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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要你死!”一声厉喝,血魂百里运起全身功力一刀劈向曾三妹!
“漠漠!住手!”快若电光石火,一条身影猛地扑出,硬生生的接下了血魂的全力攻击!
“哈哈哈……!古小木,原来你会功夫!原来你彻头彻尾都在骗我!你这个……畜牲!拿命来!”血魂漠然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已经状似疯狂,挥起血魂的手势也乱了章法,只是没命的攻击!
“百里漠然!你住手!我不想跟你打!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快住手!”男人边打边退,只是招架并不还击,转眼间便退到了百尺高的悬崖边!
眼见古哥哥势危,曾三妹瞅准血魂失去正气的空隙,悄无声息的挥剑刺向漠然背后。
漠然双眼血红,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偷袭。当他感到剑气近身时已避之不及,放弃追杀那可恨的男人,硬是在悬崖边拧腰挺身反手砍向身后!
“漠漠!别!”古小木见漠然转身挥刀砍向身后少女,急切之下右臂化作剑气劈出!
感到迎面而来的凌厉剑气,可漠然竟置之不理,一刀向身后挥出!
“啊!”少女发出一声惨叫,只见满天乌丝飞起!
当看清曾三妹只是被削去满头秀发时,男人已经收手不及!不亚于锋利宝剑的凌厉剑气已经划向漠然的头面!
不避不闪,眼睁睁的看著那道剑气划向自己的面门。纱帽裂开,血光迸出!那最后的一眼充满了无尽的感情……身体因为无法收势,就这样仰天倒下悬崖!
“不!!!漠漠……!!”男人伸手去抓,却只抓住了一片衣角!那绝傲俊秀的人儿已经掉进百尺悬崖中!
为什么你不避不闪……?为什么?你明明可以避过的!你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隐瞒了你,欺骗了你……漠漠,对……不起……!
三天,男人不听任何人的劝阻,在悬崖顶上跪了三天三夜!
头一天,他就向群雄表明自己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获得血魂百里漠然的信任,说像他这样利用别人的身心来达成目的的人,不配再去娶妻生子,并说和曾三妹的婚事也是小时候,两家大人口头上的玩笑,没有实际下聘,所以他不会娶三妹为妻,也不会再娶他人,并当场拒绝了曾朝修提出的和三妹的口头婚事!
之后,甚至连他听到天一庄庄主莫名死亡,藏宝图消失的事情也没有从地上起身……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就在江湖中到处传言血魂被前武林盟主之子古小木逼跳悬崖,天一庄庄主莫名被害,一魔头一大侠前后脚消失于江湖之事时,一群武林新秀也从江湖中崛起。其中领头者不必说自然是被誉称为逍遥书生的古小木。
可惜被众人欲推出做新白道之首的逍遥书生,不但拒绝了众人的要请,开始浪迹江湖。甚至在他宣言不再娶妻后,竟然满江湖的追著一辆香车跑!追就追了,他还扬言香车中的美人,是他上辈子就预订好的,谁敢跟他抢他就一巴掌拍死他!弄的江湖人对香车主人充满了好奇,不知道能让对江湖三美之首的曾三妹,也不假辞色的古小木,一个劲儿追在她屁股后面跑的,是怎样一个国色天香。
精巧的马车被一书生打扮的大汉张臂拦住。
赶车人挥挥马鞭,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兄弟,你要再不让路,小心在下放药毒你!”
“呵呵,重生兄何时变得如此狠心肠?兄弟我是怕你赶车太累,特地来接替的!”逍遥书生古小木放下双臂一脸嬉笑地说道。
“不用。能为美人赶车是在下的福气,不需他人接替。”重生也笑著回道。
“噢,是吗?啊,对了,我忘记告诉重生兄一件事了。听说,当今圣上现正出朝微服私访,按行址,这两天大约就在这附近吧!这辆香车如此显眼,想必定会引起当今圣上的兴趣!呵呵”
尚是春寒时期,小木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把扇子,打开又合上,敲敲手心说道:“重生兄,要不要小弟我在当今圣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推荐你做他的御车夫呀?嘿嘿!”
重生在听到当今圣上几个字时,身体已经僵住。当他听完小木所言,表情已完全木然。半晌,他才开口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会知道!重生兄,你不会忘记我打探消息特别拿手了吧?更何况我还有双闲来无事,喜欢到处挖名人隐秘的爹娘。当今圣上的事,当然也在他们关心之列!重生兄,你看你到底要不要把你车夫让给我做?”一幅你不让给我做,我就去告诉皇上你在这儿的坏小鬼样!
苦笑道:“你就为了这个马车夫的位置,不惜花力气查探在下隐私,用此来威胁在下?你到底是笨还是聪明,在下实在想不通。”
“他当然是笨!笨到极点傻到透顶,光长身子不长脑子的一只猪龙婆!”香车中忽然传出凌厉的骂声。
“哇!大哥呀!你总算肯跟我说话了!快让我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你脸上的伤……”一听车中人发话,大男人开心地立刻就往车门上扑。
“你管我死!你这头混蛋猪龙婆!滚回去娶你的三妹吧!你不是和她订亲了吗?不是说杀了我,就和她行周公之礼的吗?现在你到处追著我跑是什么意思?!”车中人怒喝道,一脚把车门踹开。
“漠漠……你不会告诉我你就为了这个,才会在悬崖边不避开我的攻势,故意在脸上留下伤痕,好让我伤心欲绝?呜呜……害我难过的在崖边跪了三天……”男人一脸哀怨。
“别以为你跪了三天我就会原谅你!谁叫你瞒了我和那女子订亲之事,还让她挽著你的手臂,我要教训她,你还那么护著她!除此之外,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情?!还有,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真的出手伤我!该死的!”
