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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夏侯渊听了,两人对视一眼,皆有异色,于禁更是在心中腹诽而道:“这邓士载年纪轻轻,便有这般老练,察事入微,不愧是军师之徒。此子非池中之物,假以时日。必成人中之龙啊!”
就在于禁念头起时,夏侯渊忽地仰头大笑,带着几分感叹与于禁言道:“未想到我夏侯妙才征战多年,竟不如一初出茅庐的黄毛竖子,实在有愧这妙才二字啊!”
于禁闻言,摇首亦笑,邓艾听了,不禁露出些许疑惑之色,不知所然,夏侯渊向于禁投了一个眼色,遂策马离去,经过邓艾身侧时,笑声而道:“好小子,难怪陛下对你这般赏识,日后,你若有何难事,尽管来寻某!”
夏侯渊瓮声瓮气地喝了一声,把鞭一甩,策马便走,邓艾还未来得及谢礼,夏侯渊便是离去了。
于禁看在眼里,心知那素来眼高过顶的夏侯渊有意结好邓艾,遂向邓艾笑道:“吴贼之计,本将军早已识破,士载且先去,本将军自有分寸!”
邓艾闻言,重重颔首,拱手应诺,策马便赶回己军阵内,吕蒙之计,遂并无得逞,魏兵仍无进攻,却只以霹雳车不断攻打南昌城门。
孙权在城下候了许久,连番催促询问,城上兵士却都是报说,魏兵依旧按兵不动,孙权急躁不已。
又是过了一阵,吕蒙叹了一声,摇首而道:“看来果然瞒不过那于禁!”
孙权面色一变,急声问道:“如若这般,当下可如何是好?魏寇若以这霹雳车,日夜攻打,只怕南昌城难以久继啊!”
孙权话音刚落,在一旁的诸葛瑾猝然面色一震,双眸迸发骇然精光,厉声喝道:“南昌城乃东吴要口,绝不可失,事已至此,我军唯有釜底抽薪,背水一战,就势一搏!”
“依瑜之见,王上可将城内精兵尽分为三部,但听号令,三军齐出,与魏军决一死战,务必要尽毁魏寇霹雳车!”
孙权闻言,碧目刹地眯起,却是犹豫不决,吕蒙、丁奉、陆逊等将,皆慨然附和,纷纷请战。
四周吴兵见了,皆高举兵器,忿然应和,孙权仰头望天,终于心头一定,扯声喝道:“但愿苍天保佑诸位壮士,一战功成!!!”
孙权喝毕,遂各发将令,命吕蒙引北门兵马,陆逊、丁奉引东、西两门,各部兵马各有五千,孙韶、全琮等将皆往助战,诸将一一领命,各去调拨。
城内吴军兵马大动,此时在南昌城东面一山头高处,曹操负手而立,细目精光烁烁,将城内光景,一览无遗。
眼见城内吴兵大动,曹操嘴角含笑,喃喃而道:“碧眼儿啊,碧眼儿,你果然忍耐不住!”
曹操笑毕,让身后数员将士速发号令,那数员将士领命后,立即策马各往而去。
渐渐地到了晌午时分,猝然间城内擂鼓大作,霎时间喊杀声如若怒涛涌起,只见北、东、西三门开处,无数吴兵忿然涌出,如若翻江倒海一般,向魏兵扑杀而来。
丁奉、陆逊各引一军从东、西二门倏然先出,望魏兵左右两翼袭来,吕蒙自引中军,从北门骇然杀出,望魏军前军霍然杀去。
于禁见得吴兵盛势杀出,心知东吴欲要背水一战,不敢迟疑,连忙喝令诸军整备。
说是迟那时快,陆逊、丁奉两部兵马几乎同时杀到,邓艾、夏侯渊连忙引兵抵挡,各搅成一团赫然混杀起来。
邓艾纵马奔飞,陆逊手持宝剑,两人瞬间交马,邓艾大喝一声,舞起银枪,挑、刺、搠、扫,招招迅猛绝伦。
陆逊却也不逊色,手中宝剑宛如化作道道匹练,与邓艾的银枪不断碰撞,暴出阵阵火花,光亮无比。
邓艾锐目生光,这陆逊力劲不大,但剑式精妙绝伦,处处暗藏杀机,稍有不留心,只怕便要一命呜呼。
邓艾不敢轻敌,陆逊一剑突刺,邓艾挪身闪避,陆逊立马持剑追上,宛如一道闪电一般又刺向邓艾的面门。
邓艾挪身又闪,大喝一声,伸展猿臂,便欲来夺陆逊宝剑,陆逊心知力劲斗不过邓艾,把剑一转,连挑剑花,逼退邓艾。
邓艾面色冷酷,气势迸发,舞枪暴刺搠来,陆逊见状,只觉无尽压迫感充斥全身,不敢怠慢,施出浑身解数,拧剑抵挡。
两人越杀越烈,近有数十回合,不过陆逊武艺还是稍逊于邓艾一筹,邓艾渐渐占据上风。
就在这时,孙韶蓦然斜刺里飙飞杀来,好似一头发狂的怒虎,舞枪连刺,陆逊心头大喜,遂加紧攻势。
霎时间,邓艾被两人杀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味死守,于此同时,在夏侯渊军与丁奉军,交接混乱之处。
夏侯渊一马当先,手提长刀飞冲突杀,如若天上神将,震骇四方,眼看夏侯渊杀得正紧,电光火石之间,突兀一声怒吼,宛如煞鬼嘶吼!
