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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熙这次带来东西有京城那边的特产,也有自己给闫谨行弄的酱肉那些给闫谨行当加餐,当然这些带过来不方便保存,宁熙也没少带,闫谨行一个人吃怕坏可以和他的战友一起分享,既可以联络感情又不浪费食物,一举两得,多好。
不过她忽略了闫谨行的小气,忘记的自己的男人到底有多小气的事情。
看着整理东西的宁熙,闫谨行问道,“媳妇儿,这次准备在这里留多久?”说实话,他是希望他媳妇儿能在这边多呆些时间,好好满足他对她的想念。
“这次嘛……”宁熙没有回答他,反过来问他,“你想我在这里留多久?”
“我当然是想要你能留多久就留多久,最好是一直就这样在我身边。”闫谨行现在说这些话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对自己的媳妇儿说肉麻的话,这感觉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爽。
“诶,也不知道你这人是不是吃了蜜糖了,这都要腻死人了。”宁熙摇着头,有些不认可。“对了,我从京城那边带了些东西过来,等你有空了我们去给孙姐家送去,当做感谢上次孙姐对我的照顾。”
宁熙不喜欢去占人便宜,而且人与人交往,完全让一方去付出,终有会让人厌烦的时候,所以该有的回报那是少不了的。
感谢人帮忙那肯定的,闫谨行点头道,“行,下午训练完后我们就过去。你歇会儿,我去给你打盆水洗个脸。”
到这个时候闫谨行才记起自己和宁熙身上一身的汗味,没办法,他见到他媳妇儿这事让他都忘记清洗汗渍这回事情了。
嗯,洗完脸后再给媳妇儿弄点吃的,下午让她好好休息会儿。
※※※
这次两人没打算再去麻烦孙姐了,闫谨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烧柴的炉灶放在以前宁熙住过的院子里,配套的还有一口锅,看样子是给宁熙用来烧水的。
宁熙这次打算呆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的时候她是不可能每天都去打扰孙姐,所以和闫谨行商量后就有了现在的情景。
盆和桶这些闫谨行把自己用的给提了过来,打算在宁熙留在部队的这段时间里和宁熙住在这边,这种情况已经在这边很正常,人家两口子当然是要住在一起的,这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不亲近亲近,难道要相隔老远的时候?
天色还很明亮,此时的太阳已经是不见了,天边的火烧云把天空染成一片红色,山林中的傍晚已经变得凉爽起来,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是不会觉得热的。
不过这不包括在院子里烧水的闫谨行。
炉子的膛心里燃烧的火焰很旺,热度更是高,炉子上面烧的水已经冒了丝丝白气,夏天的水不用烧的很热,洗澡这样最好,所以在水少好后,闫谨行催着宁熙去屋里的澡房那边去洗澡。
院子虽然是没人住,但是平日里还是有人专门打扫的,不然时间一长,这院子怕是不能住人了,到处都是虫蚁。
澡房那边还算干净,排水的地方也很顺,在这简陋的澡房里面,宁熙很快就洗好出来换闫谨行去洗。
闫谨行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头发也洗了,发上的水珠子有的还调皮地滑下来。
衣服那些宁熙浸泡在桶里,明天清洗的时候容易洗干净点。
剩下的时间就是两人独处的时间了。
宁熙给闫谨行说自己这半年来的时间的事情,里面有自己上大学的事情,还有自己同江老还有她师兄一起学习的事情,当然宁熙没有忘记跟闫谨行邀功,她的制衣坊现在生意稳定了下来,等政策允许了,她以后还要开一家制衣厂呢。
听着妻子叨叨絮絮地说着自己的事情,闫谨行一点都没有觉得不耐烦,相反,他听的很认真,分隔半年的时间,他对宁熙的思念仿佛是刻在了骨子里面一样,有的时候他都觉得这股思念就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侵蚀着他的每一分,每一寸,而他,甘愿如之。
“等咱们的钱够在京城买房子的时候,到时候我一定会买个四合院,要两进两出的那种,到时候把妈从平阳村接过来,你说怎么样?”宁熙在说完自己的时候后同闫谨行说着自己以后的打算。
“都依你。”闫谨行没意见,若是能把母亲结果来一起住的话,那当然是好了。
“你看,当初我说的事情做成了,没有拿着咱们家的钱乱洒,你说你是不是该给我些奖励?”宁熙趴在床上撑着下巴问着同坐在床边的闫谨行。
那邀功的小模样让闫谨行看的心痒痒的,眼神随之暗上一分。
只见他低头在宁熙的耳边低声说道,“那你说要什么奖励?要不是我给你个孩子怎么样?”
如此露骨的话让宁熙的俏脸比起天边的红霞都要艳上一分,这话,这话是她的丈夫说出来的吗?
欲抬头瞪闫谨行一眼的时候,呼吸给闫谨行夺去,充斥着感官的是唇舌之间的温度以及相碰一起的声音,暧昧且又让人无法自拔。
恍惚之间,宁熙感觉到闫谨行的手在她身上肆意起来,然后她落入一个滚烫的漩涡里面,随后融化在里面。
※※※
相比于女人的无力,男人可谓是神清气爽,压抑半年的谷欠望得到纾解这比吃了神清大气丸的效果都来的好。
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妻子,闫谨行长臂一伸就搂在怀里。
“好了没?”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勾人心玄的磁性,让宁熙听的耳朵微微发痒。
宁熙没有回答,催了他一下就算是回答他的话了,而这一举动更是惹得闫谨行低声笑了起来,宽厚的胸膛微微颤动,让靠在上面的宁熙也跟着动了起来。
对于这事情,宁熙不想同男人交谈,于是她把话题岔开了。
“你这疤痕是怎么来的?”指着闫谨行胸口的那个看上去有些时候的痕迹问道。
“你说这个,也挺久了,这是我刚来部队没多久的时候一次训练的时候弄的,不过你不用担心,看着挺吓人的,但真的不严重。”闫谨行解释道,但是为了不让宁熙担心才加上后面那段。
“你当我这么好唬弄的?”宁熙一点都不相信闫谨行的说辞,靠近心脏不远的地方弄出这么长的一道伤口,还不严重吗?难道非要划破心脏那才算是严重?
