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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也不能这样自私。
“谁要你的脚趾甲了……”抽了抽鼻子,安苒摊开手,“把你的家当全部都交出来吧……”
卫峯微微愣了一愣,原以为她会再次哭鼻子,却没想到她竟会是这样的反应。
安苒笑得奸诈:“我弟说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先管住他的荷包。”
“你弟?”再次一愣,他记得她的确是有个弟弟,是褚氏集团的现任年轻的领头人,但是似乎是她入院之后才被褚家领回去的,“褚肖?你们见过了?”
安苒连忙摆手:“不是那个弟弟……呃——是我——很久很久以前——认的一个……弟弟……”慌忙胡邹着。
卫峯忽然黑了脸:“认的弟弟?和你很亲么?”
安苒见他的神色,立刻知道他大概是想到不好的地方去了,在心里头窃笑着,面色不动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嗯,可亲了……”
亲到小时候她穿不下的小裙子,都被她逼着给弟弟穿过了呢……
他忽然松了手,一言不发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虽然君城那样的说过了,但依然有两三家杂志当晚的新刊就刊登出了卫天王的头条。
封面上彩色的超大号艺术字体:卫天王病情严重——秘而不宣,出车祸爆光秘情——心有所属。配图是卫天王将安苒公主抱起来时的样子,在照片上卫峯正避开周围的记者往前走,看起来有些表情淡漠,而安苒则是被西装外套蒙住了脑袋,看不见样子。
媒体对她的描述是:神秘,娇小,穿衣风格较小清新,另外还有——年纪偏大。
这样的猜测来源于现场有一个记者隐隐听到了卫峯喊这位神秘地女主角为“什么姐”。大家推测,既然卫峯今年都已经马上要三十,那么这位什么姐——至少也要三十以上。
甚至可能,会在四十岁左右。
安苒一边收拾杂乱的屋子,一边看着,一把将杂志拍在桌子上:“四十?!我什么时候有这么老了……”
卫峯不知什么时候从阳台上摸了过来,将杂志往旁边一扫,将安苒圈回自己怀里安抚:“他们都乱写的,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计较……四姐明明年年十八……”
然后将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她:“喏,存折、房产证什么的都在里面了……”
安苒楞了一愣,打开信封一瞅,果然——他竟然当真了?!
“你出去就是拿这个去了?”
他点了点头,神情严肃而认真:“四姐,我想拿这些和你做个交换。”
安苒正抽出他的其中一张存折,数着后面的零头眼睛发直,漫不经心地应他:“交换什么啊?”
“你的身份证明在身边么?”
“嗯?”安苒抬起头来,“在啊。抽屉里。怎么了?”
只见他忽然隐隐地笑了笑:“没什么。”
“你还没说要交换什么呢?”安苒追问。
一脸的神秘兮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安苒嘟着嘴不太乐意他的卖关子,晃了晃手里的信封问:“这个,真的交给我了?”
男人认真点头。目光扫到她刚才在屋子里收拾的东西,只见桌子上摊着一张电影的大海报,原本被撕成好几片,又被她一一都找了出来,从背后用胶布修补好,现在只缺了一个角。海报上印着的男人,正是他每天照镜子都可以看到的那张脸。
可是海报上这男人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又和他似乎在哪里不太一样。
“你真的这么喜欢屏幕上的我么?”他忽然问。
安苒将东西锁进抽屉,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着点点头:“你演戏的时候,就像是个发光体一样。”
对他演技的崇拜和与他仅有几次的远距离对戏观摩,是她残缺的记忆中仅有的闪闪发光的存在。而对于重生后的她来说,不知何时已日渐熟悉的拥抱和气息,已经成了驱散她黑暗梦魇的最佳解药。
正兀自陶醉着,忽然“啪”地一下,男人关了灯,从背后抱起她往便往床那边走,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酸意:“睡觉了睡觉了……”
安苒戳了戳圈住她的有力的胳膊,无奈道:“阿南,还没洗澡呢……”
清早,安苒迷迷糊糊觉得自己不该在此时醒过来的,可这床实在让人睡得不太安稳。
一睁眼,便看见两旁的树木急速地倒退着,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扭头一看,卫峯正在驾驶座上认真地开车看着前方。
安苒愣愣地看着他,再看看面前因为时间过早而空旷的道路:“我们这是……去哪儿?”
