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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麻木,手足发颤,心里也会觉得害怕,这样的话,我们是没办法挖得太深的啊!”
鼠将倒听得浑身一震,兴奋起来,叫道:“没错,就是因为那宝贝在地下,所以才会这样的!妳们别怕,听我的,努力挖下去,一定能找到它!”
它大跳向上一蹿,跳到最高处,放声大吼道:“各位父老兄弟们,只要妳们能找到那件宝物的确切所在,我一定厚礼相赠!便是万斤米面,也绝不吝惜!”
那些老鼠智力低下,可是鼠语说出米面二字,它们还是听得懂的,不由惊喜地大呼起来,拍掌叫好,个个摩拳擦手,准备好要冲到地下,大干一场,一定要把那个什么宝物找出来!
鼠将仰天微笑,心中狠狠地道:“狗太监,就让妳逍遥几日,只要能找到宝物,大王定要一举灭了妳整个金陵城!若是找不到,我也要发下命令,将金陵闹个天翻地覆,绝不叫妳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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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上,头牌姑娘秦仙儿的花船之中,来了两位客人,出手豪阔,包下了她整个花船,不要她再接待别的客人了。
此时,在舱室之中,看上去正是双十美貌年华的名妓秦仙儿姑娘肃容坐在案前,手拂瑶琴,弹奏着一首古曲,以供客人赏鉴。
在她的对面案后,坐着男装的真平公主,好奇地看着这位出名美貌的风尘女子。只觉距上次见面之后,秦仙儿姑娘好象是更为成熟美艳了几分,看上去虽然年纪比原来大了一些,却更为诱人,充满了女性的魅力,就连同为女子的她,也不由为之心动。
而真平公主的身边,坐的却是皮肤黝黑,化身为李白的李小民。略有些尴尬地看着对面弹琴的秦仙儿,心里暗自叫苦。若不是真平公主耍起公主脾气,一定要来听秦仙儿姑娘弹奏,他也不会带她来,免得让她们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可是看起来,秦仙儿倒是没有多生气,只是弹的琴音只多了几分杀伐之声,听得李小民心惊胆战。
秦仙儿所用的琴,便是李小民送的,从地下挖出来的古琴当中的一具,音质也甚是美妙,听得真平公主如痴如醉,击案叫绝。
她这次来,也是因为想起秦仙儿琴音美妙,因此逼着情郎带自己逛到这里来。听完一曲之后,与秦仙儿讨论一阵诗词歌赋,兴致尽了,也就告辞而去。
李小民先把她送走,忽又托辞离去,悄悄地跑回到花船上,却见秦仙儿正在案前冷冰冰地收拾着古琴,便绕到她的身后,想要一把抱住她,再解释今天之事。
陡然间,秦仙儿猛地一旋身,一个飞踹,穿着绣鞋的玉足重重踹在他的胸膛,将李小民一脚踹飞出去,后背轰然撞到墙壁之上,喀察一声,几乎将木壁撞碎,一缕鲜血,不由自主地从他嘴边流了下来。
痛苦不堪地瞪视着秦仙儿,李小民有气无力地道:“妳干什么,是我!”
秦仙儿慌忙收脚,跑到李小民身边扶住他,关切地道:“疼不疼?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妳,还以为是一个登徒浪子想要轻薄人家,所以下脚重了一点点!”
李小民几乎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心中暗叫道:“这叫重了一点点?我看妳简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就是我,要换了别人,连脊梁骨都让妳踹断了!哼,我看妳多半是公报私仇,借此来报复我的是不是?”
可是这话又不能直说,说了秦仙儿也可以抵赖不认,因此只得愤愤地把血咽下,干笑道:“仙儿啊,我这次来,是有机密情报给妳的啊!”
秦仙儿精神一振,态度也好了许多,殷勤地替他擦干嘴边的血迹,笑吟吟地道:“夫君,这次妳又有什么重要情报告诉我啊?”
