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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礼教不放了!”
白素贞一怔,想不通还有这样的人,却被李小民细细解释,道是那个人也会仙术,所使的仙术不是迷惑人心志的,而是让人原始的本能激发出来,让人能够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白素贞渐渐明白,摇头恨道:“不管妳用什么诡计,我生为许氏人,死为许氏鬼,绝不会自行坏了贞洁!”
李小民心里嘀咕:“妳这话跟别人说还行,可我是谁?妳要是死了,去投胎转世,说不定转到哪一家,怎么还会是许氏鬼?若是不去转世,生活在金陵的鬼都归我管,我要妳是李家鬼,妳就是李家的鬼!要是不听话,看我手下的鬼魂们怎么收拾妳!”
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睛闪闪发光,看着这位一身素白的带孝美女缩在自己怀中,双目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清丽脱俗的面庞上,满是坚定不屈的表情,让李小民不由又爱又敬,可是手指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放松,伸在她衣中,紧紧握住玉乳不放,哪怕她再怎么狠掐自己的肌肉,也只使出一个石身咒来抵挡,把那一块肌肉暂时石化,倒也觉不得疼痛了。
白素贞心里忐忑,不知道他叫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会些什么仙法,是否真象他说的那样。可是她却又努力给自己壮胆:“怕什么,只要持心正,便是邪魔外道,亦不能侵入我心!我心坚硬似铁,还怕他什么激发原始本能之说!不论如何,一定要做一个贞洁烈女,不可贻羞家门!”
这位贞洁烈女在比自己小上几岁的俊俏少年的怀抱之中,静默不语,宝相庄严,如同白衣观音一般。李小民看她如此贞烈,倒也不敢十分逼迫用强,也只是伸进衣中,轻轻揉捏她的玉峰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洞中忽然现出一个美女的形象,身形十分高大,便似庙宇中的神像一般。身上闪闪发光,更恍似神灵降世,让人望而心生敬畏之意。
这绝色美女低下头,蹲下高挑的身子,看着在岩石上裹着锦被而坐的二人,轻启朱唇,微笑道:“好兄弟,妳深夜在这里做什么?”
李小民这时刚好被冻得打了个喷嚏,叫道:“啊啾!爱欲姐姐,我记得妳说过,戌时妳也会出来两个时辰,所以在这里等妳,请妳开导开导我这位朋友。”
白素贞因为李小民刚才对她谈起过这位朋友的形貌,因此虽是心惊,却也不甘露出害怕的模样,只是皱眉道:“谁是妳的朋友!”
李小民笑道:“妳瞧,她就是这个样子!我跟她说,人天生的欲望是不可以消除的,不管持心多正都没有用。她就是不相信,爱欲姐姐,妳帮她明白这个道理吧!”
爱欲天女点头微笑,轻声道:“好弟弟没有说错,男女爱欲,天地生成,不可消除。不然的话,人类早就不存在了!”
白素贞却是不服,跳起来叫道:“这是什么歪理!父亲从来都只教我‘存天理,灭人欲’,只有灭了人欲,方是正理,可让天理长存世间!妳却道人欲不可灭,这可不是胡说么?”
爱欲天女摇头叹息,温声道:“既然妳不信,那么妳可敢与我赌赛,看妳的欲望可能消除么?”
李小民在一旁笑道:“妳既然是贞洁烈女,那么持心必正,些许测试,妳一定能够过得去,是吧?”
白素贞被他一激,昂首道:“那是自然!若要成为贞洁之女,这点考验都过不去,又如何度过以后的几十年!妳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李小民站起来,向爱欲天女叹息道:“好姐姐,妳看吧,这就是一个被封建礼教毒害的青年女子!我们一定不能让她毁掉自己,是不是?没办法,我就牺牲一回,妳向我们吹一口气吧!”
