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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纤细的白影自李小民身上狂飞而出,一时间,光芒大作,照耀得满地军兵,都掩面痛呼,谁也无法睁开眼睛!
第九十二章至九十三章
第九十二章至九十三章
幽儿灵体捏动剑诀,手执灵剑,向前疾飞而去。灵体上迸发出巨大的灵力,光芒耀眼至极,便似流体般的太阳,疾射向前,冲向那咬牙持剑的妖道!
这般强大的光芒,便是用符水洗过眼睛的东魍子亦是难以抵受,只能咬牙勉力支撑,怒视前方,但见灿烂光华之中,哪是什么李小民分出来的法身,分明是一个娇俏美丽的白衣少女,身上的灵力之强大,让东魍子亦不由心惊胆裂!
当此存亡之际,东魍子已无后退之由,只能大声念动真言,紧紧握住手中长剑,激起浑身法力,怒视着前方耀眼白光之中,持剑疾速冲来的白衣少女!
东魍子毕生法力,已然激发,一片青色光焰,自他身上狂涌而出,由头上腾起,直指天空,青焰闪动,足有数尺之高。这一刻,东魍子已是双目精光暴出,挥剑怒吼,拍马向前疾驰,便要与前方冲来的强大灵体,做一生死决战!
幽儿运足灵力,疾驰向前,俏丽的面庞上,已是宝相庄严,手中灵剑,凝聚了庞大的灵力,闪电般地冲到东魍子前方,娇叱一声,灵剑狂挥而出,以人类绝难企及的至高速度,在眨眼之间,便已挥出了数百余剑!
东魍子大声嘶吼,只见眼前一花,白影疾速飘动,灿烂光芒暴射而来,手中忽然一轻,用了多年的法剑,突然间寸寸断折,飞落风中。
他还不及脸上变色,灵剑已然袭体,在东魍子凄厉嘶嚎声中,整个身子被劈得从马背上飞起,在空中霎时间被灵剑在身上横劈竖斩了无数次,血肉狂飞,在空中化为血雾,漫天飞射!
这一剑,已是凝聚幽儿修炼多日的至强灵力,威力巨大无比,让妖道多年的法力,亦无法抵御,在拼命燃烧最后余热抵挡之时,竟然连元神亦被劈得粉碎,与血肉一同飞射而出,散落得到处都是。
东魍子胯下战马,已然吓得骨软筋酥,眼睛几乎被扑而而来的耀眼白光刺瞎,半晌之后,方才能睁开眼睛,带着身上血淋淋的满身血迹乱跑,踹倒了几个掩面痛呼的军兵,落荒逃去。
听得东魍子的惨叫,钱松心知不妙,半晌才揉着眼睛缓过神来,再看东魍子所站之处,除了血肉狼籍,再加一匹逃去的无主战马之外,再无别的东西剩下。不由大恐,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熊却是死也不肯认输,看了情势如此不妙,也不肯趁乱逃走,咬牙大喝道:“众将士,李小民凶残狠毒,既杀众将亲属,亦偷袭东魍子仙师,导致他伤重回去养伤,不过,李小民现在的法力,已经都耗尽了!众将可并力向前,斩了李小民,以谢天下!”
一众家人被擒的将军,茫然无措,不知道该信谁的好,只能在乱军中到处搜寻,希望能找到系着自己亲人性命的木牌。
钱松见情势危急,回头看向北方军阵,心中暗暗庆幸。在后阵之内,押阵带兵的都是他多年来培植的亲信,既有依附于他的禁军将领,亦有被派去领兵的自己府中的亲信家将,此时恰好可以派上用场,有他们率领大批禁军保护,自己想要趁乱逃去,大概亦可以做到。
他悄悄地拍马向后方行进,正要带着亲兵躲进后阵,忽然听到剧烈杀声从北方气势汹汹地传来,震动心肺,不由大惊失色,呆立当场。
后方,有传令兵惊慌失措地催马跑来,在钱松马前躬身禀报道:“禀相爷,秦贵妃带着大军,已从北边杀来了!”
