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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孟帅心里一沉;知道那青衣人的本领;他无法看好鲍灵宇。
滕重立却是精神大振;叫道:“宇哥威武快让宝贝儿将这厮吃了。”
那青衣人看到蝾螈出来;微感讶异;道:“早听说鲍家擅长御使水中灵兽;这家伙肥肥大大;倒也不差。”
鲍灵宇听他说“肥肥大大”;简直与评价菜场里的肉猪相似;心头火气;道:“你可以试试。”说着呼啸一声。
那蝾螈一伸头;狠狠地咬向小船。
青衣人脚下一跺;小船忽的一声;迎空飞起;从蝾螈头上飞过。哪知道蝾螈头扎入水里;身子前扑;尾巴顺势高甩;狠狠的抽在空中的小船上
砰——
小船被抽个正着;当场粉碎;大片四分五裂的残骸飞出数十丈远;劈了啪啦落在水里;沉了下去。
滕重立一声欢呼;叫道:“宇哥好……”一个好字叫了一半;突然呆住了。
就见蝾螈头上;多了一人;青衣人傲立上头;一只手提着鲍灵宇。鲍灵宇身高本来跟他差不多;但被拎在手里;歪歪斜斜;像个小鸡仔。
青衣人露齿一笑;一只手将鲍灵宇高高举起;鲍灵宇被掐住了脖子;只见四肢抽动;不闻丝毫声音。倒是滕重立心里毛;叫道:“住手……住……”
叫喊声中;青衣人跟着跃起;袖中乌光一闪;一道黑色剑身出鞘;凌空而下;剑光劈出
轰
这一道剑光远比想象的声势浩大。孟帅仰头看着;剑光精确地劈开了鲍灵宇的身体;丝毫不停;继续往下;势如破竹
难道他要——
孟帅惊叫道:“快开船”
然而已经晚了;剑光迎着晨曦的微光劈下;威力之大;几乎要劈开河山
湖面就像镜子;被一剑斩碎;两旁的湖水化为浊浪;排空而起;巨大的浪头把小船高高的抛起;狠狠地摔出
啪
小船狠狠地拍在湖面上;沉下去几尺;又忽忽悠悠起来。虽然掉了许多碎屑;但大骨架竟然没散;孟帅和滕重立也被带了上来;浑身**的趴在船里。
能劫后余生;一来是小船毕竟是机封;材料不是寻常木板;还能扛得住水流拍击。二来;那青衣人剑指所向;并非这小船。
孟帅回过头;就见背后的湖水已经变了颜色。
晨光下;湛蓝的水面渐渐染成了紫色;那是血的颜色;与人的鲜红不同;那种蝾螈的血是淡紫色的。
水流还在波动;把小船推得一荡一荡;那并非全是剑刃的余波;更是蝾螈的巨大身体在下沉。
破碎的身体。
刚刚那一剑;将巨大蝾螈的身体从头至尾劈成了两半;精确地就如同比着尺子量过。两半尸体往左右倒下;分别下沉。内脏和血液狂喷而出;侵染了整片湖水。
如此庞大凶猛的灵兽;一剑足矣
出完剑之后的青衣人;缓缓浮在空中;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就像降临的神祗;凛然生威。
滕重立本已经被那惊天一剑吓得傻了;这时看到青衣人在天空中浮动;突然反应了过来;惊叫道:“先天你是先天大师”
能够脱离外物;凭借本身的实力在天空中飞的;必定是先天大师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和鲍灵宇年纪相若的青年;已经是先天大师。
虽然鲍灵宇也是后天的顶峰;离着先天一线而已;但这一线就是天渊之别。鲍灵宇落在青衣人手中;如同婴儿一般;被随意戏耍。
先天两个字;彻底压垮了本来就频临崩溃的滕重立;让他失去了抵抗甚至逃走的勇气;身子一晃;坐倒在船边上;头上的水珠**的落下;就像哭泣的眼泪。
孟帅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那个遇事则迷的状态又来了;要不说这小子枉自有好头脑;好资质;根本成不了大器;若不是还要他操船;孟帅真想把他一脚踢下去。这时只得冲上去摇他;道:“你于什么呢;还不驾船逃命?”
