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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田攸真的不会再来了?”
牧之鹿道:“我确定;他绝对绝对不会再出现了。”
孟帅对他的斩钉截铁感到颇为疑惑;但也猜到大概是那个神秘的东西让他如此肯定;孟帅不知其中原委;当然不能和他一般观点;但看他们决定了;也没什么反对余地;便道:“如此;前辈们小心为上。”
阴斜花道:“是了;可真要小心;一会儿分头行动;去的是四个人;回来的时候可不知道有几个人啦。”说罢哈哈一笑;当先一道黑烟;往来处而去。
二七八竹中书;天下变
孟帅坐在水边儿上;无聊的用石头往水里扔;打个河飘儿;一路打过对面去。
这湖水也奇怪;周围那一圈全是水;跟一般的湖水无异;孟帅把脚伸进去也只能感到一片冰凉湿润;甚至还有鱼儿游动。只有到了湖心;才突然变成了通往下界的通道。
这是封印么?
孟帅心中怀疑;或许是他对封印术才懂个皮毛;怎么也难以想象;这样大的手笔是以封印术弄出来的。不过根据他的经验;这个世界超出常理的事情;除去天生天养的造化奇观;倘若不是武功;那就是封印弄出来。这出口想必不是天生;倘若不是封印;难道还是武功不成?
真是封印的话;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呢?
孟帅心知这不是自己一琢磨就能琢磨出来的东西;但他怀疑山间的雾气有鬼;当时他走过那片雾气笼罩的水源时;就已经心存怀疑;总觉得其中涉及到什么法则;默默地改变了空间;甚至时间?
说到时间;孟帅默默计算了一下;现在大概已经是第286章的大人物;还能留下几个?皇帝当然愿意把他们留在京城;但是怕没人肯呆上两个月吧?
至于封印师的比赛;孟帅不关心也不在意。这一张纸条的内容他都不在意;毕竟现在外面的大荒弟子没有改变的动力;真正的炸弹在里面。要等阴邪花这批人出去;才会把升土大会现有的格局搅得天翻地覆。
于是孟帅再看下面一张纸;下面也是一行字——
“玺在唐手。疑帝后反目;待查。”
卧槽?卧槽
这是什么神展开啊?
帝后怎么就反目了?还有那玺是什么东西啊?在唐手;是说在唐旭手里么
孟帅捏着那张纸;一时间脑洞大开;至少补了十万字的剧情出来。
一说到玺;又是皇家的;立刻想到的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在孟帅那个世界;传国玉玺引发的血案至少可以写一篇大长篇网文;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传国玺这样的设定;但也有天子玉玺这样的镇国神器。
莫非这东西落到唐旭手里了?然后皇帝因此和皇后翻脸?
这也怪了;逻辑上说不通啊。唐旭要玉玺于什么?皇帝就是皇帝;失却大半疆土他还是皇帝;活皇帝比死玉玺强上百倍。就算皇帝失去了玉玺;降低了一些威望;可是谁拿到玉玺;不是给自己惹祸么?非成为众矢之的不可。难道还真指望凭一块石头;就能“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所以这个纸条写的逻辑不通;唐旭久为一方节度使;智商一向正常;哪怕是说他争抢武林秘籍;都比拿玉玺要合理。
不过事实如何;凭着只言片语的字条;是猜不出个所以然了。但无论如何;这三四天里;地下发生了重大变故;是无可质疑的。
孟帅心中不免暗动;很想下去看个究竟;但转念又想: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他们打得天翻地覆;斗得天昏地暗;跟我有什么相于?我还嫌麻烦不够;还要自己凑上去?这要是擦着碰着;谁给我报销?
