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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师震惊之余;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她要……
紧接着;一把闪烁着翡翠色光芒的长剑出现。
七色剑;绿剑
绿光和红橙黄三把剑的剑光再次完美融合;下方承接着青剑;剑光连接;仿佛彩虹。只是七色彩虹;少了最后两色蓝紫;过于艳丽;失了沉稳。
但没有人怀疑;最后两把剑也会出现的。
拍卖师一阵懵然之后;觉得这也是宣传自家的大好事;忙跟上捧场道:“因为这次拍卖会;失散百年的神器终于合拢;这是封印之幸;神兵之幸;也是我等耳目之幸。能见证如此神迹;也是三生有幸。来;我们一起鼓掌;欢迎这圆满的时刻。”
说着;他带头鼓掌;底下人不由自主的跟着鼓掌;还有欢呼声;场面一时热烈非常。
“啪”田慕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乱晃;低声吼道:“这个拍卖师谁选的?他知不知道自己在为谁说话?”
安都桦擦了擦汗;道:“公子息怒;汤师傅也算是拍卖场的老人了;他可能没反应过来这是阴谋;还道是给咱们拍卖会添光彩呢。”
田慕骂道:“没用的东西;去叫他闭嘴。”
安都桦忙道:“这就去。”转身就要下去;田慕喝道:“等等。”
安都桦转身听候吩咐;田慕神情阴森;道:“今天这么多事;恐怕与此人脱不了于系。很好;她自己跳出来了;难道还想囫囵着从门里出去么?你去调集高手;把拍卖台包围;等拍卖会一结束;就把她乱刀分尸。”
安都桦道:“是……只是要不要避人耳目?”
田慕森然道:“无所谓;就当众动手也好。让人看看;跟我大荒盟做对;会落得什么下场。”
这时;拍卖台上七八剑已经全部出场。
场中亮起了一道真正的彩虹。光芒太盛;剑身已经埋没在光中看不见了;众人只能看见一团光华。七色光芒不分彼此;交相辉映;似乎能分得出来每一种颜色;但似乎又是一个整体;拆不开你;也分不开我。
刚刚七剑一个个出场;众人不住的鼓掌喝彩;热闹非常;但这时反而全安静下来;会场中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清楚;每个人连呼吸都放轻了;只为了尊重场上这难得一见的奇迹景象。
还是薛良辰打破了肃静;她的声音清冷中带着温婉;这时悠悠传来;仿佛天籁;“诸位;你们现在要看到的;是真正的七色剑。”
她一伸手;抓向光团;将光芒提了起来;手腕一抖;光芒散去;只留下一把剑。
一把剑而已。
拿出这把剑;架子上的光芒为之一空;露出空荡荡的木架。刚刚排成一排的各色长剑都消失了;只有唯一的一把剑。
竟是七剑合一
那把剑的剑身;竟然是透明的;比最纯的水晶还要透澈。唯有一团七色的光芒;在剑身上流转;时而化作七彩丝绦;分别缠绕;时而化作一股彩虹;在剑身上流淌。甚至还有时化作璀璨的白光;覆盖住整个剑身;让长剑看来就像一柄光剑。
剑身微抖;本来应该出金属的争鸣声。那流传的光芒似乎也要配合电闪雷鸣的声音才和谐。但这把剑却是静默的;无论光芒如何转换;剑身如何抖动;整把剑始终没出任何声音;如万古寒冰一样沉默着。
这是静默的奇迹
薛良辰的目光从盈盈秋水渐渐凝固;仿佛冰晶;她的声音也沉了下来:“这就是真正的东方七色剑。”
拍卖师长长的出了口气;道:“不知道大家如何想;在下觉得;今日能看见七剑合一的奇景;真是不枉此生了。
薛良辰微微一笑;道:“多谢夸奖。汤师傅;你是拍卖场中的老人了;经验丰富;见过珍宝无数;是不是?”
拍卖师没想到她知道自己姓什么;又听她夸赞自己;道:“不敢。在下是工作的年限长了点儿;不敢说见识多;今天托您的福;也是大开眼界。”
薛良辰微笑道:“您客气。以您的眼光看;这七色剑若是估价;能值多少钱?”