钱松大惊,秦贵妃难道不是在城里,怎么会带军在北边出现?
他却不知,从叛军入城,战事初起之时,秦贵妃便已由李小民派了自己的亲信太监,护送她出了宫,又在自己部下两个帮主率人护送下,在混乱中护着她逃出城去,直将她送到北方,去寻找她的长兄,寻求救兵来援。
秦贵妃心急似火,昼夜兼程走到半路,便遇到一支军,却是秦老将军主持北路军的长子收到他的飞鸽传书,派出自己的儿子秦宜福领着五万大军,前来勤王救援。见了姑母,又惊又喜,慌忙下拜,将军权交给了秦贵妃。
此刻,秦贵妃带着大军,刚好赶至,稍事休息,便率军突袭,自北方狂冲而来,将叛军后阵,冲得大乱!
钱松闻报,惊慌不已,正要寻路逃走,忽然看到西面烟尘滚滚,似有一支军,疾速杀到!
钱松举目观瞧,心中暗自祈祷,只望是自己早先安插在金陵城西方棉茵州的亲信守将带军来援,那时还可有一战之力!
战马狂奔,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都不住地颤抖。众军兵都举目向西方看去,却见旌旗招展,一支剽悍至极的骑兵挥舞长刀冲杀而来,打的却是西路军的旗号!
这支骑兵,不过数千人,却是个个悍勇,领头的将官,也大都满身豪雄之气。挥舞钢刀,大声怒吼,气势压得禁军士兵喘不过气来。
当先一名女将,貌美如花,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却是满身成熟女子魅力,娇躯性感至极,即使在铠甲遮蔽之下,亦掩盖不住她那诱人喷血的魔鬼身材。
她头戴雉鸡翎,一身草莽女子的野性气息,手中挥舞着一对柳叶刀,大声娇叱,拍马疾驰,率领数千骑兵,闪电般地疾冲到禁军阵中,趁着方才经过一场大乱,整个禁军前阵正乱作一团之时,冲到钱松前方,率军一阵狠杀,直杀得人头滚滚,遍野横尸。
钱松部下亲兵,虽然早经他找来北赵大将,多年苦心训练,已成精锐之师,却抵挡不住这群如狼似虎的暴兵凶猛杀来,节节败退,一直退到钱松面前。
在另一边,北路军的勤王之师,亦呐喊杀至。在两军阵中,但见一名女将,满身黄金盔甲,威风凛凛,挥动锋利沉重的大刀,满阵乱阵砍,当者披靡,率军直向钱松和李熊杀来!
两员美貌女将,率领西北两路大军,同时杀至,直杀得造反作乱的禁军,遍地尸积,再加上早已无有战心,都哭爹喊娘,到处乱跑,阵势溃败不可收拾。
李熊怒得挥刀大吼,喝令部下亲兵前往抵挡。而钱松却是满脸灰白,眼见两面夹击之下,兵败如山倒,而西方那悍猛女将已率领骑兵冲到近前,正要拨马逃走,却见那头戴雉鸡翎的美貌女将率军直冲而来,撞破亲兵重重防卫,眼见钱松就在前方,拨马逃走,心中一急,从腰间拔出飞刀,大喝一声:“着!”
飞刀如闪电般在空中掠过,噗地一声,直射进钱松的后心之中。钱松大叫一声,从马上一头撞下地面,后心鲜血流出,当场气绝身亡。
美貌女将杀得兴起,只觉多日来因被囚禁凌虐而郁积的闷气一扫而空,放声爽朗大笑,挥军掩杀,将一众面如土色的亲兵赶得四面溃逃,拍马驰到钱松尸身旁边,跳下马来,挥刀割了钱松的脑袋,重新上马,挥动着手中血淋淋的头颅,纵声大喊道:“钱松的首级已在此处,尔等还不归降,这便是榜样!”