部队训练受伤那是必不可少的,可是弄的这么大,确确实实很难见到,再说他刚来部队的时候也只是义务|兵,就算是训练也弄不到这样的伤口。
直觉告诉她,不是闫谨行说的那么简答。
闫谨行明白宁熙不好糊弄,你跟一个学医的人说伤口不重的话那不是在欺负对方学艺不精吗?而且造成这道疤的真正原因不是随便能说出去的,为了不让媳妇儿追根究底地问,闫谨行决定用男色让宁熙忘记这个问题。
看出来闫谨行的意图,宁熙伸手挡住闫谨行的下一步动作,正色说道:“我知道部队的时候不是我能去问的,保密条约上写的我没有忘记,我只是看不得你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你不在意,不代表在意你的人不去在意。”
她也只是想让闫谨行能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随意地去糟蹋,因为她舍不得。
明白宁熙的话,闫谨行对自己的举动有些唾弃起来。
任何事情好好说比什么都好。
“我错了,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有什么事他会同她好好地说,而不是和泥过去。
“那就好,”宁熙抚着闫谨行在房|事后格外|性|感的脸,“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发妻子,做妻子的哪里会舍得让自己的丈夫受伤,哪怕是不得已的原因。”
想起梦中闫谨行受伤后她无能为力的画面,宁熙就觉得胸口闷的难受。
“我这次过来不仅仅是为了来看你,更主要是过来给你送一些治伤的药。我学中医的初衷就是不希望看到我在乎的人受伤受痛,我想要是我会医术的话,有什么也能预防着一点。”宁熙认真地说道,“你在部队里面带兵训练,受伤的事情肯定无可避免,我给你配了一些外用和内服的药,都是止血消炎的。”
听到这里,闫谨行对这个感兴趣了,他们当兵的每天都是摔打过来的,受伤可谓是家常便饭,在营地这边受伤了还可以去医务室那边拿药抹抹,可有的时候在野外拉练的时候就不好说了,野外环境有的时候去的地方条件恶劣,受一点伤若是处理不恰当很有可能引发别的症状出来,所以有效的止血消炎药都是他们所需求的。
“你带过来了?”闫谨行觉得自己这话有点多余了,但是一向习惯做什么有把握的他还是觉得需要确定一下。
“嗯,就在那边的袋子里面。”宁熙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布袋,“要不我去拿给你看下?”
得了确定答案的闫谨行放下心来,同时他又因宁熙的话嘴角勾了起来,“你确定你现在要去拿给我看?”
“……”宁熙这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真要过去给闫谨行拿的话,不是要光着走过去啊!
这人,存心看她笑话!
察觉到宁熙的懊恼,闫谨行哄道:“我去拿好了。”
说罢准备起身去拿,但是宁熙哪里会让他去拿啊,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
闫谨行逗自己的小妻子逗的很开心,抱紧宁熙狠狠地亲了上去。
闫谨行正式见到宁熙精心为他准备的药后,心里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宁熙对他的这份情意让他无以回报,而他能做的也只有在今后的日子里对她更加好,永不背叛她,忠于两人的婚姻。
“这个是我费了不少力气从师父那里弄到的,虽然药材比较好找,但有几味有点难求,所以我做的不是很多,所以呢,这是专门给你的。”不是宁熙自私了,而是那个有关于闫谨行的噩梦一直让她无法放心,唯有这样她才会觉得有所保障。
闫谨行拿起那个白色的小瓷瓶,打量了一下,“是这个?”
“嗯。这是是内服的,我已经都做成了药丸,直接就可以服用。”宁熙解释着这个药怎么用,随后拿起另一个比较大的普通药瓶说道,“这是外用的,用在伤口上止血消炎的效果很好。”
“那媳妇儿,你能不能给多做一些给我,内服外用的我们都需要。”既然是自己媳妇儿做的,闫谨行想到自己的战友,所以想要宁熙多提供一些给他们。
内服的药现在手上的药材不多,真的不能做出多的来,不过外用的药配方里面药材基本上都是常见的,所以闫谨行的这个要求她还是能答应下来的。
“外用的我能多做一些,但是内服的这种,药材不好找,配方不全,做出来的药效也没多少。”宁熙想到药材种植的事情,她觉得还真的是很有必要有这个准备。
听完宁熙的解释,闫谨行明白他媳妇能做出这么多已经是很不错了,“既然内服的不行的话,那外用的再给我们弄一些吧,这些是我们这些当兵的必备的。”
“行,这没问题,到时候我给你多弄点过来。”宁熙应下来。
“辛苦你了,媳妇儿,我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你该去弄的。”麻烦宁熙闫谨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谨行,能为你做这些,我没觉得辛苦,反而才是辛苦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可以吗?”宁熙回忆起前世的那场战争就是在七九年的二月份正式爆发,到时候大批的军人将前往战场。
战争总是残酷的,因为有战争就有死亡,而死亡恰恰却是人们最不愿意去面对的。
她就算是知道战争爆发的时间,可她能说吗?不,她所知道的事情将永远是她心底的秘密,不能说!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一旦说出来,不给人当做神经病,那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一个狠的,又把她关进前世的牢笼里面,她哭都没地方去哭。
而且她不是救世主,她也只能说尽自己最大的力去帮助他人,超过了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她也是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