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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一声,戴着铁盔的头颅,轰然断裂,滚落马下。无头尸身,依然伏在马背上,被无主的战马带着远远驰开,许久之后,尸体的那双手方才松开,将手中钢枪,当啷一声,掉落在战场之上。
此时,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洪三娘带来的西路军骑兵,个个悍勇,将一众叛军,杀得走投无路,四处奔逃,哭喊盈天。
洪三娘柳眉一挑,仰首向天,在这掠过战场的烈烈罡风之中,纵声长啸,啸声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似要将毕生不平之气,尽都在这啸声中,散发出来。
天空中,阳光灿烂,照射在那貌美如花的女将身上,但见她神威凛凛,恍若女武神一般,让众军不敢仰视。
一股钦佩崇敬之意,自所有西路军将士心中涌起。他们都是最重勇力的悍勇战士,即使是面对着一个女子,只要看到她超凡脱俗的绝世勇力,率军狂战的凌云壮志,亦让他们不得不生出钦敬诚服之意。
而叛军士兵,却是心胆俱裂,远远看着那女将一刀斩杀了自己的将军,都是恐惧至极,心中哪还有一丝斗志,都跪地求饶,只求不死。战场之上,迅速得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几个伤兵临死前的挣扎呻吟,远远飘来,在风中散落无踪。
洪三娘昂然骑在马上,看着那些悍勇将士们尊敬的眼神,芳心微微欢喜,暗自明白,自己已经争得了他们的心,只要假以时日,这支部队,便会成为自己的忠实部下,让自己报仇雪耻,更能多一分胜算。
仰首向天,看着蓝天白云,苍狗变幻,洪三娘暗自发誓,便是穷尽自己毕生之力,一定要斩杀了那个狗太监,让他为淫污自己母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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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押着俘虏,缓缓来到附近一个县城中,以中书令大人的手谕为凭,下令县官打扫出大批民房,以供西路军将士休息之用。而那些俘虏,也都被押进县城大牢,由狱卒严加看管起来。
洪三娘的中军驻地,却在县衙之内。县令很知趣地将自己的家眷都搬出了县衙后院,将这处城中最好的宅院,让与洪将军安歇。
身上穿着结实精良的盔甲,率领亲兵走进县衙,看着这处大宅院已经可供自己休息之用,洪三娘心中微微欢喜,可是一想到这是托了那个淫邪少年的福,靠了他的命令才得以有了一个休息之所,不由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她用力摇摇头,振起精神,大声下令道:“传我命令,叫各军好生休息,却不许擅自扰民,不然,定不轻饶!”
传令兵悚然惊惧,领命而去。
洪三娘大步走进县衙后面的宅院之中,看着宅地建筑得十分精美,不由暗叹,这些官吏,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在这有名的贫困之县,建起这样好的住宅,好让自己住得舒舒服服。
刚才与敌军恶战了一声,洪三娘已是香汗淋漓,微微有些疲惫。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些微沾了几点血迹,还都在外面罩的盔甲上面,倒是不太多。只是满身香汗,还是得要洗涮一下才好。
她命令身边亲兵下去,自己走进宅院的屋子里面,正想着是不是该叫些人来烧洗澡水来供自己使用,突然想起,上个月在金陵那处宅院洗澡时,李小民突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落在浴桶中,便抱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求欢。那时自己还未与他达成协议,自然是拼力挣扎抵挡,却还是挡不住他的力气,被他按在浴桶中,干了个称心如意,直到自己眼泪汪汪地趴在桶边呻吟着昏了过去,他才结束,抱着自己洗浴一阵,又抱到床上去,让自己与自己女儿一同承欢,把自己压在最下面,听着女儿娇声呻吟,却只能无力地流着耻辱的泪水,恨他入骨。这还不算,弄昏了自己女儿以后,他兴致未尽,又抱住自己大肆云雨淫戏,弄得自己母女,第二天都几乎起不了床。
想到羞处,洪三娘不由满脸火烧,心中羞怒,心里暗道:“现在我已经不在金陵城中,他该不会赶过来,再次偷窥我洗澡吧?”
刚想到此处,身后忽然有一个身子贴了过来,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她胸前两处玉峰,用力揉捏起来。
洪三娘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心中愤怒沮丧,心知在这离金陵数十里的小城,还是躲不开他的魔手。只要他想要,便是相距遥远,他还是能够最快地赶过来。
在这美貌女将身后,俊俏少年嘻嘻笑着,抱紧她的身躯,用力在她胸前捏了几把,却只觉触手冰冷,摸到的只有坚硬的盔甲,不由暗恼,干笑道:“娘子啊,为夫来看妳来了!”
叫了几声,看洪三娘闭目不理,李小民也觉得没趣,轻咳一声,威严地道:“洪将军,本相前来军中视察,为何妳不列队迎接?”
听他振起官威,洪三娘心中好气又好笑,轻启朱唇,懒洋洋地道:“未知大人前来,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李小民抱紧她的纤腰,伸手从盔甲下面摸下去,却只能摸到她健美结实的大腿,在她身后过着手瘾,听她声音娇慵诱人,不由心中一荡,沉声道:“洪将军,既然知道有罪,何不下拜,以求宽恕!”
洪三娘被他伸手到盔甲下面,摸着大腿,还在向上方大腿内侧摸去,不由大羞,慌忙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退开两步,看着李小民嘻笑的俊俏面庞,暗叹一声,躬身抱拳施礼道:“末将有甲胄在身,不能行大礼参拜,还望恕罪!”
洪三娘生怕李小民再在这密室中,对她做些什么勾当,慌忙道:“大人此来疲惫,我这就出去唤人来服侍大人休息!”
