手段!”
江雨晴惊讶一声,她万万没想到,青灵还有这种真能改变人容貌的手段。
:。: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是在关心我
?就算是林玄也略感意外,可无论是萧运还是白眉都在摇头,显然他们对这样并不满意。
“这样还远远不够!”白眉直截了当的说道。
青灵性格不服输,况且如今被质疑的还是她最引以为傲的阵法。若是他们拿不出切实的手段,那么就算对面是两个武师境的老怪物,青灵心中也绝不服输:“既然这般都不行,那你们说如何才行?”
不过好在萧运和白眉皆不是心胸狭窄之人,最重要的更可能是爱屋及乌吧。毕竟青灵是林玄的阵灵,而她的那股倔强,似乎在他们二人身上,都可以找得到。
故而白眉不但没有生气,更是直接在手掌幻化出蓝色的阵灵之力,在林玄已经改变的脸部,轻轻滑过,只见林玄的面貌再次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这样或许可以隐瞒许多人,但是要骗过一个高手的眼睛,几乎不可能。”
白眉一番解释后,又凝重的看向林玄:“既然你执意要去,老夫也不会阻拦。”
“但是切记,你的生命比荣耀更重要。”
“唯有吃得了人下人的苦,受得了胯下的辱,方才有可能成为人上人。”
白眉一边说,一边用同样的手段,将林玄的面貌,重新换了一下。而与青灵所幻化的帅气凌人不一样,现在的林玄,倒是既不帅气,也不丑陋,一张普通至极的面容,就算是放在人堆中,也绝看不出丝毫的特点。
只有最普通,才能最不显眼,才不会容易引起别人的目光。
当林玄的面容改变完成之后,萧运也拍了拍林玄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记住今天受的屈辱,是为了明天更好的讨回公道。”
“今日你让他三分,让他膨胀三分,让他飞的更高三分,是为了明日索回公道时,让他更惨、更痛、更屈辱!”
其实林玄还是第一次听到二人,能够如此正常的说那么多话。而且他们虽然比喻的不同,但皆是在告诉他一个字,那就是忍!
林玄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弯腰抱拳道:“林玄必当谨记二位长老的教诲。”
其实他本来心中的怨气,早已表现在脸上,不过在二老的一番话后,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仇恨要记在心中。
当复仇时间一到,任你将所有的愤怒发泄,那才会有一种快感。
水老是对林玄修炼一途中,最重要的人,若是没有他,不要说能够突破到破玄境,恐怕他此刻有没有命,还是个问题。
故而,这个仇恨,林玄已经彻底的将它从周身,压制到了心中。他的面色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