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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妹,姚蔓深深地囧到一起,她的脚踩到太长的裙摆了,莫肆低低地一笑,难得地说,“我的新娘子投怀送抱,十分荣幸。”
接下来的拍摄进行得十分顺利,也许是灯光气氛的原因,姚蔓从莫肆眼底看到了无限柔情,她就要沉溺在这抹柔情里,万劫不复了。
此时,林美也发挥了她的功能,小丫头似的跟在姚蔓身后帮她拉裙子,充当背景色,这天下没有做不好的事情,只有不想做的事情,林美想做什么都能做得漂亮,到后来还能给姚蔓一些看观的建议。
照相永远都是:你最难受的姿势,别人看起来是最漂亮的。
姚蔓和莫肆可谓是一直在难受的进行中度过,不过由于莫肆十分体贴,姚蔓甚至能看到他唇角偶尔的勾起,几分性感……看得她口水直流……
“姚蔓,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勾搭上你们总监的?”莫肆的衣扣坏了,正在衣帽间里整理,林美坐在姚蔓坐的沙发上的扶手上,八卦地问道。
姚蔓手提着裙摆,浑身软绵绵地倚着,“相亲,你信吗?”
莫肆这男人一看就不像需要相亲的,光是公司里对他前仆后继的女人就占三分之一,需要相亲的人是她!!
“相亲?”林美果真尖叫起来,“你的意思是,你去相亲,恰巧相亲对象是莫肆?”
姚蔓点点头。
“我擦,这是神马缘分,难道你们才是天生一对?”林美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要知道,现在所有的巧合基本都是有心人给设计出来的,人生没有那么多巧合的好么。
姚蔓抿唇淡笑,她超级喜欢天生一对这四个字,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衣帽间。
“哟,我看到谁?老天……。”一道尖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姚蔓和林美同时转过头,正巧看到一粉装女子挽着卢兴的手,珠光宝气地走进来,直接站立在姚蔓跟前,姚蔓被挡住了光线,也能认出那粉装女子的长相,就是上次在包厢门口对她冷嘲热讽,卢兴的高大上高中同学。
“好巧……”姚蔓咳了一声,拢拢衣领,大大方方地面对卢兴。
反观是卢兴,那双眼睛从看到姚蔓就撕不下来,他手里的女伴推了他几下,脸都涨红了,他才反应过来,讪讪地说,“姚蔓,你……这是在做模特吗?”
“噗……”林美当场噗笑起来,她叉腰笑道,“别这么逗好么,土豪少爷,我们家蔓蔓今天和她的白马王子来拍婚纱照的。”
“白马王子?”卢兴看着姚蔓,语带谴责,“难怪你要和我分手,是因为早就有结婚对象了吗?难怪我说订婚,你一直推着不要。”
姚蔓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是怎么转的,他这随手拈来的被虐狂症愈发地严重了,“抱歉,这个对象是我相亲的时候相到的。”
“姚蔓,他绝对没有我好的,我觉得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卢兴不死心地死死盯着姚蔓的身材,平时没留意不知道,今天一看才发现有料还有s,想起交往五个多月,他半个子都没吃到,心里的不甘愈发升高。
“卢兴,你在说什么?”他身边的女伴不干了,愤恨地看着姚蔓,“被人穿过的烂鞋你也感兴趣啊,这么饥不择食。”
“呸!你说谁是烂鞋!?”林美气愤地指着那粉装女子。
“自然是她!”那女人还嚣张地瞪着姚蔓,姚蔓呵呵笑了声,淡定地说,“陆倩倩,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流云师兄说你一直想爬上他的床,他躲你躲得好辛苦啊。”
陆倩倩的脸巨变……她是个实习律师,皇冠的流云是很多女生仰慕的金牌律师,他拥有铁齿般的伶牙俐齿,同时也是个翻手覆云的人物,作为一个祈求转正,能投身到皇冠的实习律师来说,流云绝对是块美丽的踏脚板。
“倩倩她说的是真的吗?”卢兴转向陆倩倩,一脸怀疑,“既然你这么不清白,不如我们还是分手吧。”
“分手?我不分……她在撒谎,兴,你别相信她的话。”陆倩倩瞬间楚楚可怜,眼角带泪地哀求着卢兴。
“不行,如果你不分,我就没办法追回蔓蔓了。”卢兴的无耻在此时展露无遗。
“追回谁?”莫肆突然从身后出现,低沉的嗓音像滑过几道水声,非常好听,卢兴猛地转头,看到莫肆,脸上非常惊讶,“你,你不是姚蔓的新总监吗?”
