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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很多都在上课,偶尔看见三三两两的从旁边经过,在诺大的校园里转了一圈,萧鸣政也没说来这里干嘛。
两人在小径变的长椅上坐下,萧鸣政才淡淡的开口,“她还好吗?”
“谁?哦,你自己打电话问吧,反正在我看来不好。”
这是两人一个上午说的唯一一句话,出来的时候,唐擎宇的电话打了过来,说他现在要去外地出差,马上就得去机场,林安晓嘱咐了几句,挂断电话。
这几个月来两人都是,运气好碰到了就抵死缠绵,大多数时候是各过各的,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最终,萧鸣政也没有带她回去见他爷爷。
因为唐擎宇走了,林安晓也难得回他的公寓,直接住在了酒店里。
晚上回酒店,和唐擎宇通过电话,拿了衣服要去洗澡,刚起身电话又响了起来,屏幕显示的是陌生来电,她犹豫着接不接,等电话响了很多声以后,她才接起。
“要不我们试试吧?”
刚接起对方劈头就问,林安晓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萧鸣政的号码,她刚刚并没有存,所以才显示陌生来电。
“你没开玩笑吧?”
林安晓自己是觉得他是开玩笑,抛开陈清末不说,两人差的也不是一岁两岁,而且她见过他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过了一会儿话筒里才再次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没有。”
“可是我并不爱你啊,干嘛要和你在一起。”
这次他回答得很快,“我也不爱你,所以我们在一起。”
这有什么逻辑关系吗?林安晓不明白萧鸣政为何如此反常。
“原因呢?”
“同是天涯沦落人,不是吗?唯一想要却未得的,如果是那样,和谁又有什么关系,至少我们也算半个熟人,而且还门当户对。”
“我没有。”
林安晓条件反射的去否认,她并不是没有得到,也并不是得不到,她和他不一样。
“原来林大小姐喜欢自欺欺人?”
林安晓脸色一怔,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晚上十点,林安晓主动给唐擎宇打了电话,很快就被接起。
“你在哪里?”
“酒店。”
她想,唐擎宇应该是参加宴会,还有音乐声传来。
“一个人?”
“不是,和钟总监一起。”
“好。”
真是有够诚实的,林安晓挂断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给我查一下钟琳在哪儿。”
半个小时后,林安晓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一张张照片,还真是自己想多了,原来是家宴。
郎才女貌,的确很配。
在唐擎宇的认知里,理所应当的觉得林安晓是必须属于他的,没有如果。在她面前,他从不避讳做任何事,见任何人,每一句话都绝对是实话。但是他忘了,林安晓是女人,也有女人天生的劣根性,会吃醋,会猜忌,会胡思乱想,甚至会自卑。
池宇的大小姐应该是每个女人艳羡的身份,学识才貌同样出众的林安晓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女,她自己亦是骄傲的,特别在感情中,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勇敢,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怯弱被动的。
她会发火,会生闷气,就是没有对唐擎宇说过那几个普通情侣常挂在嘴边的字。可是在唐擎宇看来,他们之间不需要那些多余的词汇去点缀对方就应该已经懂得,那样矫情的话语他也很难说出口。
林安晓开始和萧鸣政约会,吃饭,看电影,散步,普通情侣做的事儿他们一件不落的做完。
一开始的时候林安晓觉得很别扭,这辈子除了唐擎宇,他还没有和那个异性这么相处过,但是她和唐擎宇好像也没做过这些事儿,他们见面基本都是上床,吃饭。
唐擎宇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两人关系的变化,工作之余抽空给她打电话,她不是跟朋友吃饭,就是在看电影,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常常说不了两句就要挂。
其实两人没有要事要说,也很少这样打电话闲聊,更不要说这么频繁的打了。
有一次他忍不住问她,“你要在北京呆多久?”
“长住。”
“喜欢北京?”
“还好。”
双方一时没说话,好似都在猜测对方话里的潜台词。
林安晓轻轻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原来,他们也沦落到了需要猜测对方话语的地步。
萧鸣政看着闷闷不乐的她,没有出声安慰,而是把眼光转向了别处,假装没有看见。
吃完饭萧鸣政送她回酒店,刚下车就碰见从里面出来的林安北,萧鸣政点头打过招呼之后上车走了。
直到汽车尾灯消失不见了,林安北才转头看着旁边的林安晓,不可置信的问,“你们真在一起了?”
