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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单手掐诀,一个光点在其指尖浮现,轻喝道:“诸位老友,陈方小贼做事心狠手辣、无法无天!对我两国各大宗派,已经造成严重威胁,万蛇亲临,共同商议讨贼大计!”
他的声音,并没有扩散出去,凝聚成一条线,汇入指尖的光点之内,光点嗖的一声,射向天际,转瞬消失不见。
他虽是那么训斥蛇鬼,但自己对于陈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但他不像蛇鬼,已经产生了心魔,他对于陈方的那一丝忌惮,最主要的,还是来自于,当天在阴阳山上空所见的,那十万金钱蝠大军!
这,才是促使他,寻找百花国联手的根本!
与此同时,百花国,金蝉宗一座华丽的大殿之内,坐着十来个人。
其每个人身上隐隐间散发的气息,都是非常强大,赫然都是天方境强者!
在正中间最上方,端坐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个枯瘦老者,身着土色长袍,留着金色的长髯,目光凌厉。女的是个中年女子,乌黑的长发高盘,皮肤白皙,面容精致,配上一袭白色印月花长裙,尽显雍容华贵。
在下方两边的座位上,分别是金蝉子、厉月宗主、以及百花国皇室的四名天方境强者,以及十来名天方境散修。
这些人,是整个百花国的顶尖力量。
散修的地位,虽说比于宗门,要弱。
但,一切还是因实力为主,散修只要拥有实力,也一样可以,拥有一席之地。
就如眼前这十来名散修,他们的修为都是天方境。而天方境,已经是百花国这个四品武国的,最高境界!
若不从他们当中分强弱,他们这些人,已经是百花国的最强者!
故而,即便他们是散修,也坐进了这个大殿之内,也与金蝉老祖、长月仙子等宗门大拿,共坐一堂。
这些宗门大拿,或许轻视他们,但百花国,却又少不了他们。
一个天方境的散修强者,或者不算什么,但十来个,绝对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可以影响整个大势的强大力量!
金蝉老祖目光凌厉,扫射众人,缓缓道:“你们将我们两个老家伙,叫出关来,是为何事?”
长月仙子在一旁,脸上也是露出一丝不悦。
金蝉子苦涩着脸,拱手道:“老祖,此番叫您老出关,实为无奈之举。”
厉月宗主看向长月仙子,也是深吸口气,点了点头。
司空易沉声道:“金蝉子、厉月,你们有何事,就请直接说,还有,我老祖的事情怎么说?你们不是说,会在今天给个说法吗?我老祖究竟去哪里了!”
司空易修为天方境八品,是皇室司空家的人,他的老祖,就是司空彦。
在其身旁端坐着三人,都是司空家的人,修为在天方境五品到七品不等。
金蝉子看向几人,叹了口气,道:“司空老怪,已经陨落。”
“不可能!”
司空易几人,腾地一下,全部站起身来,面上露出惊骇之色。一时间,个个怒气上涌,狠狠盯着金蝉子和厉月两人。
上方的金蝉老祖和长月仙子,也是有些感到不可置信。
但他们知道,此话不会有假。
那十来名散修,也是震骇不已。
司空彦在百花国,是三大顶级强者之一,说死就死了?
另外两个,便是金蝉老祖,和长月仙子。
司空易怒道:“金蝉子,这究竟是何事!若我老祖死了,你们两个,怎么可能安然回来!你们这样,很让我怀疑什么!”
金蝉子沉声道:“你不要忘了,我金蝉宗也损失了两名天方境强者,黑白二老!”
听他如此说,厉月脸上闪过一抹古怪,不过也是愠怒道:“我的弟子也死了!你是不是想说,我们几个为了争夺宝物,黑白二老和我的弟子,被司空彦杀了,然后司空彦又被我们两个,联手杀了?如若真如此,你也太高看我们了!”
金蝉子再次道:“司空彦乃是天方境九品巅峰的顶尖强者,如果我跟厉月宗主,真联手对付他,恐怕现在陨落的,就不只是黑白二老,和一名女弟子了吧?”
言下之意,即便是他跟厉月联手,也没有把握,打赢司空彦。
“好好好!”
司空易气极,他连道三声好,沉声怒道:“我便暂且相信你们,那我老祖是怎么死的,这个,你们必须给个过程,给个说法!”
这时,金蝉老祖开口道:“司空易,你们几个坐下,此事定有其因,让他们好好说。司空老怪与我也是多年的交情,若他真有事,我们不会不管。金蝉子、厉月,你们两个此番叫我们两个老家伙出关,又召集我百花国所有强者来此,必定跟司空老怪的事,有关吧?”
金蝉子点头道:“回老祖,此事跟司空老怪有关,也不全然有关,不过司空家的几位道友在此,我先说一下司空老怪的事吧。”
有金蝉老祖开口,司空易几人,强压着怒气,坐了下去。
金蝉子叹道:“司空家的几位道友,我们在场之人,或多或少都有交情,此事实在与我们无关,是司空老怪投靠了白童子,最后重伤之下,被白童子斩杀。”
司空易面色一变,怒道:“白童子是何人?!”
其余之人,都是把视线投在金蝉子身上,显然对此事,他们也是万分好奇。
能击杀一名天方境九品巅峰的顶级强者,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何修为?
金蝉子道:“白童子是火麟尊者身边的童子。”
什么?!
所有人都是心头大震,火麟尊者乃是三千多年前羽化,其身边的童子,若是尚在,不是至少都是三千余岁,那是什么可怕修为?
金蝉老祖面色也是一变,问道:“此人是何修为?”
金蝉子道:“归元境强者!”
“咝!”
