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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您。”泪瞳客气的道谢,随她入内。
喻焕辰应该是做梦都没有想到泪瞳会找上门来,阔别十多年未见的女儿,这突如其来的上门来找他,无论是谁,都会被吓得不轻吧。正在作画的她听到泪瞳的名字,手上的画笔蓦地就从手中滑落了。收拾停当,他从画室出来,还未待他洗干净一手油渍,就已经看到泪瞳在家里工人的带领下进入客厅了。
明亮的光线下,穿着一身宝蓝色羽绒服的泪瞳浑身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美感。
喻焕辰怔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泪瞳。
眼前的泪瞳,对于他来说是异常陌生的一个人。这辈子,他没想过会再见到泪瞳,却没想到,如今她就这么真真实实的站在他面前。这个叫虞泪瞳的孩子,十多年前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在他与李淑琴离婚之时,他就没再想过回头去找她们母女。可是现在,她为什么突然来找她?
喻焕辰自知自己的失态,片刻,他才露出客气的笑,说:“你,你先坐一下,我洗洗手就来。”
泪瞳看着她没说话,兀自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这是间装修得十分奢华的别墅,欧式风格的家具与财富的多少是成正比的,而她的父亲,弃她多年的父亲,这些年来一直是这里的男主人。在她被抛弃在天桥流浪被人收留的时候,他就在这个被钱堆砌起来的家里享受生活。
这真是一种讽刺,泪瞳不禁嘲讽的笑了笑。
喻焕辰重又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泪瞳脸上流露出的那一抹讽刺的笑。
他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在她对面坐下,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吗?”
泪瞳冷冷地笑了笑,“你以为我是来找你要钱的吗?”
喻焕辰一阵惊愕,他没想到十多年前那个文静羞涩的小姑娘说话会这样一针见血,她的直接,让他有些不自在。他端起杯喝了口茶,说:“如果你和你妈需要钱,可以跟我说,我现在,也多少能帮你们一点。”
泪瞳真觉得自己今天的到来是一种错误,她真不该来的。
这个所谓的父亲,比一个陌生人更加的冷漠无情,她终于理解,为什么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找过她。
若是搁在以前,泪瞳一定会抬脚就走。
但是今天的泪瞳绝不会这样冲动,她看着那张儒雅的脸,眼眸里溢出无谓的笑,说:“喻先生,今天我来,有三个目的。第一,我想看看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闻不问的父亲究竟有多自私,只图自己过着安逸的生活,而不理会女儿的死活。第二,我想看看那个在自己的妻子坐牢期间与自己的学生乱搞的男人有多么的不堪。第三,我想告诉你,就算没有你的养育,我也生活得很好。我有一个很爱我的父亲,有一个很爱很爱我的母亲,他们虽然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是他们善良,无私,与那些自私冷漠的父母相比,他们就是天使,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泪瞳的一席话,让喻焕辰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愠怒之色,“你究竟有没有教养,是谁允许你和长辈这样说话的!”
“喻先生,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顾的人,有什么资格谈教养?我不觉得您有多高尚。”
“你……”
喻焕辰的愤怒可显而知。
尤其是,泪瞳一口一个“喻先生”,彻底的激怒了他。
“这么多年你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喻焕辰目光灼灼看着她,仿佛眼前的人就是个十足的恶魔。
“我妈?”泪瞳脸上依然是经久未变的笑,“难道您不知道吗?在您离开之后,我妈也离开了。托您的福,您的弟弟,我的叔叔,曾经一度想侵犯我,好在,我被我现任的丈夫救了,他把我从水深火热里救出来,而后我在城市流浪,在天桥下拣垃圾,但是我命不该绝,我被一对善良的夫妻收留了,他们就是我所说的天使。前不久,我在一次偶然中重遇了我妈,你知道吗?当初被你打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女人,后来成为军长的妻子了,这些年她生活得很幸福,比你还幸福。”
“既然如此,你来找我干什么?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当然,您当然和她没什么可说的,就算您想和她说什么,也没有机会了,她已经过世了。”
喻焕辰的目光一滞,“什么,过世?”
泪瞳却是依然的平静,“所以,您不用担心,她不会来缠着你,我也不会勒索你,我们家不缺钱……”
喻焕辰脸上现出尴尬之色,被女儿逼得退无可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蓦地,一个年轻女孩儿出现在泪瞳视线里。
女孩看上去二十来岁,青春无敌,清汤挂面的脸看上去清丽可人,她满手油彩,目光落在喻焕辰身上,“焕辰,刚才那幅画我完成了,待会儿你去帮我看看好吗?”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一声“焕辰”是那么的自然熟落,仿佛眼前这个大她一轮的男人就是她的情人一般。
泪瞳被眼前一幕刺痛了眼。
玉珍妈妈这才坐牢多久,这小三儿都登堂入室了?
就在这一刻,泪瞳忽地为自己身体里流淌着这个所谓的父亲的血而感到羞愧。
她再也无法待下去,面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无语。
她起身便走,但刚走两步,她又转身,锐利的目光投向喻焕辰,“喻先生,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做人,还是要讲良心的。风水轮流转,今日您负他人,他人来日必定负你。或许,来日你会变得一无所有也说不定。要是你只是一个天桥底下为人作画谋生的穷画匠,您觉得,您跟前这个比您女儿都小的女孩会留在你身边吗?我还以为著名画家喻焕辰是个多了不起的人物,原来,不过尔尔,俗物一个!”
