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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并不解释;道:“猜到我是怎么来的;那也不稀奇;毕竟我也是俗人一个。你要是能猜到风隽心是怎么出来的;我就服了你。”
岳子湘果然猜不到;只因这段时间内;确实只有一个带着南缇尸首的大气泡从天而降;里面藏的是薛明韵;那风隽心是怎么来的?莫非他们俩一起?
仔细看薛明韵;见她也在掩饰自己的思索之态;登时暗骂道:“原来这蹄子自己也不知道风隽心是如何到的;假装来考较我。”想了半日;终于长叹道:“我输了;老风你解释吧。我们三个都输你一筹。”
花庆深和薛明韵都暗自骂道:“谁让你替我们认输了?”但两人确实无法破解风隽心的来路;花庆深更是一输到底;因此也没了插嘴的余地。
风隽心漠然道:“速度快到一定程度;气泡追不上;就没有气泡了。”
三人全部一凛;他们早把这气泡的存在当做天经地义一般;没想到风隽心竟然能甩开气泡。纵然风家的武功修为的精要就在速度上;可风隽心到底没有先天;如何能有这样的本领?
若真快到这个地步;杀其他人岂不易如反掌?
不由自主的;几人都往后退了一些;尽量离着风隽心远些;心中的警惕也提高。
风隽心依旧淡漠;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道:“办正事吧。谁熟悉这里?岳子湘么?”
薛明韵道:“看来是岳姐姐了;你能不能跟咱们说说情况?刚才都是前戏;该死的也死光了;剩下的事该咱们四个办了吧?”
四一二开蚌取珠;各显神通
岳子湘走上前一步;道:“说起来;白蝶散人和和我岳家有些关联;因此我这次来时;就已经带着任务;来找他的宝物;好在如今不辱使命了。”
她转过头;认真的道:“先我先说一下;花庆深有一个说错了。白蝶散人固然是从水镜界出来的;但他带出来的东西并不多。正好相反;因为他出来的时候;当时中州正因为乾坤万象宗的事闹得风风雨雨;因此他很是打劫了一批当时的宝物;哪家的都有;只要当时卷进去的;都被他劫过。连我家也被劫走了不少。”
薛明韵眉头皱起;道:“你该不会说;你来这里不是取宝;而是拿回自家的东西吧?”
岳子湘笑道:“我当然想要拿回自家的东西;不过不代表我要独吞。倘若是别人在此;拿一丝一毫我也不许;但是咱们四家同气连枝;一向是一体的。今天除了我家的东西;剩下的一律四份儿;咱们平分;如何?”
三人沉默;过了一会儿;花庆深问道:“你们家损失了多少?总得有个数吧?”
岳子湘从袖子里取出一个折子;打开来看;道:“除非在上面有记载的;否则一律不算;如何?别说我多占便宜。我知道花兄是想通过这一次一举夺魁的;拿下主事之位的。不过咱们人都到齐了;谁也不可能凭借这一票高出他人一头。依我说;这一局不算;大家分东西自己留下;不用放到四天号里;白白便宜了他人。出去之后;咱们重新来过如何?”
三人对视一眼;都默默点头。四大家族一向是并列齐驱;相互之间有争斗也有联合;大面上来说还是联合的多。虽然这四个人两两相见私下里可以拼命;但都拿到光天化日之下;还真不好撕破脸;反正都有好处的事儿;也就默认了。
岳子湘展颜微笑;平分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但她不知不觉中;已经掌握了局势;道:“花兄;你下来吧;我们要开贝了。”
花庆深暗道:“又不是我自己想上去的。”但还是从珍珠贝上溜了下来;道:“你要继续开贝?开到一个人头大小已经不错了。从外面看里面东西不少;想办法拿出来就是。”
薛明韵和风隽心一起上前;往里面看去;凑得近了;但觉腥风扑面;就见里面黑黢黢的;看不清到底有什么;道:“花兄;你看见里面是什么了?”