“夏侯渊,纳命来!!!”
夏侯渊心头一惊,一勒马匹,见得前头一彪形大汉,骤然冲来,正是丁奉,而夏侯楙也是死于丁奉刀下。
夏侯渊一见此人,顿时一双眼眸变得赤红无比,竭斯底里怒喝一声,丁奉骤马飙飞,凶煞骇人,逼到夏侯渊身前,舞刀便向夏侯渊头颅砍去。
夏侯渊面色狰狞至极,竟不闪不避,拧刀暴劈而出,刀出如电,比起丁奉劈落大刀更要迅猛几分。
丁奉见状,却不敢托大,急收刀势,挪身一避,夏侯渊一刀劈空,拧回就切,丁奉急舞刀挡住,‘铛’的一声巨响,两人兵器齐齐荡开。
夏侯渊舌战春雷,连声嘶吼,状若疯狂,“吴狗,还我侄儿命来!!!”
夏侯渊连刀暴砍,威猛绝伦,丁奉身上有伤,怎能抵挡住盛怒至此的夏侯渊,眼见丁奉被夏侯渊杀得节节败退,险象迭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全琮及时赶到,虎目大瞪,浓眉直竖,舞起大刀,连劈暴砍,夏侯渊一时措手不及,丁奉瞬即趁势反攻。
只见丁奉、全琮两人,两柄大刀舞得密不透风,俨然化作天罗地网一般,铺天盖地向夏侯渊袭来。
夏侯渊咬牙拼死抵挡,但毕竟已是年近五旬,已无当年之勇,被丁奉、全琮两人杀得甚是险峻,眼看难以久继。
而就在魏军两翼正与吴军厮杀之时,吕蒙军与于禁军亦拼杀在一起,吕蒙、于禁两人刀刀对碰,如光似电,杀得‘铛铛’直响,近有数十回合。
于禁刀式迅猛狂烈,吕蒙面容威凛,大刀刁钻、连绵,眼看两人越杀越是激烈,大有不死不休,拼个玉石俱焚之势。
又是七、八回合后,吕蒙一刀暴劈,快得惊人,于禁闪身一躲,飓风袭过,还未回过神来,吕蒙刀式又起,连砍而来。
于禁宛如猛狮般灵敏,挪身闪避,看似险峻,但吕蒙却无占得丝毫便宜,待吕蒙攻势一停,于禁虎目暴射两道精光,长刀如电迅出。
吕蒙心中大骇,连忙闪躲,四周两军将士看得可谓是惊心动魄,“于禁,你休要放肆!!!”
吕蒙扯声一吼,猝然气势迸发,长刀扫出,如有横扫千军之势,将于禁的大刀荡开,于禁急收住刀势,吕蒙舞刀袭来,两人又是厮杀一起。(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九章 损伤惨重
战场之上,无论是吴兵还是魏军,各个都奋勇拼杀,烟尘蔽日,杀声震天,直杀得山摇地动,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曹真眼见左右两翼渐渐有溃败之势,顿时面色剧变,连忙喝令兵士拥护霹雳队先往撤去。
另一侧,孙权在城头之上,望着己军渐渐杀入魏军中央,脸露喜色,亲自擂鼓助战,城上吴兵,各举兵器,呐喊助威。
一时间,城下作战的吴兵,士气高涨,皆如下山猛虎,以一敌三,疯狂冲击,仿佛杀得天崩地裂,方才罢休。
此战极为关键,若能将魏军霹雳车尽毁,南昌城便无患,因此一众吴兵将士,无有所畏,舍生忘死,只为了保家护国。
吴兵展现出男儿血性,不屈不饶,勇不惧死的壮烈,令得魏兵渐渐胆怯心惊,溃败之势,愈加明显。
就在这时,东西两方的山林处,擂鼓声大震,无数魏兵蜂拥而出,排山倒海般扑杀过来。
与此同时,在魏军后方,一部马军气势汹涌,杀气腾腾,倏然杀出,正是夏侯惇所率的虎卫军。
各处吴兵见状,顿时大乱,东面扑来的魏兵先到,一将率先突飞撞入乱军之内,手中长枪舞得密不透风,左突右冲,骁勇无比,竟是暂留于魏军麾下的张翼!
