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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云狼一起行动,指不定把白棺材给挤爆了。
别说救母狼和小狼了,回头就把另一幢白棺材里的人就给吵起来了。
其他云狼不明所以地看着君上邪,不懂得君上邪嘴里的小白白是何人。
君上邪也懒得跟这些云狼解释,就把小白白的毛发拿了出来,放在了云狼的鼻下让它们闻闻。
很快,云狼就明白,人类女子嘴里的小白白,指的可能就是它们的王。
狼将军呜里吗啦得跟云狼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在解释君上邪的话吧。
其他云狼点点头,一路嗅着君上邪留下的味道,去找小白白。
这些云狼一走后,君上邪就领着狼将军去找那些被关在另一个地方的母狼和小狼。
成年雄狼是被关在了白棺材的一楼第一间房,为了是试验的方便性。
可母狼和小狼似乎并没有关在这幢白棺材里。
狼将军带着君上邪出了那幢白棺材,竟然往之前倒塌了的那幢白棺材里走。
君上邪奇怪地看着狼将军,这幢白棺材都倒了,古拉底家族的人能把母狼和小狼藏在哪里。
狼将军的鼻子点了点地,并用自己的爪子刨地,示意君上邪。
在这地下,还内有乾坤。
君上邪一扬眉,古拉底家族的人心情真够好的。
把母狼跟小狼竟然放在这幢倒了的白棺材的地下?
白棺材倒了之后,对母狼和小狼没什么影响吧?
君上邪想起,但是香格和里拉是怎么从这堆废墟当中走出来的。
就在君上邪思考的着,怎么下去把母狼和小狼都找出来时,狼将军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
只见狼将军拉长着身子,仰起头,狼嘴一撅,就准备对月狂嚎一阵。
君上邪想都没想,握起拳头就给狼将军那么一下子,把狼将军给打趴下了。
千万别小看盛怒时的女人的力气,特别像君上邪这种,本来就是暴力女。
‘哄’的一声,狼将军的头紧紧地贴在了地面上,眼冒金星。
狼将军起来,甩了甩头,想把那种眩晕感甩掉。
接着,‘嗷呜、嗷呜’,不知跟君上邪说些什么。
君上邪对着自己的拳头吹了一口气,果然啊,在老色鬼和小鬼头的锻炼之下,她的拳头越来越结实了。
“嗷你个头啊,你一个狼吼,是准备把所有古拉底家族的人都叫醒吗!”
君上邪白了狼将军一眼,做事之前也不动动脑筋,这样做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万一把那些凶神恶煞吵醒了,那些母狼和小狼就别想救出来!”
君上邪威胁狼将军,都说阎王好对付,最难缠的是小鬼。
可是,古拉底家族一个个的,不管是小鬼还是阎王都很难缠。
那种极其顽强的生命力,堪比小强。
m的,怎么踩,都踩不死这些人。
所以说,在她没有取胜的把握之前,能省点力就省点力,别把人家吵醒了。
狼将军的这一顿狼吼,m的,就是帮她招小鬼啊!
狼将军呜咽了几声,这个女人还说它吵,会把那些坏人惊过来。
就刚才那一拳打出来,这动静怕也不小吧。
果然,狼将军才这么想着,另一幢住着古拉底家族人的白棺材里透出了光。
里面的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开窗户向外看。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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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堵死君上邪“看你做的好事!”
香格初被罚到这个地方时,撒气这种事情经常做。
所以每到夜晚,他们正在睡呢,林子里时不时地就会发出一些响声。
哈哈哈,谁让香格没用,犯了错误,他们也就当自己倒霉,跟香格分到一块儿了。
“是啊是啊,再怎么打都是他的事情,浪费他的魔力,只要别叫我们给他包伤口,我们也太平的。”
其他人都说着风凉话,看得出来,他们真是个个不喜欢香格啊。
就香格那性子,跑哪儿,哪儿不得喜。
要不是以前他在古拉底家族深居高位,不理他的人更多。
开窗的那人,更不喜香格,也就白天被小鬼头跟踪,并被香格骂的男人。
他不是在关心香格做什么,他关心的是那些云狼。
毕竟他们投注了这么多的心血在里面,更不想任务失败。
作为内臣的香格,犯了错之后,都会得到这样的惩罚。
那他们外臣呢,他们外臣犯了错,受到的惩罚,怕比香格和里拉更严重吧。
男人正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才不放心地起来看看。
那幢关着成年雄云狼的楼房,静悄悄的,正好以往每一个夜一般。
该是他想太多了吧。
“好了,睡了吧,明天还有活要干呢。你不会是在白天的时候被香格打傻了吧?”
听到别人的笑闹,那个男人脸板了板,接着又笑了:
“你们才被香格打坏了脑子!”
那男人把窗户关上,林子里的虫子太多,对光又敏感。
若是没有关好窗户的话,第二天睁眼,自己床上就满是虫子。
他们是男人,不像女人那么怕虫子。
可一大早就看到满床的虫子,还是挺影响心情的,不怕也恶心。
窗户被关上之后,那亮光就熄了。
君上邪松了一口气,火大的又给了狼将军一拳:
“看你做的好事!”