“不,我现在是她老公,多多指教啊,前男友。”莫肆说着就去握卢兴的手,卢兴莫名其妙地被他握着。
几秒钟后,他脸色猛然发白,身子往下弓去,嘴巴喃喃地喊着,“痛痛痛,莫,莫先生请放过我。”
“你还敢不敢追她?”
从姚蔓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莫肆正用他的大掌包围着卢兴的手,一直在用力,卢兴这只白斩鸡被捏得十分痛苦。
“不,不敢了她。她是你的,是你的。”卢兴额头冒汗,直哆嗦,而其他人则已经看傻了,就连陆倩倩都一脸后怕地退了几步。
林美张大嘴巴……都可以塞鸡蛋了,“卧槽,莫肆,你太牛了。”
后来卢兴和陆倩倩被赶出婚相馆,那副狼狈的背影,姚蔓看得直笑,林美早就乐不可支地摊倒在沙发上了。
“继续拍吧,还有好几个镜头呢。”莫肆将姚蔓从沙发上拉起来,带着她走向摄影棚。
姚蔓整颗心已经扑到莫肆的身上了,这个男人还有多少面还没有展露的?萌萌啊,你说的……先爱上的人先输,我是不是已经输了,可是我却输得心服口服。
两天的婚纱相很快就照完了,折腾得姚蔓的腰一阵酸疼。
第三天早晨,她精神抖擞地从床上趴起来,对着窗外的朝阳狠狠地笑了一番,才去客厅吃了早晨,随后出门。
昨晚莫肆发短信交代了,他今天早晨有些事,让她自己去公司。
姚蔓上了楼,进了公司……
林美就将她扯住,“走走走,你来得真及时,我告诉你啊,林澜轻这只蠢货,别想在品优呆了,你不知道,莫总监那低气压的气场吓坏了大伙人。”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君开始,短小君结束……
每晚都有几个小时不想码字,喵~>▽<··
、第23章
会议室里坐了不少人;莫肆手拎着姚蔓前两天摔在会议室里的手机;手机里面有几条短信和相片,全场的气压确实很低,林澜轻一脸菜色地站着一旁,财务总监站在她的左手边;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姚蔓的到来,大伙都齐刷刷地看向她,眼底各带各种神色。
莫肆抿唇道,“手机上的证据已经说明,你们两个人私通;在公司内部里做了假回扣的事情;并且联合副总;导致那天发生那样的事情。”
林澜轻的身子轻晃,死死地看着莫肆,那财务总监脸都不敢抬,低垂着眉眼……
“根据品优的规定,牵扯人等必须开除,终生不录取。”
林澜轻在品优不过两个月就被开除了,连同那在品优呆了十年的财务总监也一起卷铺盖走人。
姚蔓手机里的证据就是他们两个人来往的短信,那天早晨吃早餐的时候,姚蔓趁着林澜轻去拿早餐,快速地将她的手机对调了,由于她是直接来公司的,林澜轻来不及察觉,她已经回到公司了,接着她本来拿着林澜轻的手机和副总面谈的,只是没想到副总早就接到林澜轻的消息,想借着吃回扣的事情,想让姚蔓躺到他身下。
而大家都发现了。
林澜轻和单身剩男的财务总监大半个月可走得特别近,对于财务总监来说,一个高材生美女靠近他,老男人心里自然心花朵朵开,就算是毒花,也想一头撞上去,这不,才一个多月,他就丢了捧了十年的饭碗。
品优内部炸开了花,林美在姚蔓耳边不停地说,“你看吧,我当初就说她是朵有毒的白莲花,你还不信。”
姚蔓被她训得脸都红了,这不就一再地表示她很愚蠢么,记得她还替她说了不少的好话。
“姚蔓,我能和你谈谈吗?”