花庆深拿出一枚珠子;往后面扔去;那珠子绽放出一团光芒;立刻照亮了贝中一小片区域;只是贝壳范围太广;区区一颗珠子也不足以照的通透。
然而就这一点范围;已经如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薛明韵惊道:“珍珠——全是珍珠”
只见贝壳之内铺了一层珍珠;大大小小堆积如山;有光芒照射;顿时反射了柔和的光彩;珠光宝气;如梦幻世界
几人脑海中全部都想到了漂浮在上空的气泡中的宝贝;那些宝贝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可终究是小贝吐出来的;真正收藏在大贝之中;费尽心力才撬开一角的收藏;到底要是怎么样的稀世奇珍?
何况还有这么多
几个人的心都在扑通扑通乱跳;呼吸也有些不畅快;薛明韵双手一推珠贝;推开一丈远;道:“子湘说的也不错;我看还是要把珠贝打开。这一个个弄要多少工夫?只要把珠贝完全打开;才能分宝贝。”
风隽心也退后一步;道:“把它打开。多看无益。”
花庆深见众人都退后;自己若不退;好像上不得台面;便跟着缓缓退后;道:“我本来想一个一个弄出来;那样费时间;但是能保证不大动作。要知道这珍珠贝长这么大;也是千年老蚌;若强行打开;是要将它杀死的。”
岳子湘道:“不过一个水兽;花兄舍不得?还是你想养?”
花庆深本来却有想养殖的意思;这些珍珠一个个掏出来太费劲了;还不如连珠贝一起带走;人财两得。他为此还特意换了一个高等的项圈——当然也是借的百鸣山;不过事到如今是不成了;于是否认道:“我只是觉得可怜它修到如今不容易;且这样的老怪物;不知道有什么手段;别把它逼急了;反而把咱们陷进去。”
岳子湘道:“倘若是个有手有脚有牙齿的;你再忌惮也可;但不过是个珠贝;你怕它咬你么?况且我们也不一定杀了它。一般的珠贝连接处有一条肌肉;只要把那条肌肉斩断了;也就能叫它合不上了;这样我们就可以痛快搬运珍珠。”
众人皆知;把珠贝联络的肌肉斩断;与杀了老贝本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毕竟只是一个珍珠贝;死活都无妨。也只是薛明韵问了一句:“不知它有灵没灵;是不是修出了意识?”
岳子湘道:“必然没有;连花庆深熏蒸的时候;它也没有表现;必然是无知无识;不必理会。”
薛明韵点点头;她也只有一瞬间有些心软;随即别抛在脑后;毕竟里头的珍珠才是她最想要的。
岳子湘道:“按照一般贝类的样子;那肌肉应该在这边;或者那边。”她伸手指了指两个方向;道;“咱们分别绕过去看;看见了就动手。”
四个人分为两组绕着大蚌壳走;一面走一面打光进去观察;终于风隽心扬声道:“这里。”
剩下三人循声跑过去;一起趴在贝壳缝隙看去;果然见前面若隐若现有一肉柱;似乎还在微微颤动;那肉柱足有三人合抱粗细;简直像一堵墙;上面还笼罩着一层薄膜。
薛明韵惊道:“好大呀。”
花庆深道:“再粗再大;也是肉做的。怕它怎的?我先试试——”手腕一抖;一枚飞镖飞过;嗤的一声;打在薄膜上;接着坠下;连一丝油皮也不曾碰掉。
风隽心道:“受伤了?”
