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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紫娃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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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梦了,梦见薛紫儿离去时的一幕--就是她脸上的神情让他惊醒,并且再地无法入睡。
是心碎,她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心碎。
她没有哭,但他似乎能看见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在她的心里。
长冈皇子感觉胸口一阵闷,心想既然再怎么尝试睡不着,干脆就别睡了吧。
于是做下床打开冰箱拿了罐啤酒,走到窗前喝了起来。
外头还是一片漆黑,长冈皇子可以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看见自己的脸,一张阴沉、忧郁的脸,令他不耐地转过身去。
他究竟还要委靡多久?走了个女主角可以再找,走了个女人自会有下一个出现,有什么大不了的?长冈皇子这么对自己说,但是没有用,即使是电影地无法振作他的情绪,他就是颓废得很,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静下心后他不由要想,或许薛紫儿对他而言比想象中重要,所以他才会不断想起她,想起她的笑脸,想起她生涩地接受他的亲吻、他的碰触。
是的,她总是生涩地响应他的一切动作,显然她的性经验和性知识相当贫乏,他却因此更想一次又一次爱她,亲自教她所有的性爱技巧和乐趣。
该死!她当真就这么走出他的生命吗?再不回来了?
长冈皇子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仰起头将啤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每一天都像在苦撑。她呢?她是否和他一样,为了不能见面而觉得度日如年?长冈皇子盯着茶几上的电话,几度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他想先打电话给她?
长冈皇子碰起眼睛。
别开玩笑了,那么丢脸的事他可做不出来。
他寒着脸撇过头去,但是看着电视,看着窗外,看着冰箱,看着床,看遍了房里的东西,目光最终还是会投注在电话上。
该死!电话是拿来看的吗?不拿起话筒是不能用的。
长冈皇子在心里咒骂着,几乎被他火热视线所穿孔的电话却在这时候发出刺耳的铃声,令他倏地跳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狂乱地跳动着。
来了吧,幸而他坚持了下去,没有抓起话筒先打电话给她。
长冈皇子刻意让电话多响了两声,然而当他将话筒贴近耳朵,听见的却不是薛紫儿轻柔的声音,他嘴一眠,啪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可恶!为什么不打来?她为什么不打电话来?
铃声又响起了,他冷冷看着电话,良久才伸手抓起话筒。
“有什么事?”他说,声音是冷冷的。
“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不过,刚才电话是怎么回事?”宋纬濂在电话那头问道。
“话筒不小心掉了。”
“刚好就掉在电话座上?”
即使是挂朋友电话被当场抓到,长冈皇子还是不改一惯的傲慢语气。
“你究竟找我做什么?”
“只是想知道你的近况。”宋纬濂道。“好一阵子没有你的消息,连阿朔都开口问起了。”
“阿朔?”
“是呵,别看他那个样子,事实上他对你这个老朋友还挺关心的。”
长冈皇子冷哼了声。
“少来,我又不是不认识那家伙。”
“又嘴硬了,你心里其实很高兴吧?”
“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老朋友是人生中难得的宝藏。”
“什么啊!”长冈皇子不以为然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是真的,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地容忍你和阿朔?”
“喂喂喂!”
“殿下。”宋纬濂忽然唤他。
“怎么了?”
“爱情是喔。”
“是什么?”长冈皇子随口问。
“人生难得的宝藏。”
“去你的!”
“你真的不在乎吗?”宋纬濂问:“薛紫儿对你当真一点意义没有?”
电话那头依旧寂静,时间久得让宋纬濂开始担心电话又要再一次被切断,于是忙对着话筒说:“认真想想这个问题吧,殿下,这可是我衷心的建议,或许会嗤之以鼻,但有些东西是一但错过就追不回的。”
“不愧是名律师,说得倒是条理分明。”长冈皇子终于开口,宋纬濂松了口气。
“你还有心情谓侃我?”
“我是在夸奖你啊。”
“怎么样?你愿意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吗?”宋纬濂问。
想什么?他这一个月来想她想的还不够吗?
长冈皇子闷闷地想,却仍回答道:“知道了。”
“那好,如果你有了结论而且想找个人谈谈,我随时奉陪。”
“有什么好谈的?你又不是心理医生。”长冈皇子拋下这么句话就挂了电话。
“真是!”宋纬濂皱眉看着手中的行动电话。“就不能客气点吗?我可是你人生难得的宝藏之一耶!”他喃喃道,露出浅浅的笑容。 


第十章
结果长冈皇子辽是找上了宋纬濂,因为他数度前往薛紫儿位于山腰的住所,却始终找不到她的人,他守株待兔了几天,附近的人竟告诉他这屋子已空置许久。
什么?她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吗?长冈皇子非常错愕,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消息,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又到小屋前等候,最后甚至还破窗而入,意图弄个清楚。
当他看见屋里的灰尘,房间里空无一物的衣柜,事实才像一个石块碰的击中他的胸口。
是真的,她真的不在这里了。
他楞在那里,有好长一段时间无法思考。她是那种足不出户的女人,走出自己熟悉的范围就会不知所措,如果她当真离开了这个地方,他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她?
然后他想起薛静文,她们是姊妹,她应该知道紫儿人在什么地方。不过他是绝不会去找她的,他和那个暴力女的仇恨再过两辈子都不会消失,要他向那女人低头等世界末日吧!所以长冈皇子来找宋纬濂了,他和那暴力女颇有交情,或许从他那儿就能得知紫儿的消息。
“什么?她已经不住在那里了吗?”结果宋纬濂的反应和他相同,一样是瞪大了眼睛一脸愕然。
“你不知道?”长冈皇子皱起眉问。
“你问的还真奇怪,难不成薛紫儿搬家会寄帖子通知我?”
