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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听柳如笋把藏宝图的事给说出,他更是急得跳脚!
他恶狠狠地瞪着柳如笋,神色惊慌的怒声咆哮,“妈的!你倒好,见沈堡主来了,你就开始装可怜的哭哭啼啼,想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我身上来?你想得美!”
柳少庆急急的对着沈逸天道:“沈堡主!你千万别听珠儿乱说话,更别听这贱女人舌灿莲花的信口雌黄”
岂料,柳少庆话都还没说完,一道凌厉的光影倏地飞向柳少庆的脸上,“啪”的一声,重重击打在柳少庆的脸上!
虽然那只不过是一道指风而已,然而代表的是沈逸天愤恨交加的怒火!
“啊”柳少庆的脸上已经出现一个石头大小的血洞,顿时,他痛得哀嚎声震天,数颗牙齿更是混着鲜血直流了一地。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沈逸天漫天的怒潮再也掩饰不住!
他恨厉着声音一句句道:“你这个无耻的人渣!信口雌黄根本就是你!我可以不追究你盗剑一事,但是,对一个殴打女人的无耻之徒,以及不顾亲情道义狠心将自己亲妹妹推入火坑、丧尽天良的卑鄙小人!我沈逸天十分乐意亲手将你这种混帐送到地狱去!”
柳少庆痛得哇哇叫,脸颊至嘴边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见沈逸天句句都欲将他除之而后快,柳少庆知道他再也骗不过沈逸天!
纵然脸上痛得他开不了口,但他恶狠狠的瞪着沈逸天,阴毒的本性表露无遗,“你!沈逸天!你别忘了,这里可是太原!说穿了,我要不要把她卖掉,这都是我柳家的家务事,你有什么资格出言不逊?”
他勉强站直身,吐出一口鲜血,“更何况,你可别忘了,在咸阳时也是你要我把她给带回来的!既然你不要她,就表示你和她之间已经恩断情绝!你现在又想英雄救美?你是不是搞错了!”
提起当时柳少庆强拉柳如笋走时的情景,沈逸天自责的益发怒火中烧!
他眯起眼,“柳少庆,当初我会答应你把她带回来太原,一来是因为我以为她是你的帮凶,一切是你们兄妹俩串谋起来欺骗我的结果;二来,我不知道你柳少庆,竟是这么个没血没泪的混帐东西!如果我早知道这些真相,我不会答应你把如笋带回太原!”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要跟我作对了?好!你若是为了咸阳盗剑的事要和我作对,我没话说!但如笋可是我的妹子!我想把她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还要你替她强出头。”
柳少庆丧心病狂的话让沈逸天更加生气,“柳少庆,原本我还想留你全尸,如今,我不将你碎尸万段,我沈逸天三个字倒过来写!”
柳少庆登时脸色惨白。
他开始想找借口脱身,阴狠的表情在他脸上不断转换着,“沈逸天,你想杀了我?你别忘了,藏宝图还在我的手上!难道,你不想知道它在哪里?”
柳少庆的自以为聪明让沈逸天眯起了眼,冷冷的道:“柳少庆,你的鄙劣无耻实在超出我的想像!为了一把剑,对我家老二及老三,你就用了多少卑劣的手段,好,这些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沈逸天上前一步,威吓的道:“但你以珠儿威胁如笋盗剑未果,现在又想以藏宝图来威胁我?你以为我沈逸天是什么人,可以让你这般威胁?”
柳少庆被逼得退了一步。他压根不相信沈逸天不想要藏宝图,瞪眼叫道:“沈逸天!随你怎么说!不过我告诉你,藏宝图被我藏在一个极其隐密的地方,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找得到!我警告你,杀了我,你什么也得不到!”
沈逸天危险的沉下了脸,“柳少庆,剑柄里纸条上的那几句话,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柳少庆陡然瞪大了眼,“沈逸天!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逸天重重哼了一声,“西陵丘上,日出东方,槐木以南,碑石以北,先祖遗训,不可或忘,沈家子孙,传世之宝!”
