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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君上邪现在这手段,梅城城主不会觉得君上邪在给他那么多痛苦之后,还会给他一刀来个结果。君上邪怕是要让他受尽了痛苦,最后以一个废人的身体,吃喝拉撒睡必得要借由他人之手,芶延残喘地活着!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
所以才说,君上邪这个孩子够狠,杀不是最残忍的手段,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才是最折磨他,让他懂得了自己惹恼了君上邪是多么愚蠢的一个行为!
在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君上邪就把梅城城主丢在了地上。此时的梅城城主就跟身上没一根骨似的,比平时的君上邪懒得更厉害,半点也不怕脏的躺在了地上,只能用眼睛盯着君上邪看个不停,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你做梦!”杀了梅城城主,岂不是太便宜这个梅城城主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城主夫人和卡笛尔在。这点面子,她好歹也要卖那两个人一些。再者,她从来就没想过要梅城城主死,她要让梅城城主半点自尊都没有地活在这个世上,这比任何刑法来说,更残酷!
“我要让你活着,好好地活着,一直守在这梅城里,看着我是怎么好的,君家是怎么好的!”明明已经天亮了,可看到现在的君上邪时,人们总有一种自己还被无边黑夜包围着的恐惧之感。“告诉你,别望想死,你现在失去了一切的能力,就连咬舌都没这个力气!”
听到君上邪封了自己所嗜的退路,梅城城主瞪大了眼睛,很是愤怒地看着君上邪。梅城城主果然发现自己动不得,说不得,想要了却自己的余生,连咬舌的力气都不给他!
“父亲,你没事儿吧!”等卡笛尔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再跑到梅城城主的身边,所有一切的事情都巳经成了定局,哪怕卡笛尔再也不愿意,他伟岸的父亲,今生都巳成了一个废人。卡笛尔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怪君上邪对梅城城主所做的一切。
要不是他的父亲先去挑衅君上邪,君上邪对梅城里所发生的事情,都准备放手了。父亲不该提到君上邪的家人的,更不该提到君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显然君上邪的底线就是君家。当初他算计了君上邪,君上邪一点儿都没嗜放在心上,哪怀那个行为是以害死君上邪为目的的。
君家不同,父亲只不过是提到了君家,有威胁君家之意,君上邪整个人就跟疯了一般。看到君上邪的头发被晨风吹起时,他以为自己的父亲会像那些头发一样,四分五裂。好在,君上邪还是给他父亲留了一个活路,哪怕这条活路并不好走。
“卡笛尔,好好照顾你的父亲!”君上邪对着梅城城主张狂一笑,梅城城主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梅城城主很快就会真正体会到。所以才说,人做事儿不能做得太过了。今天老天爷不收拾你,总有一天,你的魔星会出现,把以前你所犯的错误,通通都报在你的身上!
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手,好似要把之前从梅城城主身上沾来的任何物体,都拍拍干净一般。接着,正如君上邪当日莫明的来一般,君上邪连句话都没有改,冷索地转过身去,出了梅城的大门。
老色鬼叫了小鬼头一声,让小鬼头跟上君上邪的脚步。小鬼头发了一下呆,接着点一下头,脚下一个踉跄,连忙跟着君上邪。
“怎么,被我吓坏了?”看到小鬼头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君上邪笑了一笑,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挺可怕的。平日里是懒得把那一副面孔摆出来,一摆出来准能吓死一票人。没看到梅城里的那些人,现在看到她,个个都跟见到了鬼似的。
“懒女人,刚才你的样子,好强悍啊!”小鬼头一声尖叫,“你一声吼,梅城里掉根针都听得进,你一出手,就把那个叱咤半生的梅城城主给打趴下了。你最近的魔法等级是不是又升高了,你的实力到底是怎么样的。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招儿?”
小鬼头可不是一般的小鬼,看到大人打架,就会吓得哇哇大哭的人。看到君上邪出手那么狠,把梅城城主打得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有挨打的份儿,小鬼头对君上邪的崇拜之情巳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在他的心里,君上邪真是厉害极了,根本就是力量的化身。要是什么他能跟懒女人一样厉害,那该多好啊。出去走咱多威风,要么不出手,一出手,把那些坏人个个都打趴下,求奶奶告姥姥,想想,小鬼头都觉得爽到暴了!
“哈哈哈哈。”君上邪哈哈大笑,之前还是一副鬼面杀手的样子,再面对小鬼头时,君上邪又变回了以前那个爱欺负小鬼头为热的恶作剧女生。“也对,你从来都是一个怪胎,看到我打架,就觉得过瘾了吧?”小鬼头怎么可能跟那些普通人一样,觉得她好可怕呢,要真是这样,小鬼头就不再是小鬼头了。
“喂,等等我。”就在君上邪和小鬼头才离开梅城没多远,夜血追了上来。他在梅城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简崔也被摩耶带走,暂时的他正好有空,可以陪君上邪走一段路。
“你怎么还在啊?”君上邪看到追上来的夜血,“你没有跟摩耶回古拉底家族吗?”夜血也是古拉底家族的人,跟着简楼一起来,不该跟着摩耶一起离开吗?