泪瞳说完就走,头也没有回。
喻焕辰气得浑身发抖,女孩上前一步站在他身边:“焕辰,这女的是谁呀,怎么说话这么没有礼貌,要不要我找人收拾她?”喻焕辰看着泪瞳离开的背影颤抖着身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泪瞳隐约听到这句话,脸上竟然泛出一抹释然的笑。
今天,她终于明白,当年妈妈为什么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留恋了。
原来,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留恋。
如今,她更替玉珍妈妈不值。
这样的男人,不配拥有任何女人,不配拥有名利,不配拥有著名画家这个头衔。
从别墅区出来,泪瞳打车去了墓园。
墓园里白茫茫的一片,因为人烟稀少,加上积雪未融,整个墓园看上去略显凄凉。
泪瞳站在李淑琴墓前,看着墓碑上那张小小的相片,眼角不知不觉的流下两行清泪。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抚了抚那薄薄的相片,目光落在她一脸的微笑上,泪水便肆无忌惮的流淌。
从十岁时起,她就期待着,期待着有朝一日,爸妈会来找她,会与她相认,会亲热的喊她女儿……
可是,她终究是没有等到那一天。
妈妈突然离世,甚至没有留给她一句话。
而那个所谓的父亲,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泪瞳不明白,她的此生,她的父母,为什么会这样……
风,一阵阵拂过。
泪瞳嘤嘤的哭泣,也不能宣泄她心里的郁闷。也无有为。
哭了好久好久,哭到喉咙沙哑,她才噏动着嘴唇,说:“妈,我已经生了孩子,做妈妈了。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我的孩子们,我会好好的疼爱他们,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妈,我不会再来看你了,以后都不会再来……”从今往后,她要好好的过日子,把属于她和陆瑢止,和孩子们的日子过得和和气气的。
阳光肆意的照在她身上,泪瞳孤身一人离开。
远远看去,她娇小的身影在一片白雪茫茫里显得那么坚韧。如同一株悬崖峭壁上的蒲草,虽然成长的道路上会历经各种磨难,但是她会迎难而上,朝着太阳的方向,无惧无畏的生长,开花,结出硕硕的果实……
人生,不就是在痛苦与快乐并存中勇敢的往前走吗?
泪瞳仰起头,看着湛蓝天幕中那金色的暖阳,脸上溢着满满的笑意,她迈动的步子沉稳而踏实,一步,一个脚印……
------全文完
PS:这就是本文的大结局啦!接下来可能会有几个番外,关于玉珍的,关于关颖和章锐的,都是比较欢脱的番外哦,嘿嘿……接下来《禽深深》就会加快更新的速度啦,希望亲们继续支持微安哦,谢谢啦,么么!
192。番外:罪恶衣衣
一直把小孩视为恶魔的关颖这辈子是打定主意绝对不要孩子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光明磊落的关大侠遇上诡计多端的章小三,这场与子孙后代有关的角力就这么轰轰烈烈的展开了。爱嫒詪鲭雠每次XXOO之前,关颖都是亲自监督章锐同志穿上小衣衣,章锐每次都大怒,说她没有情趣,在他深情款款的挑逗下居然还能那么理智的监督他。但关大侠每次都无视他的愤怒,亲自检查小衣衣确实穿好之后,才开始与章锐XXOO。
看着自己那么多的子孙后代被浪费在小衣衣里,章锐同志很苦恼。
于是有一天,在即将开始又一轮之前,章锐同志借口去洗个澡。躲在洗手间里,他用事先准备好的绣花针把小衣衣的包装袋扎了不下二十个孔。他就不相信,他那么多勇猛的子孙,就没有一个会从小孔里钻出来的。
自以为奸计得逞的章锐同志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笑,把自个儿洗得白白的,出去就抱着关大侠一顿乱啃。
被啃得头晕眼花的关大侠三两下功夫就被推倒在床上了。
一番博击之后,章锐同志刚准备进入领地,孰料关大侠突然大叫一声:“等等!”
章锐吃惊地抬起头:“咋了?”
关大侠脸上露出奸诈的笑,手伸向自己包里,拿了个东西出来,说:“为保险起见,还是用我带来的小衣衣好了,你总是很粗心,买的时候都不看尺码,要是买大了,那可就糟了。”
章锐头顶掠过一阵凉风,“你知道我的尺寸?”
关大侠大笑,“放心,我不会把你的尺寸外泄的,不会让你没面子的。”
噗……
章锐好想找根面条把自己给吊了。
在章锐极度不情愿之下,小衣衣被换掉了。
计划一彻底宣告失败。
……
又一日。
脱光光的两人天雷勾地火的滚床单,关颖抽空往自己包里一伸。
糟糕,包里没摸到小衣衣。
关颖推了推正在她颈间啃得一阵痒的章锐,说:“快起来快起来,没套了,你去买。”
章锐迷茫的看了她一眼,“这种事情不是你准备的吗?我的尺寸我都不知道,只有你最清楚。”
“你去不去?”关颖开始不耐。
万事俱备,只欠东西之际,竟然让他去买小衣衣?
拜托,他的兴趣被冷风一吹就跑光光了好不好?
看着关大侠犀利的眼神,章锐做最后的恳求:“别去了好不好?就一次,一次,不会那么容易中的,你以为我儿子都跟刘翔一样那么会跑呢。再不济,等会儿去给你买毓婷?”还没等她说话,他又低头啃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部位,他坚信一定能把她吻得头晕眼花,让她忘记没有小衣衣这回事。
没想到关大侠异常理智的一把推开他,“不买?那拉倒吧,我出去做头发。”
什么?
章锐猛的抬头,看着他女人如此冷血无情,只能丧气地说:“好好好,我去买。”
关大侠阴险地笑了笑。
章锐垂头丧气地穿衣服出门,早知道这样,他就不把她包里的小衣衣全给扔了!
苍天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计划二又宣告失败。
……
再一日。会不人说。
关颖同样没有在自个儿包里找到小衣衣,就厉声地问:“小三儿,是不是你把我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