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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一听犹豫了:“那……我还是再看看情况吧,下次再找你。”
招招翻个白眼:“随便你,本来到了一个世界就该自己适应那边的规则,你该习惯自食其力,捷径不是一直都有的,生活本该脚踏实地。”
小溪恭恭敬敬地鞠躬:“多谢您的教诲,小的谨记在心。”
招招没理她,转个身就不见了。
小溪决定悄悄下楼去看看情形。当初时安澜刚到三次元的时候还被她操控着呢,都能一步步走过来,她进入的是自己织就的世界,如果还要借助外力生活,那还不如回三次元去。这么点魄力都没有,以后遇到一点风浪岂不是就要退缩了?所以刚才招招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她的心理建设做好了,做了个深呼吸,一步步走下了楼梯。
时德昭和时安澜没进书房,两个人就坐在客厅沙发上,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宽敞的客厅看起来无比冷清。
“我听说了你在外面的事,”时德昭沉着脸,盯着对面的儿子:“你被人掳走这事儿从你回来我就知道了,但我也是今天才收到你被掳走的原因。”
时安澜抿着唇一言不发,以时德昭的为人,现在才查到已经算晚了。
“我不希望我们时家无后,所以就算你有什么歪门左道的心思也给我忍着!”时德昭的声音忽然拔高,怒气腾腾,好一会儿又压下去说:“尽快找个女孩儿结婚吧!”
时安澜愣住,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话,原来他把自己也当成同性恋了。也是,被一个同性恋掳走这么久,回来一声不吭还郁郁寡欢,他会怀疑也正常。只是这念头让时安澜很不爽,连自己父亲都怀疑自己,谁也不会好受。
不过既然时德昭提了结婚的事儿,他觉得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于是他装作很不甘愿地扭过了头:“我暂时还不想结婚。”
“这是什么话?”时德昭狠拍了一下桌子:“不是有个女孩儿在追你么?那个女孩儿的资料我没查到,就知道叫赵小溪。但她肯对你用心也就肯包容你,我现在什么身份背景都不计较,只要你赶紧结婚给我过正常的生活!如果你不能给时家留个一儿半女,就是死了我也要让你活回来!”
时德昭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不是有血缘关系,时安澜根本不想在他身边多待半刻钟。但该演的戏还得演:“哼,赵小溪?不说我还忘了这个人了!我落难的时候她逼着我跟她结婚了,这种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
“什么?你们已经结婚了?”
“没有结婚证算什么结婚?”时安澜翘起二郎腿:“她今天还来找我了,我虽然留下了她,但并不觉得那桩口头婚姻值得承认。好在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都丢了,这不是天助我也么?”
“那些都是小事,我会给她处理好,你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跟她结婚!”时德昭起身,想想不解气地踹了一下茶几:“老子恨不得把姓袁的那个臭小子碎尸万段!”
“他没碰到我,我们之间没你想得那么龌龊!”时安澜咬唇:“我们是真爱!”不行,好想吐……
“闭嘴!”时德昭气得眼睛都红了,扭头就要出门,出门前又补充了句:“明天让那个赵小溪来见见我。”
“叫钟妈安排好了,我才懒得管。”时安澜起身上楼,又惹来时德昭的不快。
钟妈和管家都缩在楼梯下面的储藏室门口,看到他过来,神情很复杂。
时安澜在楼梯边一靠,朝管家勾勾手指:“小溪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你别担心,不过刚才我跟我爸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吧?知道该怎么配合吧?”
“当然,少爷。”管家微微颔首,顺带踢了一下钟妈。
“啊,我也明白了。”
“很好。”时安澜面露微笑,转身上楼,刚走到拐角就被一只手扯住了衣领:“臭小子,敢这么说我?我什么时候逼婚了!”