众人闻言,都是倒吸了口凉气,面色不经意间,露出一抹惊惧之色。
司空易几人,则是直接瘫软在椅子上,归元境强者,他们的老祖死在归元境强者手上,他们有什么资格愤怒?什么复仇之类的,在这一刻,统统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在,他们只祈祷,那个强者,不要嗜血成性,杀了司空彦还不够,还要杀上司空家。
想到这里,司空易咽了口唾沫,问道:“那名强者,如今,去向何处?”
金蝉子讥讽地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嗤笑道:“司空易,就你们几个这个怂样,是不是怕受到司空老怪的牵连?司空老怪若是知道有你们这样的子孙,只怕黄泉之下,都要跳脚起来臭骂你们一顿吧?”
“你!”
司空易气结,羞怒道:“胡言乱语!我司空易是何人?我司空家之人,岂会贪生怕死!我问你那白童子去往何处,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替得老祖报仇,让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得以瞑目!”
第一百七十七章 那个少年
金蝉子嗤笑一声,道:“你跟我解释做什么?”
随即不再理会司空易,看向上方,恭声道:“老祖、长月仙子,那童子当初是背叛了火麟尊者,趁着火麟尊者重伤之际,欲夺取火麟传承。火麟尊者临死之时,将其封禁在火麟宫内,进不得进,出不得出,至今三千余年。那童子就是靠龟息之法,才活得今日……”
接下来,他将火麟宫内,每人被白童子收取了三成的财物,然后几人追杀白童子之事,都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知道白童子修为倒退,众人才松了口气。
长月仙子黛眉微蹙,道:“金蝉子,你看那白童子的伤势如何?是否有痊愈,恢复修为的可能?”
金蝉子沉吟一会,摇头道:“我看没有,那白童子的伤势本就极重,再加上三千多年来,不曾治愈,早就落下了病根,且又在此次火麟宫内大战中,伤上加伤,此番若非其手段众多,绝对不可能逃离。”
闻言,众人都是浮现出一个念头,夺宝!
就连上方的金蝉老祖和长月仙子,也是不禁动了心思。
金蝉子自然看得出来,苦笑道:“老祖,诸位道友,此番召集大家前来,不是为白童子之事。请大家暂且收起这个念头,我们今后再计算不迟。”
众人闻言,都是眉头一皱,不是为了围剿白童子,夺取宝物,还有其他事?
但还有什么事,比火麟宫内的宝物更重要?
须知,那白童子作为火麟尊者的童子,再加上其原本就是归元境强者,身上所有之物,定是不凡!
金蝉子看了厉月一眼,而后看向众人,道:“此番,是为……”
这时,有一名下人小跑进来,神色有些慌张,像是有急事,但一看自己好像打断了金蝉子的话,踌躇在原地,有些紧张,不敢说话。
金蝉子沉声道:“有何事慌慌张张?”
下人急忙小心翼翼道:“我们在天焚国的探子传回消息,说阴阳山,被炸了!”
阴阳山?被炸了?
金蝉老祖一怔,急忙道:“别紧张,从头到尾,详细说来。”
阴阳山被炸,这绝对不是小事!
见得老祖开口,下人心头稍缓,深吸了口气,才道:“阴阳山在半个月前,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一名少年给炸了,全部都给炸没了,成了一片荒地,没有一个活口!”
“咝!”
众人大惊,宗址被夷为平地,没有一个活口,这是灭人道统啊!
“如此丧尽天良之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阴阳山究竟招惹了什么人?竟是这般不留余地?”
“阴阳山平日里阴阳怪气,坏事缺德事没少做,有今日之果,也在预料之内!”
众人开始议论起来。
长月仙子蹙眉道:“阴阳山,可是天焚国两大宗,其老祖与我修为相当。宗门势力,同样不弱于我掩月宗,却是被人给炸了?连道统都不留?”
金蝉老祖担忧道:“究竟有何生死大仇?需要灭人道统?此事又是何人所为?何人有这般大能量,能在天焚国,灭掉阴阳山?须知,阴阳山对于天焚国的重要性,是非同小可的!如若给其他各方势力反应,单单万蛇门,必定就会号召众强者,前去支援!可究竟是谁,能在这么多的强者眼皮底下,灭掉阴阳山?不给他们反应之机?”
如果他知道,其实那些人已经赶到了,就连天焚国的最强者,万蛇老祖都亲自驾临,依旧不敢碰陈方一下,估计他会更加惊骇。
一时间,整个大厅,没有人说话,都嗅到了一股,不安的味道。
唇红齿亡,阴阳山这般毫无理由,就被人连根拔除,作为邻国,且实力相当的他们,自然是感到担忧。
忽然,金蝉子心头一震,似乎想到什么,转头看了厉月一眼,正巧,厉月也是抬头望向他,两人目光相对,都是看出对方心中所想,都是身体不禁一震,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其他人,发现他们两人的异样,都是把目光,投了过来。
金蝉老祖皱眉道:“你们可是知道些什么?”
金蝉子却是意外的,没有回答金蝉老祖,而是看向那名下人,深吸口气,道:“你刚才说,将阴阳山夷为平地的,是个少年?”
下人道:“是。”
金蝉子继续道:“可知那少年的具体相貌如何?”
下人急忙道:“我们在那边的探子,把所有能打听到的消息,都记录下来了,这其中有说到少年的相貌。那少年,大约十五六岁左右,长相俊朗,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身材略显消瘦……”
他的话还没说完,金蝉子就忍不住打断道:“是不是还有一双特别明亮的眼睛,就如天上的星辰!还有头发,一头黑得深邃的长发!是不是?”
下人怔了一下,应道:“宗主所言全对,我们的探子,就是这样记录的,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