柳少庆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一连退了数步!他张大了嘴,骇然的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句子?”
沈逸天扯着嘴角,“不妨告诉你,早在如笋盗得剑柄后,咱们家老二就已经把剑柄偷回,并将其中的秘密给解出来了!后来又怕打草惊蛇,才会将剑柄又放了回去,否则,你真以为这张纸条,会那么轻易被你发现?”
柳少庆惊得一脸慌乱,“原来!原来你们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你们在耍我!”
沈逸天一瞪眼,“是你在耍我?还是我在耍你?”他厉声道:“柳少庆,你卑鄙的行径不只让我不耻!更让我替你觉得羞愧!”
“不用你假清高的修理我!”柳少庆脸皮扭曲,“你现在知道有这么一笔宝藏在了,你会不用尽方法得到手?我不信!既然如此,你跟我又有什么两样?”
“好!柳少庆,你既然这么说,我就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沈逸天眯起了眼,“你不是很想知道纸条上所说的地方究竟在哪里?我告诉你,正是云南深山上一个叫西陵岭上的沼疠之地!”
柳少庆不信的瞪大了眼,“你!你们真的已经解出来了?”
“信不信由你!我沈家先祖曾在云南一带云游,或许,他是将不少的宝藏给藏在此处也说不定。”
柳少庆赤红了眼,“那些宝藏,真的都藏在云南深山?”
沈逸天缓缓沉着脸,“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证实!”
柳少庆双手激动的微微颤抖!
宝藏!一笔富可敌国的金银财宝!如果他找到了,就全是他的了!全是他一个人的了!
柳少庆深喘着气,贪婪的望着沈逸天,“我不信!你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告诉我宝藏在哪里?你在骗我是不是?你想把我骗到云南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不是?”
“你要这么说我也无所谓!不过,我要告诉你,我的人已经出发到云南去了,你如果想先一步得到宝藏,手脚最好快点,否则要是被我的人先找到了,你的心血就全都化为乌有!”
宝藏!它们是属于他柳少庆的!全都属于他一个人的——
柳少庆脸色狰狞的不断扭曲。不!他怎么可以让沈逸天先找到这笔财富?不!
他瞠圆了眼,神色激动的冲出房间,边跑嘴里还不断狂叫道:“哈!宝藏!它全都是我的了!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夺走!谁也别想先我一步找到——”
柳少庆疯狂的叫嚣声愈来愈远,终于消失在两人面前。
终有一天,柳少庆会知道他处心积虑所要的宝藏,不过是一场空而已!但是他沈逸天,却已经拥有了这个世上最重要的宝藏!
他不会放手了!
这一次!他将用尽一生的力量来呵护这个宝藏!这个真正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藏!
第十章
寒冬已过,春天的气息已悄悄降临在咸阳城。
初春,虽然仍带着些许的寒意,沈家堡却上上下下笼罩在一片欣喜的气氛中。
今儿个早晨的阳光特别灿烂。
经过一个多月的疗养,柳如笋嫩白的脸上已经瞧不出难看的瘀迹及伤痕,反倒在沈逸天日以继夜叫人细心的调养下,她的脸色红嫩的比初生婴儿还要令人垂涎欲滴。
门庭外头小鸟啾鸣的声音清脆悦耳,柳如笋睁开柔亮的瞳眼,自温暖的被褥中爬起,以着手指先顺了顺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后便想下床。
“怎么起来了?”沈逸天跨进房门,见柳如笋要下床,微微皱着眉,“天才刚亮不久,你应该多睡一会的。”
后头跟着的珠儿捧着一盆热水,送到柳如笋面前,她也点头道:“是,小姐!你的身子才好一点而已,还是多休息一会好些。”
春喜也小心捧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跟在珠儿后头,“珠儿姐姐说的没错!如笋姑娘,二少也一再说你的身子还不适合随便下床,所以,你还是乖乖躺着比较好哟!”