爱欲天女含笑不语,伸手握住李小民,用两根白玉般的手指将他拈了起来,低下头,对岩石上站立的白素贞吹了一口气。
香风袭来,中人欲醉。白素贞立即便似喝醉了酒一般,站在岩石上,再也迈不动步子,娇躯只是微微摇晃,望向空中李小民的眼睛,也变得有些水汪汪的,里面充满了柔媚之意。
李小民心中赞叹爱欲天女的本领之强,比之月娘还要厉害得多。脸上却是一片关切之色,望着下面的白素贞,关心地道:“娘子,妳没有事吧?”
白素贞的玉颈似是僵硬了一般,用力地摇了摇头,咬紧贝齿,颤声道:“没事!这点小小的引诱,我还禁得住!”
她敢于答应赌赛,却也是有一定把握。当年她父亲曾经亲授盘坐清心之法,对于清心明志,很有作用;当下盘膝坐在岩石上面那床锦被之上,默念清静咒,果然心中欲火,平静了许多。
李小民被爱欲天女两支玉指捏着,悬在空中,看到白素贞竟然能抵御如此强烈的欲火,也不由敬佩,虽然想要下去摸她两把,那时她便万万抵受不住,必然会倒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所为;不过本着公平竞争的原则,李小民还是决定静观其变,看她到底能撑多久。
悬在空中实在无聊,李小民便将目标先转向了爱欲天女,抬头看着她那动人娇靥,笑道:“好姐姐,闲呆着没意思,妳拉我上去,我们说些悄悄话!”
爱欲天女娇躯采取蹲势,捏着他的身子,提到面前,伸出玉掌,将他放在掌心,微笑道:“妳又想说什么了?”
李小民想了想,问道:“好姐姐,妳是不是女神?”
爱欲天女微笑道:“也可以说是吧。上古之时,我与神魔是并列的,称我为女神也没什么错。”
李小民吸了一口凉气,赞叹一声:“好厉害!可是妳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呢?”
爱欲天女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对不起,我还是以后再告诉妳吧。我怕妳知道了,就不肯救我出来了。”
李小民心里嘀咕道:“什么嘛,让我知道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我还会真的不救妳不成?亏妳还是女神,吃过我的东西呢!”
想起女神曾经跟自己有过这样的亲密关系,李小民不由欲火狂升,看着她柔嫩红唇就在眼前,吐气如兰,哪里还支持得住,先大步在玉掌上走过去,抱住红唇,大口地亲吻轻咬,与她进行亲密的唇吻。
爱欲天女微笑着,丁香微吐,伸到他的面前。
李小民也不客气,抓住丁香软舌,大口大口地亲咂舔咬,舌头伸出去,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进行热烈的舌吻。
身材高大的女神,与自己掌上相对来说极为微小的凡人少年长吻了一阵,李小民退后两步,看着爱欲天女绝色美艳的容颜,心中暗自赞叹:“果然跟女神亲吻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舒服得不得了!”
他看着爱欲天女的嫣红双唇,色心又起,笑道:“爱欲姐姐,我们做个游戏好了:妳把嘴唇闭紧!”
爱欲天女微微惊异,含笑闭上双唇,却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李小民微笑着,指挥着爱欲天女将玉掌抬高到合适的位置,随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走上前去,用最紧密的姿势,紧紧贴在爱欲天女的香唇之上。
爱欲天女的美目,陡然瞪大了,惊讶地看着李小民,又有几分好笑。
他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的明媚美眸,满怀真挚地道:“好姐姐,我知道妳在下面,一定很苦。为了妳,我宁可多受些苦累,也要把我的真阳献给妳,早日救妳出来!”
爱欲天女微笑着,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轻启朱唇,柔声道:“好弟弟,妳对姐姐的好,姐姐一定会记得!”