滕重立喃喃道:“那可是……先天……”
孟帅真想大耳刮子扇他;喝道:“先天又怎么样?你见过什么呀?先天只是能漂浮;根本不擅长飞行。他现在失了船;我们有快船;只要度提上去;他能追得上?一旦跑到人多的地方;我们就安全了。”
滕重立两眼直;道:“是么?是么?”
孟帅只得抛下他;来到船尾检视封印;料想他连机封都能做得出来;区区操作应当不在话下。
正当他研究出个大概其;就听青衣人在头顶笑道:“说的不错;我确实不擅长飞行。你们可以开船逃命试试看。
滕重立脸色白;道:“他听到了。逃不了。”
孟帅道:“废话;就算是我;这么近的距离也能听到。他在使诈;越是怕咱们逃走;越是要这么说。”说到这里;他已经把封印弄懂了;元玉一闪;小船开始动弹。
那青衣人笑道:“你们可以选择逃跑;也可以选择其他方法活命。我并非要斩尽杀绝;尤其是你;滕家的那小子
这时小船已经划出老远;滕重立一激灵;道:“怎样活命?”
孟帅暗骂道:“你这蠢鸟;别的听不见;这倒是一听一个准儿。”加开船;小船破开巨浪;全前进。那青衣人在空中跟着;果然有越拉越远的趋势。
然而他的声音却隆隆传来;直入耳鼓:“因为我要找的是孟帅;所以跟你姓滕的无关。你将他交给我;我保你一条性命如何?”
滕重立一抖;道:“行吗?”
孟帅怒道:“你表哥尸骨未寒;你脑子有病啊;信他的挑拨?”然而说出口的这一瞬间;他又有些疑惑了。
这家伙挑拨于嘛?或者说;他需要挑拨?
那可是先天大师;武功之高;碾压两人。孟帅刚才用尽手段;也是一触即溃。他有这样的武功;哪用挑拨这么低级的手段;上来一剑一个把他们砍了;或者随手抓了;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吧?
莫非他受了伤?
不应该吧?孟帅虽然没看清楚;但感觉上他是一剑劈开一人一兽;没给对方任何一个机会;就这样的战斗还能受伤?难道是出剑太猛拉伤了肌肉。
孟帅心念一动;突然问道:“鲍姓的蝾螈有毒么?”
滕重立莫名其妙;他心神全在活命上面;听到孟帅问话;顺口答道:“有吧;我记得血液里有剧毒……”
话音未落;就听头顶传来的声音多了几分森寒;道:“我是鼎湖山林氏的林霄寅;林家第十五代继承人;我说话算话。除了孟帅;不拿其他人。姓滕的;你把那孟帅拿下;带着你的狗命逃走吧。”
滕重立听了;眼光闪烁不已;道:“果真?果真?”
那林霄寅道:“我数三个数;三个数不动手;就不必动手了。”
滕重立打了个哆嗦;就听上面人道:“一——”
他转头看向孟帅;道:“孟兄;你看这……”
孟帅面无表情;道:“滕兄;咱们也认识很久了;我想知道你的选择。”
滕重立脸色变了几变;道:“确实;咱们也结盟了好久;互相之间也有好处。我私心里还是……”话音未落;就听头顶传来声音道:“二——”
滕重立脸色涨红;抽出兵刃;道:“孟帅;对不起了”
孟帅淡淡道:“再见”
滕重立还没反应过来;孟帅已经从船头拔起;如坐火箭一般向上飞出。
倒腾龙
滕重立眼睁睁的看着孟帅冲出数丈的距离;落在水面上。然而他却没有落在水里;落水之处;竟然有一艘小船;孟帅落在船头;立刻开船;小船冲锋一样往前开去。
怎么回事?他怎么有船?