远在金陵城头,李小民摇扇微笑而立,看着那美女的诱人身材,听着她大声娇呼,不由一股自豪感,涌上心头。
似乎感觉到他炽烈的眼神从远方射在自己身上,洪三娘转过头去,看着城头上摇扇邪邪微笑的清俊少年,不由满面通红,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再度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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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大院,后花园湖泊上的长亭之中,一个美貌佳人,正在倚栏长叹,看着假山湖水,碧波荡漾中,一对对的鸳鸯正在自由地戏水,不由满心愁苦,幽幽叹息不已。
在亭下的湖畔,一个妙龄少女正蹲在水边,逗着水鸟嬉戏,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亦是满脸灿烂笑容,让亭中佳人不由感叹,果然还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即使被人囚禁于此,女儿还是这般天真可爱,丝毫不因处境的恶劣而心情变坏。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淡雅罗衫,不由摇头轻叹。虽然现在自己一身绫罗绸缎,青丝云鬓上亦是满头珠翠,身边也有几十个丫环小心服侍自己,华贵尊荣至极,却怎及得从前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那般畅快淋漓!
一想到“少年不识愁滋味”,便想到吟诗之人。那清秀少年的面容一在她心中泛起,便让她烦恼不已,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表面上,他是皇宫中最得宠的太监,却有着正常男人的器官,甚至还要更大一些,常能弄得自己在极度激烈的交合中兴奋得昏迷过去;身具仙术,能将公孙不败一举击毙,还能夺取他的幻龙,时常祭炼;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冷血狂屠,偏偏又有这么好的文采,让她内心对这少年更是迷惑,仿佛是雾里看花一般,看不清他的真实模样。
可是,不管他有多好的文才,他对自己母女所做的事,实是不可饶恕!
前日里,他从两军阵前先后掳了自己母女来,便藏在家里,肆意淫虐。不但逼迫自己母女与他同床交欢,还当着那些新买来的婢女的面与自己交合,弄得自己在极乐中忍不住大声浪叫,丢尽了自己作为主母的脸;有时候,甚至还在和那些负责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过之后,将那肮脏的东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儿做过之后也是一样!如此荒淫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淫虐了无数次,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斩他一千一万刀,亦难消心头之恨!
正在柳眉倒竖,紧咬银牙,幻想着如何逮住那可恶少年,一刀刀将他零割碎剐之时,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娘子,这么咬牙切齿地,又在想什么呢?”
洪三娘愕然回过头来,心里思量这家伙是不是地里鬼出身,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若非如此,怎么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时,偷偷从背后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顾自己激烈反抗,便强行要求交欢,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处,洪三娘的玉颊不由微微飞红,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视着笑眯眯走来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走过来笑嘻嘻地道:“娘子,妳是不是又在幻想,该怎么把我一刀刀地凌迟处死?唉,妳这么爱幻想,不如去写本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前,一把揽住她娇嫩腰肢,将她性感娇躯抱在怀中,低下头,便亲吻在她娇艳红唇之上。
洪三娘嘤咛一声,如蜜桃般成熟的身体在英俊少年的拥抱之下,迅速软化,却努力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正言规劝道:“不要这样!妳有没有想过,我的年龄,已经可以做妳的母亲了?”
李小民一怔,抬头从她的肩上望过去,看着水边与天鹅嬉戏的妙龄少女,确实是比自己大那么一两岁,倒也不以为意,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才经常吸妳的奶嘛!妳看,现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岂不是我的功劳?”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洪三娘的罗衫之中,握紧玉乳,用力揉捏,感觉着那满手滑腻酥软的良好触感,又邪笑道:“投桃报李,妳不是也经常喝我的奶吗?看妳还喝得很高兴呢!”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洪三娘那惯于拿刀杀人的纤纤素手,强拉下去,按在自己两腿中间,将她的手,夹在里面。
洪三娘羞得满面潮红,在他的大肆轻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挣扎反抗,可是身上力气已经被他用法术封住,哪还能反抗得了他这一身精力旺盛的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