李小民哼了一声,道:“我胸口闷得厉害,妳替我揉一揉!”
秦仙儿见他卖关子,而刚才也确实是踹得他太狠了些,只得扶着他坐下,抚摸着他的胸膛,柔声道:“夫君,刚才仙儿用力稍大了些,妳不要紧的,是不是?”
李小民哼哼唧唧,也不说话,等她替自己揉得顺了气,又握住她的手,向下面抚去。
秦仙儿红了脸,一边替他按摩小腹,一边关切地问:“夫君,那是份什么情报?”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他敢欺骗自己,就把他扔到秦淮河里面去!
李小民哼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的国家想要进攻蜀国,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来这些天,金陵城外来了许多客商,采购的却是军械和一应军用物资。而他们采购的对象,乃是兵部那些贪官污吏,将大唐库存的兵器等物,都卖了一部分给他们,得来的钱,却是兵部的官吏们私分了。
这种事,李小民不是不知道,不过也懒得去管。反正自己正在着手建立一个新的兵工厂,原来那些旧货,都卖掉干净。而那些卖货挣来的钱,先存在那些官吏的家中,有空再去他们家里抄家,把他们的钱都搬到自己家里去。
他叫部下的鬼魂去逮了一个客商回来,严刑拷问之下,得知了他们都是陈国派来的军械贩子,因为陈国制造兵器的工艺比较落后,铁矿也不多,因此只能上别国购买兵器。除了向他们的盟国北赵购买之外,还到敌国西蜀、南唐偷买兵器,以应付即将到来的大战。
这次战争,目标却不是南唐,而是西蜀。据那军械商所言,陈国与北赵已经达成协议,要一同进攻西蜀,获胜后对半平分其地。
秦仙儿心中惊怒,李小民笑道:“仙儿不必着急,这些客商,都回不到陈国去!回头会有一支盗匪袭击他们回国的商旅,所有带着的东西,都会被抢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能带到陈国,让陈国的士兵拿它们去攻打西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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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珠帘之后,那位绝代风华的丽人轻启朱唇,温声道:“当今天下,正是用人之际。今年特开一场恩科,诸位卿家以为可否?”
李小民慌忙出班,持笏上奏道:“娘娘说得是。臣也以为,现在京官人手不足,为示皇恩浩荡,开一场恩科,很有必要。”
户部尚书丁管玲珑八面,见周皇后与李小民都这般说,抢先一步,上前躬身奏道:“禀皇后娘娘,中书令大人所言极是。而且此事宜早不宜迟,不如便在下月开考,如何?”
周皇后点头道:“也好。此次开的恩科,便让李卿家、丁尚书主考好了。一应事宜,妳们一起去办。”
二人躬身领命。丁管喜不自胜,心知借此机会,又有希望与李小民将关系拉近一步了。
下得殿来,李小民与丁管一同商讨科举之事,一直走到车马之前,丁管忽道:“中书令大人,若不嫌弃敝府粗陋,不如就前往敝府用顿便餐,一同探讨此事如何?”
李小民点头答应,二人各上马车,两行车驾,浩浩荡荡,向丁府而去。
丁府之中,大排宴席,供中书令大人与丁大人一同饮宴。
李小民坐在桌案后面,一面与丁管相对饮酒,一边暗自寻思:“这位户部尚书,在我们那个时候,也是位部长大人吧?怎么也算得上高级干部了,高高地站在人民的头顶上,用人民的血汗钱,养肥了自己。不知道他的夫人,究竟是如何美貌的模样?”
他的心思,已经回到了昨天自己再去白素贞家里的情景:
身穿重孝的清丽佳人,手持哭丧棒,再度把好心好意地微服前去吊孝的中书令大人打了出来,一边还在愤怒地指斥道:“大人,我们小门小户,不敢接待妳这位朝廷大臣!妳若真喜欢找乐子,为什么不去那位多嘴多舌的丁尚书?他的夫人,也是有名的美貌呢!”
