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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柳轻烟的语气中满是嗔意:“别的男人可是连看我一眼都不敢的,你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了。”
“先说好,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凌天一脸正色,严肃地说道。
“你们在做什么?”云妙音忽然轻声问道。
“谈情说爱!”
“无耻!”云妙音赶紧缄默不语,脸色微微有些红,心想怪不得隔壁传来一阵轻喘。
时间匆匆如流水。
被这些哩孜猫抓过来已经过去好几天时间了,困在丝网中的众人依然没有脱困之法。
凌天和柳轻烟两人一直搂抱在一起,这妖女不愧艳名远扬,有时候不过是一个动作,一口吐气,一个眼神,便能勾引的凌天欲罢不能。
偏偏碍于她的体质,凌天不但不能肆意妄为,还不能挑逗她,日子过的别提多艰辛了。
云妙音倒是镇定自若,从始至终都没流露出丝毫担忧和惊恐之意,方芸每天以泪洗面,一直担惊受怕。
陈家的陈道明也醒了,得知了眼下的遭遇之后一直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魔域的那些修炼者已经死光,全都是失血过多而亡,死状极其凄惨。
这一日,凌天在神识查探中,忽然感觉到一股骇人的气息气传来。
这个存在比起那些六阶的哩孜猫还要超出一个档次,它非常突兀地出现,好像一直就在那里,只不过此刻才刚刚苏醒。
还没来得及提醒柳轻烟,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从天而降。
冥冥中,众人忽然感觉头顶上仿佛多了一双眼睛正在打量自己。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无论是谁都生出一种渺小卑微的错觉,己身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凌天面色大变,一身佛魔韵不由催动起来。
柳轻烟忽然开口道:“别动!”
“怎么?”见她的神色仿佛知道些什么,凌天急问一声。
“是它!”柳轻烟的美眸微微颤抖,神色万分复杂。
“谁?”凌天惊疑道。
“猫母!”柳轻烟轻声答道:“七阶妖兽!我们无人是它的对手!”
“七阶?”凌天惊呼一声。
“恩。”柳轻烟神色凝重地点头:“要不然你以为这一群妖兽为什么会活的这么滋润,六阶妖兽的妖丹也是价值不菲,此地这么多六阶妖兽,若没有猫母坐镇,早就被人清剿了。”
一只七阶妖兽在此,就算有人无意中踏入这里,想打那些六阶妖兽的主意,也得掂量下自己够不够分量。
“不过猫母很多时候都在沉睡中,除非有人进攻这里,否则它是不会理会的。”柳轻烟轻声解释着。
随即道:“此地有一座哩孜猫石像,你看那边!”
顺着她指引的方向,凌天果然见到一个朦胧的石像矗立在不远处,这个石像巨大无比,应该是个哩孜猫的造型。
“猫母平时就生活在里面,而我要取的东西,就是猫母分泌出来的毒液!
普天之下,只有哩孜猫一脉的女人,才能安全进入那具石像里面。”
“这么说来,猫母岂不是能感觉到你的血脉?”
“恩,应该是这样的。”柳轻烟微微点头,她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并不是太清楚。
“那你跟它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它把我们给放了。”凌天提议。
“我试试吧!”柳轻烟咬了咬红唇,也没什么把握。闭上眼睛,按照母亲留下来的方法,尝试沟通猫母。片刻后,忽然一个娇媚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就连凌天也听得清清楚楚。
“恩?你是哩孜猫一脉分支的女人?”凌天神色一变,扭动看向四周,却是什么也看不到,那声音听起来酥酥软软,好似一个动人的美妇在自己耳边轻声软语,让人不禁心神一荡。
柳轻烟赶紧提醒道:“别慌,是猫母以神识在与我交流!”
柳轻烟已经开口答道:“是!晚辈见过猫母!”
“柳玲是你什么人?”猫母轻轻地问道。
“正是家母!”柳轻烟此刻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马虎。
“三十多年了,看来这一代也已经成长起来了么,不过你的实力怎么这么低?”
柳轻烟苦笑一声:“出了些岔子,过些日子应该就能恢复了。”
“恩。”猫母轻声应着,好片刻才道:“既然能寻到这里,那便到我这里来取了东西离去吧,好歹你们这一脉跟我也有些渊源!”
见她这么好说话,柳轻烟不禁神色一喜,连忙道:“猫母见谅,晚辈是与身边之人一起来的,能不能让他也随我一道离开?”
凌天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女人还挺讲道义的。
“哼!”猫母冷哼一声:“这些人坏了我的巢穴,还妄想离开么?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全都得死!”
“猫母请开恩……”
“无需多言!”
柳轻烟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凌天,神色间闪过一丝挣扎,不过很快便坚决下来,扬声道:“请猫母开恩,我只要带他走!”
“放肆!”猫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恼意,连带着外面那些哩孜猫都丝丝地吐起了丝网,形态不善。
“算了,给你三天,自己仔细考虑下吧,我三天后会再次醒来,到那时候你若不走……哼,也别想走了!”
猫母不近人情,说完之后便没了动静。
压在众人头顶上的阴霾感也同时消失不见,显然它又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云妙音和方芸眼珠子颤抖,刚才柳轻烟和猫母的对话传入她们耳中,她们也和凌天一样震骇到了极点,似乎也没想到世间会有一只这么强大的妖兽。
陈道明却是突然嘶声裂肺地叫了起来:“三天后就要死了?”
猫母未现身前,众人虽然惶惶不安,可那些哩孜猫也没把他们怎么样,多少还有个期待,可是现在三天大限摆在眼前,谁能接受?