他们的关心让柳如笋心头一暖,她抬眼看了看眼神柔和的沈逸天,脸色微微一红,笑道:“不要紧的,我都已经躺了一个多月,连骨头都躺软了,如今也该起来动一动了。”
沈逸天挥手,示意珠儿及春喜放下东西退下。
他走到床前,动手替柳如笋拧着热腾腾的毛巾,“怎么?是不是天天这样躺着,有些无聊了?”
柳如笋轻轻点头,“其实,我的身子都好了,你们也该让我出去走走,否则,就算没病也要闷出病来了。”
沈逸天坐在床沿,将温毛巾摊开想替她拭脸,“如果你真的无聊,我待会先叫逸云过来看看,如果他同意你下床,我再带你到园子里走走。”
柳如笋不想让堂堂一个沈家堡主替她拭脸,红着脸将毛巾接下手,“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是真的好很多了。”
沈逸天也不勉强,将毛巾递给她后,就走到桌前将药给端了过来。
他接过柳如笋拭了脸的毛巾,将药递给她,“喏,就算你真的想下床,也得先把这药喝了再说。”
柳如笋接过碗,顺从的把药一饮而尽,“堡主……”
“你又忘了?”沈逸天将空碗放到桌上,“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在众人面前,你可以叫我堡主,但在房间里,只准你叫我的名字。”
柳如笋红了脸,点了点头,“逸天,这些昂贵的药你就不要再叫人煎了,这些日子来,我觉得自个的身子已经好很多了。”
沈逸天重新坐在床上,卸下了平日一向僵硬的线条,此刻他的俊脸上尽是深切的柔情,“不行!逸云说过,你的身子经长年虚耗,体质已经虚损严重,再不好好调养,恐怕会有后遗症,所以,这些药你还是得每天喝才行。”
柳如笋不好意思的轻轻抿了据唇,“但是,我已经花了你这么多银子……”
“别胡说!”沈逸天轻责,“只要你的身子能好,花再多银子也值得。”
柳如笋感激的看着沈逸天。
这一个多月来,沈逸天对她的好,好到让堡里的人个个议论纷纷,好到让柳如笋受宠若惊。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真的不再恨她盗剑的事,甚至,这一个月来,他提也未提过一次。
其实,只要沈逸天不恨她,就代表他没有受到伤害,那么,她的良心也就不会那么不安了。
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沈逸天不但不恨她,甚至还像变了个人似的,把她当成他的女人般疼着,哄着。这些日子来,沈逸天不但把自个儿供在手心上头,每日三餐外加参茶、补品都是请专人精心调理外,每日四回的药汁,他也都要亲自监督,不许有任何一点闪失。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不明白沈逸天想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不过,据春喜转述堡里众人的说法,众人一致的认为,他们已经找回六年前那个熟悉的沈逸天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不管沈逸天是对她好或不好,都已经不重要,只要他真的走出了往日的阴霾,他是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她,都无所谓的。
像是感应到柳如笋的想法,沈逸天突然伸出手,替她抚顺耳边的发丝,似乎想借这个无意的举动来证明什么。 他扬起了嘴角,“怎么?在想什么?”
柳如笋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螓首,“没有,我没有想什么。”
柳如笋的心思沈逸天怎么可能猜不透,“来,你不是想去园子里走走?我带你去看看,嗯?”
柳如笋仰起小脸,难掩开心的点了点头,“嗯,我真的想看看,园子里的花儿开得如何了?”
沈逸天嘴角上扬,他帮着柳如笋穿上衣裳,扶着她走到镜前坐下,“其实天气还冷,园子里的花也没开几朵,不过,池子倒解 了冻,我可以陪你去看看鱼儿。”
柳如笋拿起梳子梳头,欣喜难掩,“花儿也好,鱼儿也好,总比这屋子里多些颜色,我都想看看。” 梳顺了头发,沈逸天将厚暖的大氅披在她肩上,缓步跟着她一块走到园里。
正如沈逸天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