张翼策马狂奔,俨然杀开一条血路,眼见邓艾正被陆逊、孙韶围攻,连忙策马赶去,电光火石之间。张翼先杀到孙韶身后。
孙韶面色一变。急勒马迎住。张翼舞枪暴刺,枪枪迅猛劲大,孙韶抵挡不住,十余合后便被张翼杀退。
与此同时,邓艾骤起反击,手中银枪如骤雨打落,陆逊舞剑抵挡,被杀得险象迭生。
这时。张翼所率魏兵随后扑到,与邓艾军前后夹攻,陆逊所率的部属顿时溃散大败。
陆逊、孙韶拼死杀开一条血路逃脱去了,邓艾一勒马匹,眼见陆逊、孙韶逃去,速与张翼言道:“张将军,你速速赶去援助夏侯将军,我去于将军那处!”
张翼面色端然,颔首一点,遂勒马又撞入乱军之内。杀往夏侯渊那处,至于邓艾。则纵马舞枪,杀入乱军,望前方于禁那处赶去。
另一边,夏侯渊被丁奉、全琮两人围杀,身上多处被两人击伤,正是危急之时,变故忽生,一将突至,丁奉、全琮皆面色剧变。
夏侯渊何等老练,立马趁势反击,在夏侯渊身后,张翼策马闪出,舞枪刺向全琮,口中喝道:“夏侯将军勿虑,张伯恭来也!!!”
夏侯渊闻言心头大喜,此下张翼杀住全琮,眼见仇人丁奉在前,夏侯渊虎目大瞪,浑身杀气汹腾,连忙拧刀暴砍,以雷霆之势向丁奉杀去。
丁奉叫苦不已,死死抵住夏侯渊,被杀得极为险峻,就在这时,全琮痛呼一声,只见张翼一枪刺中了全琮的右肩,血红顿现,妖艳无比。
丁奉心头一惊,猛地一失神,夏侯渊舞刀连劈,刹时丁奉身上多处挂彩,丁奉心知若是再纠缠下去,性命难保,忽然发作,连刀暴砍逼开夏侯渊,勒马撤去的同时,又向全琮疾声喝道:“子璜,魏寇势大,莫要多做纠缠,先且撤去!”
全琮闻言,心中虽有万般不忿,但见各部魏兵不断围杀过来,哪敢怠慢,急忙拼死冲杀,硬是逼开张翼逃脱而去。
夏侯渊对丁奉恨之入骨,哪里肯舍,纵马紧追,手中大刀按在马鞍上,拽弓拉弦,连发冷箭。
幸好丁奉知得夏侯渊箭艺超群,早有防备,听得破空声响,立马回身乱砍,将冷箭一一破开。
再说,于禁与吕蒙杀得正是激烈,蓦然四下魏兵突袭,战况刹时大变,吕蒙眼见己军各部军马迅速溃散,悲愤至极,连声嘶吼,舞刀狂劈暴砍,杀出的都是不要命的招式,竟欲与于禁拼个玉石俱焚。
于禁不敢怠慢,亦豁出浑身力劲,与吕蒙拼杀,吕蒙眼内尽是疯狂之色,气势聚顶,欲出杀招。
就在这时,一员银甲白袍的小将策马冲驰过来,正是邓艾,于禁见了,气势不断攀升,吕蒙心头一惊,脑念电转,却是忽然转马退走。
于禁以为吕蒙欲逃,连忙飞马赶去,怒声喝道:“吕蒙竖子,休想要逃,今日必取你项上人头!!!”
眼看于禁将要追近,吕蒙猝地回身一刀劈出,这一击势大劲强,于禁面色剧变,料想不及,蓦然间,一道剧烈的破空声响暴起,只见一根箭矢迸射而来。
‘铛’的一声巨响,那突如其来的箭矢,赫然将吕蒙的大刀射开几分,随即瞬间暴裂,吕蒙大瞪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