狼将军很想反驳君上邪的话,它认为要不是君上邪的那一拳,那些人哪会醒。
只是狼将军所有的抗议都变成了压低了的‘嗷呜’声,君上邪哪听得懂啊。
君上邪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想不到啊,小白白的族人就这个怂样。
好在小白白跟这匹云狼不一样,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
“好了,我们继续想办法吧。”
看到狼将军那不甘心的样子,君上邪连狼将军上诉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把狼将军定了罪。
在她面前,哪有小白白族人插嘴的份儿,这匹云狼真是蠢到家了。
狼将军再怎么不甘心,云狼是君上邪救的,自己能出来,靠的也全是君上邪。
现如今云狼的母狼及后代的生命安全,也在君上邪的手里。
狼将军哪敢得罪君上邪啊,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只能暂时吞下。
等找到了母狼和小狼之后,看它怎么跟狼王说这个女人做过的坏事儿!
君上邪绕着那幢倒塌了的白棺材走了一圈儿,发现有一个地方掉下来的石块也太平整了一点吧。
于是,君上邪看了狼将军一眼,让狼将军把那块石头弄走。
君上邪想起,当时香格和里拉其中有一个人,似乎的确是从这个地方起来的。
怕是香格跟人动起了手之后,房子一塌,两人中的一个,就跑到了地下室。
因为他们想要确定,母狼和小狼是否安全,有没有受到波及。
看香格和里拉在林子里时的那表情,想必母狼和小狼都没有事情。
狼将军直接把那块石头含了起来,放在了一边,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被人发现。
要不然的话,就算屋子里的那些坏人没什么反应,眼有这个恶女人,先把它给念死了。
这种人类,它还真没见过。
见到它们云狼的人,第一个反应,眼里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要知道,它们云狼可不是一般的魔兽,力量和速度,更是在所有狼兽之中达到了之最。
再者,因为它们云狼特殊的魔力,能替主人转嫁伤势。
所以见到它们的人类,第二个反应,便是从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眼前这个女人,既不是前者,更不是后者。
在她的眼里,它老感觉自己只是一般的魔兽狼族。
这个雌人类,是不是脑子不好使,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表情。
无论如何,狼将军都想不明白,觉得君上邪的反应太过奇怪了。
狼将军没发现的是,它虽然想不通君上邪是什么性子。
可在这才短短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它从起初的警惕、不信任,到现在全心跟随。
这个心理的转变,对于云狼来说,是有些诡异的。
狼将军把石头挪开之后,果然就露出了一个拾级而下的小石梯来。
君上邪看一眼那入口,对她来说,真算是绰绰有余,可对云狼来说,那个洞口实在是太小了。
别说狼将军下不去,就连下面的母云狼等一会儿要怎么出来,都是一件难事儿。
“你先在上面等着,我到下面去看看,有什么事情你应着。”
“记住,千万别让人发现你!”
君上邪警告狼将军,得把它自己这么庞大的身子藏好。
万一因为狼将军的疏忽,导致被人发现,无法救出母狼和小狼的话。
到时候,不论是哪只狼,都别在她面前叽叽歪歪,自己看着办。
狼将军点点头,虽然它也很想跟下去,可看到那洞口,它就知道无望。
不过这个雌人类说的话真够废的,这点事情,它还能不懂吗?
狼将军用鼻子推了推君上邪,示意君上邪赶快下去,把母狼和小狼救出来。
君上邪无语,靠了,这死狼,果然跟小白白是同一族人,催她干活儿,真是一个比一个勤。
君上邪踹了狼将军一脚,不让她舒服的魔兽,她也不能让人家太过太平了。
看到眼前这个之前还一脸的肃穆、镇定自若地把自己救出来的雌人类,这会儿跟个闹别扭的小女孩似的。
狼将军头上流下了几条黑线,这个雌人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君上邪没理狼将军的疑问,直接下楼去了。
本来让狼将军跟着,也没别的意思。
就是要让狼将军跟着她,把粗重的活儿都干了。
如果刚才让狼将军跟那些云狼一起去找小白白,之前那块石头谁搬啊。
说穿了,君上邪把狼将军留下来,为的就是让狼将军给她做苦力来了。
可怜的狼将军,一直到最后君上邪离开,都不明白。
君上邪在云狼之家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喜欢带着它。
用君上邪的话来说,小白白是她的人,在有其他人在的前提之下,自然是先奴役其他人。
小白白是之后没人能奴役了,再去奴役的。
这属于一个一层层剥削关系。
往下的石梯阴森森的,因为处在地下,空气里泛着一股的潮意。
好在香格、里拉他们经常在这里走动,倒没有什么难闻的霉味儿。
君上邪从来不是一个喜欢黑灯瞎火乱摸的人,自然是从金福袋里,把那颗照明的珠子拿了出来。
别说,香格、里拉做事情挺有心的,这个地下室估计是他们来了才造的。
才半年的时间,所以这地下室不够干,带着一股的湿意。
如果把母狼、小狼和成年雄狼放一起的话,万一出了个什么事情,一跑就会全跑了。
把母狼、小狼关在这里,只要云狼一长大,想要出去,必要靠香格、里拉。
否则那么小的一个入口,就只能让人正常出入。
君上邪一直往下走着,大概走了有五十阶的步子,才碰到了底儿。
微白的光,在这种情况之下,显得特别圣洁,好似黑暗当中,它是唯一的一丝光明。
实际上,它也的确是唯一一个能发出光来的东西。
随着光源的靠近,君上邪听到在前面传来野兽的低吼之声。
君上邪眼前一亮,知道有门儿了,该是她快到了关母狼和小狼的地方了。
果不其然,才往前走去,君上邪就看到一间间被隔开来的房间。
这些房间和君上邪之前在救成年云狼的房间里看到的玻璃罩子有些类似。
几匹母狼各自被关在了一间单独的房里,这房三面都是用那种透明的玻璃罩材料制成。
所以母狼在房间里的活动,人能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君上邪带着光源,为此,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