第二百六十七章逃出哩孜猫窝
众人纷纷吸了一口凉气。
“你特么有病吧?”凌天也正烦闷不已。
惊慌失措中,陈道明忽然大叫道:“臭杂碎,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怎么,特么发个神经还要咬人!”蹭蹭的,凌天恼火万分。
本来正想着解决办法,只是这家伙却是没完没了,哪有一丝男子的气概。
“嘿嘿……”陈道明惨笑一声,声音尖锐道:“若不是你打穿了地面,我们怎么会落到这里来,被这一群哩孜猫抓住?”
“我若不打穿地面,你们早就被乌青那些人给杀了,还能活到现在?”凌天冷笑一声,知道陈道明恐怕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老子是陈家的人,他们那些杂碎敢杀我?”陈道明嘶吼道:“只要我报上真实身份,他们到时候会拿着我去陈家讨赏,怎会伤我性命。”
“你或许不用死,不过其他人,尤其是那两个……嘿嘿,若是落到那些人手上,清白恐怕就保不住了,我想她们更愿意被困在丝网中也不愿被那些人抓住。”
“她们的清白与我有狗屁的关系,老子只要活着就行!”陈道明口不择言地怒吼一声。
话一出口,似乎意识到不该说出这样的言语,突然又缄默下来,闷闷不吭声。
“陈道明……没想到你是这么想的。”方芸痛心的声音传了过来,其中蕴夹着无比的失望和厌恶。
一个女儿家的清白身誉,有时候比性命还要重要。
那时候如果真的被魔域的修炼者给活抓,方芸只会在被****之前自绝生命。
云妙音淡淡道:“小芸不用在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声音古井不波,听不出有什么喜怒哀乐的不满。
“贪生怕死,陈家的人果然都是软骨头!”方芸讥讽道。
“懒得跟你们说。”陈道明嗫嚅一声,气急败坏。
这一下他算是彻底与两个女人撕破脸皮了,虽然不至于兵刃相向,但就算能够脱困而出,恐怕也不会再走在一起。
凌天和柳轻烟两人彼此对视着,皆是好一阵无语。
沉默许久,凌天才皱了皱眉头道:“你若想走,现在就可以走了吧?那猫母也没有要留下你的意思。”
柳轻烟缓缓摇头:“可它不放你走啊。”
凌天的神色顿时古怪起来,严肃地打量着她。
迟疑道:“我们的交情好像也没好到这种程度吧,就跟那云妙音说的一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柳轻烟没有说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不会认真的吧?”凌天微微动容。
“我说了,我一辈子只会对一个男人动情,你当我骗你?”
柳轻烟幽幽一声叹息,道:“若不是你上次在我的识海中留下气息。我才懒得管你死活,你这小混蛋又流氓又好色,早就应该被人杀掉,免得糟蹋那些清白的姑娘们。但事已至此,我有什么办法。”
除非柳轻烟不想自己的心法大成,不想要超强的实力!
那情种已在心间生根发芽,成长起来只是时间的问题,情种一旦饱满之时,便需要与所爱的男子欢好一夜。
而且,哩孜猫一脉的女子,一旦动情,比起其他女人更加的刻骨铭心。
所以,她这一脉的女人,从来都是极其悲凉的一脉。
一面是至死不渝的爱念,一面是所修心法的大成。
即便因为爱念舍弃所修的心法,也抵挡不住彼此间的吸引和诱惑。
柳轻烟的母亲柳玲,就是在一夜间,无意中与她父亲欢好,待到清醒之后,爱人横死身旁,痛苦一生,最终郁郁寡欢,无疾而终。
凌天的神色凝重至极,深深地盯着柳轻烟的双眸,似乎要穿透她的心扉,直视她的记忆深处。
柳轻烟微微一笑,毫无顾忌,主动放开的识海的防御,轻声道:“要是你不信,自己来看!”
凌天也没有犹豫,神识直接深入到她的识海中。
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和上次见到的情况一般模样。
大海上方,柳轻烟娇柔的身躯迎风而立,笑吟吟地注视着凌天的神识,轻声道:“你可别碰我,这是我的神魂,若是碰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凌天沉声应道。
两人的神魂若是交融,或许可以品尝到那比肉身交融美妙千百倍的滋味,但要是心智不稳的话,只会在魂交中迷失自我,瞬间变成白痴。
其中的利害关系,凌天也是清楚。
柳轻烟洁白的玉手挥动间,一团团光束打进凌天的神识中。
窥探着这些光束中蕴藏的信息,凌天洞悉了这妖女所有的情感经历和一切心中所想,毫无保留遮掩的可能。
也看到了她们这一脉体质的特殊和所修心法的危害,更意识到了自己将来的命运。
一幕幕的场景在眼前划过,犹如亲身经历,活灵活现。
许久,凌天才慢慢退出她的识海。
双方眼神交汇在一起,柳轻烟娇笑道:“现在信了吧?”
凌天面色沉重地点点头,万没想到这妖女所修的心法这么特殊。
苦笑一声,凌天道:“我是要说是我的荣幸呢,还是要说我倒霉呢?”
柳轻烟对自己有感觉不假,但最后要了自己的命也是真的,不是危言耸听。
闻言,柳轻烟神色一黯,轻声道:“我们这一脉的女子,没有哪一个会真的想杀掉自己喜欢的男人,但是这种吸引根本无法抵挡的,即便相隔再远,也能牵扯彼此走到身边,在混乱和无意识中用自己的清白之身杀掉中意的男子!”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这不过是一句说辞,真到那时候,恐怕没哪个男人会含笑而终。
“你就没想过化解?”
“自然想过,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柳轻烟缓缓摇头。
“算了,先不说这个。”凌天有些意兴阑珊,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