滕重立摸不着头脑;刚刚湖面上可是一览无遗;全是水;根本没有第二艘船在。
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只觉得船一沉;回头一看;青衣人落在船头。
他大骇;惊道:“你你你……”
青衣人冷声道:“你个屁;给我开船;追他。”
四三六绝命追击;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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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湖面上;两道白浪一前一后驶过;把原本平静的水面搅得风起浪涌。|顶|点|小|说|2|3|u|s|。|c|c|
孟帅在前面驾船;远远看着后面的小船;暗自骂道:“这破船开得还挺快。”
他能有自己的一条船;也是运气使然。他黑土世界的湖面上;码头上正拴着这么一条。这条船是他在挖掘机之后第二个做出来的机封。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热;只想:这么大一个湖;没条船像话吗?便做出这么一条来;现在却是救命了。
只可惜他当时不知道有一天要驾着船逃命;没给这条船做太快的动力;不然的话按照飞艇那种速度设计出来;早不知道把后面的追兵甩到哪里去了。
好在后面那条船也不快。至少比林霄寅来时的快船慢的多;两边开足了马力;也是你追不上我;我甩不掉你。认真说起来;还是孟帅稍微快一线;前后的差距比之前稍微大了一些;只是这速度差也是有限之极。
好在追了这么久;孟帅也心里有数;这家伙必定是身上有伤;或者说身中剧毒;而且毒性位缓解;不然这个距离不应该只是驾船来追;至少也该外放剑气;尝试攻击。等再远一点儿;就真出了攻击距离;料他也束手无措了。
其实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赶紧开到有人的地方;最好是成丹节的大典之地;纵然那林霄寅是鼎湖山重要人物;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追杀百鸣山的内门弟子;尤其今天还是典礼的好日子。
奈何孟帅压根就不认得路;现在又是凌晨最黑暗的时刻;白雾虽散;星月之光也隐去;压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狂飙一阵;发觉四周越来越荒凉;好像走到了荒僻地方。
孟帅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无奈;生恐到了水尽处;到时弃船登岸;可不是对方的对手。难不成还驾驶挖掘机狂奔
可是……若是一直在水面上;孟帅倒有三分信心;能把对方耗没了。且不说速度上本就是他快一线;单说动力;比拼消耗元玉;孟帅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那艘船的元玉;孟帅看过;还有一半。元玉的能量消耗的虽不快;可架不住极限狂奔;最多一个时辰;对方必定枯竭。他才不信青衣人能随时带着可替换的元玉;那东西在大荒是真正的稀罕货。
退一万步说;就算那人带了;孟帅也更胜一筹;他有元玉矿山在手;砸也能砸死对方。只要拼到对方能源耗尽;就是他赢了。
但前提是……这段时间林霄寅别解毒。他要是解了毒;恢复了哪怕一半的本事;孟帅就要凶多吉少。
赌一赌吧;看谁耗得过谁。
滕重立驾驶着小船飞奔;眼角往后瞥。只见林霄寅盘膝坐在船头;闭目养神;面上罩了一层绿气;显然是中毒之象。
他现在心中无比后悔:刚刚怎么就吓懵了;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中毒了呢?要说之前林霄寅言语恐吓;他没反应过来是色厉内荏;孟帅已经问他蝾螈有没有毒;这么明显的提示;自己怎么也没反应呢?
越想越恨;滕重立希望林霄寅赶紧毒发而死——看他那倒霉样子;说不定现在自己捅上一刀;也能杀了他。
想是这么想;借他两个胆子;滕重立也不敢真的动手。他要有那种孤注一掷的胆略;刚刚也不会吓崩溃了。
他现在最希望的;不是林霄寅死;而是孟帅死。希望自己驾船追上孟帅;林霄宿一剑刺死孟帅。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微妙;自己倒霉的时候;总是痛恨不那么倒霉的人;对害自己的人反而不那么痛恨。
许是他夹杂着各种恨意的目光太实质了;林霄寅突然睁开眼;道:“怎么样了?”
滕重立吓了一跳;道:“一……一会儿就追上了。”
林霄寅道:“还没追上?这没用的东西。”沉吟了一下;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物。
滕重立看他动作缓慢的好像老牛拖车;心道:果然中毒不浅。再看那物;却是一张劲弩。
林霄寅把弓弩塞给他;道:“给我射那小子。”
滕重立答应了一声;架起弓弩;一扣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