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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淡淡应了一声,低着头专注着手里的悬疑小说。
林旭阳手足无措地立在他一旁,安静了一会儿后又继续道:“您就不要去看看吗?”
叶思源翻着书的手一顿,两指夹着薄薄的纸片;他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这书挺好看的,哪里买到?”
林旭阳陪着笑;然后闭着嘴巴没再说话。
叶思源把书看完了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秘书一边帮他开门一边说:“陈小姐还在里面。”
陈依依是A市中远陈建毅的掌上明珠;叶思源去A市考察项目时,陈建毅曾玩笑说愿意半个中远为聘把女儿嫁给他,他很是委婉地给拒绝了;这个陈依依什么都好,就是不在他喜欢的美女范围内。
“陈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叶思源立在门边,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神落在她开得极低的领口上。
“哪里,是我不好意思才。”陈依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款步朝他走来,“叶总工作这么忙,我还来打扰。”
叶思源笑笑,如沐春风:“应该的,陈小姐来C市,我尽些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
陈依依看向他的眼神温柔似水:“那叶总是不是要请我吃饭啊?”
叶思源礼貌地朝她颔了颔首,说:“一定。”
陈依依回到沙发旁边去拿了包,叶思源让秘书订了位置后便带着她一起出去了,俊男靓女,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叶思源去取车时给蚊子打了电话,不等他开口说话,蚊子就埋怨道:“我复习功课呢,没几天就要考试了。”
“今天没空?”
“没空。”
“那算了。”说罢,他就要挂电话,结果那边却是嚷嚷着让他等一等。
“找我什么事儿啊?”
“请你吃饭。”
“不吃了,我英语还有好多单词不会写呢。”
“粤香阁的鲍鱼宴。”
“哦,那我还是去吧,为了考试我要好好补补,你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叶思源上了车,对着镜子调了调自己的领带,说:“不用来得太早,知道该怎么做吗?”
“啊?”那边,蚊子惊呼一声,“你又被谁看上了?”
“你管是谁,一会儿来了表现自然点儿就好了。”
“呵呵,哥,我觉得我去考戏剧学院挺好的。”
蚊子掐好了时间出现在了粤香阁的大门口,在看到叶思源时他激动地迎了上去:“哥,这么巧,在这个点儿遇见你,你肯定要包我饭的吧。”
叶思源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随后看向陈依依:“我弟弟。”
蚊子笑嘻嘻地揽住叶思源的肩膀,对着陈依依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比亲弟弟还要亲的那种。”
“是吗。”陈依依笑笑,从容优雅,“要不就一起吧。”
闻言,蚊子朝叶思源挤了挤眼睛,然后很得意地勾着他的脖子走在了前面,以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音道:“知道这一招为什么屡试不爽吗?因为那些想跟你吃饭的女人都想留给你留个好印象,虽然她们心里很不高兴加我这个电灯泡吧,但是她们不好说出来啊,不然就显得她们蛮横不讲理了。”
“行了。”叶思源轻哼着甩开他的手,“吃饱了回去好好看书,考不上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蚊子啧啧叹道,很不客气地指出了他的私心:“我觉得您是拿了我去讨好长宁,要是我考上了,您就落了个监督有功的美名。”
“知道就好。”
席上,蚊子的嘴巴除了吃就是说话了,他讲了很多笑话,陈依依象征性地笑了几次,叶思源脸上基本没什么表情,只是应付式地吃着饭。
“我哥给我的印象除了够义气,还有一个就是他很深情,你是不知道我哥以前怎么对我嫂子,不是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吗,我哥可没少……”
“谷少文。”
“啊?”蚊子许久没有被别人这么正式叫过,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咽了咽口水,无辜地朝叶思源看了过去,“有什么事儿吗?”
叶思源优雅地拿着勺子,微笑着看向陈依依,说道:“一会儿我让我弟弟送你回酒店,可以吗?”
陈依依浅浅一笑:“可以。”
蚊子送陈依依回酒店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有在陈依依问他问题的时候他才会开口说话。
车里放着饶舌歌,陈依依揉着太阳穴偏头看向窗外,当车子在红灯口停下时,她转身看向他,斟酌着问道:“刚才一直在听你说嫂子,你嫂子呢?”
“你不知道啊?”蚊子佯装惊奇地看了她一眼,“我哥跟我嫂子离婚的时候那些名媛可高兴了,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他望着前方,哀叹一声,道,“我嫂子现在带着我侄子一起过呢,可怜了我哥孤家寡人一个。”
陈依依偏过头,神色复杂地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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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策划案基本敲定,只要等着叶氏的高层最后拍板就行,季长宁在劳累了这么长时间后想好好放松一下,就喊了顾晓薇一起去喝茶,顾晓薇却说女人最好的放松方法有两个:一是做。爱,二是逛街。
茶楼里的客人不是很多,她慢慢咽下嘴巴里的水,颇为不赞同道:“我觉得静下心来喝喝茶也挺放松的。”
顾晓薇很是鄙夷地朝她挥了挥手,说:“你那个给出家人用还差不多,你就说做。爱吧,是不是很享受,等到经历过高。潮了那是完全放空状态啊,得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说还不行吗?”
季长宁笑笑,端着茶壶帮她把杯子倒满,顾晓薇捏着小小的杯子抵在唇边,还没喝一口又咋咋呼呼地把杯子放了下来,拉着藤椅朝她靠了靠,附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你有多久没做了啊?”