“在山神那儿啊。”时安澜看看楼梯下方,一把扛起她上楼,关好门后把她往床上一抛:“好了,你现在可以慢慢说了。”
“太无耻了,你连你爸都骗!”小溪舒服地靠在枕头上:“不过我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差点就要招招把我带回去重新写一下文了……”话音猛地顿住,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你干嘛?”
“你刚才说要回去?”
“有……吗?”
“有。”时安澜咬了一下她的下巴:“这是新的禁忌词汇,说了就要接受惩罚!”
“诶,等等,可是你现在不是该装作很嫌弃我吗?被你爸发现不对怎么办?”
时安澜扣着她的手禁锢在床头:“可是我爸忽然知道了你追我的事儿,应该是你自己在文里写的吧?你都写了,难道不该卖力行动一下吗?比如勾引什么的,嗯?”
小溪眨眨眼睛:“还蛮有道理的哎。”说着挣开他坐起来,动手脱了衣裳,又去解他的衣裳。
时安澜手扶着她的腰,缓缓游移,笑着问:“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小溪凑上来咬着他的唇喃喃说:“这算什么,我想死你了都。”
时安澜被这话勾起了情绪,又酸又甜地堵在胸口,动作迅捷地除去彼此衣服就重重撞了进去。
“啊,疼!”小溪捶了一下他的肩。时安澜看着她的眼睛,想说什么,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搂着她放轻力道。
小溪仍旧有点不适,撅着嘴嘀咕:“还是双修时候好,还有按摩呢。”
“别提双修了!”时安澜一下来了火气,扶着她的腰横冲直撞,大开大合,恨不能掀起狂风暴雨。
小溪咬着唇呜咽,逮着机会攀住他肩膀,喘息着说:“慢、慢点,我会忍不住叫出来的。”
“那就叫,隔音好得很,不会有人听见的。”时安澜贴着她的侧脸喘粗气。
快凌晨的时候小溪已经困得不行,偏偏身体感官愈发敏感,时安澜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抓着床单悲愤地扭头,最后用枕头盖住脸:“呜呜,你个禽兽,我刚来还受了伤,你居然这么折腾我,果然二次元没人权,呜呜呜……”
时安澜连忙停下,拿开枕头看到她哭得乱七八糟的脸,给她擦掉眼泪,一面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好了好了,对不起,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小溪咬了咬唇,脸红得能掐出水来,气息不稳地说:“你妹,那、那你至少把这次做完啊!”
“嗤,怎么这么麻烦!”时安澜又好气又好笑,翻身压住她,这下动作轻柔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好不容易焖了碗肉出来,不粗水对得起俺咩?T T
那啥,织梦者的故事你们确定要看咩?其实我本来是计划写番外的,但是考虑到跟主角关系不大可能有大王不乐意看,还在想要不要发,确定要看吗?真的要看吗?﹁_﹁
、暗扣里的小攻?
第二天一早,时德昭回家来;钟妈已经做好早饭;他在餐桌边坐下,看了看楼梯:“少爷呢?”
“还没起床。”
“那个赵小姐人呢?”
钟妈眼神一闪:“和少爷在一起。”在这儿工作这么多年;她明白欺瞒不了时德昭;何况她也不敢欺瞒他。
“哦?”时德昭放下筷子,很意外:“他不坚持了?”
