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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重立道:“联什么手?快把你的底牌叫出来;不然后悔迟”
孟帅一震;有些惊奇的看着他;道:“你说什么呢?”
滕重立骂道:“这当口还装特么什么像”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黑影扑出来;速度之快;远非肉眼可见;滕重立本能的曲臂抵挡;惨叫一声;手臂上已经被戳出一个血窟窿。
那秃鹫盘旋;嘎嘎大叫;声音惨厉;悸动人心。
滕重立恶狠狠道:“这是先天以下凶兽排名第一的恶灵秃鹫;能啄食灵魂;死在它口下连转世都不能;真正永世不得超生。你想落到那样的下场么?快把底牌叫出来。”
那秃鹫再次下旋;这次扑向孟帅。
孟帅想也不想;也不去看对方;一个空镜印出手;与秃鹫在空中撞了一下;那秃鹫无功而返;再次盘旋。
滕重立道:“你还等什么?”
孟帅皱眉道:“少废话;这不是来了么?”
那胡爷悠闲地看着两人在秃鹫攻击下挣扎求生;彷如看戏。驯丨兽师就这点好;不是大敌;一般不用上战场;况且他运气好;弄到了一只恶灵秃鹫;比一般的灵兽更凶猛得多。虽然他只是外门弟子;但敢自信;在先天以下的武者当中战力数一数二;就是那几个核心弟子也比不上。
突然;他感觉背后有人拍了拍自己;他心头一紧;猛然回头。
只见背后站着一个白衣少年;十四五岁年纪;面如冠玉;神色寡淡;按住他的手微微一紧;道:“鬼门关。”
一个巨大的骷髅头从少年的手指之间冒出来;一口将那胡爷吞下;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片刻之后;黑烟散去;地下只剩下那胡爷的尸身。
那少年的神色毫无波动;精致的五官像是琢磨出来的玉雕;美则美矣;却不会动;胡爷从生到死本是他一手促成;但自始至终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最后目光稍微动了一下;却看的是天上的秃鹫。
那秃鹫原本威风八面;胡爷倒地的一瞬间;突然身子一僵;大叫一声;从天上坠落。
这时;那少年隔空一招手;道:“你来。”
一团绿光凭空出现;包裹着秃鹫缓缓下降;往那少年手上飞去。
那少年伸手接过;手上绿光盘旋;秃鹫在其中犹如翡翠牢笼中囚禁的金丝雀。少年漠然的目光转过;看向孟帅;目光中终于露出了一点感情;眼睛也眨了一下;道:“我要养。”
孟帅豪气的一挥手;道:“给你了。”
那少年微微一笑;带着秃鹫走了过来。
滕重立却被吓傻了;他知道孟帅有后手;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怪物。哪怕孟帅挥挥手;叫出七八个先天大师恐怕也不能和眼前的震撼相比;先天大师还能想象;这少年的手段委实不能想象。
他喃喃道:“果然……果然是……”
果然是前几天在后面追过他们的少年;当时孟帅还追到林中去过。
孟帅道:“这是小白。滕兄你果然敏锐;竟然能猜到小白和我是一起的。
滕重立脸色变了变;道:“我……我只是怀疑。一开始你追过去火急火燎;明明呆了不少时候;回来却说没见到人。白天我见过他的身手;根本连一片衣角也摸不到;你要是没追上;早就该回来了;可见是假话。还有……”
孟帅道:“当时我也没想到那是小白啊;因此说得多了些。还有什么?”
滕重立道:“还有;我刚刚跟你确认你为什么认为我要杀你。你说在野外无人处怀疑同行者理所当然;这也算不打自招吧?倘若这……这位兄台不是你的人;你被袭击之后第一个怀疑的;应该是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可你第一个怀疑我;这不是不打自招;说明你和他是一伙儿的么?”