李小民一怔,指斥道:“喂,妳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妳想嫁祸别人吗?这岂是节妇应该所为?”
白素贞语塞,恼羞成怒,回身找了一把剪刀来,抓住李小民便刺。李小民躲闪不及,差点把手都刺破了,饶是躲得快,还是被剪破了衣服,大为着恼。
当时李小民毫无办法,又不想霸王硬上弓,只得叹了口气,躲开白素贞追来的剪刀,回头便走,口中怏怏地道:“不过是来解解闷,好心替妳排遣一下愁闷罢了,妳还要这么样,真是狗咬吕洞宾!真可惜妳不是一条白蛇,不然贫僧非用无边法力,镇住妳这条蛇妖不可!哼,妳不就是怪丁尚书说出妳姐姐漂亮,惹来了这些事吗?回头我一定要抬举他,给他加工资,对了,还得看看他夫人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坐在丁管的家里,李小民忽然又想起了这件事,举杯醉笑道:“上次听说丁大人的夫人很是美貌,不知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见上一见?”
丁管也已半醉,听得中书令要见自己夫人,吓了一跳,正要拒绝,忽然想起:“不过是见一见,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他虽然喜欢女色,终究是个太监,又能出什么事?”
他怜悯地看着李小民一眼,点头答应,回头向仆役道:“快去请夫人!”
其实倒也不必很远去请,那位夫人就躲在一旁的屋子里面,隔着帘幕,偷看这位有名的中书令大人。
对于这位名声在外的中书令,一般人都甚为好奇,而这位丁夫人更是好奇得厉害,常想着一个太监,怎么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听说他现在在自己家里饮宴,便忍不住好奇,躲在一旁偷看,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这位中书令大人,相貌俊美至极,比之自己家里所有的小厮,都美上百倍。只可惜他是个太监,不然的话,若能嫁与他,那才是不枉一世!
正想得娇躯发热,忽听中书令大人说要见自己。丁夫人惊喜交集,慌忙出了侧门,从远处绕了一圈,带上婢女走回到宴会厅中,向李小民敛袂为礼,娇声道:“妾身拜见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带醉看去,但见门内站着一个美貌女子,年纪似有三十以上,却仍是美艳异常,娇躯性感惹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李小民微微发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醉笑道:“夫人请坐!”
丁夫人妩媚地微笑着,坐在席上,离李小民不近不远,举杯与李小民对饮,随意谈笑。
丁管虽然不喜欢自己家的女人和别人说话,不过这位是中书令大人,还是太监之身,也就不再管束,反而凑趣说上几句笑话,三人其乐融融,尽欢而醉。
这一夜,李小民象前次在狄人吉家里一样,喝得大醉。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爬不起来。
丁管也喝了不少,早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倒是丁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喝得半醉,也还是强自支撑着,不肯离去。
看二人都醉了,丁夫人招呼着让婢仆扶着丁尚书下去休息。至于亲手去扶尚书大人的事,她是不肯做的。丁管因为宠爱年轻女子,已经好几年没有来她房中了,而且二人前几个月因为尚书大人宠爱一个小妾的事生气拌嘴,现在还没有和解,因此平常也不怎么说话,也就是今天来了一个大家都关注的客人,说话才多一些,不至于在客人面前露出破绽。
可是对于李小民那就不一样了,丁夫人亲手扶起大醉如泥的李小民,与几个婢女一起,扶着他来到客房之处,命令婢女们快去照顾尚书大人,而她自己,却关上门,拿着一块毛巾,用温水浸湿,细心地擦拭着李小民的面庞。
李小民却是装醉,自眼缝中偷偷观察这位美女,却见她三十余岁,犹是容光照人,身材惹火,不由悄悄伸出手去,在她丰臀上,轻轻摸了一把。
丁夫人正在回身浸湿毛巾,感觉着身上似乎有一支手在摸,微微一怔,回身看到李小民还在闭目昏睡,心下纳闷,也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