见她醒来,欺身凑过来偷了个早安吻,他笑得一脸愉悦:“四姐,我们去结婚……”
第44章
“结……结婚?!”安苒瞪大眼睛看他。
只见卫峯点点头;神情认真而诚恳。
安苒觉得他的目光炙热地仿佛要把她烤熟一般;有些抵挡不住,伸手将他的脸拨过去:“开车要看路——”
然后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时而咬紧双唇,时而脸色煞白。
过了许久,才抬起脑袋来,问:“可是我今天没有刷牙洗脸;没有关系么?”
“没关系,他们不知道。”
“那……我头发也没梳;也没有关系?”安苒又问。
“没关系,这是凌乱美。”
“可是我身上的好像是睡衣……”扁着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有帮你带衣服,就在后座上,一会儿可以换。”
安苒再度低下头;低声犹豫着开口:“如果我说,我不是褚安然……也没有关系么?”
一直平稳地开着车的男人忽然一愣,车子直接在路中央刹车停下,安苒愣愣地看着他,只见他忽然解开安全带倾身压了过来,不带半丝犹豫地低头吻住她,强硬中不失温柔,唇齿间满是他清早刷牙留下的薄荷清新,瞬间那味道就溢满了安苒的四周。
腰际被他的大掌探入,细细地在那方摩挲着,许久,才缓缓松开她,四目相对,眼里带着温暖的笑意:“没关系,我一向凭感觉认人。不用名字来认。”
安苒怔怔地看进他眼里,也许是靠得太近的关系,她觉得有点儿晕,迷迷糊糊地想:这家伙真是肉麻坏了。
她听见他低声地问:“那如果我不再是卫天王那个身份,你呢?会介意么?”
脑袋里有些恍惚,卫峯的眼睛很好看,眸光中一片星海,一眼看进去,就仿佛要被淹没了。卫天王?身份?那些是什么和什么?
安苒红着脸伸手揽上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大掌摩挲着似乎有更向上边来的趋势,她此时一身睡衣,上面更是真空一片……男人的掌心温度炙热,他最近安分了太久,安苒几乎就要以为他成了草食系动物了,不自觉地轻轻咬了咬唇,伸着脖子把自己凑上去——
“嘀——嘀——嘀——”一阵响亮的鸣笛从后面响起。
两人一愣,只见一辆装载着满车猪猪的大卡车从后面开了上来,鸣着笛紧靠着在他们旁边停下,车窗落下来,络腮胡子的大叔司机扯着脖子向这边喊:“车子怎么这样停在路中间啊?!小年轻都不要命啦?!有病啊?!”大叔话音中带着粗糙的乡村方言腔调,配着后面满车的猪猪哼哼声,从外面隔着窗户依然清晰地传进来。
大叔探着脖子,似乎试图看清楚这边车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车窗漆黑着反光,完全看不清楚,只从前窗隐隐看到年轻男子向这边扭曲的身形。皱着脸小声地不知又叨叨了什么,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去。
安苒终于晃神过来,一把将他推开: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真是太不矜持了……双手护胸一脸的绯红,鼓着嘴瞪他:“好好开车!”