孟帅恍然大悟;赞道:“滕兄;我见过的人里;论敏锐你数一数二。我和小白确实是故友;不过他不愿意见生人;宁愿呆在树林里面;这才不给你们引荐。”
滕重立哼道:“是么?你们是故友重逢;不是一开始安排好的?”心中暗自冷笑道:骗谁;还不愿意见生人;要呆在树林里;这等理由蒙傻子么?无非是你早有警惕之心;留着你这位神通广大的好朋友做后手罢了。
只是他这次全猜错了。白也还真就不愿意见人;喜欢森林。而且孟帅乍一见到白也;确实是没认出来。
谁能想到;一个月之前;白也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眨眼之间;看来竟有十四五岁;快跟孟帅差不多大了。
十岁长到十五岁;相貌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少孟帅一开始没认出来;追到森林里才相认;还是看出他特有气质和绿光才敢认他。
至于白也为什么会长大;连白也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只知道进了黑土森林之后;睡了一觉;醒来就长大了;然后也不用跟孟帅打招呼;自己跑了出来;出现在孟帅眼前。
这让孟帅想到了一个词“破茧成蝶”。当然长了四岁也不至于是成蝶;但至少也相当于幼虫的蜕皮;或者说是进化?反正白也完全颠覆了人类的生物习性;不知道该把他归为哪一类;姑且说他是“蜕变”吧。
白也蜕变一次之后;力量有所增强;到底有多强;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据说山林的力量增加的多;左手黄泉的力量并没增加多少。且他还一本正经的宣布;自己和黑土世界签订了契约;以后可以动用黑土世界的力量。
孟帅听了一阵心酸——他这个正主都没捞到的好处;让白也一下子就做成了。于是他强烈要求白也不要随便动用黑土世界的力量;毕竟这东西也是有极限的;用一次少一次;真用光了不知道去哪儿补。
白也本身的力量已经很强;如果要他动用黑土世界这样的底牌;恐怕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到时候孟帅自己能保命也不错;还管什么黑土世界。
无论如何;白也能回来孟帅很高兴;代表他的底牌又多了一张——就如今日;若无白也在;恐怕有的麻烦。
滕重立不知其中缘故;只觉得白也又神秘又强大;心中栗栗;就听白也道:“这人也要死么?”
孟帅略一沉吟;滕重立心惊肉跳;大叫道:“我愿意把铭牌给你;你不要杀我。”
孟帅转头对白也道:“你要不要当百鸣山的弟子?我给你弄个铭牌?”
白也道:“不要。我喜欢山林。”
滕重立一惊;道:“你不要我的名牌?”目光一动;道;“你也是内定的;哪个大家族的人?”
孟帅淡淡一笑;滕重立已经接着道:“那好极了;我们还有什么冲突?将来还是同门;并肩携手还来不及呢。兄弟;咱们相逢有缘;又是并肩战斗过的。你的才气和武功我是真心欣赏。想邀请你去我滕家为座上宾;你的家族也可以我滕家结盟;好处说之不尽;如何?”
孟帅笑道:“和滕家结盟?且不说我没有结盟的意思;只说你在滕家有那么重要么?”
三八八一团和气;话不投机
滕重立脸色一变;道:“你说什么?”
孟帅道:“我没说什么;我只是奇怪;一个名门大户出来的公子哥;出来求学;连一个侍从都带不起么?”
滕重立悻悻道:“百鸣山不许弟子从外面带人;你难道不知道?”
孟帅道:“那护送到山门呢?你家里人都不管你的安危么?”
滕重立冷哼道:“求学路上一向安全;家里也有意放我出去锻炼。”
孟帅道:“倘若是别人说这话我也信了。不过你可是刚刚说过;你根本不信齐跃的为人;早就知道他要害你。既然你都知道齐跃要害你;你家里人能不知道?他们不派个高手保护你;也得给你几个封印器防身吧?怎么后来你惊慌失措;还要靠我的朋友来保命?这就是你们大家族的底气?还是那些底气用不到你身上?至于你在刚才吹嘘多少个兄弟里拼杀出来之类的话;我就不重复了吧。”
滕重立脸色变了又变;道:“你不信我;果然还是要动手么?”