“漠漠,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如果你不执意去削三妹头发,完全可以避开那势……”
“我就是要削她头发怎么样!我怎么会知道你竟然真的为了她不惜伤我!哼!”从左面的额角到眼角留下一道伤痕的漠然,不但没有损失原本的秀丽,那条红色的伤痕,还让他又多出了一份邪邪的魅力!
“呜呜,漠漠……你听我说嘛,人家不是不告诉你这件事,而是我根本就不记得和三妹还有定亲这一说!直到曾朝修提出,我才想起小时候两家父母好像有这样开著玩笑说过,但那只是玩笑,我爹娘和我可从没把它当真!没想到曾朝修竟然还记著,还在众人面前突然提出,我也被吓了一跳!可那种情况下,我又不好向你解释……漠漠,原谅我!”声落,男人举起扇子就往自己脸上划去!
漠然大惊,想出手阻拦已是不及!只见瞬间,古小木的脸上已经和他在相同位置多了一条伤痕!
“你,你这个……傻蛋!你别以为你这样做,我,我我我就会心软!傻蛋!死木头!大呆瓜!”既想伸手去摸,又不想这么快示软,嘴硬心软的漠然,一时踌躇不决。
“嘿嘿,漠漠,这下我们就成对了!嘿嘿!”男人任血就这样流著,傻笑道。
“小木,你真是胡闹!”重生见到血,这才从木然中清醒过来,从车厢里拿出医药箱,就想帮他上药治疗。
“我不要,漠漠没有治,我也不治。重生兄,刚才我不是跟你说笑,当今圣上真的就在这一带,如果你不想见他,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为佳!”阻止重生帮自己治疗,小木眼含担心的望著他。
停下手中动作,喃喃的,“真的,他就在附近……?我,我这就离开,这就离开……”胡乱的收拾一下行李药箱,叫重生的男人已然方寸大乱!
“重生兄,请用小弟的马。”
“啊,谢谢……!”重生急匆匆的背起行李上马快速远去。
精巧的马车上,二人并肩坐在车辕上,一边赶路一边闲聊。
“喂!死人!我还没彻底原谅你,你给我坐过去一点!”伸手推推推。
“漠漠,这车辕就这么点大地方,你总不能让我坐拉车的马身上吧?”继续挨紧凑近。
“你真的已经没有事情瞒著我?嗯?”
“没有!我发誓!该告诉你的,我在山谷中七七八八的都告诉了你。之后,你问我的,我也都回答你了。我没说的,不是我不知道就是我忘了。真的!”呃,是尚有一件事还瞒著你,不过这件事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要把这件事带进坟墓!
“哼哼哼!臭木头!竟敢跟人说我可怜?我血魂百里什么时候可怜来著了?该死的!”忽然想起这件事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肘子击进男人腹中。
“唔……痛,我……不是想说你可怜,那时候,你看见曾三妹挽著我,一脸醋意强自忍耐的样子,实在太可爱,差点就这样脱口而出。只好半途改成可怜……那时候我对三妹笑,也不是针对她,而是想到你酸溜溜,气得咬牙的样子忍不住……”脸也痛,肚子也痛的古小木可怜兮兮。
“喂,脸……还疼不?让我看看!”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摸。
“嘿嘿,没你疼……那时候,你听见我和曾三妹已经定亲的事,一定很伤心难过吧?对不起……我真的没料到还会出现这样一个意外……结果让你受了额外的伤。”互相抚摸著对方脸颊,额角互抵。
“傻瓜!别再放在心上了。这样,那帮子白道人士和曾朝修也因此更加相信我的死亡不是吗?”
马车不急不慢的向南又向南。
“重生怎么会和皇帝老儿扯上关系?”漠然总觉得那温柔淳厚的人心中似藏著无尽痛楚。
“唉,莫问天,情为何物。因为天老爷也弄不清人的感情是怎么一回事!”小木叹气道。
皱起眉头,“重生会和皇帝老儿扯上感情的事?”
“呵呵,当今圣上可不是什么老儿,不但不老还相当年轻!大概和你我差不多大。其实重生和皇帝的事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原本并不叫重生……”
“这样啊……对了,死的人真是曾朝修?”
“不是。我溜进停尸堂看过,虽然死者很像,但并不是曾朝修本人。想必是他早已安排好的金蝉脱壳之计!”
“难道他的子女和妻子都看不出那是假尸?”
“想必他已经跟他家族解释过……或者就是全家串通在一起欺骗全江湖人。”
二月十六夜,家家都在忙著过年团圆、炮仗烟火到处放的时候。
五指山,黎族苗族境内。第三指峰。
四周一片昏暗寂静,林中偶尔照射进的星光完全不足以识路。忽地,一个黑影手持火把现身于暗林深处。一边走,一边对照著手中的什么。
“月东梢头,三指折腰,无林无草,见月独一石,石掀洞现。月东梢头,大概指的就是月亮从东面升上刚到树梢头的时候。三指折腰指的大概就是五指山的第三峰半腰处。然后呢?石头在哪里?见月,见月,见……啊!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月光,跟著月光走!”来人似解破了某个谜语般,一纵身跳上大树顶端挑眼望去。“月光!看到了!无林无草只见月光的地方!哈哈哈!天哪,总算找到了!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总算……”
无林无草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