“你有意见。”
林安晓没理他,直接越过他进了酒店大厅,等电梯的时候林安北追上来,电梯刚好下来,他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林安晓按了22层,之后就一直靠在一边,眼睛盯在显示板不断跳跃的数字,当她旁边的人不存在。
林安北摸了摸鼻子,主动开口,“你和老大分手了关我什么事儿啊?我可是你弟。”
林安晓瞥了他一眼眼,转过头继续盯着显示板,12;13。。。。。。数字一下一下的不断跳动,身边的人心却往下沉。
“我就说了一次,真的,不信你问老大。”
果然,她就说为什么唐擎宇每次时机都抓得这么准,都是她和萧鸣政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电话就来了,一次都没有落下过。
“叛徒。”
“什么叛徒啊,谁知道你这次是认真的啊。”
“现在知道了,怎么不赶紧打电话通风报信啊,要不要我借你手机啊。”
说着还真就去翻包里的手机,结果拿出来的却是萧鸣政的手机。
她手机和萧鸣政的一样,只是她的屏幕膜是蓝色的,他的是白色的,不仔细看不出来,应该是刚刚吃饭的时候拿错了。
林安北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以为是两人关系好到了互用手机的地步,撇撇嘴,没有说话。
电梯到了22层,林安北跟着林安晓出来。
她停在门前,后面的人也停下,林安晓转头看着他,“你跟着我干嘛?滚滚滚,该干嘛干嘛去。”
“我有正事儿找你。”
“快说,说了赶紧消失。”
林安北跟着林安晓进了房间,顺便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男人的痕迹之后,才在沙发上坐下。
林安晓一进门就脱了外套,高跟鞋这儿一只,那儿一只,倒了一大杯水就灌了下去,北京的天气太干燥了,她平时都没有擦那些瓶瓶罐罐的习惯,唯一擦的都是进口的上等精油,忘在家里没带过来,她也索性不擦了,哪知道北京这气候是这样。
如果将来她选择生活的城市的话,打死她也不会选在北京,气候干燥不说,沙尘暴不断,喝口水都还要用过滤器过滤过,更别提交通了,反正她就是对北京这个国际大都市爱不起来。
看喝了水的林安晓直接回房换衣服了,林安北在门外嚷嚷,“也不说给我倒一杯。”
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带有林安晓特有的特质,哪怕语气不善,也显得嚅嚅的,特别醉人。“你自己没长手啊。”
等林安晓换了衣服出来,他早已把各个房间都搜查了一遍,只有刚刚的手机,看来萧鸣政应该没进过这个房间,或者是不常来,林安北还是比较向着唐擎宇的,二十多年的革命情谊,小时候两人一起干的惊天动地的坏事儿可不少,那种感情是林安晓也比不了的。
“你怎么还在?赶紧走,看见你就烦。”
林安晓穿了件粉白条纹的针织衫出来,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踩在纯手工羊毛地毯上,悄无声息,抱着笔记本窝在沙发一头工作起来。
“得,本来还准备带你见见你弟妹的,看你那殃及池鱼的样子,改天吧,我走了,早点休息。”
林安北其实是借机看看两人进展到那个阶段了,说带她见谁也只是随口说说,虽然他也想这样,可是怕吓着那小女人了。
房门在身后轻轻合上,林安晓被惊醒,看着电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关了电脑去洗澡。
来北京快一个月了,她和唐擎宇也快一个月没有见面,自从他匆匆离开北京以后。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分开了。。。。。。看文的妞儿也冒个泡呗。无耻的打滚儿卖萌求评论求收藏啊。。。。。。
、第二十九章
从17岁两人在一起,九年的时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唯一维系关系的可能就是那微妙的情感了。
都说时间让爱情升华成亲情,她和唐擎宇在一起的时间算起来却没有一年,四年的分割两地,五年的吵吵闹闹。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这个男人会从她身边走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更搞笑的是,他才刚从她床上离开。
从小唐擎宇就被人赋予天才儿童的美名,他的设计也一直都是最先进的,对我国军事作战水平的提高做出了杰出贡献,曾经的歼击机、无人机,现在的运20,都让中国变不可能为可能,向军事强国迈进。
陈家是军人世家,意味着他从一出生就被赋予了责任和使命,他亦为此付出了许多。
曾经她以为自己能容许他的一切隐忍和暧昧,她也一直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哪怕是外公的百般阻挠下,她也未曾动摇过,可是唯独这次不行,她接受不了。
她接受不了眼睁睁的看他离开她身边。
似乎曾经那个背着她走了五条街,哄着她不哭,唱情歌给他听的男孩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热气弥漫的浴室里,喷头里的热水垂直落在□的娇躯上,娇俏的身材倒映在对面的镜子上,令人血脉贲张,可是她低垂着头,脸上隐忍的表情,不知滴落的温热到底是水还是泪。
想到那个谈着钢琴为她唱《LOVER》的那个男人,疼痛向毒药一样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却又那么让人迷恋。
最终,她慢慢的蹲下去,在漫天雨幕中,失声痛哭。
第二天林安晓华丽丽的感冒了,萧鸣政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睡,头像有千金巨石压着一样,不管她怎么使劲也挪不开,意识慢慢变得模糊。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睁开眼睛,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那里。
听见身后的动静,萧鸣政转身来到床前,弯腰探了探额头,烧已经退了,看来是没大碍了,虽然看起来吓人,好在来的快去的也快。
“你休息一下吧,我让人熬了粥过来。”
烧退了之后,人整个觉得很乏,她很想对萧鸣政笑一笑,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谢,可是努力了好久,嘴角还是干干的,怎么都仰不起那个弧度来。
最终也只是轻轻扯了扯嘴角,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吟,“谢谢你。”
萧鸣政没有说话,给她倒来了一杯水,弯腰轻轻扶起她,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的喂给她喝。
因为高烧,她的嘴唇已经裂开了,刚刚一说话,就已经扯裂开了,透出点点血丝,零星的遍布在苍白干裂的唇上,看起来煞是妖艳。
只喂了半杯,萧鸣政就不要她喝了,抽了纸巾仔细的擦干净嘴角的水渍,把杯子放在一边,被子往上扯了扯,包住整个肩头,就这样让她靠在他怀里休息。
林安晓虽然头还是晕,浑身乏力,但是这样的亲密还是觉得别扭,特别对象是萧鸣政,在她的认知里,萧鸣政一直都是末末喜欢的人。
从那晚以后,两人的相处一直都是淡淡的,萧鸣政也充分表现了他的绅士风度,从不会做出什么逾越之举,林安晓也乐得这样的相处方式,至少她能暂时抛却一切,只安静的生活就好。
感受到怀里的人微微的挣扎,萧鸣政左手握着她肩膀,眼神却看着窗外的某一点,仔细一看,眼中早已没有焦距,只是习惯性的盯着那一点而已。
“躺久了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