“哪儿哟!”钟妈凑近小声说:“是我故意把赵小姐锁到少爷房间去的。”
时德昭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指了一下钟妈:“做得好。”
“嗨;这是好事嘛。少爷早点成家生子;这么大个家就热闹了;我也有活干啊。”钟妈心想这下配合的应该不错吧。
“嗯;说得是啊。”时德昭轻轻叹气;居然有点儿感慨。到了这把年纪,的确是想抱孙子了。人这一辈子拼死拼活为了什么呢?说到底还是为了子孙后代。没继承人的话,连工作的动力都少了大半啊,也难怪他那么恨掳走时安澜的人。
“那个姓袁的……”他捏紧筷子,想起钟妈还在身边,停了话头,摆摆手说:“待会儿少爷起床了你叫他带着赵小姐来见我,顺便叫老卢打电话联系婚纱店和金店。”
老卢就是管家,钟妈去传了话,没一会儿他就把事办好了。虽然对这位赵小姐的来历纳闷,但身为管家是不能多嘴的,何况现在不说就是和少爷最好的配合了。
时安澜果然带小溪见了时德昭,小溪来的时候穿的是普通的T恤牛仔裤,但现在脖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记,T恤领子盖不住,为了能见人,只好用时安澜的领带做围巾系在了脖子上,还结了个蝴蝶结。虽然外人看不出来这是领带,但清楚始末的时安澜已经憋笑憋了很久了,偏偏还在要时德昭面前装正经。
“好吧,”他认命般叹了口气:“既然我们……算了,我负责,结婚就结婚!”
“真的吗?”小溪兴奋地一把抱住他:“啊,我终于追到你了,好开心!”
不知道两人在演戏的时德昭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那就好,做男子汉的就该有担当嘛。”他招手叫过小溪,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只盒子给她:“这是我当初和时安澜妈妈结婚时的戒指,她以前还说过要亲手交给未来的儿媳妇儿,不过现在由我给也是一样的。”时德昭顿了顿,眨了眨眼,很快又露出笑容:“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安澜,彼此互相扶持,不离不弃。”
“嗯,谢谢叔叔。”小溪装作乖巧地上去接,但时德昭并没有松手,她一脸茫然。
时安澜没好气地提醒:“改口叫爸。”
“呃……谢谢爸。”
时德昭笑眯眯地松了手。
下午婚纱店的人来给小溪量尺寸,时安澜在忙工作,她被折腾了半天跑到楼上找他,忽然一本正经地说:“我以后再也不会有那种念头了。”
时安澜从电脑前移开视线:“什么?”
“我说我以后再也不会有那种‘你们这群二次元的有什么好拽的其实还不都是我一手创造的’这种念头了。”
“……这么说你之前一直有这念头?”
小溪讪笑:“毕竟是我写的小说嘛,会这么想也正常吧。”
时安澜冲她勾勾手指,小溪走过去,被他拉着坐在他腿上:“其实我也是被招过去的瞬间才明白这个世界只是部小说,当你身处这里的时候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的,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有这个念头了,忘记以前那个世界……”他忽然停了一下:“当然,不忘也没什么。”
小溪摸摸他的脸:“你在担心吗?就算记得那个世界,我也不会回去的。”
时安澜拥住她,笑了笑,隔了好一会儿问:“衣服量得怎么样?”
“……我好像胖了。”
时安澜摸了摸她的腰:“有吗?晚上我好好检查一下。”
“禽兽!”小溪赏了他一个毛栗子。
时安澜无辜地揉着脑门,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爸问过我要怎么处理袁庭政,你怎么说?”
小溪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袁庭政就是《暗扣》里的小攻,顿时汗颜:“什么怎么说?你爸不会要把他挫骨扬灰吧?”
“我觉得如果不是忌惮法律,他可能已经这么做了。”时安澜耸耸肩:“毕竟他现在认定是袁庭政掰弯了我啊。”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见见他了。”小溪摸着下巴,心想不知道自己写的这个小攻长得怎么样啊?越想越期待啊……
虽然这个世界的构架和三次元一样,小溪还是迫不及待地要去亲自感受一下。时安澜最近要去九龙山考察,刚好可以带她去以前生活的城市转转。时德昭巴不得他们成天黏在一起,立即甩手欢送。
当然这期间他又悄悄查了一下小溪的来历,真郁闷,还是毫无头绪。这儿媳妇儿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要不是时安澜肯结婚了,时德昭还真不乐意家里进个来历不明的人。当然,就算以后真有啥事儿,他也能摆平,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其他工作人员都已经先一步去了,时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