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痛苦呻吟之声,李小民微微一惊,在玉掌上翻了个身,趴在掌缘向下面看去。
在岩石之上,那名身穿素衣的带孝美女,不知何时,已经缓缓站了起来,满脸绯红,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前方,女神与少年的嬉戏,明亮的美目之中,已经笼罩上一层桃红之色,满眼都是渴求的目光。
李小民从玉掌上站起来,大声喊道:“怎么样,妳没有事吧?”
陡然看到他健美的身材和高昂的下体,白素贞的目光更是炽热,用力咽下一口香唾,湿润干涩的咽喉,涩声道:“妳……”
只说了一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口,只是渴望地看着李小民,酥胸剧烈地起伏,更显得她胸前双峰高耸,诱人深思。
李小民搔搔头,恍然大悟,却故意装糊涂,大声道:“我怎么样?妳要我干什么?”
白素贞费力地摇着头,颤声道:“妳,下来,好不好?”
李小民摇头道:“不好!妳得说,要我下去做什么?”
白素贞的脸色更形羞红,紧咬贝齿,却不肯说,可是身上的燥热让她无法抵挡,急得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李小民到底是怜香惜玉,见状不忍让她为难,便长叹道:“唉,妳不说也没关系,只要跪下来求我,我就下去!”
白素贞闻声大惊,举目看着李小民,眼中满是惊讶不信之色。
由于素来习练清静咒,因此虽然是被爱欲天女挑动了她原始的欲望,又看到她与李小民奇特的交欢,实在无法压制住内心的渴求,可是心底终究还有一丝清明,刚才那几句话,已经是她内心挣扎矛盾之下,费尽力气才说出来的,现在李小民居然让她跪下来求欢,这让她如何能够甘愿!
李小民赤身裸体地高高站在玉掌上,低头看着下面苦苦挣扎在欲望之中的带孝美女,心中暗自解恨:“哼,妳也不想想妳打了我多少棒了,跟妳好好说妳不愿意,现在又自顾自地叫大爷下去陪妳,妳当大爷是当鸭的吗?”
爱欲天女伸着玉掌,看着掌上的少年和下面的女子,唇边露出一丝了解的微笑,静静地看着这一男一女的交锋。
黑漆漆的巨大洞窟底部,白素贞孤孤单单地站在岩石上,满脸都是痛苦无助之色,玉容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虽然宁死也不愿做这等向男人求欢的下贱事,甚至想到要独自出洞去找个男人来解决,可是心底的欲望却让她无法走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掌上的男子,满心的渴求,即使这少年比她小上好多岁,那般强烈的吸引力,仍是让她心力交瘁,不能自拔。
她一身素白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岩石上面,嘶声大叫道:“求求妳,快下来,帮帮我吧!”
极度的羞耻与痛苦,让白素贞再也无法抑止心中的悲痛,扑倒在锦被上,放声大哭起来。
哭泣之声,哀痛至极,却又清脆悦耳,如黄莺哀啼一般。李小民看得心酸,便示意爱欲天女将玉掌放下,自己缓步走到白素贞面前,满怀同情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叹息道:“唉,何必如此?来,给妳吃!”
痛哭一阵,白素贞的痛苦发泄出去了许多,神志微微清醒了一些,抬起头来,看到怜悯地扶住自己的少年,正挺起腰部,将下体凑到自己面前,不由大惊大怒,狠狠伸出右手,化为爪形,便要用自己从前学过的一点功夫,用力捏碎这恶人作恶的器具!
利爪如风,飞速袭向罪恶的工具。李小民却是不躲不闪,同情地看着这悲愤的美女,仿佛没有看到那一击,能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太监一样。
一股奇特的味道从面前恶物上飘来,迅速进入了白素贞的琼鼻之中。白素贞的利爪陡然停住了,就在距离李小民下体几分处,凝固在空中,一动不动。
白素贞清丽的脸上,已经微微扭曲,满是痛苦惊讶之色,死死地盯着自己正要捏碎的东西,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正是少年男子独有的味道,虽然不太好闻,可是对原始欲望被催起的白素贞来说,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玉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