“没有听暴力女提起过吗?”
宋纬濂摇头。
“还说呢,因为你的口不择言,她连续让我吃了两个星期的闭门羹。”他有些埋怨道。
“吹了?”
“没有,我跟你可不一样。”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吗?”宋纬濂微笑道:“是这样的,对于我珍视的事物,即使付出所有我会想尽办法将其留下。”
“我难道不是这样?”长冈皇子挑起眉,他对于想要的东西不地无所不用其极非要到手?
宋纬濂又微笑,推了推眼镜道:“我向她道歉了,连续两个星期送花赔不是,因为我非常重视她,为了能跟她和好我什么都肯做,你能这样吗?殿下。”
长冈皇子不语,思索着自己什么时候向什么人道过歉,足足想了近十分钟都没有结果。
但那又如何呢?做错事的人才需要道歉不是吗?
“对她说出那样的话,难道你到现在还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宋纬濂接着问,脸上的笑容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关切。
长冈皇子并未回答宋纬濂最后一个问题,即便薛紫儿离去前的神情令他颇为在意,他还是不承认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看着他的表情,宋纬濂无可奈何轻叹了声。
“罢了,反正你就是这样的人。”他说。
“怎么样才能知道她现在人在什么地方?”长冈皇子则是问。
“只能问静文了,但我不敢带你去见她。”宋纬濂苦笑道:“你们一见面就像要砍了对方,我是挡不住的。”
“你替我去问不就成了。”
宋纬濂连连摇头。
“你说我胆小无所谓,我是不会在她面前提起殿下你的。”
“咦?”长冈皇子挑高了眉怒视着他。“有没搞搞错啊你?”
“说我见色忘友我认了,今后如果你和静文又发生争执,我就必须站在她那边一块儿骂你了,先在这里向你道歉,对不起,殿下。”
“我不接受。”长冈皇子铁青着脸道:“在台湾做律师的难道连一点正义感都没有吗?”
“当然有,静文就是正义的一方啊。”
“这么说来我是恶势力了?你这家伙,说什么老朋友是人生难得的珍贯,鬼才相信。”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斗了许久,最后是名律师不敌名导演,无奈地投降道:“好,好,我带你去找静文,你自个儿问她好不好?这可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我们一碰面就会吵起来的。”
“那么你就忍着点嘛,有求于人的是你耶,殿下。”他搬出习惯用语。
就这样,长冈皇子随着宋纬濂来到薛静文的住处,虽然在门口犹豫了会,最后仍板起了脸进屋里去。
只不过是个女人,他会怕她不成?一进门宋纬濂便带着歉意和薛静文沟通着,而当她转过头来盯着长冈皇子,很意外的,薛静文眼底和脸上并无忿怒和怨恨,有的只是冷淡。
她走向长冈皇子,他则谨慎地后退了一步,深怕她来到跟前又二话不说扬手给他一个耳光。
结果薛静文在他面前站定,盯着他看了半晌后开口问:“你是为了紫儿的事情而来?”
“没错。”长冈皇子答。
“你想知道什么?”
“告诉找她人在什么地方。”
“不可能。”薛静文断然道,惹得长冈皇子挑起了眉。
“你--”
“不过,关于紫儿,我倒有其它的事情告诉你,”薛静文看着他,神情极为平静。“想听吗?”
长冈皇子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听说过性侵害吗?”薛静文的描述以一个惊悚的字眼开始。“紫儿就是个受害者。”
这话像个雷,打得长冈皇子和宋纬濂脸色青绿得说不出话来。纵使他们心中曾闪过种种揣测,却万万没有料到事实竟是如此不堪。
性侵害?这种字眼听起来真教人作呕。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宋纬濂问。
“这种事可以逢人就说吗?更何况紫儿她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薛静文回“不记得?什么意思?”
“她忘了,全都忘了。”薛静文的双眼看向窗外,思绪飘向远方。“那年她十二岁,天真善良毫无心机,脸上总是带着甜美的笑容,是我们村里众所公认的小美人。”
她将目光拉回长冈皇子脸上,宋纬濂则像是知道她的痛楚,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时间是炎热的暑假,事情发生在我家里,那匹狼是邻居一个大学生,他趁着父母带我外出时去找紫儿,诱骗她让他进屋。因为是邻居的大哥哥,紫儿根本不疑有他,她还小,根本就不知道人心可以如此丑恶。
“他强暴紫儿,还打了她。当我们回到家看见紫儿的模样,爸爸楞住了,妈妈则是眼睛一闭昏了过去,而那年的我十四岁,到现在还清楚记得那时的景像。”
薛静文深呼吸后继续道,眼眸里写着伤痛。
“紫儿浑身是伤,头部受创,肋骨有裂痕,送到医院后整整昏迷了两天。醒来后的她对自己为何会受伤毫无印象,更不知道我们是多么担心她再不会醒来。”
“可能是头部受伤所致,更或许是人类下意识的自我保护,紫儿失去了记忆力。医生说了,既然紫儿忘记的只有那段可怕的记忆,那么就感谢老天爷的安排,不需要刻意逼她想起来。”
“那种事情,忘了才是幸福。”宋纬濂拍拍薛静文的手说。
“紫儿这辈子是否就跟幸福无缘呢?我经常这么想着。”
薛静文苦笑道,眼角泛着泪光:“虽然紫儿完全不记得,但那件事带来的伤害终究是存在的,身体上的伤痊愈了,紫儿的心却封闭了起来,她恐惧男性,不再对任何人敞开心胸。”
“我父母因为这件事深感痛苦,看着好好一个女儿变成这个样子,他们的心疼可想而知。父亲不时摇头叹息,母亲则几乎是天天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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