季长宁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无意间对上她探究的眼神,她闪烁着目光,偏过头看向庭院中的景致。
顾晓薇呵呵笑了起来,捧着她的脑袋让她转过头来,说:“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
季长宁摸了摸鼻子,不知怎的突然红了双颊,她看着顾晓薇脸上的暧昧笑容,想想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咳嗽一声后她端坐了身子,嘴巴张了张,舌头却是像是打结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晓薇被她吊得兴趣全无,端着杯子懒懒地往后靠去,喟叹一声道:“在女人三十如狼的年纪里,我身边居然没了男人。”
“我跟叶思源上床了。”
“噗”顾晓薇喝到嘴巴里的水全部喷了出来,她呛着接过季长宁递来的纸巾,哀怨地扫了她一眼,“当说不说。”接着,她又是一副好奇模样朝她凑了过去,“谁先主动的?不对,这个算我白问,你肯定不会主动。”
“在我跟他上床后,我对他的态度好像也有点儿变了,有时候想着照以前一样跟他老死不相往来,有时候又想着要不要跟他重新开始,你说我是不是变得很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顾晓薇拍了拍她的肩膀,像个前辈一样在开导着她,“你们进行了一次灵魂的交流,好多东西都会发生变化。就说女人吧,有些女人会把性和爱结合在一起,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那心里多少是有些想法的,不像男人,性和爱可以分得一清二楚。我觉得吧,这个归根结底还是女人被封建思想束缚得太久了,搁古代那三寸金莲还除了老公就不能给别人看了。”
季长宁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我想跟他重新开始的想法不是很强烈,而且我觉得就像现在这样也不错。”
顾晓薇端过茶杯,很不正经地笑了起来:“多来几次就强烈了,让他进入到你灵魂的最深处。”
季长宁撇了撇嘴巴,转过身不再看她。
两人一起了逛了街,顾晓薇大包小包拎了很多,季长宁则提了个装着儿童装的袋子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
“一会儿陪我去看个包,我看上很久了,八百以内我就拿下。”
季长宁评价道:“太贵了。”
“老娘一不养男人二不养孩子,不供房不供车,八百还是可以考虑的。”她半拉半拽着季长宁往前走,兴冲冲地连手上的袋子掉了一个都没有察觉。
“小姐,你的东西掉了。”
两人同时停下步子,齐齐看向自己手中的东西,顾晓薇突然抬头看她:“我内衣掉了。”
季长宁跟在她后面按着原路返回,才走了几步就看见有个女人拎着袋子朝她们伸出了手:“你的东西掉了。”
顾晓薇接过袋子,笑得温婉:“谢谢。”
“不客气。”那个女人也是笑笑,在看到季长宁时不由多看了两眼。
季长宁对上她的视线,浅浅一笑。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在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后,脸上地笑意愈发浓厚起来,不似刚才的客气,那种笑容在别人看来,是很幸福的那一种。
顾晓薇再次朝那个女人道了谢,拉着季长宁要走时,耳边传来了她娇媚的声音:“思源,我在百盛,你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拉臭臭】
季长宁给儿子买了个儿童坐便器。
叶睿安看到后觉得很新奇,连撒尿都要脱了裤子坐上面,且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时候热了还会拿着盖子扇扇风。
季长宁跟他说:“不能一直坐在上面,你看你屁股上,都有一圈红印子了。”
“我怎么没有看见?妈妈,你骗我的吧。”
“算了,你高兴坐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一会儿自己拉裤子。”
叶睿安在觉得时间差不多后,有些吃力地撑着膝盖站了起来,然后回头看了眼他的小马桶,有些惋惜道:“又没有拉臭臭。”(╯﹏╰)b
、Chapter 40
百盛外面有个喷水池;顾晓薇趴在池边数里面的石头,季长宁看着她这样觉得她挺无聊的,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裳,无奈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等人啊。”顾晓薇站直了身子,悠悠转身朝她看了过去,“你就不想吗?”
她很诚恳地摇了摇头:“不想。”
“万一叶思源真来了呢?你就不想知道他和那女人的关系?”
季长宁看着池子里清水;水流潮上喷去,到达一定高度后又落了下来;溅出少许水珠,她侧首看向她;微微笑道:“那是他的事。”
顾晓薇撇了撇嘴巴,弯腰在池子里掬了一捧水往上抛去,等到水落下后她拎了脚边的袋子;轻轻撞了撞她的身子:“走吧,你都不上心还等什么等呀。”
季长宁回去时孔荷玉还没有回来,在看到叶思源陪着叶睿安在做作业时她有些诧异,心里头莫名其妙地变得畅快起来。
叶睿安拿了铅笔跟在她后面,问道:“妈妈,你去哪里了?”
“给你买衣服了。”说着,她举高了手里的袋子到他面前,“作业写完了再去试。”
“给我看看。”
季长宁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走到外面看到叶思源正低着头帮叶睿安检查作业,她折回厨房去又倒了一杯,端着给他送了过去。
叶思源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他的眼神,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接了安安就过来的,你妈去朋友家了,她说今晚不回来了。”
“哦。”她轻应一声,抵在杯子在唇边喝了一口后放下,“我去做饭。”
等到她走后,叶思源端过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茶,他看看自己手里的杯子再看看她摆在矮几上的,很是好奇季长宁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温顺。回头看到正拿了衣服往头上套的叶睿安,他笑着放下杯子朝他走去,背着双手在身后,问道:“要不要我帮你穿?”
叶睿安穿了好久也没把衣服穿上,此时听到叶思源的声音了,他气呼呼地把衣服拿了下来,凌乱着头发仰头看他,飞快点头:“要。”
“走吧,回房去穿。”
叶睿安穿了新衣服很臭美地跑到季长宁面前去,挥着小手扭着腰:“妈妈,你看我。”
季长宁看了他一眼后又继续低头洗菜:“挺好看的。”
“真的吗?”叶睿安很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