孟帅笑了笑;道:“没。我只是说你别老用居高临下的口吻跟我说话;我很烦这个。”
滕重立道:“我虽然现在还不是滕家的核心子弟;但早晚会是。能进百鸣山就是第一步;再进内门。等进了内门;滕家和马姓的长老都可以收我为徒;踏入核心弟子轻而易举;再往上就是先天;等我入了先天;就该是滕家巴结我;而不是我依靠滕家。你现在和我结盟;比之后在上门找我好上太多。”
孟帅心中暗道:你可真是脸大如盆;说你是理想主义者算好听的。正经的外门弟子没当上;就已经规划到先天了
不过他并没有继续讽刺;那样也不符合他的规划;只是道:“原来如此;那我先祝你成功了。既然你的大业如此顺利;还有我的地方么?”
滕重立何等敏感;立刻察觉出孟帅有心跟他结盟;心中略感喜悦。他虽然傲气;却也有些自知之明;自然知道刚刚那番牛皮只是一说;眼下还什么都没有;孟帅本人虽然不见得如何;但他有白也这个大杀器;也算个强力盟友;现在结交这么一位;也是一件好事。
退一万步说;就算结盟之言不可信;先订下盟约;眼下拿来保命总是好的;总比被白也的骷髅头吞了好。
想到这里;滕重立竟泛起了一丝不算难看的笑容;道:“怎么没有?我要在外门弟子当中脱颖而出;也是要一番奋斗的。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两年。外门弟子的竞争也很激烈;你我携手;互为奥援;应当没有敌手。等我到了内门;成了核心弟子;便接引你来内门。”
孟帅笑道:“倘若是我在内门呢?”
滕重立道:“那也不错;咱们互为援手。谁要是有事;就拉对方一把;没问题吧?咱们俩本来没仇怨;有机会同路;且互有所长;正可互补;先天就是盟友。我可以把你带进世家的圈子;介绍你资源和讯息。你可以做我的一招暗手;强有力的援兵。大家都有好处。”
孟帅道:“听起来还不错。不过我怎么信你?”
滕重立道:“互惠共赢的事;我们主动去做还来不及;还用得着取信么?不做是傻子。好;既然你要取信;我可以发誓——对了;咱们拜个把子如何?义结金兰;立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孟帅被他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拒绝道:“这倒不必了吧?咱们哪有那么亲热?”
滕重立脸色一沉;他义结金兰的主意是临时想出来的;但也是有因可查。拜把子是一些微末时期的大人物收取小弟的不二手段;因为好处许不了太多;只好许以恩义。但这种金兰当然也不必太认真;装样子即可。
但孟帅连样子也不跟他装;直接拒绝;分明不是真心了;且摆明不把他放在眼里。滕重立心里也暗暗咬牙;心道:如今你这样看我不起;到时候我站在巅峰;叫你好看。
孟帅一合手;道:“好吧;你发誓吧;发下毒誓我就相信你。”
滕重立到底松了口气;眼也不眨的发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滕重立指天起誓;真心与孟帅结盟;互为援手;绝不背叛。若有违背;全家不得好死。”
孟帅瞪着眼看了半天;摇了摇头;道:“好吧。”
滕重立见他摇头;以为他要找茬;但最后却说出好来;也不知道他摇的什么头;心道:信了就好;这种起誓哪能当真?不过看你也有些用处;又是个不叫的狗;说不定还真有用得着的地方。倒不急着跟你翻脸。
孟帅道:“既然你发了誓;我信了你;咱们就是伙伴了;一起走吧。”
滕重立道:“你不用立个誓么?”
孟帅道:“我若有心害你;现在你已经死了。既然不动手;就是对你没恶意;比你发誓还可靠多了。走吧。哦;先把尸体处理一下。”
滕重立哼哼两声;也没再要求。两人便先将那尸体处理了。死在这里一共三个人;齐跃;他二哥;还有那胡爷。其中齐跃不过是寻常弟子;他那个二哥来历不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