本来应该早就离开的林澜轻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在大家怪异的眼神下,柔柔地看着姚蔓,说实话,林澜轻每当这副表情,姚蔓的防御能力就下降百分之三十,原因是她的气质真的很想姚萌,特别是柔和看着她的时候,尤其像。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林美瞪大眼睛,切了一声。
姚蔓手扶着椅子,心里也想着没什么好谈的,毕竟这个女人差点害死她了,但是她在林澜轻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好谈谈。”
“姚蔓,你真蠢!”姚蔓朝林澜轻走过去,林美在她身后张牙舞爪地吼道。
其实姚蔓非常清楚她为什么会跟着林澜轻来到安全楼梯间,她还惦记着林澜轻上次说到一半的话,她也知道,林澜轻十之**也是来告诉她真相的。
“姚蔓,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活得无辜,但是我告诉你,一直活在谎言里,你是不会幸福的。”林澜轻开门见山就说。
姚蔓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不喜欢活在谎言里,你还能告诉我些什么秘密么?”
“难道你都不觉得着急?不担心吗?莫肆他心底藏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睡在他脑海里已经三年多了。”林澜轻忍住想将姚蔓推下楼梯的动作,她最讨厌她脸上无辜的表情了。
姚蔓心底咯登一下,脸上则半点也不敢表现出来,“对不起,即使着急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现在还能继续告诉我,藏在他心底的女人是谁吗?”
“你自己看。”林澜轻伸手递过来那部屏幕有些裂开的手机。
姚蔓看着那部手机,顿了顿……随后她伸手接过来,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这个世界上最灿烂笑容的笑脸,这张脸无法复制,那张小嘴曾喋喋不休地在姚蔓耳边说,“蔓蔓,你的左心房要留给我哦,你男人只能占右心房。”
“蔓蔓,我最爱的男人是费严,最爱的女人就是你,我的蔓蔓。”
“蔓蔓,我的梦想比天高比地厚,但是我的心还是只能住两个人,那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费严。”
“蔓蔓,我要睡在他的脑海里,直到我回来。”
“蔓蔓,我会把他抢过来的,无论他在谁怀里。”
“我曾经为了变成她,花大价钱去了解这个女人,收集这个女人的各种资料,就只为了能像她,能让他看到我。”林澜轻的语气很伤悲,她从新加坡追到瑞士,从瑞士追到中国,费严半点也不知道,等她进了公司,他依然还不知道。
姚蔓的脑袋里轰轰作响,她一直想要保持着冷静的理智,但是那些似乎离她而去,林澜轻到底说了什么,她听不清,她只知道,莫肆就是费严,费严就是莫肆。
难怪他们都有一双盛满桃花的凤眼,低沉如唱片的嗓音,他们都一样温柔,那样体贴,让人无法割舍。
“不可能,不可能。”姚蔓整个人抵在墙壁上,一个劲地摇头,“莫肆是我的呀,费严,费严是萌萌的,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的。”
“姚蔓,你在说什么?”林澜轻幸灾乐祸地看着姚蔓备受打击的样子,同时也想听清楚她嘴里在说什么,于是身子便往前靠近,却在快靠近姚蔓时,被人从身后狠狠地扯过去。
“砰”林澜轻摔倒在楼梯口,那扯她的人正是莫肆,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则是林美。
“你没事吧?”莫肆扶住姚蔓的肩膀,低头轻问,姚蔓望进他那一双盛满桃花的凤眼,心慌不已,她将手机狠狠揣在身后,抿着嘴唇偎近他的怀里,莫肆急忙伸手搂住她,姚蔓在他的怀里一遍一遍地说服自己,莫肆是她的,莫肆是她的,不是姚萌的不是的,莫肆也不是费严,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姚蔓已经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下午的工作她强打起精神把事情做完,下班之后逃也似地,逃回了家。
她没勇气去问莫肆,至少在这个时候没有勇气,