花庆深道:“没有;它一点儿没事。”
风隽心道:“我是说你。”
花庆深道:“刚刚受了点儿……风隽心”他这才反应过来风隽心说他身手无力;气得大喘了几口气;道:“你若有本事;尽可试试。”
风隽心手指前端白光一闪;两道雪白的刃气脱手飞出;打在薄膜上。结果自然如前;毫无作用。
这边岳子湘和薛明韵纷纷出手;暗器也好;罡气也好;如雨点一般打上去;五颜六色的光彩满天乱飞;各种声响不绝于耳;但别说那肉柱;连薄膜都没打破半点。
尝试了好一会儿;四人都有些疲惫。花庆深道:“我猜……那柱子本身没什么了不起;真正的防御都在薄膜上。只要打破了那层膜;后面的柱子随手可倒。”
岳子湘道:“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这条缝太窄了。离着肉柱子太远;罡气难以及体;不然别说薄膜;就是钢铁墙壁也早倒了。”
他们四人身手都不错;但都不是先天;罡气外放的距离有限。这柱子在壳内还有数丈的距离;出了他们外放罡气的距离。罡气附在暗器上出去;已经削减了一层;威力便显得不足。何况那窄窄的缝隙也限制了他们出手的距离和角度;因此攻击力不足。
当然;这只是他们这样安慰;真让他们承认四大世家的优选传人本事也有限得很;他们是不会同意的。
过了一会儿;岳子湘道:“靠武功不行;你们有什么封印器;都拿出来。我不信弄不破这玩意儿。”
众人对视一眼;作为四天号的执事;他们都是随身带着仓库的人;身上封印器数不胜数;但真正可以动用的又很少。四天号的规矩很严;动用一颗丹药都需要自己花钱买下;封印器就更不用说了。许多新做的封印器只要动用一次变成了二手的;其中的损失都要自己填补;可不是个小数目。
岳子湘怒道:“看你们那点儿出息;鱼和熊掌分不清么?我先来。”说着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其中一端;露出密密麻麻数百个空洞;道:“这是妖蜂针;你们看好了。”
她对着肉柱一按机括;数百钢针如暴风雨一般打了出去;多多多钉在薄膜上。众人心中一喜;原本他们的暗器一打上薄膜全部坠落;这一次竟然钉在上面;已经有进步。
哪知下一刻;那薄膜一抖动;数百钢针哗啦啦的掉落;落入珍珠的缝隙之间。薄膜恢复了毫无损的状态。
众人齐齐哦了一声;颇为遗憾。岳子湘打起精神;道:“至少有些指望了。我第一个出了封印器;总不能连着出;下一个你们谁来?”
薛明韵道:“好;那我来。我这里有三枚雷灵子……”
话音刚落;花庆深和岳子湘同时喝道:“不可”
薛明韵被吓了一跳;花庆深道:“那里面都是价值万金的宝贝;你一个雷灵子下去;还剩下几个?你这是来惹事的么?”
薛明韵挑眉道:“我看你才是来找事的。”
风隽心开口道:“我来。”
三人转过头;就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把剑来;剑身幽蓝;笼着一层神秘的光晕;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剑身;道:“剑名风冽。”
三人同时惊异;岳子湘道:“你拿剑出来于什么?”
风隽心吐出三个字道:“我进去——”话音未落;余人就觉眼前一花;风隽心已经消失在原地;紧接着出现在蚌壳内肉柱前。
三人齐声惊呼——那蚌壳缝隙狭窄;脑袋都伸不进去;也不知他怎么进去的;下一瞬间;就见蓝光一闪;剑气如虹;飞快的掠过肉柱。
轰隆一声;巨大的珍珠贝颤抖起来;三人就觉得一阵腥风扑脸;被刮得站立不住连连倒退。
等他们缓过劲来;再抬头看时;巨大的珍珠贝已经豁然大开。
四一三;四分天下;最终诱惑
巨大的珍珠贝一朝打开;眼前的局势豁然开朗。三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齐齐呆住。
下一瞬间;他们反应过来;欢呼一声;立刻冲了进去。
满体的珍珠;踩上去轻飘飘;滑溜溜的;真是一种出奇的体验。几个世家子弟一路奔向肉柱;就见地下只剩下半截树墩子一样的肉柱;还有倒在地上的风隽心。
岳子湘扶起风隽心;见他脸色苍白;额上满是虚汗;却也没有外伤;道:“他没事。估计就是刚才全力用剑;以至于脱力晕倒了。”
薛明韵赞道:“风兄真是高风亮节。”心中也是诧异;没想到风隽心真的放心用这样搏命的招数。虽然说四人俱在;将他趁机杀了的几率小些;但毕竟有所风险。且他若是力气耗尽;之后若有什么抢夺;他必然落了下风;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花庆深已经在一旁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