拍卖师一怔;道:“这样的至宝;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薛良辰摇头道:“世间万物都有价格;无非高与低;难道这七色剑就没有么?”
拍卖师脸色渐渐变了;道:“听您的意思;难不成……有意出售这把七色剑么?”
这一句话引了在场的骚动;那把宝剑华丽的出场;已经在众人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一想到这宝贝竟可以易主;众人岂不激动?虽然大部分人的身家连这宝贝的边儿都沾不上;但还是不影响他们热烈的议论。
何况大部分人买不起;不代表所有人都买不起。
只听天字戊号房中;有人道:“那位夫人;你若愿意转手;我洗剑谷愿出千万。”
阴老怪接口笑道:“开什么玩笑;三把剑四百万;七把剑才一千万?你是按照算数算出来的吗?占便宜不是这个占法。何况刚刚普老怪早走了;你个小卒子能动千万?”
薛良辰微笑道:“诸位;不是妾身无礼;只是诸位都没有做好准备。凭各位现在的手笔;买不下这把七色剑。”
拍卖师点头道:“此物理当专门开出一场拍卖会来;让有意者自有竞争。夫人若有意;何不先暂托我盟;一个月之内;就能再办一场拍卖会;主打宣传……”
薛良辰截口道:“不必了。我怕大荒盟操办不起。”
拍卖师一愣;道:“你……”
薛良辰微笑道:“忘了做自我介绍。区区薛良辰;是四天号的股东之一。”
众人一愣;随即哗然。
安都桦这时已经带人从周围围拢;就听薛良辰朗声道:“三个月之后;我四天号要举办一场拍卖会;所有拍卖品;都从五方世界运来;另有独门消息披露。在拍卖会上;七色剑是压轴拍卖品之一。诸位若有意;尽可等待那时。不日间请帖就会奉到各位府上;请各位稍等。”
安都桦怒不可遏了;心道:好啊;挖墙脚挖到台面上去了;这还把我们大荒盟放在眼里么?当下吼道:“给我拿下了”众打手往上扑去。
薛良辰微笑道:“我要说的说完了;诸位;后会有期。”说着欠身一礼;身子突然虚化;眨眼之间;已经从原地消失。
众打手扑到;只扑上一团空气;扑通扑通几声;收刹不住;摔了一地。
地下又是一阵骚乱。安都桦茫然;不知所措。
就听耳边田慕喝道:“是四天号的混蛋他们今天也来人了不是?抓不住老的;先把小的给我扣起来。”
安都桦反应过来;道:“走;去地字号包间”
一群护卫如狼似虎扑上二楼;安都桦一马当先;将包间门踹开。
只见房中空位一人;桌位上的东西消失一空;连薛明韵包括她的丫鬟随从以及孟帅;消失的于于净净。
五零六裙下之臣;三六九等
“亏了跑的早。”孟帅抹了把汗。
刚刚薛良辰上去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如此大张旗鼓的亮相;必然是要打出四天号的招牌了。
一旦打出来;就与踢馆无异;对方非火了不可;他们肯定也要受牵连。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扯呼;趁着“四天号”三个字还没有响彻会场。
正好芳姨也起身;道:“夫人安排;我们分批退下。姑娘先走。”
孟帅道:“也好;你们先走;我断后啊。”
薛明韵瞪了他一眼;道:“断什么后啊;跟我一起走。”说着拉他起来。
孟帅也没多说;两人飞快的扯呼。
好在会场这时防范还不严格;这一晚上中途退场的事情太多了;几人飞快的出了大门;绕过街区;一辆马车停在街角。
那马车并非来时的车马;颜色朴素;并不起眼;但马匹神骏非常;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芳姨道:“姑娘上车;夫人随后就到。”
薛明韵点头;对孟帅道:“咱们走。”
孟帅摇头道:“我先回去了;今天晚上够累的了;咱们就此散伙吧。”
薛明韵脸色一变;道:“什么意思?”