想着;不免又担心地下的亲朋好友。方轻衍、百里晓他们;在京城的乱局中会受到什么牵连?尤其是百里晓;在京城有一方基业;这回会不会被连根拔起?还有姜期他们;毕竟也是孟帅的雇主;能不出事还是不出事的好。
孟帅心中惴惴;又尽力为自己宽解;将信纸卷好;塞入鸽子腿上;将鸽子投入湖中;放它去了。
虽然不知道这鸽子是哪一家的;但想必也不是皇家的;既然是来搅浑水的;孟帅总觉得还算同仇敌忾;放它归山完成任务去便是。
孟帅觉得;就算有什么大事;现在应该也局限在京城;毕竟是皇帝主场;乱象还有限。要等到鸽子主人这样居心叵测的人物纷纷向外放出消息;外地藩镇做出应对;才会变成席卷全国的大事变。
或许一场乱世序幕就要真正的拉开了。
又过了一整日;牧之鹿第286章——牧之鹿肯将东西分给自己;哪怕是指缝里漏出来的;也是极其难得了;因为他本不该拿到任何东西。而这龙木观如此神秘;哪怕是一花一草都不是凡品;这两样东西怕也有妙处在其中。
但同样;这两样也不是白拿的;孟帅若是接过;将来必属百鸣谷;已经板上钉钉。
犹豫了一下;孟帅伸手接过;郑重道谢道:“多谢前辈。”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也要学会知足。老是得蜀望陇;怕是要鸡飞蛋打。孟帅看不出牧之鹿有歹意;便接下了这份善缘;倘若将来果真牧之鹿不利于自己;那也是之后的事了。
牧之鹿见他接了;便知道他想明白了;笑道:“你的运气不错;我是第一个回来的;倘若是别人先回来;我当着旁人的面;这些东西都不好给你了。”
孟帅笑道:“我倒觉得您肯定是第一个回来。谁最有分寸;谁就回来的早些;性命也最安全。”那学会知足可不只是他;那些大荒弟子若一味贪得无厌;恐怕也有报应到。
牧之鹿笑道:“我只知道;阴邪花回来的一定最晚。”
过了一日;玉淙淙回来;又过了半日;叶孚星才回来。两人看起来都十分喜悦;叶孚星多了些后怕;道:“我后来陷入一个机关当中;好在及时破除;收获还是不小的。”
玉淙淙道:“我还好;却也遇到了一两个小险情。如今只有阴邪花不到;他最贪心;还不知道在哪里搜刮呢。我倒是盼他中了什么机关;吃些苦头才好
再过一日;阴邪花才回来;脸色无喜无怒;看不出什么来。玉淙淙嘲笑他必然因贪财惹祸;受了什么挫折;他也不恼。
几人聚齐;坐了牧之鹿的巨鸟;从湖中心下去。
二七九有高手;如流星
一出出口;孟帅感觉还好。
本来他以为;出现在外面;身临高空;肯定要被剧烈的暴风吹一个跟头;于是早早的以内力护体;琢磨着万一不行;还得躲到其他人的先天罡气里面;但出来之后;感觉到风虽然有;却也不见得如何厉害。
他俯瞰下面;觉得除去了那层玻璃;仔细观察地面;其实离空并没有多高。联想到信鸽飞行高度也不过三五百米;料想他们的高度也就如此罢了;甚至地球上当年也有超过八百米的建筑;这口子开的;远没到人类的极限。
再抬头看向天空;但见头顶上有一层薄薄的云雾;似有若无;若不仔细寻找;只能看见一片青天而已。不知这个梦幻般的出口在京城的上空挂了多少年;又闲置了多少年。倘若不是他们一行误打误撞的进来;恐怕真要埋没在历史的尘埃当中了。
巨鸟缓缓降落;落到城外。行宫就在城外;他们从那里来的;自然要回到那里去。
按照一般规则;为表示尊重;要把坐骑停在宫门口;步行入宫;不过这些人当初就是不告而入;可见没尊重皇帝;这回也是直接飞入宫廷;降落在碧波池中琼岛上。
这时的碧波池;与那天全不相同。那天湖上灯火辉煌;火树银花;岸边人影瞳瞳;高朋云集;是皇家气象。而现在的碧波池;只有一片寻常水面;什么灯火、花草、桌椅都不见踪影;更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那天晚上被推到湖中的半个擂台静静矗立;这时候看起来;好似一段断壁残垣。
琼岛上一个人没有;几人呆呆的站着;一阵冷风吹来;耳畔好似传来的乌鸦的叫声;嘲讽着他们煊赫的出场。
阴邪花呸了一声;道:“搞什么鬼;我去抓个人来。”
只见他一流黑烟;飞过琼岛;牧之鹿把巨鸟收起;道:“咱们也离开这里吧;不然显得太傻。”几人当下一起越过碧波池;回到岸上。
等他们到了岸上;阴邪花已经回来;提着一个人;乃是一个小太监;被提着瑟瑟发抖。阴邪花把他扔下;道:“这里人呢?皇帝呢?”