也不等李小民回答,她便转身急匆匆地走出房间,来到艳阳高照的庭院中,轻轻吁了一口气,为自己能逃过这一次淫虐而庆幸不已。
她抬起头,正要叫人来服侍中书令大人,可是举目望去,庭院中一片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便是刚才随自己来的亲兵,也都消失无踪,县令府中的下人,更是见不到半个。
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芳心,洪三娘慌忙到处寻找起来。一直快走到县府大门,还是找不到半个人影。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洪将军,不用找了。我刚才已经下令,让他们都下去了。没有我的召唤,是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
随着这一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过来,抱住身穿甲胄的美女纤细的腰肢,伸手探到她甲胄未曾遮挡住的大腿处,不断地向里面侵入。
李小民抱紧这身材窈窕的美女,感觉着即使是铠甲也遮不住她的傲人身材,心神摇荡,凑过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后颈,轻轻一吻。
洪三娘又羞又怒,用力挣扎。她虽是女将出身,力气甚大,在战场上拼杀时所向披靡,却终究是挡不住身后少年的巨力,被按在墙上,上下其手,乱摸起来。
那双魔手摸在成熟女子的身上,让洪三娘的力气迅速流失。她费力地转过身来,强忍住身上燥热,美目迷离,努力保持清醒,正视着俊俏的少年,颤声道:“大人,此地会有人来,不要在这里……”
李小民已经是兴致发了,哪管别的,口中笑道:“有人来,就要他们看好了!反正从前我们做爱的时候,侍女和妳女儿也都在旁边看着的!”
他的手,伸到洪三娘的束甲丝绦上,轻轻一扯,将它扯开,又伸手到铠甲里面,将洪三娘下身所穿锦裤扯脱,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
手摸上柔滑绵软的大腿,李小民不由轻轻叹息,那柔嫩的感觉,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子,而且她的女儿,已经比自己现在还要大一些。
大腿赤露在空气中,让洪三娘在一阵凉意之后,感觉着那双魔手在腿上款款抚摸,身体也不由变得绵软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面前的少年,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渴望着他象从前那样,吸吮自己胸前双峰。
玉峰被铠甲覆盖,李小民吸之不到,只得退而求其次,仰头亲吻着成熟的美女的香唇,双手乱摸,美腿雪股,无一不至。
阳光灿烂,照耀在县衙后面的庭院之中。在高大威严的围墙之内,一对俊美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呻吟着,场面香艳至极。
二人正在云浓雨密,快要到了紧要关头之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哗声传来,似乎有守门的士兵在大声惊叫道:“贵妃娘娘,中书令大人有令,谁都不能进去!”
接着,便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是那拦路的士兵挨了一记耳光,随即便躲到一边,不敢说话了。
院门打开,脚步声传来,好象是有人走进了县衙后面的庭院。
听到这脚步声,洪三娘大为羞惭,努力缩进花丛之中,只望能借着花丛的掩盖,不要让来人发现自己。
李小民侧耳听着脚步声,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虽然也是推着洪三娘向花丛中躲去,动作却是更为狂暴,如疾风暴雨般,倾泄在这娇弱无力的女将身上。
受到意料之外的强烈冲击,洪三娘不由娇吟出声,虽然及时惊觉,拼命低头咬住头上垂下的雉鸡翎,希望能消除口中淫声,却已经是来不及,被进来的那人听见,脚步声直朝这边而来。
洪三娘大惊,拼命挣扎着想要脱离李小民的奸淫,却被他紧紧抱住香臀,不管不顾地大肆冲击,把她干得魂飞天外,哪里还有力气,再反抗他的暴行?
陡然间,一声惊怒娇呼响了起来:“妳们在做什么?”
这一声,将洪三娘从迷梦中惊醒,抬起头,却见一个金盔金甲的美女站在花丛外面,美目喷火,怒视着花丛中的一对男女。
洪三娘惊惶至极,抬头看着秦贵妃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再回头看着紧紧抱住自己奸淫的少年,羞惭无地,不由伏在花丛中,大哭起来。
在这一刻,庭院中的景象,充满了令人震撼的迷幻色彩。
在茂密鲜艳的花丛之外,站着一位绝世美貌的女子,长身玉立。阳光照射之下,她身上的盔甲闪闪散发着金光,看上去便似战神一般,却又充满了美感与力量,此时正紧握双拳,怒视着花丛中的男女。
花丛里面,一位同样美貌的女将,以耻辱的姿势,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云鬓之上,雉鸡翎垂落地面,与花丛中的鲜花混在一起。本是象征力量的女将头饰,此刻却带着一丝凄凉的美感,上面沾满了零落的花瓣。
在她身后,一个少年抱住她赤露的雪白下体,与紧密的姿势与她结合着,面对金甲美女的怒视,毫不在意,反而望着她笑道:“贵妃娘娘好!小人现在有事在身,不及行礼,勿罪!”
秦贵妃怒气填胸,看着这胆大妄为的小奴才,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切齿道:“我就知道妳关上门在这里不干好事,果然一逮就逮到!”
她这次率军出行,也是来追杀叛军的。却晚了一步,被洪三娘抢了先。部队疲惫,也要到这个县城休息,听到守门士兵说,中书令大人也在里面,还命令所有人都出来,秦贵妃立即猜出他在里面做些什么,含怒孤身闯进来,果然逮了个正着。
李小民见她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什么随从,倒也不害怕,反过来一把抱住秦贵妃,调笑道:“娘娘,妳说我不干好事,可是我从前和娘娘所做的,都是好事啊!”
秦贵妃被他抱住,又听他说出了二人之间的秘事,不由大羞,伸出玉指,用力在他腰间一拧,颤声道:“小奴才,又在胡说什么!”
李小民嘻嘻一笑,用力将她抱在怀中,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她的娇嫩红润的香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