男人一脸的意犹未尽,眸光中冒着小火苗,盯住她,伸出舌尖在下唇轻轻一舔。满意地看到她眼睛冒光地忽然咬住了下唇,原本抱在胸前的双手“咻”地转而捂住自己的脸。
声音闷闷地从里面冒出来:“快开车!还要不要结婚了……”
这才转过身去,慢悠悠地启动了车子。
安苒悄悄地舒了一口气,心里头暗骂着自己的不争气,然后从指缝中偷偷向他那边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来的这样勾引人的招式……
男人隐忍太久,一不小心就自己把自己给点了火,强硬地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开车上,才堪堪将身体里的那把火给压了下去。
两人陷入略带尴尬的安静。
安苒越发觉得胸前的虚空毫无安全感,轻轻揪了揪卫峯的衣袖,问:“我的衣服……内衣……帮我拿了么?”
“嗯,”只见他面上隐隐含笑,“都拿了,在后座上。”
“哦,那我先换衣服。”安苒松了一口气,说着便手脚并用地从前座的间的间空往后面爬。
顺着她往后爬地动作,卫峯的余光轻轻一瞥,只见她腿侧的皮肤细腻光滑,心头又是一滞。
安苒丝毫没有察觉,一头扎到后座上,将他搁在那里的袋子拿起来翻腾:唔,拿的是她最喜欢的一条连衣裙呢……然后是内衣——粉红底色的豹纹内衣……
“噌”地红了脸,探脑袋在他耳边道:“我要换衣服了,你不许偷看。”
说罢缩回去背着身子开始悉悉索索——
不偷看?不偷看还是男人么?
卫峯抬眸从后视镜里往后面看去,只见她将长发拢向一边,□的后背和腰肢纤细柔美,让他不期然想起仅有的那一晚销魂的滋味儿,她双手绕到背后将内衣后面的暗扣一颗一颗地扣上,然后低着头悄悄地将胸前拢了拢调整一下。
他脑门儿一热,警觉得他的那位小兄弟有抬头的趋势,立刻将目光挪走,不敢再看过去。
由于空间有限,不好伸胳膊伸腿,安苒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衣服穿顺畅。又爬回前座来,从车子的格子抽屉里翻腾着找到了一小袋湿巾,对着顶上的镜子小心翼翼地擦着脸。
这时才突然想了起来:“这车子哪里来的啊?”
“哦,找小卜要的。”
安苒有些诧异:“他弄来的?他知道你带我出来?”
“嗯,怎么了?”
安苒指着自己瞪大眼睛:“我可是重点监控对象诶,我是不能随便私自出来的诶,他是我的专业护工诶……就这么让你把我带出来了?”
卫峯忽然伸过手来,摸了摸她的头顶:“别多想了,肚子饿不饿?”
安苒摸了摸肚子:“饿了。”
绕道去了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只见卫峯神秘兮兮地从后面取出来一个袋子,拿出两套假发,认真地问:“咖啡色还看还是金色好看?”
安苒愣愣地看着他,指了指咖啡色的那套。
认真地看了看:“那就咖啡色吧。”说着便对着后视镜,熟练地为自己带上,摸了摸边边角角,满意地对着镜子粲然一笑。
然后又从那个袋子里一次掏出鸭舌帽、魔镜,一一戴上,出了车。
安苒看得目瞪口呆。
回过神来,卫峯已经迅速地买了些早餐和纯净水,漱了口吃过早餐,又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了目的地——民政局。
卫峯低头看了看时间,他们出门太早,现在才只是八点刚出了头,还有将近半个小时才开门。一扭头,见小女子正盯着那个装着变装装束的袋子,兴致满满。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翻腾了半天,竟从最底下翻出一个金黄色的长发假发套来,兴奋地拿出来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眨巴着眼睛问:“我要不要也变个装?”
看他点头同意,便开始自己给自己套起假发来。
想当年自己一天到晚跑小龙套时,化妆造型之类的基本全靠自己动手,练到后来就算是复杂的古装假发造型,她都可以在三十秒内搞定完毕。此时戴这个长卷发更加是轻车熟路,戴完竟比卫峯花的时间还要少一些。
将原本的头发痕迹藏好,又将金黄色的大波浪整理着披散一些到胸前,捋一捋凌乱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