那小太监牙关打颤;道:“圣上……已经回銮。”
阴邪花道:“回銮?是回到皇宫里去吗?”
那小太监连连点头;道:“是……回皇宫去。”
阴邪花道:“其他人呢?无止和尚和妙太青呢?”
那小太监不解;道:“什么……无止?”他不过一个小太监;地位低下;哪里能说得清楚;除了皇帝;其他的颠三倒四说不清楚。
这时渐渐有人发现了这几人。几个看起来比较高等的侍卫太监在湖边围观;却不敢近来。牧之鹿看他们忌惮自己;就知道必定有人认得己方这些人;当下点手指了其中一个领头的侍卫道:“你过来。”
那侍卫服饰甚是华贵;想来是个官;但这些先天弟子不认得官服;也没兴趣知道他是几品。就见他走过来磕头;道:“见过几位前辈。”
阴邪花道:“你倒乖觉。我问你;皇帝什么时候走的?”
那侍卫道:“回前辈;陛下五日前的晚上回銮的。”
阴邪花一算时间;大为不悦;道:“那不就是我们走的那天晚上么?忒可恶我们只不过去龙木观一游;只说去去就回。倘若是三五日不回;皇帝等不得先走了;那还罢了。可是为什么当天晚上就走?一晚上也等不得?皇帝的时间那么急?”
那侍卫道:“前辈;不是陛下不等您;是那天情况危急;有人在黑夜中刺杀陛下。陛下受了伤;不得不走。”
阴邪花笑道:“哦?你们陛下又遭到刺杀了?哈哈;一晚上遭两次;够倒霉的啊。是不是他为人太差;仇人太多;刺杀都要排队拿号的缘故?哈哈哈。”说着发出一连串怪笑。
那侍卫听得十分憋气;可也不敢跟阴邪花顶嘴;只得低头不语。倒是牧之鹿听出不对;问道:“我记得我们还有两位师兄妹在;有他们二人;皇帝怎么会受伤?”
那侍卫道:“小人当时不在琼岛上护卫;不知道其中情形;但据说那刺客确确实实是在那两位前辈面前刺伤了陛下。其中一位剑客前辈还追了上去;至今未回。”
众人对视一眼;全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之色。在无止和妙太清眼皮底下刺杀成功;这可能是因为两人站得太远;一时来不及。可是刺杀之后全身而退;就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妙太清亲自追上去;竟也不能擒住;还一路追下去;可见对方的本领。
一定是先天高手
然而是哪方来的先天高手?
如果是大荒来的;那还罢了;总能查到蛛丝马迹;且这几个人基本上代表了大荒的各派势力;倒不虞对方针对他们全体。倘若是俗世来的;那就难说了。毕竟按理说俗世没什么先天大师;倘若有;也是遁世多年的大高手;不知道是哪方势力;是正是邪;到底是为了刺杀皇帝;还是冲着他们这些人来的。
叶孚星等都皱眉——自从他们下了大荒;一路上顺风顺水;也是自大惯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肆无忌惮直入龙木观;虽然在龙木观吃了些亏;但也是输给了机关和怪物。他们依旧没想到;会有活生生的对手。
这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先天高手;倒是让他们提起了警觉。
阴邪花继续问道:“你说妙太清去追人了;那光头无止呢?他去哪里了?
那侍卫道:“那位出家的大师么?皇后娘娘恐怕还有居心叵测的人;求大师护卫陛下。他们一起进京去了。”
阴邪花道:“怪了?皇后说护卫就护卫么?无止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是不是他动了凡心;拒绝不了美人的请求?那也不对啊;要是他动心;就该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