孟帅笑道:“什么什么意思?咱们又不住在一起;早上分头来的;晚上分头回家;要见明天再见呗。又不是见不到面了。”
薛明韵脸色稍微好看一些;道:“那你先别走。我妈妈一会儿来了;你见见她。”
孟帅忙摇手道:“大姐;我就是不想见令堂……不是不想;是不想打扰你们母女团圆。你们家里人说话;有我什么事儿?回见吧。”
正在这时;只听马蹄声响起;又是一辆马车驶来;拉车的马竟不是寻常马匹;而是似龙驹。马车前站着一人;穿着灰朴朴的衣服;却是百鸣山的制服。
驶过这边;马车上人呼喝道:“孟帅;还不回来?”
孟帅道:“不好;我门中人来了。回见。”说着向薛明韵摆摆手;上了对面那辆马车。
薛明韵怒上眉梢;叉着腰气鼓鼓的目送他远去;道:“呸;我稀罕你么?”
芳姨板着脸;面无表情道:“姑娘;多想无益;上车吧。”
薛明韵道:“妈妈呢?”
只见车帘一挑;一个美貌妇人探出头来;道:“我在车里;上来吧。”
薛明韵又惊又喜;道:“妈;你怎么悄没声息的上车了呢?你是……你是传送过来的?”
薛良辰笑道:“是啊;上车;别让那些大荒盟的狗崽子追上来。”
薛明韵钻入车中;车帘放下;马车启动;度飞快;眨眼之间就消失在街道尽头。
在车上;薛明韵迫不及待的问道:“妈;你怎么来了?”
薛良辰道:“你这丫头;我还道你早猜到我下来了。我给你安排那么多事儿;又派来芳姨她们助你;你还猜不到我就在附近。”
薛明韵道:“我以为您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薛良辰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娘还真没那个本事。若有;也不至于亲自出面;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
薛明韵吐了吐舌头;道:“其实我于的也不错啊。”
薛良辰道:“前面有几招不错;后面太小心了。我们这一行;固然靠运气;可也别听天由命啊。”
薛明韵道:“妈;你最后直接出场;把前面的算计都一起认领了;这样好么?会不会太招摇了?”
薛良辰转过头;饶有兴味的看了她一眼;道:“你真的觉得我招摇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谨小慎微;是给你那小子带歪了吧?”
薛明韵脸一红;道:“没有。我是真的觉得;让他们没头苍蝇一样摸不着头脑;不也挺好?”
薛良辰道:“你想的错了。做生意的;不怕招摇;不;是唯恐不招摇。名声都是钱;每一次出名都是必要的。不要总想着闷声大财;要真将生意做大;闷声是不了大财的;只会把好肉焖烂在锅里。纵然现在不说;到时候你开拍卖会;难道大荒盟想不到你是幕后的黑手?早晚会被人知道;藏着反而错过了这几个月的黄金宣传期;得不偿失。要做大生意;就要勇于激起千层浪;再乘风破浪;逆流而上;才能新开一片天地。”
她正色道:“你那位也算聪明厉害;但他的性子和我们四天号的理念有所偏差;你用他也好;切不可全心依靠他;失了自己的分寸。说到底;你才是主事;把握四天号在大荒的方向;可不要因为小小坏了大事。”
薛明韵面红过耳;道:“妈;有你这样说女儿的么?又是什么邪位;;又是什么;我有什么*我和他是合作伙伴;并没有什么其他关系。”
薛良辰道:“是吗?那太好了。我也瞧他不上;家里早就给你备下了金龟婿;只等你回去挑选。”
薛明韵道:“妈;你故意怄女儿?您不是也答应了这件事?”
薛良辰笑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薛明韵急道:“前两天;芳姨安排人去给他送请柬;不就是趁机相看他?我当时只道是芳姨自作主张;现在知道;肯定是您的意思。既然请柬顺利送出去;他也过来了;岂不是你觉得他不错?”
薛良辰噗的一笑;道:“好啊;别的地方不用心;这事倒是心里明白;我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