“要知道,坐马太累了,我宁可用走的。”夜血摇头,他才不会跟摩耶一起回去,和简茬一起进梅城,那也只是一巧合。
“刚才摩耶似乎没有跟你打招乎,他不认识你?”君上邪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情,摩耶跟她打招呼了,就连那个蓝魅也认得她,叫了她的名字。怎么那个时候,夜血就跟消失了一样?别提,她跟古拉底家族那个王子的婚约是在她出了幽冥之谷后。
她一直觉得,那个什么鬼王子,必是上次那三个古拉底家族学生中的一个,戴尔不可能,当时的戴尔对卓亚有情。要说星辰,靠啊,在幽冥之谷里,她从来没跟星辰有半点交集,两人甚至没寸单独说过话。要是这样,星辰都能对她有意思,那才有鬼了。
除开戴尔和星辰,就只剩下一个夜血了,她亦夜血倒有过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猜夜血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但今天摩耶和蓝魅看都没有看夜血一眼,就把夜血当成陌生人一般,难不成她猜错了?
还是摩耶跟蓝魅那么做都是故意的,为的就是不暴露夜血的身份。可半眼都没有看夜血,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这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我跟那两个人,的确很少见面。”夜血点头,“我不太参加家族聚会,有什么活动,我也是能推则推。我知道有摩耶和蓝魅的存在,也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但他们俩该是不知道我这个人的。或者说,无法把我家族里的名字跟我这张脸合在一起,”
夜血无所谓地说着,那些灯红酒绿的活动,实在不是适合他,能推自然要推。摩耶参加得倒也不多,只不过,蓝魅却是一个极其活跃的人。除了专注于魔法之外,很喜欢社交。
“那你现在跟着我是什么意思?”君上邪才懒得管夜血和摩耶、蓝魅是什么关系,在古拉底家族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她比较在意的是,这个夜血为毛要跟着她。
“没事儿,做个伴儿吧。”夜血笑,说得很是理所当然,仿佛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这招对君上邪来说,有点用,要是用问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情,肯定被君上邪一脚踢开。可夜血用了肯定的态度,君上邪皱个眉头,就随夜血了,爱跟就跟,反正她就当夜血不存在就是了。
“懒女人,你刚才为啥不把那个梅城城主给杀了,看样子,他现在也只
是废人一个吧?”小鬼头比君上邪晚走了几步,明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梅城
城主必要被人抬着自己,自己身上的骨头好像一根根都断光了一样。
“杀,那是便宜是他。”君上邪对小鬼头的教育是另类的教育,一般人可别模仿。“小鬼头你要记住,你跟哪个人有仇,特别是深仇大恨,大部分情况都别让这种人死。因为这种人,见不得你好。你不让他死,而是痛苦的活着,看着你怎么一天比一天好,对那人不说,心灵上的折磨,比肉体上的折磨可要痛苦百倍!”
她自己就是这种人,别人越是看不得她好,她偏要让这种人活着,看着她怎么越来越好。不活生生地杀了那人,偏要活生生地把那个给气死!
“小女娃儿,小鬼头还小,别教这么损的招!”虽然老色鬼也觉得君上邪的这种做法很是大快人心。问题在于,小鬼头的年纪还小,这么小小的就教小鬼头这种思想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你懂什么,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既然小鬼头都出来混了,这种小人肯定要碰到,等到小鬼头被这种小人算计了再教他,那会不会太晚了一点!”君上邪不赞同老色鬼地说法,小鬼头都出来混了,就不能太过在意小、鬼头才只有十岁的小年纪。
有些事情早教晚教都可以,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在小鬼头吃了亏之后再教。
君上邪突然对着空气说了一顿,小鬼头是自己也看得到老色鬼所以没寸反应是对的,但夜血响都不响,表情太过正常了,才显得很是不正常。
君上邪瞥了一眼夜血,“你不觉得我很奇怪吗?”基本上每个见过她对着空气讲话的人,都以为她是疯子,夜血连问都不问一声,难不成夜血真信了当时她在山洞里说的话?
“你不是告诉我,你身边有只鬼吗?那么你跟空气说话,大概也就是跟鬼说话的时候,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夜血跟普通人的态度很是不一样,还真就这么信了君上邪的话。
说起这事儿,小鬼头拉了拉君上邪的衣服,让君上邪蹲下身子来,他有话要跟君上邪说。如小鬼头所愿,君上邪蹲下身子,听小鬼头说话。小鬼头靠君上邪很近很近,就怕自己跟君上邪说的话,会被夜血给听了去。
“懒女人,我告诉你啊,那个叫夜血的男人知道老色鬼的名字。”小鬼头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夜血两人一鬼待在屋顶上的时候,夜血曾经提起过老色鬼的名字。小鬼头觉得很是奇怪,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懒女人说的,所以,他今天问一问,“懒女人,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告诉夜血的?
君上邪直起身子,黝黑的眼看着夜血。夜血就站在那里让君上邪看,然后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你的眼神太过炽热了,上邪,你再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误以为你喜欢上我了!”夜血皮皮一笑。
君上邪有些不适应地别开眼,不管什么样的男人,能在她面前还哪些自恋的,就夜血这么一个人了。“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老色鬼的名字的?”她从来没有要夜血的面前提到过这三个字,这一点,她敢肯定。
“我知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吗?”
锋芒◇◇崛起与向上162、老色鬼偷偷离开(1)
“我知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好吗?”夜血避重就轻,不提为什么他也会知道老色鬼的存在。
“你,看得到老色鬼?”君上邪表示怀疑,当初只有她一人能看到老色鬼,后来就加了一个小鬼头,难不成夜血会是第三个?
“看不到。”夜血真tm的诚实,明明知道老色鬼的名字,又否定了君上邪的回答,接着就是君上邪问一句,他才答一句,防得滴水不漏。夜血适当地透漏了一点他所知的秘密,这是技术问题。能东问西答,牛头对马嘴也能和对上半天的话,那就是一个艺术了。
看到夜血的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